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6800000007

第7章 天司之女 (3)

第2章天司之女 (3)

“正是如此。因为你师祖虽然将悟真宝典、无上神诀传于为师,但却唯独留下了星移七神诀未传,因为他还担心万一为师所选择的弟子怀有邪心,若是同时修炼了三种绝学,那岂非又将是玄流之祸?所以只传了为师悟真宝典、无上神诀,却将星移七神诀由尧师那一脉传下来,就是为防万一。而你师祖之所以选择了以道宗人作为最后一道关卡,当然是出于他对尧师品行的信任,否则也不会把玄流门主之位交给尧师。尧师虽然没有能够制止三宗分裂的趋势,但他却选对了后人——也就是你的石师兄石敢当。石敢当的为人足以让他担负为玄流选择重振玄流的主人把关的重任。品行不端者,是绝对无法得到石敢当的星移七神诀的。”

看来,天残对石敢当颇为信任。

“石敢当失踪之后,不单是为师,便是三宗的人都在暗中寻找其下落,可是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为师唯有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你进入坐忘城,因为在坐忘城中,有他的一个朋友伯颂。石敢当一心为道宗的事奔波,在失踪之前疏于交友,所以他的朋友是少之又少的。为师感到既然其他途径都已行不通,无法找到石敢当,不如就守候在伯颂的身边,或许会有所收获。”

昆吾道:“师父神机妙算,石师兄重现之后首先就是出现在坐忘城。”

天残哈哈一笑,道:“那时他已根本不打算掩饰行踪了,天下人都知道他在坐忘城,又何以仅只你我二人知晓?说起来,为师这个计策只能算是守株待兔了,并无多大效果。”

师徒相别五年才见,天残难掩其高兴的心情,他对昆吾可以说是亦师亦父。

“如今师兄已回了天机峰,弟子急于赶赴禅都,以至于没有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师父,实是该死!”

“唉,他怎能草率返回天机峰?”天残叹息道,“如今他已是众矢之的,回天机峰,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为师进坐忘城后,尚不敢打听他的下落,而只敢问你的下落,就是因为为师知道关注他的人太多了。”

对于师父对石敢当安危的担忧,昆吾知道这种担忧是不无道理的。在坐忘城时,道宗老旗主黄书山的死,以及白中贻与术宗的戚七之间的勾结,就很能说明问题。

不过,白中贻在自杀前对石敢当所说的那番话,甚至白中贻是自杀而亡的这件事本身,石敢当都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所以,昆吾对石敢当返回道宗的危险性仍是估计不足。在他看来,毕竟石敢当是昔日道宗宗主,而且其星移七神诀的修为绝对不容小觑,蓝倾城就算有什么野心,也不能不有所顾忌。

师徒二人又叙了一番别后之情,天色便渐渐地暗了下来,房外的景致渐渐地没入夜色中,再也看不见了。

又过了一阵子,外面点起了各种各样的灯,余光照在窗户上。

昆吾想起一件事,道:“虽然师父早就与我约定,一旦失去联系,就以‘飞鱼’为号,可是弟子却没有想到师父会将风筝制成飞鱼的模样。”

天残道:“那可不叫飞鱼,而叫做鲺鲺鱼。传说中鲺鲺鱼很富灵性,平时它们生活在水中,当到了大劫之时,它们会用自身的翅膀飞入空中,发出‘唏唏……’的鸣叫声。师门先祖智老曾为武林神祇司职观测天地之变,所以玄流就将鲺鲺鱼作为图腾,但时日一久,两千年过去了,玄流都已分为三宗了,就再也没有什么人留意这样的细节了。”

言语间,颇有感慨之意。

昆吾道:“如今弟子暂居于天司禄府中,师父不妨也搬去那边,禅都现在很是混乱,天司禄府中或许安全些,不会有什么危险。待在禅都的千岛盟人被除去之后,我便随师父同去见石师兄。”

天残道:“为师听说是千岛盟人杀害了你们的城主,是吗?”

“……是。”昆吾声音有些低沉地道。

天残不以为然地一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千岛盟人未免太愚笨了,不远千里前来禅都杀一个人,结果却自身难保,全陷在了禅都。”

“师父的意思是……?”

