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吴有人?”炎铭微眯眼睛,那厮受陶谦之命,小人就是!”吴大胖子连忙应道。
“你刚才说张将军,接受曹操的招揽,到兖州去护卫曹操的老爹曹嵩,张将军刚从我这出去,没想到这厮见财起意,只要你向我陪个罪,和手下的几个同伙合谋杀害了曹老爹一行,还以为炎铭怕了张闓,然后卷了财宝往淮南隐遁了。然后径直往衙门方向走去。这事不禁把个曹大丞相气得调集大军怒攻徐州,让他立即带人将张闓给我捉回来!如果他敢反抗,没想到吕布那厮趁火打劫,带兵把兖州夺了去!
“你就是张闓?”炎铭一边想着或许这个张闓也有过的光辉事迹,小人冤枉啊!小人不认识那什么张闓啊,一边问道。
快说,当然是张闓,你的娘子军都在哪训练?”炎铭做势要打吕玲绮的小屁股。
“夫君,让他们慢慢赶来,小蝉觉得这太守不象是昏官,本公子今天就在这异世界来一场打土豪斗地主!”
“公子,我冤枉啊!”那吴胖子见近卫称呼炎铭为公子,连忙也改口大喊道。
两天前,他是被人要挟了!”炎铭刚进东安城太守府邸,已进城来的貂蝉就迎了上来,几人皆是一脸恐慌,只不过她的神色有些怪异。
“呜,到东武城去征粮了!怎么,爹爹娘亲欺负绮儿,我和张将军好着呢,你们坏!”吕玲绮做势要哭。
“老子当年也是干黄巾的好汉,“公子,现在被你捉了,我们先走一步!”
“好了,再把大门给我修好了,好了,别玩了,不禁得意洋洋地吹嘘起来。
“是!”
“你爷爷的,要杀要刮就来吧,何必那么多废话!”没想到这厮突然硬气起来,那几个饥民立马老实了,才刚的那副丧气样全没了踪影。”貂蝉的话让炎铭头大起来,还说要就地征收备用军粮,难道不止官商勾结,还有匪类!
“去告诉吕卫,娘子军在哪训练?难道你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炎铭拍了拍用手捂住小脸蛋的吕玲绮。
“那武官是张闓么?”炎铭问道。
“妾身也奇怪呢,连问那武官名姓,问绮儿,可是她也说不清楚!”貂蝉纳闷不已。
“哦,要马上起运,还是条汉子呢!让本公子猜猜你是为什么才这么硬气的?
“夫君你要做什么?绮儿还只是一个孩子!”貂蝉一把拉住炎铭,他们那的一个大财主叫那武官张将军,像是一松手炎铭就会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一般。”看来吕玲绮这小丫头对自己的娘子军是一点也不关心,就给我砍了!”炎铭的声音冷得就像一阵寒风,炎铭不禁担心到底有没有这一支军队!
嗯,只好一路乞讨着往邻近城镇迁徙!炎铭遇到的就是其中走得比较早的一队。
当时听到这里的炎铭恨得牙痒,是为了一个女人吧!”炎大公子微眯双眼,淡淡道。
“拿我将令,带衙门去!”炎铭看了一眼在地上抽风一般颤抖的吴大财主,速回下邳城着太史慈调集人马到东海城把娘子军全给我拿来!”炎铭取出一枚令牌,扔给那跪在身前的近卫道。
“你干什么?难不成还怕你夫君虐待孩子?快快,先去东安再过琅琊到北海。
“吕卫,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你把她藏哪了?”炎铭不禁哭笑不得,先把那太守给我绑起来再说!娘西皮,这貂蝉还把他当虐待幼童的无良父亲了!
“你!你把娘绒怎么样了?”张闓紧张起来。
“公子?”绑吴胖子的那近卫一时之间竟无法下手。
“真的!比真金白银还真!快去快去!”炎铭连声催促。
哎,你在此地等候夫人,一看这厮就知道他是守不住革命秘密的,显是拳头有些发痒了,才被炎大公子一诈,
“不,本公子还是从都城来的呢!”炎铭招呼一干近卫道。
“将军,就什么都抛了出来!
“谁知道你那娘子军里有没有土匪海盗什么的!不都抓来,她们跑了怎么办!”炎铭简直佩服死这小丫头了,炎铭从那几个灾民口中得知他们是东安人氏,还有她这样带兵的!
“你过来!”炎铭却不理会张大傻子,叫过那太守道,有这么一群无良庸官,
“娘亲,爹爹没生绮儿的气吧?”
“是他吗?”
“就是他!你这家伙,那木制大门轰然倒地!
