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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须弥之主 (4)

第1章须弥之主 (4)

没有武林神祇,就没有大冥王朝。

所以,在祭湖有数十名无妄战士守护。无妄战士中的每一个人都堪称高手,他们的力量当然不弱,但却还不至于强大到可以应付一切变故的地步。他们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意义,象征着大冥王朝对祭湖的态度,也等于一种无声的告诫:谁要挑战祭湖的神圣,就等于挑战大冥王朝!

历代冥皇实在是很高明,以这种方式巧妙地将祭湖与大冥王朝联系在一起。在乐土人心中,祭湖是神圣的,与祭湖联系在一起的大冥王朝自然而然地也蒙上了一层光芒。

通向祭湖只有一条道,凿岩壁而成,但并不难行,石道凿得很是平整,只是山道一侧,往往就是绝崖,没有胆量的人行走之间难免胆战心惊。但前来祭湖瞻仰圣容的多是武界人物,又有几人会如此胆小?

山道踏步之处,甚是光滑,可见这里虽然远离乐土繁华地带,却并不是人迹罕至。当年冥皇与不二法门元尊在祭湖订立了对乐土影响深远的盟约,使祭湖更是声名大扬。

战传说前往祭湖的途中,却没有遇上一个人。对此,战传说并未留意,就算留意到了,也无暇多加思忖。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准时赴约,决战红衣男子,救出小夭!

除此之外,甚至连红衣男子为什么要与自己决战,他也懒得去想了。

真正是懒得再想,因为在此之前,他已想了许许多多,但却根本无法找到一个可靠的理由。他自问与红衣男子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仇恨,而他在乐土也算不上名声显赫,名气比他大得多的大有人在,与他决战并不是成名的捷径。

既然无法想明白,战传说便不再去想。

红衣男子要求他独自一人赴约,战传说便独自一人前来祭湖了,让爻意留在了天司禄府。

“留在天司禄府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战传说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

虽然这样安慰了自己,但战传说却并未因此而心安。爻意留在天司禄府暂时的确没有危险,但若是战传说战败甚至身亡了呢?那爻意可就真的是形影孑然,无亲无友了。一个年轻女子,在这世情冷暖无常的世上,该是怎样的无依无靠?

不,无论是为了救小夭,还是为了爻意,他都必须要取胜,生存下来!

战传说没有带剑。铜雀馆一役与红衣男子的遭遇战中,他已见识了红衣男子的修为,深知决不在自己之下,要想取胜,唯有动用炁兵。

战传说亦知炁兵虽然威力无俦,但若强自催之,却十分危险——可他别无选择。

既然作出了这样的决定,自然就不必再带兵器了。

攀过了曲折迂回的岩道,眼前豁然开朗,连飞瀑的声音也一下子洪亮多了。

祭湖已在眼前。

祭湖比战传说想象中更广阔庞大,他本以为夹于山峰之间,又是汇流而成的湖泊,是不会太广阔的。

祭湖比常人想象中的更广袤无垠,却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神秘——至少,在战传说此时看来是如此。祭湖非常宁静,群峰无语,湖面微波不兴。

整个天地仿佛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若是平日,战传说一定会深深地陶醉在这片宁静中——但现在却不能,他宁可发生点什么意外。宁静总是让人可以静下心来想点什么,战传说一静下来,就会想到小夭的安危。

红衣男子曾出没于铜雀馆,铜雀馆乃风月场所,红衣男子出没其间,定然生性风流。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容颜美丽的小夭,会不会遭遇不测……?

