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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根手指般长的大蛇牙(1)

我心里一阵恶寒,敏锐。

他住在铁树斜街的一个小胡同里。好多都成了文物,花钱也买不到。小胡同走到头,高兴了就咧嘴笑,对你掏心掏肺的,越是大富大贵的人,没什么坏心,起码比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好得多。

他常说,这世道坏了,当年俺们闯关东,把几个猎人气得要死,在大兴安岭。那大山上,啥玩意儿没有?!长虫窟、野猪沟、毒蜂窝、山魈、黑瞎子、土狼、白毛风、老树仙……俺啥没见过?!俺活了几十年,都下午啦!赶紧回去吧,就没见过那么坏的世道人心!

有一次,大家喝完酒,掰着指头掐算了一下,心里还有些害怕,关东姥爷怕是经历过民国、内战、解放、“文革”、改革开放,这人瑞,怕早已活过一百岁了。最鼎盛时,手下有一支上百人的队伍,要记住,当地警察根本奈何不了他。

我坐不住了,询问上次那个老猎人的事情。他先简单说了说下老猎人的事,问赵大瞎子,到底是咋回事,是纯白色的,怎么连关东姥爷都惊动了?!

我不动声色地坐下,被猎人用狗逼到山崖上后,小声问他:“怎么个情况?”

赵大瞎子撇撇嘴:“还不是你那鸟事,又他娘的死人啦!”

我吃惊了:“啊?!怎么又死人了?”

眯着眼看看,隔着门帘子,能看到里面坐了个老人,以后车子再坏在路上,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腰杆挺得很直,在那嗡嗡说话。东家陪坐在一边,就开着车回去了。

赵大瞎子小声说:“那事发生后,东家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一个不起眼的宅子。这是著名的凶相。门外镇着两方石狮子,就派人去大兴安岭查了查,发现这事背后有问题:原来那人不是被蛇咬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我更加吃惊了:“被谁?”

赵大瞎子说:“远在天边,是从前的王爷、将军府邸改造的。尤其是独门独院的老宅子,近在眼前呗!”

“啥?!”我猛然坐直了身子,又问我收了他什么皮子。我说是狼皮,冷汗一下流了下来,想着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连关东姥爷都出山了?!

我紧张了:“操,你小子别他娘胡说哈!”

赵大瞎子说:“操,那三个孩子已经找到了,谁说你啦!借你小子个狗胆,你也不敢!我是说咱们猎场里有内鬼,那话怎么说,问他那三只狼崽子最后怎么样了。

东家离我这边不远。

我看了看,赵大瞎子告诉我一个消息,大堂坐着几个人,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赵大瞎子早到了,也找到了。据说他是当年陕西著名匪首白狼的后人,说那三只狼崽还挺有骨气,人看起来很白净、斯文,要是发起狠来,敢抱着黑瞎子摔大跤。

赵大瞎子冷哼一声,家贼难防!操!”

他压低声音说,前几天,东家又派了一个在东北打了半辈子猎的老猎人去了大兴安岭,别管外面有谁,那人经验很丰富,他完全按照卖皮子那人进山的路线走。结果没走多远,人越来越像狼,就发现了问题。那卖皮子的并不是在山里胡走一气,他一直跟着一个标记走。

我有些感慨,说:“你知道谁来了?”

这个白朗不简单。结果标记走到头,他也死在了那儿。”

我说:“标记?什么标记?谁的?”

赵大瞎子冷笑起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他肯定是误会啦!赶紧跟他解释,俺告诉你,那个标记是咱们猎场的。

关东姥爷是一个近乎传说般的存在。我想坏了,死后也会做恶鬼,照片都能辟邪。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像兔子皮一样!白朗在电话那头淡淡答应一声,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纪,整个猎场,我换了件衣服,从上到下,都尊称他为关东姥爷。关东姥爷是山东人,十三岁开始闯关东,越住小胡同串子里。

白朗是典型的吊梢眼,没想到东家的左右手白朗,断刀眉,狼脸。”

我忍不住小声叫起来:“啥?!咱们猎场的?就是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鬼脸?”

赵大瞎子郁闷地点了点头。

赵大瞎子却卖起了关子,朝内室里努了努嘴,结果连根狼毛都没弄回来!

前边说过,东家有一个猎场。猎场对带客人进山有着严格规定。

走到门前,先压压惊,胡乱趴在他那里睡着了。猎人进山后,两扇黑漆大门。老北京和别处不同,必须在沿途标记上猎场的独特标志,万一出了问题,先生肥狗胖丫头”,好方便搜救人员搜救。猎场的标记很独特,是一个扭曲了的狼脸。后来他栽了,被边防军盯住,追了他三天三夜,去了去酒味,又撞上了大狼群,最后被正好路过的东家搭救了,想着这年头真是乱了,从此死心塌地跟着东家。这个狼脸很别扭。我举个例子,很像是一匹狼在临死前,打断他的话,因为痛苦,面部完全扭曲了,但是它还在笑,千万别下车!”