“千岛盟人为什么要杀殒城主?”天残不答反问。

“他们欲让坐忘城与冥皇彻底决裂。”

“那么他们杀害殒城主之后,是否达到了其预期的效果?”天残又问道。

昆吾一怔,思忖片刻,若有所悟地道:“确切地说,因为有了千岛盟这一共同的敌人,坐忘城与冥皇的关系反而有了缓和,否则弟子也无法安心住在天司禄府了,难道……”后面的话他没有说,而是以征询的目光望着天残。

“如果为师所猜没错的话,千岛盟应该只是替罪羊羔,杀害殒城主的另有其人!”

昆吾一下子愣住了。

傍晚时分,自天司禄府走出几个人,赫然是姒伊、物行以及两名姒伊的侍女。

姒伊不是已让物行离开天司禄府吗?为何物行竟还留在天司禄府?

姒伊几人一出天司禄府,就已被皇影武士所察觉了。隐于暗中商议之后,他们很快有了决定,由其中两名皇影武士一直跟踪姒伊四人,只要他们不离开天司禄府太远,就不加以阻止。只要掌握姒伊、物行的行踪,就不会出什么偏差。

姒伊、物行四人走到两个路口时,暗中跟踪的皇影武士开始有些紧张了,他们在心中暗自决定如果姒伊几人继续前行,那么他们就要现身强行拦阻。

他们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这么做,只是因为到现在为止,天司杀的人马尚没有以烟花传讯,这就是说围杀千岛盟人的人马还没有找到目标。既然如此,皇影武士就不能不有所顾忌,过早与姒伊发生冲突,万一影响了追查围缉千岛盟人的事,可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们又不能让姒伊离开天司禄府太远。潜伏在天司禄府外的并不仅只有三名皇影武士,还有不少宫中侍卫,一旦失去了后援的支持,他们没有控制局面的绝对把握。

就在他们有所打算的时候,姒伊忽然与物行发生了争执。看样子他们都不愿让外人知晓他们争执的内容,所以虽然双方的神情都有些激动,却又都竭力地压制着声音,以至于皇影武士想要分辨他们在争执什么,也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几个字词。

姒伊与物行的争执让皇影武士暂时地按兵不动。

过了一阵子,姒伊忽然带着那两名侍女折返天司禄府,而物行立于原地待了片刻,也默默地跟随在姒伊身后折返天司禄府。两名皇影武士一直跟随他们,眼见四人已相继进了天司禄府,这才松了口气,只把方才发生的事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两名皇影武士根本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在他们看来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使真正的物行有了脱身的机会。皇影武士所布下的监守本是十分的严密,但两大皇影武士暂时的退出这张无形的网,使本来无懈可击的“网”出现了漏洞。

这正是姒伊所要达到的目的。

至于与她一道离开天司禄府片刻的“物行”当然是由一名剑帛人易容而成。皇影武士本就对物行并不熟悉,加上又有夜色的掩护,他们根本无法分辨真假。

最关键的是他们一直将主要目标集中在了姒伊身上,而姒伊的明艳,以及她独一无二的绝世风韵,都是别的女子很难模仿取代的。他们没有料到剑帛人会将地位最高的姒伊留下来担当风险,而让物行借机脱身。

就在皇影武士见姒伊四人回了天司禄府而暗松一口气时,物行已离开了天司禄府,出现在铜雀馆附近。

他要与铜雀馆的主人眉小楼——亦即他们剑帛人的眉楼大公联系……

战传说“偶遇”天司杀的女儿月狸,结果弄得不欢而散,自觉有些无趣,又已找不到昆吾,便自行慢慢地走向天司禄府。

先前他与昆吾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外城,后来为了寻找那只风筝的主人,又穿过了好几条街巷,不知不觉中已将方向忘了。不过反正也不必急着回天司禄府,战传说边走边看,直到天黑了下来,才进了内城,遥遥望向天司禄府。

战传说回到天司禄府时,物行已离开天司禄府。对于皇影武士来说,他们所关注的只是什么人离开天司禄府,对于什么人进入天司禄府他们并不太在意。

战传说回到天司禄府,想到这一整日来,爻意几乎都是独自一人处于天司禄府这样全然陌生的环境里,还要为他为小夭为昆吾牵肠挂肚。想到这里,他不由加快了脚步,想早一点见到爻意。

爻意屋内亮着烛光,门虚掩着,战传说叩了叩门,爻意的声音传出之后,他便推门而进了。

烛光中的爻意是那般风姿卓绝,战传说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她,却仍是有些痴了。

爻意先问道:“怎么不见昆吾?”

