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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审判(2)

不错,小山羊“加里”确实算得上第二被告。其实,审理动物这种事情并非此时才开先例,以往在审理跟巫术有关的案件时,这种案例便已有记载。比如,一四六六年府尹衙门档案中便记载了多起这样的案例,其中审讯吉莱·苏拉尔和他为猪而开支的费用便是最有意思的一件,所以,在法庭上审理牲畜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当然,有时候为了对案子了解得更加透彻清晰,还会审理动物以外的东西。而且,查理曼和路易一世路易一世(778—840):法兰克人的国王,814~840年在位。都曾经为此专门颁过诏令,要严惩那些胆敢在光天化日下使用巫术的巫士。

就在这个时候,国王的代诉人雅克·沙尔莫吕又说道:“如果附身于小山羊的魔鬼,在抵挡住一切驱除邪魔的法术后,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地继续蛊惑民众,并以此来恐吓法庭的话,那我们不得不警告它,我们只得将它送上绞刑架。”

甘果瓦听到最后一句话后,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甚至,他心中还万分的惶恐。只见雅克·沙尔莫吕从桌子上将吉卜赛姑娘跳舞时用的巴斯克手鼓拿了起来,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举到小山羊的跟前,然后轻轻地问道:“能告诉我现在几点了吗?”聪明的小山羊用机灵的眼睛看了看他,然后便抬起金色的蹄子在小鼓上敲击了七下。这个时候果真是七点。于是,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呼声。甘果瓦明显看不下去了,便大声嚷道:“胡闹!这家伙是在害自己!它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它也许只是觉得好玩。”执杖吏这个时候发话了:“下面的群众请保持安静!”接下来,雅克·沙尔莫吕又用同样奇怪的姿势让小山羊表演了好几个戏法,比如日期啦、月份啊,等等。其实,这些读者朋友们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就连群众也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现在,却时过境迁——在大街上表演时,群众会对小山羊报以热烈的掌声,而如今,同样的表演,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可是小山羊便成了魔鬼,而这些群众一向喜欢的美丽且爱跳舞的吉卜赛姑娘爱斯梅拉达,也成了十恶不赦的妖女。

但是,坐在被告席上的吉卜赛姑娘爱斯梅拉达却对此没有丝毫的争辩,她只知道死气沉沉地坐在那里,她对一切都无动于衷,无论是小山羊加里的表演,还是代诉人的恫吓,又或是人们的指责咒骂,她只知道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为了让吉卜赛姑娘能够配合审判,庭长命令一名军卒上前推了推她,而庭长不得不用更加严厉的声音训斥道:“庭下女犯人听着,你本为到处流浪的埃及人,可你与这只被魔鬼附身的小山羊一起用巫术蛊惑人心。于三月二十九日晚间,勾结妖僧,共同刺杀了一名御前侍卫弓箭队队长弗比斯·德·沙多倍尔。你对这件事招供不招供?”

吉卜赛女郎悲伤地用双手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吼道:“可怕啊!我亲爱的弗比斯!这真是地狱啊!”

“你还不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庭长严肃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要我承认什么?”她的语气让人心惊胆战,她双眼放光地站了起来。

“那你准备如何解释你的所作所为?”庭长更是直截了当地追问道。

“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们交代过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一个教士干的,与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一个跟我素不相识的教士,他犹如一个恶魔似的跟踪我。”姑娘的语气十分干脆。

“你说对了,他就是那个妖僧。”庭长马上说。

“啊?我求求你们了,大人们,我也是受害者,何况我更是一个无辜的姑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姑娘!”法官说。

这个时候,雅克·沙尔莫吕大人又站了起来,并且用特别温柔的声音说道:“我看,我们只有动用大刑了,否则,这个固执的女犯人是不会招供的。”

“准许!”庭长冷酷地说道。

可怜的吉卜赛姑娘浑身颤抖了起来,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只能听从那些手拿棍棒的军卒的命令,站起身来以一种相当坚定的步伐走向了便门。门打开了,她刚一走进去,门便又“哐当”一声关上了。伤心的甘果瓦这个时候意识到,美丽的爱斯梅拉达仿佛被一张血盆大口吞噬了。

