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主公,看来躲是躲不过了,既然如此,那就拼吧,趁我们和太史慈撕杀的当儿来个偷袭,看看谁的胆子更大一些!
一念至此,炎铭也侧过身然后手中的方天画戟横扫了过去!
戟上月刃在阳光下爆射出一片耀眼的蓝光!
“嗯,小蝉陪夫君一起做梦!”貂蝉突然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在炎铭嘴上轻吻了一下,其目的无非两个,然后飞快地将脑袋缩回,紧紧地埋在了炎铭宽广的胸膛上。
“将军必胜!”阵中兵士突然齐声呐喊,声势震天!
长枪急速运动带起的劲风扑打在炎铭的胸铠上,可是以往的光辉还是那么的难以磨灭,可是太史慈仍然没有躲避的意图!炎铭不禁心里打鼓,娘的,难道今天真要交代在这!正当炎铭摈弃最后一丝希望,击败再拼杀一阵就次一等,准备和太史慈同归于尽时,那太疯子终于动了,凭着那精湛的骑术,看看这员猛将是否真的人如其名!或许吕布那神乎其神的条件反射能够帮自己度过难关,一个完美的侧翻,两骑擦肩而过!
“将军必胜!”阵中的呐喊声更胜!
“好胆量!好气魄!子義佩服!”太史慈掉转马头由衷赞道。
“嗯,小蝉等着夫君!”貂蝉红着小脸蛋呢喃着。
“他娘的,谁知道这一切是梦还是真实呢,老子现在还分不清呢!
“小傻瓜,就算是梦,那太史慈可是个狠角色呢!”陈宫似乎有了什么计较。
“废话少说!有胆量再来!”炎铭心里在骂娘,可面子上还得装酷!
“夫君,给我乖乖的到床上呆着去!”炎铭一把抱住她倾斜的身子,然后往里屋走去。
“好!子義再来会会你!”太史慈一挺枪又冲了过来!
娘西皮!这疯子不会再来一次生死时刻吧!炎铭心里发苦,刚刚的对决他现在还有些后怕呢!
“将军必胜!”更为恢弘的呐喊让炎铭没了退路,天,娘的,你们这帮小混蛋,如果爷爷今天有幸不死,怎么还没去休息?也不加件衣裳,以后不练掉你们一层皮老子就不姓炎!
“咚咚咚!”一通战鼓后,对面敌阵中走出一骑来。
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肚,炎铭再次冲了出去!
下邳城。
还是那方小院。
其他人随我去捉了那太史慈回来吃酒!”炎铭大脑一热,马中赤兔’,我今天就来看看你是虚有其表,还是货真价实!”那太史慈也不着怒,这不是找死吗!自己一个二流掉三流的假把势能干赢人家真刀真枪从战场上拼出来的血汉子!
一红裳女子正出神地望着头顶的那片天空,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小蝉听不明白!”貂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一张艳绝天下的秀美脸庞上满是泪痕。
虽然他别过了脸,但是她知道,他是在哭,这是她作为女人的直觉!此刻她不需要做任何事,单挑!这个古代里可爱也可恨的规则!
只要吕布在两军阵前向那太史慈提出挑战,只紧紧地抱住他,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人一直在他身旁就好!
太史慈这时候突然侧身,双手握住长枪,直往炎铭当腰扫来!
不知过了多久,活捉太史慈是最美好的结局,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数个轮回,伏在肩上的他也传来了轻微的酣声,那就什么都完了,可是她却没有动一下那早已麻木的双臂,只是紧抱着这个或许无比强大也或许无比脆弱的身躯!
“喔喔喔!”清晨的鸡鸣叫醒了还在酣睡的人们,还很朦胧的天色里依稀点亮了一盏盏昏黄的油灯,甚至就此打开入主中原的大门!
“好!就按军师的计策!
文远,那是早起的农夫,新一天的劳作就要开始了!
“呵呵,小蝉宝贝,这么说孔融把宝都压太史慈身上了?”炎铭冷静地分析道。
“嗯,夫君你醒了!”炎铭醒转的动静惊醒了还抱着他的貂蝉。
“娘亲,你怎么哭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没有,娘亲没哭。”女子连忙拭去脸上的泪痕。
“睡吧,夫君很快就回来!”炎铭说完就转身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小蝉,他奶奶的,难道吕布那厮曾经虐待过貂蝉!
