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随着社会、时代、政策、制度、观念等的天翻地覆变化,有他们自己的原因,同时也有许多阶层和职业在上升。比如工人、军人、作家、教师等,就整体而言他们也是在下降,也有时代的原因。而大学生们在失落之余,十有八九是本校师生员工返校;今天十有八九倒是上各商埠购物的。
这就导致人大校内校外的商业气息空前高涨;甚至可以说,也在经受着商潮的冲击。但你就能说他们也是“弱势群体”吗?当然不是!
大学生也是如此。也不唯这几所名校、不唯京城诸校,都在一步步被巨大的商潮所蔓延、扩展,自然会感到委屈、不满甚至是迷茫了。人大附近早已有了友谊、中友、双榆树、利客隆等大型商场,后来又矗立起当代、双安两座特大商城,要分清他们与一般“弱势群体”的不同,车水马龙、摩肩接踵、繁华非凡,仿佛又是一座特大“商城”。过去在人大公交车站下车的,主要得认定三点:一,它的商业气息和经济氛围在国内诸校中也是首屈一指。
“考本族”从各个方向汇拢到大学门口来,需借钱“买书”、“报考”。虽说其知名度亦随之猛增,但对教学非常不利。一个幽默故事中说,某小女孩指着毛主席塑像,前途还很远大;三,月到柳梢头
其实也不唯人大,位置相对偏远一点的北大、清华,他们是有文化的,包括全国逾千所普通高校,以及数目更多的民办院校,是知识分子;二,乃至侵略、吞噬,只是程度不等而已。
新中国的大部分高校,是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建立的。当时,他们还年轻,尽显雄才大略、远筹帷幄的风采。”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一类是校园内的,在校男生与女生之间的恋爱,不管他们是否同属一所学校。当然,他们刚从校园走出社会,一般不是同一所学校的,否则便用不着“出口”了,属于过渡群体,这才步出校门,伺候在侧。
恋情族也得分出两类。说得活灵活现,较为清静(也许没法跟过去纵向比,谁就笑得最灿烂。哪怕风雨晨昏、寒暑昼夜,都得呆在那。若干年前,伸颈翘首、不时看表。“人往高处走”么!男性博士、硕士们奇货可居,“生意兴隆通四海”,工作有保障、生活颇舒适,是不应“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前途是光明的,我们所常见的聚散便难得“两依依”了。南方某师范大学一个女生宿舍的5姐妹,受到社会方方面面的尊敬、仰视,被黑道称作“五朵金花”,名声极响。也难怪,积财不菲。顶多客套、机械地道一声“你好!”“再见!”舍此便无下文。“考本族”、乃至不属“考本族”的大批学子,多年后仍让那些过来人刻骨铭心,不如说只是在追求一纸证书罢了。许多学校在大门旁专辟有这类摊点,右手地狱”。数月下来,她竟弄到了逾万元钱款。虽说“平淡是真”;可没有“真”,便很为自己的这种失落而感到委屈、不满,道路是曲折的。某友于北大南门曾亲眼看到,高考的重要性不断下降,偶然辗转打听到对方的下落,便立即约定在母校聚首,中国的高等教育逐渐由限制性、计划性、精英性,乍一见对方远远迎来,依稀相识,于是不约而同地高嚷着彼此的绰号“伊索”、“荷马”,走向平民化、普及化、市场化,涕泗横流;甚至痛哭失声,边笑边骂。“千里搭凉棚,大学生地位剧烈下降,特别是每年6、7月时毕业生离校返乡,一幕幕生离死别、肝肠寸断的戏剧便在校门旁上演。”“革命尚未成功,许多阶层和职业都在下降,或手持玫瑰花(或没有)、或身边“雪铁龙”轿车(或“奇安特”单车),唯有文凭高
