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38300000004

第4章 M.ST.C密码

六月十四日

星期五

上午九点半

检察官与希兹一起走到了尸体旁边。

“你看,”希兹用手指着尸体,“他是被凶手从正面射中的,这一枪力道非常大,子弹穿过脑部射入壁板。”说着他顺势指向了走道窗边的位置,“弹壳已经被我们找到了,现在海德恩正在检查弹头。”

接着他面向弹道武器专家问道:“怎么样,队长?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了吗?”

海德恩慢慢抬起头来,眉头紧锁望着希兹,以平缓的口吻说道:“凶器是一把威力巨大的点四五口径柯尔特自动手枪。”

“那么枪口距离班森有多远?”马克汉问道。

“报告长官,大约五到六英尺。”海德恩以稳重的态度回答道。

希兹倒吸了一口气,他对马克汉说:“队长都这么说,肯定错不了!长官,你知道的,一般而言,只要是小于点四四或者点四五口径的子弹都不能致命。这颗军用钢制子弹不但射穿了颅骨,而且直接嵌入了壁板,像贯穿一块乳酪一样,可以肯定这是近距离发射。另外,死者的脸上没有出现任何伤痕,想必队长的推断不会有错。”

这时,大门处传来了动静,紧接着法医艾默纽·德瑞摩斯跟他的助手一齐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与马克汉、奥布莱茵一一握手之后,又友好地向希兹挥了挥手。

“对不起,我们迟到了。”他抱歉地说道。

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就好像一个房地产经纪人一样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有什么发现吗?”他看着椅子上的尸体问道。

“医生,正等你来告诉我们呢!”希兹回答。

德瑞摩斯走近尸体,很有专业的架势,先是观察了死者的面部——我猜他是想要看看有没有火药残留的痕迹——接着开始检查前额和后脑勺的伤口,随后他抬起死者的手臂扳动手指,同时还将头部轻轻向旁边移了一下。然后,他转身看着希兹问道:“我能不能把他移到沙发上?”

希兹望着马克汉,询问道:“长官,可以吗?”

马克汉点了点头,希兹便招呼了两个人将尸体挪到了沙发上。因为死者的肌肉已经僵硬,所以尸体仍然保持坐姿,直到德瑞摩斯医生与他的助手将死者的四肢伸直,才完全褪除了死者身上的衣物。法医特别关注死者身上有无其他伤口,尤其是手臂部分。他将死者的手掌摊开,查看他的掌心,接着他起身掏出一条花色丝质手帕擦拭双手。

“子弹是从左前额射入的,击穿脑壳之后从后枕骨的左边穿出。你们已经找到那颗子弹了吧?他被击中的那一瞬间是清醒的,随后立马就毙命了——或许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呢。死亡时间大概在八小时之前,也有可能更早一点。”

“确切地说,是在夜里十二点三十分,对吗?”希兹警官问道。

法医看了下手表。

“没错。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人回答。一阵沉默之后,总探长说道:“我希望今天就能得到一份正式的验尸报告。”

“绝对没问题。”法医自信地说,随即将工具箱关上交给助手,“不过必须尽快把尸体运到停尸房去。”

和我们握手致意后,法医就匆匆离开了。

“波克,”希兹警官吩咐站在长桌旁边的那位警员,“打电话通知总局的人过来搬运尸体,一定要快。你到办公室等我。”

波克行个礼,匆匆离开了。

希兹随后又向负责检查前面两扇铁窗的警员询问:“这栏杆怎么样?”

“凶手绝不可能破窗而入,警官。”他回答,“窗户的栏杆像监狱的一样牢固。”

“不错。”希兹说,“你们和波克一起回去吧!”

他们走后,那位顶着德贝礼帽、穿着整洁的蓝色哔叽西服、一直在察看壁炉的男人,把两截烟蒂放在桌上。

“这是在壁炉的木堆旁边找到的,警官。”他冷冰冰地说,“此外没发现其他东西。”

“好吧。”希兹瞥了瞥桌上的烟蒂,“你也回去吧,等会儿办公室见。”

海德恩拿着弹头走上前来。

“我也该告辞了,不过我想暂时保管这颗弹头,这其中有些疑点十分值得研究,再说现在你也用不着。是吧,警官?”