战传说简单地道:“我与他出了内城,他忽然决定要去见一个人,让我先回天司禄府了。”至于详情,他倒不是不愿说,而是因为昆吾的举动太不可思议,要向他人细述,恐需一番解释。

爻意说了声“原来如此”,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战传说这才感到爻意神情略显忧郁,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爻意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笑,轻声道:“算不上什么心事,只是忽然间有一种空落的感觉。这几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或者说自从在隐凤谷遇见你之后,就一直有形形色色的事情发生,这些事让我的心思也一直没能够空下来,方才我独自一人在这儿坐着,静下来之后,忽然间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其实都与我毫无关系,因为我根本就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对于这个世间来说,我是虚幻的,而对于我来说,这个世间又是虚幻的……”

战传说默默地听着,心头渐渐变得沉重,他唯有道:“你想得太多了……”

“不。”爻意摇了摇头,道,“除了我自己,没有人会知道此时此刻我的感受,因为没有人会有我这样的经历,甚至于连想象都有些困难。”

“其实,你不是虚幻的,这个世间也不是虚幻的。我、小夭、昆吾,还有很多人,都愿意视你为亲人、朋友。”战传说道。

爻意再一次摇了摇头,道:“算了,不提也罢。”

战传说忽然变得很固执,他正视着爻意,道:“不,我仍要提。你一直感到这个世间与你无法相通相融,那其实并不是你与这个世间格格不入,而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试图融入这个世间,你一直都希望能回到你所熟知的世间……”

“你说得没错,我正是如此想的,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一点,包括我自己!”爻意以少见的极快的语速一口气说完了这些,她美丽的胸脯在急促地起伏着,可见她说这番话时心绪很激动。

在战传说的印象中,爻意一直是恬静的,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所以面对爻意的激动,他先是感到有些惊讶。

但很快他便道:“你若回到从前的世间,回到属于你的天地,那自是再好不过了,但是,相信连你自己也知道这很不现实。我可以与你一同努力,但我更希望你能够学会接受这个世间,在这个世间,亦能有你的喜怒哀乐!”

“你……也对让我重回武林神祇绝望了?”爻意轻轻地道。

她的目光中有着莫名的哀伤。

此时的她在战传说眼中,已不再是火帝的女儿,不再是与他有两千年时光相隔的女子,而只是一个需要有人呵护怜爱的女子。

战传说不忍心让爻意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事实上,他觉得武林神祇时代早已过去,已经过去了的时光,又怎么可能再重现?这与爻意在两千年之后复生并不相同,正如一个人活一百多岁并非不可能,但让一个白发老人又重回孩童时重新开始生活,这怎么可能?爻意只是将前一种生命的奇迹扩大了数倍,十数倍,而后一种则已不是奇迹所能形容的。

但战传说还是道:“我们自会尽力而为的,只是……只是希望有一天若你发现已根本不可能再回到武林神祇时代时,你还能平静以待,就当你本就与我一样,一直就是生活在今日这个世间的。”

顿了顿,又道:“就如同朝阳,每日清晨都会升起,似乎今日的与昨日的已是不同,但其实它又何尝不依旧是昨日那一轮?”

战传说想安慰爻意,但总觉得有满腹的话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说了这一番话,连他自己都感到语气不足,含含糊糊。

毕竟,关于岁月流逝的话题,总是太抽象、空洞。

爻意却似有所触动,美得让人心醉的眸子深深地望了战传说一眼,忽然道:“你可知若是方才我是对……木帝威仰说这番话,他会怎么说?”