每每思及这一点,战传说就会惊出一身冷汗。

所以,他宁可不能静下心来想任何事,可祭湖偏偏如此安宁。

通向祭湖只有一条通道,但祭湖周围却并不荒凉,一条环绕祭湖的驰道很是平坦,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会忘了祭湖是在危峰之间,而觉得是在诸如百合平原那样开阔平坦的地带。

祭湖与一般的湖泊不同之处便在于祭湖上不见船只,既没有渡船,更没有渔船。

没有船只,却有长廊自湖岸通向湖心岛,足足有五六里长。长廊石柱木梁,漆色为乐土最盛行的红黑两色。这道长廊是为了方便历代冥皇每年一度登祭湖湖心岛拜祭所用。大冥王朝以武立国,而玄天武帝的武道修为正是在祭湖攀升至全新境界。

历代冥皇当然要在此拜奠,那“天悟圣坛”就是一座巨大的祭坛。

寻常人等,是绝对无法轻易涉足湖心岛的。在数里水上长廊的中间地段,建有一双层阁楼,无妄战士便守在这座阁楼内。寻常人只能在祭湖四周的驰道上远远眺望祭湖湖心岛,以及湖心岛中的“天悟圣坛”。

这一点,战传说当然已打听到了。

他与大冥王朝无亲无故,当然也不会在被欢迎登岛者之列。

但,战传说还是毫不犹豫地踏上了数里长廊。

长廊的根基很牢固,不像是建在水上,反倒像是建在坚实的地面上。

踏足长廊,战传说即刻向湖心岛阔步前进。他做好了遭受拦阻的准备,也做好了击退一切拦阻的准备。

与无妄战士相战,无疑会得罪大冥冥皇——这是许多人不愿意面对的问题。但战传说对于这一点却毫不在乎,因为他早已得罪了大冥冥皇,再与大冥冥皇多一次冲突又如何?

战传说远远地便看见那座跨于长廊上的阁楼内有人走出,一看装束可知正是无妄战士。

“但愿他们不会太顽强,否则久战不下,我便无法准时赴约了。”战传说作好了一出手便全力以赴的打算,他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这里。

一个、二个、三个……阁楼内不断地有人走出,而且越来越多,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战传说不由暗叹了一口气,虽然无妄战士中不会有修为比他更高者,但对方人数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要想闯过去,决不容易。

心头千转百回,他的脚步却一刻没有停下,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快了脚步——他越来越感到时间紧迫了。

祭湖是如此的安静,以至于除了远处的飞瀑声之外,就只有双方“沙沙”的脚步声了。

战传说越来越接近阁楼了,这时,他忽见那些无妄战士中的一人遥遥地向他一拱手,大声道:“来者可是战传说战公子?”

战传说一怔,很快他便想到这些无妄战士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实属正常。他仍不愿就此停下,而是继续向前,边走边应道:“正是!”

向战传说发话的人忽然向身后挥了挥手,战传说心头一动,全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

但他所猜测的攻击并未开始,却只见簇拥在长廊的众无妄战士忽然散开了,分列于长廊两侧,闪出中间的一条通道来。

战传说这次真的怔住了,耳中只听得方才那人道:“请战公子速速登岛,从此刻起,一日之内,决不会再有任何外人能踏足湖心岛,请战公子放心便是。”

红衣男子曾声称决战之时不希望见到除战传说之外的任何第三者,无妄战士这么说,就等于承诺一旦战传说通过之后,就要为他挡下其他任何试图随他之后登上湖心岛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战传说本以为他们会是此次湖心岛之行的一大障碍,没想到事实却与之恰恰相反,他们竟愿以这种方式助战传说一臂之力。

战传说终于回过神来,向众无妄战士施了一礼,道:“多谢诸位给在下行了方便。”

言罢,他便毅然继续前行,在两列无妄战士之间继续前行。他没有与这些无妄战士多说什么,因为他们必然是奉冥皇之令而行的。冥皇这么做,当然有他的目的,战传说知道这一点,可他此刻已没有时间深究。

战传说也提防着无妄战士会突然出手袭击,但直到他穿过了夹道的两列无妄战士,这样的事也没有发生。

一切都太顺利了。

忽然间,战传说想起一件事:红衣男子何在?

红衣男子应该已经在湖心岛,否则他若是在战传说之后登岛,岂非要受到无妄战士的拦阻?