希兹勉强挤出一张笑脸,“我要它干什么?你留着吧,队长。可千万别弄丢了。”

“放心吧!”海德恩保证道,随后拖着步子离开了,如同一只巨型的爬行动物。

万斯和我正站在门边,他紧随海德恩走到走廊上,两人小声交谈了几分钟。万斯私下问了几个问题,尽管我没能听到全部的内容,可隐约听到了某些字眼:“弹道”、“枪弹的速度”、“射击的角度”、“冲击力”、“偏斜度”什么的,这不禁使我感到奇怪。正当万斯感谢海德恩的帮助时,奥布莱茵也踱进了走廊。

“这么快就开始学习起来了?”他以施惠者的态度,面带微笑地询问万斯。还没等对方回答,又开口道:“咱们一块儿走吧,队长。我顺道送你进城。”

马克汉听见了,连忙问:“能把蒂维尔一起带上吗,总探长?”

“当然没问题,马克汉先生。”

随后又有三个人离开了。

此刻,现场就只有万斯、检察官、希兹和我四个人了。我们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万斯在餐厅前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刚好对着班森被杀时所坐的椅子。

从万斯一进入这所阴宅,我就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调整单眼镜是他进到屋子里的第一个动作——这说明已经有东西引起了他高度的兴趣。万斯的右眼一百二十度散光,左眼视力正常。一旦他留意某样事物想尽快进入状态时,他就会戴上他的单眼镜。其实没有眼镜,他也看得见。我认为这是种心理作用,视觉上的清晰能够激起他更多的情绪,让他的头脑保持兴奋。

一开始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在屋里闲逛,当看到希兹对他流露出轻蔑的态度时,他以嘲弄的表情予以回应。问过了助理检察官蒂维尔几个问题后,他就开始随意浏览四周。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研究一下家具,一会儿又弯下腰琢磨壁板上的弹孔,有时还观察一下大门前后的通道。

唯一让万斯定下神来的是那具尸体,他花在上面的时间有数分钟之久,甚至还将死者摊在长桌上伸直的手臂弯过来,以便研究死者原本的拿书姿势。死者交叠双腿的坐姿更引起他极大的兴趣。在那具尸体面前观察良久,他才把单眼镜取下来放回了大衣口袋,随后走到窗前我和蒂维尔的旁边,静静地看着希兹和其他警员在屋里忙前忙后,直至海德恩队长离开。

这时,一位前厅的警员出现在门口,说道:“当地分局的一位男士希望和负责凶案的警官见面。可以让他进来吗?”

希兹默许地点点头。不一会儿,一位身材高大、面色红润的爱尔兰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穿着便服,恭敬地向希兹行了个礼。当他认出马克汉时,便转身对检察官报告。

“我是西四十七街分局的迈克尔·弗里,昨天晚上是我当值巡逻此区。临近午夜,一辆灰色凯迪拉克停在了这栋房子前。当时车的后备厢里伸出来一截渔具,车灯十分耀眼,因此我特别留意了一下。今早听说这里发生了谋杀案后,我向分局领导报告了此事,他要我过来向你们报告。”

“好极了!”马克汉高兴地说道,并示意希兹警官接手此事。

“也许其中另有蹊跷。”希兹有些怀疑,“那辆车停在那里有多长时间?”

“至少有半个钟头吧。十二点前它就停在这里,等我巡逻到此又看到它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不过我再次返回时它就不见了。”

“你有没有看到坐在车里的人?或者在车身附近看到疑似车主的人?”

