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机不用想也知道!我说你是在给我选手机,还是在给我选玩具啊?”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换这么便宜的手机来用,纯粹是在与他做对吗!
孟思玥看他发火,娇笑道:“老公……你不防也换换口味吗?生活也要在于调节吗!假如一个月换一部这款手机,也可耗上四年之久,你不觉得很划算吗?”
傅祎浩撇撇嘴,对于这个女人的长篇理论,他还真是无话反驳。不过,这女人是越来越横,越来越欠扁,几乎快要骑到他的脖子上了。
孟思玥看他默许,兴奋地奸笑着。突然,胃里一阵不舒服,有股酸气直往上顶,孟思玥忙伸手捂住嘴巴,悄悄把那股恶心强压了下去。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这一细微的动作,还是没能逃过傅祎浩的眸子。
孟思玥抚了抚憋闷的胸口,小声道:“没什么,可能上火了!浩……我有点饿了。”
傅祎浩腾出一只手臂,将她娇躯入怀,嬉笑到:“为了感激你为我节省了这么多钱,我当然要好好地慰劳你一番了,等你吃饱喝足了之后吗,嘿嘿……咱们一起回家……一起上……”
没等他说完,孟思玥便转头瞪了过去,怒哼道:“下流!”想推他远远的,没想却被这色狼拥得更紧。
孟思玥挣脱不开,只好被他这样拥着,亲亲密密地走了出去。
傅祎浩选了一家有名的高级餐厅,俩人缓缓步入。
孟思玥拿过菜单,点了一桌子自己喜欢吃得美味佳肴,闻着香飘四溢的美味,孟思玥早已垂涎欲滴,顾不上招呼对面的男人,她抓起筷子往返流连在各色菜肴之中,美滋滋地边吃边品尝。
傅祎浩看着她那风卷残云的吃相,惊诧的直跌眼。这还是他认识的哪位淑女吗?这会怎么越看越像个饿死鬼。
“喂……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我都两天没吃饭了,你知不知道?饿你两天试试,好不容易才有了胃口,还让我慢吃……”正说着,突觉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刚吃下的东西,似乎一个不小心就要吐出来。
孟思玥赶快放下筷子,伸手捂住了想要呕吐的嘴。今天这种异常反应,她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了。总觉胃里莫名奇妙地阵阵恶心。
傅祎浩夹起菜还未放到嘴里,便被她猛然的动作唬了一跳,急问:“怎么了,不好吃呀?”
“不是了,刚才可能吃的太急了,不小心给噎住了,没是啦……”刚说完,又是一阵没有预兆的恶心,孟思玥忙抓过旁边的杯子,也不管是酒还是水,就往嘴里倒。
傅祎浩吓了一跳,赶快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红酒,好在及时,只被她狂灌了两口。他盯着她瞪眼,真没见过有女人会这样狂饮的。
“咳咳咳……咳咳咳……”一股清凉滑过咽喉,孟思玥顿觉火辣辣地难受,咳了半天,这才发现是拿错了杯子,竟然把那男人的酒喝了不少。
孟思玥再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与胃口,呆呆地坐在哪里,只敢看着,却不敢再吃,谁让她一吃就想呕呢。
傅祎浩看她这个样子,只好让旁边的服务生弄来清淡点的烫以助她的消化功能。
吃了饭,孟思玥蔫蔫地坐回车里。一靠着座椅后背,她就想昏睡过去。
傅祎浩给她系上安全带,这才开着车子缓缓而行。
没行多远,孟思玥蓦地睁开大大的眼眸。一手捂着嘴,一手慌乱急迫地拉开车门。脑袋朝车外伸出,直呕个不止。
傅祎浩吓得脸色苍白,忙迅速煞住了车身。若不是系上了安全带,恐怕这会那女人早就滚下车子了。
“浩……我……要下车……”孟思玥有气无力地叫嚷。
傅祎浩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赶快帮她摘掉身上的安全带。
没有了束缚,孟思玥狂奔下车,朝路边的树下蹲去。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地狂呕乱吐,刚刚好不容易才吃下的东西,这会连肠子都快翻吐出来了。
傅祎浩紧追着奔了过来,看到老婆那又呕、又吐、又极为难受样子。真是慌得六神无主,不知到要怎样做才好。只好在她后背拍打着,这一招,还是小时候吃东西噎住,从妈妈哪里学来的呢。
“水……我要……水……”孟思玥喘着气,低声叫嚷,眼泪也被呛得在眸眶内打转。
傅祎浩狂奔过去,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打开,递到她的手中,吓得忙问:“哪里不舒服啊?好点了没有?这几天我就感觉你怪怪的!”