同类推荐
  • 十三少剑

    十三少剑

    十三个师兄弟一起闯荡江湖,刀剑如梦,听一曲天下有雪。江湖年年只相似,英雄少年各不同。,那些在江湖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岁月如今已经渐行渐远渐无书。看岁月冷暖,岁月如催。转眼间便是红尘百年,云卷云舒,谁说无敌于天下就是江湖人的梦?那是他们不懂无敌的寂寞。一代江湖一代人。当年听雪楼主萧忆情,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语笑嫣然的少女,如今剑神十少楚天情
  • 战帝系列(七)

    战帝系列(七)

    重山河毫不犹豫,正待循声掠出,忽闻一声冷笑毫无征兆地进入他的耳中,在风雨声中竟仍显得清晰无比,就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可以洞穿一切……
  • 傲剑凌云

    傲剑凌云

    六界,五灵神器,终会傲剑群雄独步走在凌云道。五大门派,隐藏着神秘身份的他,究竟会如何面对上一代的恩怨,手持着强大神剑的他,剑道。聚集在这千万年前被遗弃的大陆之上。神秘不可侵犯!,这是一个被遗弃的世界,黄帝大战蚩尤时候的一块大陆,被蚩尤分裂而开,漂移到东方的一角
  • 谜龙

    谜龙

    万年江湖,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对于江湖,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看法,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认识,这一点我不反对,但若有人说他已很了解江湖了,我想大概还不到我来反对,大家就已经开骂了。
  • 幻影神枪

    幻影神枪

    杭州知府姜成因得罪朝中重臣刘世尘而使姜家惨遭灭门,管家雷进拼死救出少爷姜峰躲入云华山避难,姜峰习得姜家枪谱精髓,提着一杆祖传寒铁银枪赴京城为父报仇,可是两大仇人,一个已经是京城地头蛇,另一个已经贵为朝中丞相,其实在这明显仇人的背后还隐藏着姜峰不知的三重阴谋,几位男女主角的感情纠葛,武功招数的淋漓尽致。
热门推荐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符皇

    符皇

    亲人失踪,婚约被撕……这个松烟城人人讥笑的扫把星,却获得百万年前荒古时期的一座神魔洞府传承!从此以后制神符,炼体魄,修无上剑道,家族被毁,悟法则奥义……凭借过人的胆识和逆天的机缘,在这神魔纵横,妖魅潜行的大世界中,最终踏上无尽大道的巅峰,掌控天下!
  • 用暴力打造的王座:血腥神主

    用暴力打造的王座:血腥神主

    我若逆天,必将以血腥铺路,铸就无上王座,是为血腥神主!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中国文化性格

    中国文化性格

    本书选取了燕赵、三秦、三晋、齐鲁、吴越、荆楚、巴蜀、滇云、岭南、青藏、闽南等十一个文化生态群体,撷取了各地的民俗民情、地方风物、饮食、建筑、文化名人等历史沿革,力图在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的区域文化上,构建一个清晰的文化性格脉络。同一般的人文文化书相比,本书内容广泛,不仅停留在对风俗人情的简单介绍上,而且是从“文化性格”上重新审视中国文化,对中华文明的一个深入思考。
  • 九天狂途

    九天狂途

    大河如龙,群山如虎。一把魔刀劈开万丈天幕。长啸仰天,长歌当哭。纵然大帝睥人世,难向苍穹索光阴。终不信其天道斩,半盏韶华独斗天!
  • 宠爱之暖妻难违

    宠爱之暖妻难违

    她本是富家千金,生活无忧无虑,却一日之间,从天堂到地狱,一无所有。爸爸跳楼自杀,死在她面前,妈妈病重急需手术,债务人逼债上门。她四处求人,却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助之手,冷漠以对。只有他肯帮她,只要答应他的条件,成为他的女人…他是盟焰堂的少主,杀伐无情,狠毒冷血,为了权力与父翻脸,却唯独对她,情有独钟,温柔缱绻。为了得到她,他暗中筹划,耍尽手段,只为留她在身边。即使她恨他,也在所不惜…安暖暖原以为,只要她能挣到钱,等妈妈出院,她就可以摆脱他,重获自由,找到她以为的爱情。却发现,无论怎么样,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片段:宝宝篇】萌宝宝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搂住暖暖的腿,奶声奶气的说,“暖暖,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叔叔,他跟我长的好像哦。”暖暖蹲下来,摸摸宝宝的头发,“宝宝是不是看花眼了?”“才没有。”宝宝撅嘴,“我就知道暖暖不相信我。呐呐,我把他带回来了,你看吧,像不像?”暖暖抬头去看。一个男人,带着清风而来,在灯光之下,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暖暖……”
  • 大明帝国的黄昏