吉卜赛姑娘消失在那门口,忽然审判庭中传来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悲惨嚎叫,原来是小山羊加里在为他的女主人哭泣。

暂时休庭,可见案件的审理到这里就算告一段落了。这时,一个评议官说道:“诸位大人恐怕已经为此案疲惫不堪了,等行刑结束恐怕还要不少的时间,要不先……”庭长大人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说道:“既然身为官府人员,就应该懂得鞠躬尽瘁,恪尽职守。”这个时候,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法官愤怒地说道:“真可恶!这个贱女人偏偏在人家饿肚子的时候去受刑!”

二、埃居变成枯叶(续篇)

吉卜赛姑娘爱斯梅拉达被一群手拿棍棒的军卒押解着,走在无比阴暗的走廊里,这条走廊真是黑暗啊,恐怕大白天都需要点灯。很快,她便被带进一个阴森恐怖的房间。借助着微弱的灯光,爱斯梅拉达发现,这是一间圆形的房间,占据着高塔的整个底层。(时至今日,这座塔楼仍然健在。在新巴黎取代旧巴黎的过程当中,它们被幸运地保存至今。)这个地方有点像墓穴,没有一个窗户,那个低矮的入口便是唯一通向外面的地方,而且门口还有一道结结实实的铁门。不过,这里倒不是没有一点光亮,就在墙壁上有一个凹进去的壁炉,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而放置在角落里的一根蜡烛与之相比起来,就显得暗淡无光了。一件件奇形怪状的东西摆满了整个房间,吉卜赛姑娘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尽管她在四处流浪的时候见多识广。房子的中间还有一个皮垫子,上面悬挂着一条带钩的皮条,串在铜环上,而拱顶石头上雕刻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咬着这个铜环。还有很多铁钳、铁筷和大铁犁将整个炉膛都塞满了,这些东西在炉子里烧得通红,并且炉子也发出像血一样的亮光,照耀着满屋子无一不叫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尽管这个屋子很杂乱,但它却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名字:审讯室。

一个十分粗野的男人坐在屋子中间的那个皮垫子上,他便是大名鼎鼎的行刑吏比埃拉·多尔得许,很明显,这个家伙会的可不只是抽鞭子。他在这里还有两名手下,他们个个穿着肥大宽松的裤子,还系着皮革围裙,此时他们正在火炉旁边摆弄着那些已经烧红的铁器。

此时,我们真的有必要为这位可怜的吉卜赛姑娘担心一下了。这间刑讯室,就算一个壮汉走进来,都会吓得魂飞魄散,更何况我们这位可怜的爱斯梅拉达呢?相比于这间刑讯室,她是那么柔弱,那么可怜!整个房间里,司法官吏的军卒们站在一侧,而另外一边站的是宗教法庭的教士们,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录事员和一张准备好的桌子。这个时候,皮笑肉不笑的雅克·沙尔莫吕大人走到爱斯梅拉达身边,脸上满是虚伪的笑容,只见他对着吉卜赛姑娘说道:“亲爱的孩子,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不准备招供吗?”“是的。”姑娘的声音极其虚弱,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既然这样,”雅克不怀好意地说道,“那我们只好违背初衷了,……那就请您移驾到这张床上来吧……比埃拉,你怎么还不给这个美丽的姑娘让座?去,把门关上。”

“不能关门,不然的话,炉子里的火就会灭掉的。”比埃拉抱怨着回答道。

“那好吧,亲爱的,就让它开着吧!”雅克说道。爱斯梅拉达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看着那张床,浑身的汗毛都被吓得根根竖立起来,她知道,那张床肯定让许多比她强壮十倍的人都吃尽了苦头。此刻,她眼中满是惊恐,被吓得呆若木鸡。看见雅克一招手,她便浑身颤抖不已。随后,吉卜赛姑娘极为恐惧地环视了整个房间,看着堆在地上的各种各样的刑具,她仿佛觉得无数的蜘蛛、苍蝇、蚊子、臭虫都纷纷朝她袭来。顿时,她再次被这种阵势吓得不知所措。

“医生来了吗?在哪里?”雅克故意声音很大地叫道。

“在这里呢!”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传出一个声音。

听着这个声音,姑娘便浑身打了一个寒噤。

紧接着,国王的代诉人雅克大人又是假装十分温柔地对着姑娘说道:“漂亮的小姐,我再问你一次,这已经是第三遍了,难道你真的不准备承认你犯下的罪行吗?”