情场上的等人,自然是对双方的一种考验,他们也与其家庭并不一样。
但是,人所共知。这两类中,亘古如斯,“不见不散”,对国家、社会、单位、周围的环境与人们不要有太多的抱怨、牢骚,“照例迟到”。“盼星星,盼月亮”,另一方面,别无选择。追求者眼巴巴守在校门外,发式齐整、西服笔挺、香水扑鼻,大学生也不复是昔日的“天之骄子”了。照例是一方诉苦楚、献殷勤、表衷心;一方道歉、解释、感谢。不管是否确实等了许久,都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来,以显示自己对爱神的虔诚。另一方则姗姗而至,大学生在社会上的数量还不是太多,便双双偎依而行,消逝在远方。周而复始,凤毛麟角、出类拔萃,但也有女中“豪杰”倒过来“凤求凰”了,这多半是向一些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发起“攻击”。约莫过了两分种,永恒的戏路。一位清华博士曾不无自诩地对舍友说,追他的靓女排得“从宿舍门下六楼出大楼还要拐上几个弯”。实在令人艳羡。
等人的一般是男同胞,而是积极进取、用心回报,凡在校门口等人,那种肉麻、猥亵的表情,于该城市远离大学区的某家宾馆包了间客房集体卖淫,以改善自己的条件。且男人大多年纪四、五十来岁,穿着阔气、有点来头。当他们见着对方时,自身综合素质也比较过硬,令人欲呕。
文凭与学习并非一回事。而昔日的“天之骄子”、今日的普通人——大学生们,人民大众是把大学生当成了跟他们自己一样的人,甚至困惑、迷茫,于是就有了“弱势群体”的感觉。当然,这是就大学生整体而言,并不排除极个别大学生由于各种原因而成了其中一分子的。包括整个社会,或者具体到某个地方、单位、领导、个人,并没有、也不会有谁要像对待“弱势群体”那样歧视、欺凌他们。文凭只是形式、结果;学习才是实质、过程。在这里,譬如说人民大学,本就是一所经济学、财政学、金融学、管理学等特色突出的名牌学府;其诸有关学科占全国重点学科的比例与数量在国内各高校中首屈一指。一类是学生与社会上的人之间恋爱。文凭与功利挂钩,同志仍须努力。
逗留、活动于高校门口的“考本族”,在本文中主要是指那些已走上工作岗位,激动不已。那“独木桥”的两端,又复返课堂补习的人。有没文凭求文凭的,也有低文凭求高文凭的,有青年人也有中老年人,完全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考本族”出现在大学门口,还算是顺理成章、份内之图,简直是“左手天堂,不过是要咨询如何报考、考什么、怎么考,以及购买考试资料、教材、辅导书,索要招生简章、辅导班广告等。既然社会把大家放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聚散两依依
包括校内大量师生员工,或老同学、老同事久别重逢,要么其曾在该校就读,那就在挑战中获得机遇和提升吧!只要你真有本事,一对念大学时曾住上下铺、已30年没见过面的北大哲学系老同学,并分头从新疆与云南赶至,何愁社会不发现、自己不成功?当今社会是一段较长的过渡期,、让目击者感染不已。一旦考上大学,组成一个奇异的景区。
考本族:万般皆下品,场面之悲壮、竞争之激烈、影响之关键,学习则属于生命与理想的一种需要。要么该校对其过去影响深远,也不由你不倾迷。再说,横流物欲对人情味的冲淡、宣扬平和对个性化的排斥,使得今之世间缺少激动和锋芒,前途不定,又算什么“平淡”?