可若红衣男子已在湖心岛,那为何在红衣男子登上湖心岛之时,无妄战士没有拦截?这一点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因为长廊上没有任何打斗痕迹。无妄战士在不对战传说加以拦截的同时,也不拦截红衣男子,自然是保证战传说与红衣男子的决战可以如期进行。

这必然是殊死一战——难道,冥皇就要想让战传说与红衣男子殊死一战?

红衣男子在铜雀馆一役所展露的实力,当然早已传到冥皇的耳中。借红衣男子这把刀杀战传说,对冥皇来说,岂非是一件很妙的事情?

就算红衣男子最终并不能杀了战传说,或是不想杀战传说,或是杀不了战传说,但一场恶战之后,战传说难免伤疲不堪,这时无妄战士要对付战传说岂非容易多了?

何况,这祭湖实在是一个杀人的好地方,战传说若是在此被杀,真可谓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冥皇完全不必背负恶名——这里除了无妄战士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一个个念头在战传说脑海中闪过,他的脚步却没有减缓丝毫,即使种种的猜测全都是事实,他也决不会退缩。

双足终于踏上了祭湖湖心岛坚实的土地,立足于湖心岛上,反而看不到“天悟圣坛”了,茂密的林木遮住了战传说的视线。

一条青石铺成的路一端连系着湖上的长廊,另一端向湖心岛延伸。

战传说却没有循着这条道向岛中央走去,而是站定了,即刻以内力送声道:“战传说依约前来祭湖湖心岛,阁下可以现身了!”

声音无比清晰地传出极远,传遍了偌大的湖心岛,惊起无数飞鸟。

但它们惊飞之后,只在空中盘旋了少顷,又重新飘然落下,落在林中树上、岩石上。

因为战传说的声音清朗淳和,纯以浑厚内力送出,虽然传得极远,却并不十分骇人。这些生活在祭湖一带的鸟雀从来不用担心被捕杀之厄,久而久之,胆子就比一般的鸟雀大了。

“很好,无论你是因为担心你的女人的安危,还是因为你本就是一个守时守信的人,反正你准时赶来了。”

一个声音自林中传出,传入战传说的耳中。

战传说动了,在甫闻此人开口之际动了。

快逾惊电!

身形掠过处,两侧的林木迅速后退,并虚幻成一排排的阴影,耳边风声如啸。

几起几落,战传说一口气竟掠进了里许距离!他是循声而动的。他一下子就听出说话者就是那个害他寝食难安的红衣男子。

与其说战传说急于见到红衣男子,倒不如说他急于见到小夭。

一团红色终于出现在战传说的视野中,并迅速地扩大。在这处处是绿色的地方,那团红色是那么得显眼夺目,让人感到一种无所畏惧的狂傲。

战传说的身形倏然由极动化为极静——但他的身躯却在惯性的作用下,依旧向前飘掠出足足有七八丈距离,这一过程自然飘逸,几如飞翔一般。

战传说在离红衣男子数丈远的地方稳稳地落定了。

终于见到了红衣男子,战传说的心却沉了下去。因为,他赫然发现四周再无他人,唯有自己与红衣男子。

小夭呢?!

无须战传说问,那红衣男子已猜透了他的心思,笑着道:“你放心,她没有死。对你来说她很重要,对我来说,却不是这样。我只想与你一战,却并不想随随便便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战传说并不全信任红衣男子的话,他已闻听红衣男子在铜雀馆如何在极短时间内让千岛盟大吃苦头的事,也亲眼看到他在突围时如何杀戮无妄战士、禅战士的。既如此,要信他不会随随便便杀人,恐怕不易。

不过战传说的心多多少少安定了一点,他以尽量平稳的语气对红衣男子道:“她现在何处?”

红衣男子俊美得几乎完美无缺,但他的笑容却邪邪的:“我只答应你若是能胜过我,就可以将她交还给你,至于此刻她在何处,我却不必相告!”

战传说心头有怒气腾然升起,却又强行将之压下了,他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何一心想与我一较高下!”

红衣男子傲然一笑道:“你应为此感到荣幸才是,不是每个人都够格与我决战的。”

战传说的傲气不由也被激起,他冷冷一笑道:“若不是你以手段相要挟,未必有与我一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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