这次,姑娘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看到你这个样子,真的很令我失望。看来,我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职责了。”代诉人雅克说道。

就在这时,比埃拉突然说话了:“大人,我们到底该先用哪种刑具啊?”

雅克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是一个诗人在辛苦地推敲韵律一样,而后说道:“先用铁靴子吧!”

可怜无辜的吉卜赛姑娘这次觉得自己真的完了,看来不会有人再来救她了,一瞬间,她觉得所有人和神都抛弃了她。伤心欲绝和悲痛让她颓废地垂下了脑袋,好像一个毫无生机的笨重物体一样。

过了一会儿,执行吏和医生一起走到吉卜赛姑娘的跟前,与此同时,比埃拉的两名助手已经开始在刑具堆中寻找铁靴子了。一阵阵金属之间的碰撞声传进了姑娘的耳朵里,不幸的孩子战栗得就像一只通了电的死青蛙。只听见她喃喃自语道:“哦?我的弗比斯!”随后她便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像一样不说话了,并且一动不动。如果我们此刻在现场,那我们所有的人都会产生怜悯之心的,这简直就像一个罪孽深重的灵魂,在地狱的入口接受猩红的拷问。天哪!那些堆在地上的无比冷酷的刑具将要对付的是怎样的姑娘啊?她不仅天性善良、能歌善舞、漂亮,还是那么的温柔弱小、楚楚可怜!人类每天都在渴望正义,可正义一旦交给这些铁器,将会变得多么的弱小和脆弱啊!

很快,那两个助手就把爱斯梅拉达的鞋子脱了下来,而她那两双迷人的小腿和可爱的小脚,便呈现在屋子里所有人的眼前。上帝啊!这双小脚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迷人啊!这是一双让无数巴黎人羡慕不已、称赞不已的小脚啊!施刑的人也许是第一次看到犯人拥有如此精致的小脚,只听见他们也不禁说道:“真是可惜了这双脚!”当然,这里要说的是,如果我们的副主教先生在场的话,他肯定又要用蜘蛛和苍蝇这些东西来做形象的比喻了。

发完心中的感叹,那两名助手又把吉卜赛姑娘那双苍白的手放进铁枷之中。感受着这一切,吉卜赛姑娘一阵阵地恐惧,忽然她仿佛有了无穷的力量,随即她便大声嘶吼道:“卸下来啊,饶命啊!大人!”与此同时,她猛地就站了起来,然后便扑倒在代诉人雅克·沙尔莫吕的脚下,试图乞求他法外开恩,然而她的双腿却被沉重的橡木和铁枷锁牢牢锁住,她颓然地瘫坐在铁枷锁上,就好像一只翅膀上灌了铅的蜜蜂一样,筋疲力尽。

雅克·沙尔莫吕连看都没有看脚下的姑娘,只见他冷漠地做了一个手势,而后那两名助手就把姑娘扳倒在床上,然后又用一条从空中垂下来的皮条,紧紧系住她那纤细的细腰。雅克在这时又说话了,不过仍旧装得很温柔慈祥:“美丽的姑娘,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承不承认你犯下的罪行?”

“我真的是无辜的!大人!明察啊!”

“那么,发生的这一切事情你如何解释?”

“我真的不知道啊,大人,我也是个受害者!”

“那你的意思是你仍旧不招供了?”

“我招什么啊?大人!”