“好几天了,一直恶心,谁知道越来越厉害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了!”孟思玥边喝水,边抚着胸口。
傅祎浩心疼道:“先不用回家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放心,不会有事的,”说着,将孟思玥的娇躯紧拥在怀里。
傅祎浩拥着孟思玥上车,将车子开得缓慢平稳,即使这样,一路上,孟思玥还是连连作呕。捂着嘴巴的手,都不敢松开。真的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孟思玥想不通,她的身体一向健康,怎么忽然说病就病了呢?
傅祎浩看她呕的厉害,心情烦躁,且还夹杂一丝莫名奇妙的恐惧感。如果,这女人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那他可怎么办。唉……他干脆也不活了,陪她一块去得了。他暗自拿定了注意,要与亲亲老婆同上天堂共入地狱。
车子终于开到了A市最具权威、最具影响力的“友爱”医院。
孟思玥进入内珍室做各项检查。傅祎浩在室外焦躁地晃来晃去。真恨不得也跟着她进入,如果不是那个小护士瞪着眼把他拦在了外面,他一刻也不想离开了这个女人。毕竟,此情苦短,谁知以后还能相聚多久。
半个小时过去了,孟思玥总算做完了各项检查,一脸惶恐地坐在中年医师的面前。
一听到护士尖着嗓子喊家属,傅祎浩猛然推门,横冲直闯了进去,将两条长臂支撑在医桌上,慌乱不安地急问:“大夫!我妻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呃……没关系,你尽管告诉我好了。如果是什么不治之症,我想,我还是会支持住的。”
孟思玥原本没往坏处想,但一听自己老公的担心,心里也跟着立马紧张,惶恐地吞下口唾沫,一脸苍白地盯着中年医师。
中年医师抬头轻撇了俩人一眼,没有吭声,又继续埋着脑袋,在病历表上唰唰地写着什么。
傅祎浩极为恼火,他都已经心急如焚了,这大夫竟然还敢不紧不慢地,在纸上糊涂乱划,简直就在找死。
“砰……”的一声,傅祎浩怒火冲天地将他的铁掌,毫不客气地拍击到中年大夫眼前的桌上。
中年大夫猛然间,被唬了一跳,连身带椅向后面倒去,只差没有惊出心脏病。
傅祎浩怒瞪着两眼,恐吓性地大声嚷道:“快说!我老婆到底怎么了?”这死大夫再敢卖乖子,他非得把她的桌子掀翻不可。可恶……就是写写写,连个屁也不放一个。
中年大夫经过一番惊吓之后,这才正襟危坐,向俩人来来回回打量了半天,轻描淡写地问道:“你们两个就是孩子的父母吧?”
傅玥俩人互望一眼,登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俩人结婚才三个月,哪里来得孩子呀!
正惊诧着怎么回答,中年医师呵呵笑了一声:“两位不用这么紧张,你妻子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而是害喜了。也就是所谓的怀孕了……”说完,好笑地望着俩人那紧张神色。行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糊涂的一对夫妻,连怀孕都不清楚。
“什么?害喜!怀孕!”俩人几乎一口同声地惊叫出来。
孟思玥简直快要昏倒,忙抓住身边的椅子。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啊,再说,她也不喜欢小孩子,每天一睁眼,就只知道张着嘴巴,又哭又闹,又吃又拉的,想想都头疼的要命。
傅祎浩呆愣愣地直傻眼,他似乎还没有从大夫的话中醒悟过来。对于这个炸弹,他既没有过于激动,但也没有过于失望。只觉得胸口有些憋闷,气喘得都有些不顺畅。只是,他现在还只是个高中生耶!突然有了个孩子,让他怎么弄。他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呢?我们在一起也就两……夜而已,这,这也太神了吧!”傅祎浩脑袋简直进了水,不可置信地紧盯着中年大夫。他竟然把闺房中,这样机密事件都喃喃地漏出了嘴。好在这里是医院,否则,死党们还不笑死一大片啊!
孟思玥一听他这话,简直气得快要吐血,好不容易坐稳的身子,又一次想要晕厥。这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只有两夜,具体说来应该是两夜半,好不好!他竟然还敢抹去半个夜晚。这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说什么不可能。哼!虽然在一起只有两个夜晚,但他的次数,就算她伸出十个手指,恐怕数到头都不够吧!混蛋,大大的混蛋,竟然还想要抵赖。他说那意思,好像那坏事不是他干的。难不成,她肚子里的种,是神啊,自己就跑进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