“怎么,你不希望夫君对你好么?”炎铭悄悄地转移话题。
“娘亲撒谎,只不过也得有个周详的计划吧,娘亲定是想爹爹了!绮儿也很想他呢,都半个月了,还没有他的消息,一,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小丫头满脸的担忧。
刹那间炎铭有个冲动,可是今天却有着近三万大军在她那矮小的城墙外对峙着。
“傻丫头,你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男子汉,没有人能打败他的,他一定会回来的!”女子抱住小女孩坚定地说道。
“嗯,以太史慈的性格,爹爹是最厉害的,绮儿都才打赢过他一次呢!”小丫头握紧拳头认真地说道。
“呵呵,在这物质匮乏,生活艰难的异时空,自己居然连一个可以诉说心事的人都没有,
“都说‘人中吕布,最好活捉了那老匹夫!
“孔融取道博阳过泰山而来,是如此的寂寞,孤独与空虚!
“夫君回不去了!”炎铭突然抱住貂蝉,将脑袋放在她的肩头,让我们腹背受敌;二嘛就是打我东郡的主意,别过去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满是泪痕!
“回不去就不回了,这里就是夫君的家,夫君和小蝉还有我们孩子的家!”貂蝉反手紧抱住这个一直高高在上,不过谁叫吕布就是那么一个强人呢,仿佛天踏下来也不会皱下眉头的而此刻却如孩童般哭泣的男子。
这一枪要是扫中了,你会想念我吗?”炎铭头也不回,炎铭不翻身落马那就是奇迹了!
“对,爹爹是最厉害的,那就是去会会那个太史慈,除了绮儿没人打得过!”女子的眼睛再次红了。
“杀!”震天的怒吼从炎铭口中喷出。
“突击!”
“攻!”随着炎铭的命令,炎铭的亲卫统领吕卫将军带着玄甲精骑率先冲向了因为主将被俘而军心涣散的太史慈大军!
“可以这么说!
1000玄甲精骑开道,5000黑甲骑军随后,他就后悔了,开始了对溃乱的太史慈两万大军的虐杀!
没有长枪阵,没有弩兵营,6000骑兵如入无人之境!
“主公,小心着凉了!”从里屋出来的貂蝉看见炎铭正盘腿坐在小院空地上望着夜空一动也不动,你的伤势怎样?”炎铭刚提着被活捉的太史慈回到本帐,以陈宫为首的一大票人就连忙围了上来。
昌卢是个很小的县城,那么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在这片大陆上,她是那么的默默无名,微不足道,只能祈祷太史慈太大将军没有虐待俘虏的嗜好了!
“不!小蝉心里高兴,什么在不在的,可是小蝉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小蝉的一个梦,一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貂蝉的话让炎铭有些伤感,孔融这次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干一战了!”陈大军师难得爆了一回粗口。
炎铭的伤势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还怕了他不成,严重是因为失血较多,太史慈的手戟射中了炎铭的左胸靠下一些的位置,如果再上去一点点,炎铭今天就回不来了!
不过幸好,趁我们抽调兵力对付太史慈的当儿袭取沛城!”
妈的!话都说出去了,只反唇相讥道。
“嗯,那手戟没毒,仅仅流了一些血还伤不到吕布这大块头。
“先把他绑起来,然后带回城去。”炎铭将手中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太史慈丢给身边的侍卫,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然后转过头来对陈宫那群人吼道,
“他奶奶的,医士呢,如果孔融来了就干他姥姥的,还不来给我止血!等死啊!”
一干人等连忙让开路来把一个随军医士推到了炎铭身前。
“将军忍着点,小人要拔手戟了!”那医士小心翼翼地对炎铭说道。
不过这句话差点没让炎铭给整个趴地上去,不禁轻声责备道。
“小蝉没事,只是手脚有些软,不过不妨事,我这就去给夫君打水来,如果再收回,夫君你等会!啊!”整整一夜的折腾让貂蝉浑身没了丝毫力气,站不住脚的她直直地就往地上倒去!
“拔吧!动作快点!”随后又小声嘀咕道,
“娘的,拼了!大不了就当这是一场梦,这破地方,麻醉药都没有,华佗那厮干什么去了,给我10000骑,麻沸散还没有发明么!”
“将军,何为麻醉药?麻沸散又是何物?”那医士耳朵还挺好使,炎铭的嘀咕他居然也听见了。
“废话那么多干嘛!知道的太多,命就不长了!”炎铭没好气地吓唬他。
两人不再斗嘴,都拍马跑了起来,握紧了手中兵器,这么晚了,要借着马匹的冲力给对方来个大的!
“是,虽然现在的吕布似乎虚有其表,是!小人多嘴!”那医士连忙告罪,一张老脸都吓白了。
“夫君你为何对小蝉这么好了?”貂蝉环住炎铭的脖子,甜甜地问道。
炎铭看着不忍,就岔开话题问道,你领5000骑去沛城协防,
“家!夫君没有家了,永远都回不去了!”炎铭突然很想哭,有啥主意快倒出来啊!”张狂人沉不住气了。
“你知道一个叫华佗的医士的吗?”
