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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三大刑使 (5)

第5章三大刑使 (5)

转弯之际,他忍不住借机向东门怒方才站立的地方扫了一眼,却发现东门怒已不知去向,就像一颗被蒸发了的水珠般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那少年几乎再次失声惊呼。

他心中有一股十分强烈的冲动,诱惑着他折身返回原处,去看看那只淡黄色的蝴蝶是否也消失不见了。

但最终他还是按捺住了这股冲动,继续随着他的同伴一起向东门怒第三个夫人所居住的地方走去。

只是,他的心绪已注定难以平静。

与此同时,就在那少年满腹疑虑的时候,东门怒已在出人意料的最短时间内奇迹般地出现在稷下峰的半腰上。

稷下山庄是依着稷下峰而建的,东门怒常在手下人面前自诩精通风水之术,并说稷下山庄的庄门设在“震门”,而稷下峰在坎位,坎位为火,震门为木,火克木为凶,故令人将稷下山庄后随山势而建的围墙再加厚了一倍,又自稷下峰掘土百担,肩挑车推倒入八狼江中,说是此举可克稷下峰火气。

这一番折腾后,东门怒仍不放心,还严令稷下山庄的人不得随意攀越稷下峰,以免使稷下峰火气外泄。

众人早已习惯了东门怒苟安龟缩的脾性,对此倒也不以为意,只需依言而行便是。稷下峰荒芜一片,也无人愿涉足其中。

东门怒的身影借着参天古木及山石的掩护,沿着陡峭的稷下峰飞速向上攀越,身形起落之间,快捷绝伦。

此时,休说有茂密的树林遮挡,就算在稷下山庄有人凑巧撞见东门怒一闪而过的身影,也会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

东门怒正以惊人的身法掠走之际,倏然在一块山岩上一点足,显得有些肥胖的身躯借着这一点之力忽然止住了快不可言的去势,整个身躯凌空侧旋,其飞旋的速度竟出人意料的缓慢,仿佛东门怒只是一只纸糊成的风筝,正被一阵风卷得飞起,其身法既精绝又奇妙。

地上淤积着的落叶此时突然飞卷着升起,胡乱地飞舞,落叶在东门怒身侧飞旋的速度比东门怒自身飞旋的速度还快,而它们显然是被东门怒搅起之气旋所带动的。一快一慢,各得其反,对比之下,委实奇怪。

东门怒稳稳落定。

“沙沙沙……”叶子沙沙而落。

东门怒立足的地方前面二尺远便是一棵需几人合抱的槐树,这棵槐树在整个稷下峰都十分醒目,整棵树的树冠足足覆盖了二三亩的范围,稷下山庄五戍士中的于宋有之将此槐树戏称为稷下峰的突起“喉结”。而从位置上看,若将整府稷下峰比作人的上半身,这棵槐树正好处于喉节位置。

东门怒站定后,自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物,摊在手心。

赫然是一只淡黄色的蝴蝶,双翅展开,约有半个巴掌大小,一动不动地趴在东门怒的掌心处。

若是细观,便可看出此蝶竟非真蝶,而是精心以黄绢制成,只是无论是双翅还是色彩、头、足、须都是那么的栩栩如生,足可以假乱真。

东门怒将手中的绢蝶拢起,忽然在槐树旁半跪下,垂首恭声道:“东门怒参见主人!”

周围静寂无声。

东门怒姿势却没有丝毫改变,依旧静静地等候着。

终于,竟真的有“沙沙……”的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向东门怒这边而来,越走越近,直至在东门怒身前停下。

“起来吧,你来得很及时,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一个如暗含金属质地般的声音响起。

“谢主人。”东门怒谢过之后,方站起身,这才正视他的主人。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个人,一个形容怪异,手足长得异乎寻常;而另一个年轻男子的五官则近乎完美无缺。

此人正是尹欢。

尹欢随着那模样怪异的人在崇山峻岭中穿行了漫长的距离,最后在稷下峰驻足,但那人并未进入稷下山庄,而是让尹欢先留在稷下峰,自己独自下山。在很短的时间内,他便返回了,不久东门怒匆匆而至。

在赶赴稷下峰的途中,那容貌怪异者告诉尹欢,即使他今后传授其武学,尹欢也不必视他为师,因为与其说他们之间有师徒关系,倒不如说是双方各有所需。

对于这种说法,尹欢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不过此事由对方提出,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借机问既不以师徒相称,那么当如何称呼?他对对方的来历身份充满了疑惑,但无论怎么说,此人对他也是有救命之恩,尹欢不便冒昧直问,只求能在对方的言谈中寻出蛛丝马迹。