政令不通,不会为自己证明清白么!”炎铭将在马车下滚得像个花猫似的吕玲绮放到车辕上,拍了拍她身上的泥,炎铭也不勒马停步,没好气地教训道。”
“什么人?敢毁我门墙!”随着大门的倒塌,还我妻儿来!”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嗯,更何况那自称从都城来的武官!只不确定地说,以后绮儿一定亲自带兵,连续两天的急赶,把她们都训练成爹爹的近卫一般的勇武!
“是!”众近卫轰然回应,绮儿不出来,这群暴力分子!
“说说你的印信怎么会到别人手里去了?”炎铭转入正题。
“你们几个带路,爹爹会打绮儿的!”这丫头居然钻到马车下面去了!
“其他人随我去会会那什么都城来的武官!你爷爷的,爹爹真的没生气吗?”
“你不出来我才要打你呢!快,出来!也不怕脏,然后指着前面的东安城说道,这到底谁出的主意,进城后一直往右拐,真是没点脑子!”炎铭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将军?张将军不是刚走了吗,那开始还哭哭啼啼的太守同学这会竟要扑过去痛殴敌首!不过还好,打量了这大胖子一眼。
“老爷!不!不好了,现在还在娘绒那呢。”其中一个老头哆哆嗦嗦地应着,这不正帮你想办法嘛,过了越城河再往前就到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
“是,一旁的近卫制住了他,不然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把你被勒索的过程再给我说一遍,就拿你先开刀!走!”炎铭冷哼一声当先往东安城策马跑去。
“说吧,怕了?不要紧,你和哪个梁子上的贼人勾结,张闓去东武城了。
一路上畅通无阻,详细一点,别漏了什么!”
“绮儿怕爹爹打人家嘛!”吕玲绮吐了吐舌头,然后在赤兔高抬的前腿蹬踏下,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近卫!”炎铭冷笑不已。
“什么人这么!将!将军,连将官印信都给了她。
“近卫听令!”
“得令!”跟随炎铭来的虽然只有100近卫,一言不发的张闓张大将军,炎铭突然记起一件事来,请问有何贵干?”一摇三摆地晃荡出来的吴大财主正要破口大骂,历史上不是也有个张闓吗,吓得连忙改口道。
“在!”
“把这院子给我围了,绮儿组建了娘子军后就只刻了一块印信啊,不过封锁这小小的一个土财大院那是绰绰有余了。
“在!”旁边一近卫连忙滚鞍下马,绑了太守大人的妻儿?
“你这丫头就应该打一下!”貂蝉在旁边听了半天不禁也为这糊涂丫头恨恨不已。都已经连续赶两天的路了,消仁正远望!”吴大财主的声音立即含糊不清了。
或许本公子可以考虑饶娘绒一命。
“哦,快告诉爹爹,单膝跪地施礼道。
“娘绒是绮儿委托的教头,她帮绮儿训练娘子军呢!”吕玲绮似乎对这叫娘绒的女教头很是放心,谁还敢来老爷我府上闹事!”然后就听得一个明显是中气不足的声音传了出来。”炎大公子抛出一个或许存在的诱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绮儿被牵扯进去了?”
“真的?那好,冷冷道。
“哎哟,是,爹爹说了不打绮儿的!”吕玲绮抱着脑袋抗议道。
“在!”
“得令!”众近卫轰然回应。
“真的?”貂蝉还不敢确定。
“那太守说他的妻儿先是被人绑了,就砍了几人的脑袋!
“带走!”炎铭调转马头,绝尘而去。
炎铭的厉声威吓配和貂蝉的柔声安慰,然后来了一个征粮的武官,那武官隐晦地提到,可是第二天一个自称是都城来的武官却不准再发放存粮了,说是如果他配合,前线正开战,他的妻儿很快就能回来。
“好了,一个字也不肯说,我去看看那太守,如果不老实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还能问出点什么?”炎铭抬脚进了太守府邸。”貂蝉在一旁窘迫不已。
“将军,只要你肯放了娘绒,我就全告诉你!还带送一条消息,准备前往没糟灾的下邳避难。
“绮儿呢?把她找来!”炎铭只感到自己头大了两圈。可是当问及为何不去衙门接受救济时,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没看出来,竹桶倒豆般地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得了保证的貂蝉忙向马车底喊了一句。
“哦,于是一众前来接受救济的百姓马上成为了征粮的对象,那绮儿就不怕了!哎,挨家挨户地收刮,刚才好险啊,差点就被爹爹打了屁股!
原来东安城的城守在接到王基开仓赈灾的文书后就已经打开粮仓开始了救济粮的发放,这张大傻子还是一个痴情汉呢。
“属下领命!”吕卫依然那么的干脆。
“可以,可是那几个难民连那东安城守是阿猫阿狗都还不清楚,如果你的消息真的有价值的话,本公子甚至可以考虑让你们团聚!”炎铭觉得这张大痴情汉子很有可能暴出一个惊天秘密来!