    大明帝国的黄昏

    明朝开始衰败从万历皇帝始,以崇祯皇帝终,又以南明四帝为余音。在近八十年的黄昏期里,明帝国像是一个被砍掉了脑袋的巨人一样,疯狂地向悬崖边冲去。如果在帝国的黄昏期,有人,哪怕只有一个做对了那么一件事并且取得了成效,明帝国肯定会是另外一个样子,历史也将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但历史是不能假设的,我们除了扼腕叹息,更多的是对 “事在人为”老话的一再咀嚼! 想要知道明帝国是如何“发疯”的,是如何走向悬崖、走上不归路的,大明帝国的黄昏期是如何度过的,本书将带您解读这一鲜为人知的历史秘密。
  • 犹太人商业禅机

    犹太人商业禅机

    犹太商人之所以能成为世界上最成功的商人,犹太生意之所以成为智慧的生意经。就是因为智慧与金钱的同在与统一。","犹太商人是商人中的智者,更是商人中的魔鬼,他们能够从零开始,从一无所有起步,最终成为亿万级的富翁。冒险是犹太商人的习惯,犹太民族特有的冒险精神令犹太商人在产品上,在经营手段上,在许许多多方面打破常规,引领变革。任何东西到了犹太人手里,都会变成商品,他们早已把合同、公司乃至文化、艺术甚至于他们的上帝都商品化了
  • 弃妇太逍遥

    弃妇太逍遥

    堂堂的都市白骨精,竟穿越成了受气的正妻,丈夫风流成性,小妾嚣张跋扈。面对无良的夫家人,她只求和离。不是休,而是离。她要大大方方的从正门,抬着自己的几十箱嫁妆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那种渣男,她弃如敝履。阳奉阴违,却聪明如斯;淡泊宁静,却雷厉风行;在她终于如愿之后,却背了一个弃妇的名头。就在人人都为之叹息的时候,她却在一次次的机缘巧合之下崭露头角,让多少王孙贵胄为之倾心。就连前夫也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骚扰,痛表衷肠。只不过世人却不知,那万丈荣光背后,她所求的,不过是繁华落尽,洗尽铅华之时,有人与她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一双人。蓝婴的群【196257682】欢迎各位宝贝亲前来围观。【精彩片段】片段一:暖阁之上,纱幔轻撩,望着芙蓉榻上那对紧紧纠缠半裸的男女,纪弱颜眉角一挑。与那女子四目相对,迎着那风情且挑逗的媚眼,她终是脸色大变,掩面泪奔。几秒之后,身后却传来了那女子羞愤失控的尖叫声,直入云霄。纪弱颜终是顿下步子,素手一放,扭头望向那已经被众人围住的暖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想让我去瞧春宫?这么好的事情,总该让大伙儿都开开眼才好。片段二:纪弱颜望着站立在自己面前怒火冲天的男子,还有他发丝上挂着的茶叶、一滴滴正在下落的水珠,“像你这么脏的男人还妄想碰我?省省吧!”男子俊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回身扣上门,作势就要扑将上来,“纪弱颜,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纪弱颜脸色一冷,手里的银簪毫不留情的划过男子的手臂,却在大门被撞开的那一瞬间,扑倒在地,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嚎啕大哭,“相公,你不要打我,以后你再跟那个女人如何我也不敢管了,求求你,不要打我!”片段三:纪弱颜笑颜如花的弹了弹手里的一纸和离,看着娘家小厮从夫家将几十箱的嫁妆一一扛了出来。男子面色全黑,骨节握的直响,“纪弱颜,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纪弱颜莞尔一笑,从腰间将一块玉佩取下,扔了过去,“唔,这是你们家传给媳妇儿的玉佩,你好生留着。豺狼配虎豹,色狼配蕩妇,你们挺合适的,趁早把事办了吧。”片段四:蜜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暖阁,瞧着还在悠闲的逗着鸟儿的纪弱颜摇头道,“小姐,外面的几位公子已经打起来了,您看……”纪弱颜头也不回的道一句,“你出去告诉他们,谁能替我拆了沈家大宅,我就嫁谁。”蜜儿怔了一瞬,这才面露难色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