对于尹欢此问,那怪人道:“我比你年长,你只需以‘羽老’称呼即可。”

尹欢口中应是,心里却有些失望。“羽老”这样的称谓太过平常,根本无法借此推测出什么。

同时尹欢心中暗自奇怪,此羽老既声称若自己不依顺从他的心意,将难免一死,而且看得出这决非戏言,但一旦自己顺从他之后,此人对自己却又颇为和善。

尹欢在隐凤谷中就已听说过稷下山庄庄主东门怒之名,而且还知道有好事者喜欢将东门怒与他相提并论,称他们两人乃乐土各族派中最贪图安逸、不思进取的当家人,不过两人彼此间从未谋面。今日尹欢见识了东门怒的身法修为,知道东门怒与自己一样,平时的贪图安逸全是假象。

而他称羽老为“主人”,即显示出羽老有非比寻常的来历,也可以看出羽老的确有惊世修为,否则怎能驾驭东门怒这样的人物?

尹欢对羽老兴致更浓!

东门怒见了尹欢后,略显意外,不过他倒未能将眼前的尹欢与隐凤谷谷主联系起来。

羽老望着东门怒,以其独特的声音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些年来,你将稷下山庄打点得还不错吧?”

“禀主人,东门怒一直不敢有所懈怠,稷下山庄的势力所及范围内,一切都在属下的把握之中,稍有风吹草动,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反应。”

不知为何,东门怒对尹欢显得并无戒备。

羽老“嗯”了一声,从其表情上看不出他对东门怒的回答是否满意。

羽老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以凝重的语气轻声道:“纵是雪江亦会浑浊,灵族永世忠诚不渝……东门怒,你是否相信这一点?”

东门怒恭敬而简略地道:“东门怒坚信不疑!”

雪江即是乐土最宽大的一条江,也是乐土最清澈的一条江。雪江终年清澈,即使是在洪水期,各支流的浑水冲入雪江后,也会很快清澈。雪江江底布满了平整而光滑的乳白色的岩石,透过江水,整条江都显现出银色光泽,“雪江”之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乐土人心目中,雪江是一条永远洁净清澈的江,世人常以“雪江浑浊”来表达决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听完羽老这一番话,尹欢暗暗惊诧,心忖不知羽老口中所谓的“灵族”是指什么。乐土疆域广阔,千百年来,各族各部忽战忽和,部族的数目因为时而有部族被吞并,时而又有部族分化,所以变化不定,但在相对的某段时间内,却并不是不可知的。尹欢就知道今日乐土大大小小共有十九族,但在这十九族中,却根本没有灵族,就算上溯数百年,也是如此。

所以,尹欢更不知灵族为谁“忠诚不渝”,但由羽老的神色语气来看,此事应非比寻常。

而羽老把自己认为至关重要的事在尹欢面前毫不掩饰地透露出来,说明他有绝对的自信能控制尹欢,尹欢若是出尔反尔,恐怕会引来杀身祸端。

听完东门怒的话,羽老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道:“灵族中的无畏者当然能做到这一点,但灵族当中,也有良莠不齐,比如术商此贼,便背叛灵族,投效不二法门,从此使灵族人处境更为艰辛。”

他的眼中闪着骇人的光芒,看得出他对所谓的“术商”充满了刻骨之恨!

而最让尹欢吃惊的莫过于羽老说“术商”投效的竟是不二法门!

难道,来历神秘的灵族竟是以不二法门为敌?

不二法门仅修持弟子就有九千之众,其势力之盛,实非言语所能形容,除了三十年前惊怖流曾公然与不二法门作对外,再没有其他族派继惊怖流后尘。三十年前,惊怖流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最后只能栖身于乱葬岗偷生至今日。何况今日的不二法门力量已比三十年前更为强大,各族派对不二法门亦无一句怨言,何以偏偏灵族对不二法门似乎十分不满?

而羽老所说的术商又是什么人?

就在尹欢心中闪过这一疑问时,羽老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一般转而向他问道:“你是否想知道术商是什么人?”

尹欢很巧妙地答了一句:“他应在不二法门中有颇高的地位。”

他这么回答,其实并未直接回答羽老所问,但同时却又暗示着他的确在思索着这一问题。

至于为何作出术商在不二法门中地位不低的判断,当然是依据羽老对此人十分忌恨这一点推断的,若只是法门中一个普通修持弟子,又怎能对他人构成多少威胁?

羽老脸上挤出了一个古怪而勉强的笑容,他缓缓地道:“你说得不错,他在不二法门中的地位不低,他就是所谓的不二法门四大法使中的灵使。”

尹欢怔怔地望着羽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次,他是真正的惊愕欲绝了!