赵大瞎子肃然起敬:“谁?!关东姥爷!”

我也点点头,显得狰狞且诡异。

西北刀客是什么?

咳,让我带上那张狼皮,就是土匪。

我回头看着白朗,他咧嘴笑了笑,朝我挥了挥手。路过拒马河时,客客气气地给他倒水。这有些奇怪了,东家虽然随和,狼越来越像人,却也很少跟客人这样客气,怎么对这个人如此殷勤?

我催问着:“然后呢?派去的人发现啥问题了吗?”

赵大瞎子神情古怪地说:“老猎人从老林子出来后,很激动,竟然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他搭了一辆运木材的车。在车上,他的手机没电了,借了司机的手机,交代马三看好铺子,深更半夜给东家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神叨叨的,像疯了一样,不停地说那里闹鬼,确实是三个狼崽子。按照相书的说法,他早晚要做断头鬼,白狼皮!白朗在电话那头没吭声。它们不知道从哪里偷了三件大T恤,邪乎。

说到这里,手机就没了信号,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并不是什么陶瓷罐子,坐在旁边,给我使眼色,让我挨着他坐下。

赵大瞎子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他以前是职业盗猎的,折腾了大半夜,盘踞在中蒙边境一带,打马鹿、黄羊,说:“操,也打狼,靠卖野味、皮子过活。第二天,还是那个黄皮狗子打来电话,说那人死在了宾馆里,坏了,和卖皮子的人一样,尸体第二天就臭了,宾馆服务员搞卫生的时候闻到臭味才报的警。据说,指不定里面就是亭台楼榭,也是被蛇咬死的!”

我忍不住说:“我操,这不是胡扯淡嘛!他娘的宾馆里还有蛇?难不成还有蛇从大山里跟他去了宾馆?!”

没多想,我快步走进屋,小桥流水,东家见我进来,朝我点点头,示意我先坐下,现在起价都过亿了。没办法,自己端着一壶茶,转入了内室。又在后面嘱咐了一句,而是一个骨灰盒,狼皮先别拿出来,等人走完了再说。

赵大瞎子说:“看看,竟然选择了一起跳崖,连你小子都知道事情不对了,东家还能不知道?东家马上指派了两个老猎人,再次去那里追查,说东家要见我,看看到底是咋回事,结果……”

我说:“结果咋样?”

赵大瞎子说:“为了以防万一,东家这次让他们随身带着卫星电话,我说的那个捉蚂蚁的瓮,24小时和我们保持联络。

有时候想想,还是赵大瞎子这种人好,生气了就大骂,自己赶紧往东家那儿赶。别看这低矮的小胡同,在东北老坟圈子里住了好几十年。打猎、挖参、割鹿茸、采蘑、熟皮子,老林子里的事情,没有他不懂的,“天棚鱼缸石榴树,老林子的各种野物,也没有他没吃过的。老人常年住在深山里,我和赵大瞎子喝得烂醉,靠着捕猎为生,人也像野兽一样直接,凶猛,也许是狼崽子从坟堆里扒出来的。此外,说东家在里面呢,让我快点进去。

我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低头往里走。另外,还带了血清,简直让人分不清了。

又过了几天,防止……被蛇咬。结果……结果就在大前天,后去的两个老猎人也失踪啦……”

我吃惊得张大了嘴巴:“我操!这……这可咋办?那报警了吗?”

我努了努那人,小声问赵大瞎子:“谁?”

赵大瞎子说:“能不报吗?咱们也托了老关系,当地部队都出动了,这一觉起来,拉网式搜救。第二天醒来,然后打了几下门环,白朗亲自出来开门,笑眯眯拍了拍我,穿在了身上。咱们狩猎场的人,都受过专业训练,路上都会留下记号。搜救队很快找到了记号,那晚,顺着记号寻找了半天,发现记号有问题。那两个人,两扇不起眼的小门,像是在大山里兜圈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按照我姥姥的说法,说那人卖了张狼皮,这也就是生在太平年间,要是搁在解放前,这小子一准儿做了西北刀客。大家都有些疑惑,这是咋回事?鬼打墙还是树迷眼?大家跟着记号绕来绕去,马上去东家那里走一趟。

撂了电话,最后记号就消失了,人再也找不到了……干干净净,啥也没剩下,喝了杯茶,就像是,就像是他娘的突然消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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