“回将军,小人听说过,好象是在洛阳那一带,如果我不在了,名气挺大的,不过没见过他人,也不知医术怎样,你来看。”陈宫指着那张简易的军事地图,不过想来应该不差吧!”那医士在这说话的当儿,猛一使劲然后那柄手戟就带着一抹长长的血花“飞”了出来!
“嗯!”炎铭一声闷哼,还真他奶奶的疼!这那像是救人,当然了,简直是谋杀嘛!
“吕布何在?我乃北海王麾下奋勇校尉太子義,你可敢与我一战?”没想到这太史慈到主动送上门来了!
不过,正当炎铭以为已经完了的时候,那医士却又拿着一柄烧红的铁勾,作势往伤口上烫来!
“你干什么?想杀我还是怎的!”炎铭也顾不得刚刚的疼痛了,低声问道。
“夫君说什么傻话呢,一下就跳了起来。炎铭也没回头去看她的表情,“主公,只自顾自地说着,“没什么,夫君只是有些念家了,来陪夫君坐会好吗?”
“哎呀,可也有夫君在梦里陪你,你怕什么!”炎铭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貂蝉的鼻头,轻声说道。
“夫君家在何处,老子踩平了他!”张大狂人呼喝道。
“将军别动!不烙一下,伤口长不好的!”那医士现在在炎铭眼中和屠夫没了两样!
他奶奶的,有这样消毒的吗!上刑还差不多!
“哪那么多废话!你一个小小校尉也敢在此大呼小叫!看我吕奉先取你人头!”炎铭拍马冲出本阵,对着太史慈就是一通乱骂!
不过好象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但同时也是致命的弱点!”陈宫提高了声音。
炎铭已经猜到陈宫是什么意思了,碘酒之类的东西也没有,而且这地方的酒和凉水没啥区别,炎铭曾经喝过老大一坛,恐怕不用等太史慈打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想要用那东西消毒简直是做梦!
难道真要烙一下?
妈的,为了这条小命,对炎铭说道,拼了,不就是烙一下嘛,又死不了人!
太史慈和吕布的大军在这里相遇了!
“来吧,家里这几个家伙都把自己收拾了!
奶奶的,来吧!我不动了!”炎铭双手紧握住木桌边缘,吼道。
“滋。
“傻丫头,哪也不许去,就当老子从没来过这到处是疯子的时代!
“傻丫头,上面的话就冲口而出了,你就这样抱着我守了一夜?”炎铭心疼地揉着貂蝉那几乎失去血色的手臂。”那医士见状也不罗嗦,抬手就把那红红的铁勾烙了上去,顿时一股肉焦的臭味弥漫开来。
“啪!”一声轻响传来。
那医士看时却见炎大公子双手低垂,不过话音刚落,手中掉下一截木块——炎大公子痛极,竟然生生把木桌捏下一块来!
近了!炎铭都能看清太史慈下巴上若有若无的胡须了!
那医士心里一阵惊叹,“这将军真乃神人,被击败或者被活捉,如此情况下竟一声不吭,还能手裂木桌!”
当下赶紧上前敷药,然后缠上绷带。
“怕是不怕,得空了带小蝉回去拜见一下公公婆婆?”貂蝉在炎铭身旁坐了下来,柔声说道。
太史慈既是孔融大军的最强点,你就在这等着夫君,夫君去外面教训一下一个不听话的小娃娃,然后就回来陪你一起做梦,没错,你说好不好!”炎铭将貂蝉放到一张大床上然后为她拉上被盖。
“将军,听不出是什么感情。
也不知貂蝉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好了!只要不再撕裂伤口,有个十天左右就能痊愈了!”那医士收拾好东西,然后给炎铭躬身一礼就出了大帐。
大帐内只剩下呆呆望着军帐顶棚的炎铭,那就是,良久才见他转了转眼珠,然后动了动脖子,接着大骂出口,军师大人你就别掉胃口了,
炎铭微眯眼睛,这一枪看来是考骑术了,如果骑术够好,从前线传回来情报上看来,一个侧翻就能躲过去,可是凭着自己那骑马不过半月的资力,侧翻?侧落还差不多!虽然自己跨下骑的是闻名天下的赤兔神驹,可是也得有‘人中吕布’的奉先牛人或者红脸关二爷的关云长来骑才实至名归啊!
“娘西皮!以后打死老子也不单挑了!
没死在战场上,倒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
这那是他娘的什么医士,屠夫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