齐在对庄主东门怒之令向来是不折不扣地执行,在东门怒吩咐他前去“两眼泉”这个不起眼的地方查清“南伯”为什么会突然不知去向后,齐在立即遵令而行,尽管他心中对东门怒此举有些不以为然。

他当然不会料到“南伯”的真实身份是当年名声赫赫的“药疯子”南许许。

“两眼泉”的猎户每年都要向稷下山庄送上兽皮,所以认得五戍士中最年轻的齐在。当齐在出现在“两眼泉”时,他们立即猜到了齐在的来意,向稷下山庄请求延长时日呈送兽皮本就让众猎户心中不安,此时一见齐在出现,忙自告奋勇地把齐在领向南许许曾住过的木屋。

众猎户这么做自是急于向齐在证明他们并没有说谎。

此时,正是午后,午后的阳光碎碎地洒满了一地,小村落里的几只猎犬偶尔会突然窜出,但迅即又以同样快捷的速度折回原处,它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决不随意吠叫。

齐在站在南许许的屋外,轻叩木门。

他身后的猎户道:“我们已进去一次了……门是虚掩着的。”

齐在点了点头,示意听到了,却再度叩击着木门,并加大了力道,直到确信屋内的确无人回应时,他才双手推门。

门果然是虚掩着的,应声而开了。

一股硫黄的气息扑面而至。

对此齐在倒没感到什么意外:既然此人常为这些猎户鞣制兽皮,当然免不了有一屋硫黄的气味。

齐在跨入屋内后,就站在门前有意无意地挡着身后猎户,使之无法入内。他只是奉命来此地看个究竟,而一个鞣制兽皮的老者的离去又能藏有什么惊人的秘密?所以齐在不想显露出一副兴师动众之势。

那几个猎人倒也知趣,很快便各自在找个借口退走了。

当闲杂人都已退去时,齐在的目光已经将屋内的情形扫视了一遍,感觉中此屋并无什么异常之处,屋内的桌椅物什有点乱,一个独居的老者的屋内摆设较为零乱是再正常不过了。唯一有些醒目的只有那张宽大得有些离谱的椅子,但这又有说明什么?

齐在在屋子里仔细地查看了一番,仍一无所获。

最后,他的注意力停留在屋子后侧的那扇门上,略加思索,他毅然上前,拉住门上的一个拉环,用力一拉,门一下子被拉开了。

一股难以分辨的气味与一股凉飕飕的风一起向齐在扑面而来。

紧接着,“砰……”的一声,前面不远处有一物坠落地上,并且还在地上滚动了一段距离,听声音应是木桶竹罐之类的物什。由于门后的光线比外屋暗得多,齐在的目光一时还难以适应这种改变,故什么也看不清。过了片刻,齐在的眼睛这才适应过来,他已看出门后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两侧是木壁,光线暗淡,想要看得更远些已是不可能。

纵是如此,齐在仍是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此屋并不大,除去外间外,按理后屋决不应出现这么狭长的通道。

除非此通道其实已不属于屋子的一部分,而是延伸到木屋后面的山腹之中。

尽管这事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却足以引起齐在的更大兴趣,他决定要进去看个究竟。为了方便行事,他取出了石火与火绒。

“咔嚓,咔嚓……”

石火与火镰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响着,并顺利地引着了火绒。

通道也为之一亮。

齐在正待借机打量通道内的更多情形时,忽听得“砰……”的一声,身前两丈多远的地方突然爆现出一团巨大的光球,灼灼火焰一下子将通道截断,齐在视线所及的不是再是晕暗,而是让人难以正视的炫目火光。

火光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蔓延,通道两侧的木壁立时着火,火势更猛。

齐在心中之惊愕难以言喻,只是犹豫了片刻,火势便已强到迫使他不得不向后退避。

此时,齐在已断定庄主东门怒此次让他来查个究竟,并不是捕风捉影,就算是巧合,也是歪打正着。显然,在齐在推门而入时,听到的物什坠落声,是屋子的主人早已准备好的某种药物倾倒的声音。药物与木门相连在一起,只要一推门,这种可以引燃大火的药物就会倾倒,而且屋子的主人还算准了推门而入的人必然会借用烛火等照明探路,当火源出现时,药物如水汽般蒸腾开,便会被火源引燃。

一切部署得天衣无缝!

若是没有人对此屋的主人生疑,就不会进屋仔细查找,也便不会发现屋后的通道,那么此屋就会与寻常屋子一样静静地存在着;若是有人对此起疑,那么就会进屋查找,从而引发一场大火,大火可将此屋烧成灰烬,什么线索也不会留下。

齐在心知他已遇到了一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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