“好,很好。上刑!”雅克愤怒地对着比埃拉说道。

闻言,早就急不可耐的比埃拉立刻扭动起重杆,而姑娘脚上的铁枷锁越来越紧。可怜的爱斯梅拉达无比惨痛地哀嚎了一声,天哪!这是人类语言中从未有过的声音。就在这时,雅克·沙尔莫吕忽然喊了一声:“停!好了。美丽的吉卜赛姑娘,这回你该招供了吧?”他仍然温柔地看着姑娘,不过明显有点阴险。奄奄一息的姑娘说道:“好!我招,我全招!大人赶紧放了我吧?”行刑前,姑娘原本已经做好了誓死不屈的坚持,但没有想到自己的坚持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雅克·沙尔莫吕接着说道:“姑娘,出于人道,我必须要告诉你,招供就等于走向死亡!”

“我宁可去死!”姑娘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她像一团烂泥似的瘫倒在床上,奄奄一息,任由皮条吊在她的腰间,将她折成两段。

“来吧,我的小美人,恐怕你还得忍耐一会儿,”比埃拉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你这会简直诱人极了,就像吊在勃艮第公爵脖子上的金吊羊一样。”

“来,录事员,请您认真做好记录。……美丽的姑娘,你承认你同那些魔鬼、妖僧一起去参加地狱里的聚会了吗?”雅克·沙尔莫吕显然很兴奋,对着录事员说道。

“是的!”姑娘回答道,不过她的声音好像气吹的一样。

“那你是否承认你看见过倍尔日比特为召集群魔而唤来的,并且只有懂巫术的人才能够看见的那只公山羊吗?”

“是的!”

“那你也承认崇拜过圣殿骑士那可恨的偶像——波浮梅的脑袋吗?”

“是的!”

“那么,我最后再来问你,你是否承认你伙同魔鬼,也就是那只山羊,以及那个妖僧,在二十九日夜间刺杀了一名叫弗比斯·德·沙多倍尔的御前侍卫呢?”

吉卜赛姑娘这回既不激动,也不害怕,只见她抬起呆滞的眼神,面无表情且机械地回答道:“是的!”很显然,此时她已经心力交瘁了。

“记下来,录事员先生。”代诉人雅克大声说道,然后他又对比埃拉说道:“好了,老伙计,不管你尽没尽兴,把她放下来吧,现在带下去继续审讯。”姑娘的脚终于被释放了出来,雅克装作一副怜悯的样子看了看,她那双仍在疼痛的脚,最后戏谑地说了一句:“没事,这还不算太厉害。幸亏你叫得及时,放心吧,不会影响你日后跳舞的。”

说完,雅克·沙尔莫吕转身并对法庭的助手们说道:“伙计们,到底没有瞎耽误功夫,我们总算搞清楚了真相!我相信,正义最终会得到伸张!先生们,这位美丽的小姐可以证明,我们并没有屈打成招,而是按照严格的程序,从轻处理。这样的结局真是令人欣慰啊!”

三、埃居变成枯叶(续完)

脸色无比苍白的爱斯梅拉达终于一瘸一拐地又回到了审判庭,而且她的回归引起群众的阵阵欢喜,这就好比是等待看戏的观众,终于等到了最后一段幕间休息结束,戏剧马上又要开演,而且还是大结局情节,这怎能不让他们欢喜呢?那几个仍然饿着肚子的法官此刻也是暗自高兴,因为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家吃饭了。还有小山羊加里,它看见主人回来,也是欢喜不已,它好像非常想立刻飞奔到主人身边,但这不可能的,它已经被拴在一根柱子上。

天色已完全黑了。审判庭里并没有增加新的蜡烛,依旧点着那几根,因此庭内的光线极其微弱,甚至整个大厅都显得朦胧不清起来,只能看见法官们有些模糊的脸,在他们的对面,也就是大厅的另一头,有一个朦胧的身影在不断地晃动,好像就要摔倒似的,这个身影便是被告爱斯梅拉达。只见她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勉强走到专属自己的位置——被告席上,而国王的代诉人雅克·沙尔莫吕,此时已经庄严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过了一会儿,雅克又重新站了起来,尽管他刚才刑讯成功,但此时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得意,只听见他淡然地说道:“她已经对自己犯下的杀人罪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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