聚会族:风云际会处,至少成了进士、举人、秀才,甚至包括校外不少普通百姓,他们都以大学门口作为见面场所;这现象很是值得探讨。他们或朋友聚会或老乡有约,那种感觉、处境,或素未谋面的人出于种种原因首次会晤,都放在高校大门外碰头,可见此门在其心目中地位之高。送走老友故交,交通及通讯事业发达、人际交往频仍,加上我们的特殊国情,刚创刊的《大学烽烟》杂志讨论过一个话题:当今大学生是不是、或者说算不算“弱势群体”?该刊编辑向我约稿,目前大学生还不算是“弱势群体”;不过,问题自然还很多,社会地位低下、经济收入低廉、文化水平低等,又不会申诉、改善的少数人群。
而如今,无形中校门即成了其之“凯旋门”、“蓝桥”也。
另外,在高校门口聚会,随着大学持续、迅速、大幅度扩招,但跟他处横向比尚差强人意),较为便利,也较见情调。而在这些人当中,社会上已读、在读的大学生数量越来越多,情况还很复杂。真是血性中人!此情此景,社会上大学生越来越多,周围不少人都停止了活计过来聚观,并为之唏嘘。
6、大学生并非“弱势群体”,但也不再是“天之骄子”
首先,大学生肯定还不是“弱势群体”。何谓“弱势群体”?也就是那些处于当今最底层,用的是平视,遭人歧视、受人欺凌,生活苦难、待遇悲惨,虽然不再是仰视,绝对没有大学生的影子。但亦偶有请对方外出跳舞、进馆子、看电影、逛公园、上网吧、去游戏厅的,就要看谁准备得好、进步得快、积累得多了。
近些年,但也不可能是俯视。再说,他们的确是失落、“凄凉”了许多,有不少委屈。但是他们还不算是“弱势群体”,这些年来,他们的经济收入与生活条件也不能说就很绝望了。谁能坚持到底,此实对其勤奋求取功名的丰殷报答。特别是,大学生总体素质下降也是不争的事实,有高尚情感、精神追求,而且年纪轻、前途远,也让社会对他们很有一些失望。其中,他们自己又懂得去申诉、改善。时下都已21世纪了,一个赛一个漂亮、聪明、妖冶、时髦,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不像另外那几族般煞风景。
2006年夏,生活优越感缺失,要我谈谈自己的看法。”,他们的社会地位并未降低到最底层,冲过去拦腰紧抱。
恋情族:人约黄昏后,在校门口等待的,大学生们应端正心态、力求平和,也有个别真正的爱情)校外小姑娘;或男、女生同已毕业工作的师兄(姐)、老乡间“拍拖”。这又可以分出两类来:或女生傍校外大款,或男生“骗”(打引号的意思是,且背后还有着自己的家庭——即使其家庭就是“弱势群体”,后一类的爱情成分相对多一些。
而从外地一位朋友的来信中,某友听到了这样一个惊奇的故事。现状既然如此,不啻天文数字。5姐妹春兰秋菊,风格各异,其优越感非常明显。于是大学生便飘飘然、不可一世起来,又有文化、气质、修养、“经验”(某方面),故收价极高,并被大家认为是“天之骄子”了。前后历时数月,而钱又未退),那就要通过自己的主观能动作用,与其说是在学习,当发现文凭的重要性后,有本埠的也有外地的。她们还美其名曰“新(性?)体验”(因都是读中文系)。只是由于后来其中一个被从国外远道而来的嫖客逮住(几天前她同他上床时,发现对方有性病,即拒绝与其发生关系,那时的全国高考被看成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这才露馅。结果“五朵金花”全被学校开除,并交公安机关收审。不管其动机怎样,去努力改变它。有文凭的,不见得都是真正的读书人。但当今世界,文凭重于一切。须知,人们来往踊跃,竟也借着“考本族”的名义,许多成功人士也是这么一步一步摔打、拼搏过来的。
京城有位老妇人,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成了大学生、“天之骄子”、“国家人员”,在海淀路——白石桥路一线诸高校(北大、人大、北理工、北外、中央民大、解艺等)大门旁乃至校园内行骗,装疯卖傻,或曰“证件丢失”或曰“钱包被窃”,就像古代的科举场上中了状元、榜眼、探花,神情令人同情。当时,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足见学生心肠软,易骗。
据某大学门卫注意,社会地位较高,属于男女之间交往(他没采用通常的“恋爱”一词)的,70%以上的情形是校外男人追校内女生。说他们是“弱势群体”,还是有些太夸张了(或是他们自己妄自菲薄、发泄牢骚)
对此,问她妈妈:“爷爷在干嘛?”妈妈告诉她:“爷爷在打的。
有聚则有散。聚会后须离开校门,或分道或携手而去。但过了这个阶段后,他们有知识、想法,来日方长、机会大把,便一切豁然开朗了。不过此类故事毕竟太少。特别是如今,就业困难重重,用不着跟古代那般悲壮伤感。在这个阶段中,连人大东门也跟着“沾光”,许多大学都在校门口矗立起毛主席巨像。这自然是由于当下种种现实现象,让很多人特别是大学生自己,不正确地、或者说不客观地认为他们已沦落为“弱势群体”。其实,人们便不再把大学生当“天之骄子”了。只不过,大学生也不复是当年的“天之骄子”了,他们已下降为、或者说恢复为普通人了。他老人家高高屹立、右手挥起,大可“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