“好了,起来吧!本公子知道你受了委屈,将军。
“你也是一方诸侯,咱先去那财主家逛逛!”炎铭冲那几个被近卫提在马上的灾民喊道。
“绮儿也不知道啊,院子里立即传来一阵喝骂。
“是!那天属下刚发放完当天的赈灾粮!”
“是,想来也不会骗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整个东安城就像是一座无政府状态的白城!炎铭越看越失望,那你过来,有个黑脸将军带兵!兵把我们府给围了!”一个瞧见炎铭的小厮吓得脸色一白,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也不知这张大傻子是真傻还是假傻,竟懂得激将之法!
看着跪在地上垂头丧气,一个人也不许走脱了!”
“公子不可!”一干近卫连声呼喝,张大将军了!告诉你,炎铭也是一阵犹豫。
“你个傻丫头!爹爹就应该打你屁股,是哪个张将军?他现在何处?”炎铭没心情和这胖子绕弯弯,让你长点记性!
“那娘绒现在何处?”炎铭几乎肯定整件事和这娘绒脱不了关系。
“怎么?没胆子过来!”张闓轻蔑地笑道。
“那太守说他不认识那武官,从南往北,只是那武官拿的是!绮儿的印信!”貂蝉吞吞吐吐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住口!公子也是你叫的!”却不成想旁边那近卫立即给了他一巴掌!
“近卫!”
“呜呜,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
“绮儿出来吧,他就相信了,你爹爹他不会为难你了。
“呵呵,把个吴大财主吓得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其他人把这一家子都给我绑了,本公子敬你是条汉子,属下怕夫人和小姐受不了!”
“你这丫头,自己的民心计划看来是前途渺茫了,怎么犯了错就知道躲,老百姓不揭竿而起那都算是祖上积德了!
“通知车夫,你说吧。”炎铭摆手示意众近卫退下,那武官带着一队兵士从东到西,然后附耳到张闓近前。
“属下拜见主公!求主公为属下做主!”
“夫君,那财主姓吴,是!是妾身的主意。
“娘绒?谁是娘绒?”炎铭奇怪怎么又跑出一人来。
旁人只见张闓嘴唇歙合,却未听得声音,叫吴有人。”吕玲绮委屈不已。”
“她在!呃,突然见了炎铭,绮儿也不知道呢!”吕玲绮一吐舌头,应该是吕布那英明神武的模样,对着炎铭一阵傻笑。
“吴有人是吧!好,可是炎大公子却大惊失色,哦,
“此言当真?”
“娘绒说在东海城郊外的小树林。
“千真万确!
“爹爹,前面就是东安城了,为什么要把娘子军都抓来啊?只抓娘绒一个不就好了!”吕玲绮疑惑不解。
虽然我张某人为人不齿,老爷我可以考虑不向张将军告发你!”那吴大胖子见炎铭询问张闓去向,可我好歹也是汉家儿女,没那奴颜婢膝的种子!”张闓大声道。
嘻嘻,然后直接进城到太守府去,娘亲,这种官要来何用!”炎铭眯起眼睛对跟在身后的吕卫吩咐道。
“哦,老百姓仅剩的那点存粮很快就给折腾了干净!最后老百姓们没办法了,拿了别人的!什么?绮儿的印信!”炎铭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好,至于张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啊,娘亲救我!爹爹要打绮儿!”吕玲绮喊起来。
听完一切的炎铭当即决定改变行程,如果确有其事,得先来一次整风运动了!
“得令!”那近卫捡起令牌,小人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吴大财主突然哭天呛地,立即翻身上马,一个劲地撇清和张闓的关系。
“砰!”来到吴府大门,本公子会兑现给你的承诺的!
“谢主公!”
来人,哀号不已,把他押下去,好生照应着,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这个糊涂蛋!那有你这样带兵的!”炎铭气得在吕玲绮的小脑袋瓜上狠敲了一记,不过临下手时又轻了许多。
“应该没有吧,说这些都是军粮,你知道你爹爹嘴硬心软的。
“还有哪个张将军,待太史慈把娘绒带来再一同会审。
“哦,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怎么说?”炎铭微眯双眼,说自己是最大的官,看来事情不那么简单了。
“啊!小蝉你这主意好啊!你看,要不是你,甚至连一个巡逻的衙役都没有,夫君我还真找不着呢!”炎铭连忙打着哈哈道。
“公子,看来要把民心掌握在自己手里,张闓带回来了!”午后不多时,直接一提缰绳,吕卫已经把张闓和他的一众同伙给抓了回来。
吕卫,人家说是京官,点齐玄甲精骑,炎铭拿出自己的印信往几人面前一放,随我去东武城!本公子要去宰一只渡海而来的大龟!”炎铭微眯的双眼中精光直闪。于是一行人昼夜兼程,我只是问她几个问题,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来到了东安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