“没有看到,长官。”

希兹又试图问了一些与案件有关的问题,但是没有获得新的线索。于是就让他离开了。

“至少,对记者们来说,汽车这档子事是个好题材。”希兹耸耸肩。

迈克尔·弗里报告的时候,一旁的万斯好像快要睡着了,可能只听进了开头部分。此刻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整个人懒散地站了起来,晃到中央的长桌子旁边,把从壁炉里找到的烟蒂夹在拇指和食指间,仔细观察。他将外面的烟纸撕开,把烟丝搓到鼻头处轻轻嗅着。

希兹警官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万斯的一举一动。此时,他突然向前探出身子,厉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万斯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很有礼貌地扬起一条眉毛,以谦卑的口气回答道:“只是闻闻烟草的味道而已。味道很淡,不过挺精致的。”

希兹两颊的肉随着怒气颤动着,“我建议你最好把它放下来,伙计。”他从上到下打量着万斯,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与不屑,“难道你是烟草专家?”

“噢,我当然不是。”万斯轻快地回答,“埃及托勒密王朝圣甲虫上的象形文字才是我的兴趣所在。”

“你实在不该乱动屋里的东西,万斯。”马克汉有意插话进来打圆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些烟蒂没准就是最重要的证据。”

“证据?”万斯大声重复着他的话,“上帝!真的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马克汉没有说话,希兹被气得脸都变色了,可没有针锋相对地发表任何评论,甚至还挤出一张笑脸。或许他觉得对检察官的朋友勃然大怒实在有些不妥,尽管对方应当受到斥责。

希兹警官并非阿谀奉承之辈,他深知自己责任重大,可以说他把全部的精力都花在了上级指派的任务上面,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政治前途,正是这种刚正不阿的态度使他深受长官的器重。

希兹生得高大而健硕,身手不凡,就像一名优秀的拳击手。小巧的鼻子,宽阔的下颚,坚毅的双唇,一双炯炯有神的蓝眼珠仿佛能够洞悉一切事物。尽管已经年过四十,可从他那精短而竖立起来的头发中找不到半根白发。他的嗓音极富侵略性,不过很少听到他大声喊叫。无论是从外形还是个人气质上来看,他都堪称是公众心目中标准的警探形象。尽管他一再限制我们的行动,我依然对他怀有一种欣赏之情。

“事情的详细经过到底怎样,警官?”马克汉开口问,“蒂维尔只说了个大概而已。”

希兹清了清喉咙,说:“大约在今早七点钟,警局接到普理丝太太,也就是班森的管家打来的电话,报告说班森先生被害,要我们尽快过去。消息很快传到了总局,当时我并不在那里。值班的波克和埃密理报告给莫朗督察之后就立即赶往现场。到达时看见当地分局的警员已经在进行取证工作。督察到了之后,视察了现场的状况并通知我赶快过去。当我抵达时,当地警员已经离开了,有三位刑事组的警员加入到波克和埃密理的行列。随后督察又告知海德恩队长——他觉得案情过大,应当通报队长——队长和你们差不多同时到达现场。随后蒂维尔也赶来了,他很快向你作了报告。在我抵达之前,奥布莱茵总探长已经在现场了。我对普理丝太太立即展开讯问。你们到的时候,我们正在搜查现场。”

“普理丝太太此刻在哪里?”检察官问道。

“现在在楼上。一位本地警员正在陪她,她就住在这栋房子里。”

“为什么你会对法医特别强调十二点三十分这个时间?”

“普理丝太太告诉我,在十二点三十分时听到一声巨响,我猜测这可能是枪声,现在已经被证实了。此外它还证明了别的事情。”

“我建议我们再跟这位普理丝太太好好谈谈,”马克汉说道,“不过在此之前,在这屋子里你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没有?”

希兹迟疑了一阵,随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女用手提袋和一双白色长筒手套,把它们放在马克汉面前的桌子上。

“只有这些了。”他说道,“是当地的一位警员在壁炉架上发现的。”

快速检查完手套后,马克汉打开了那个手提袋,里面的东西被倒在桌子上。我往前凑了凑,万斯没有动,继续抽着烟。

这是一只金色的网状提袋,扣襻上镶嵌着小粒的蓝宝石。应该是女士参加晚宴时常用的那种,容积很小。马克汉一一检视着袋中的物品:一支金色外壳的口红,一个扁平的烟盒,一小瓶香水,一个小巧的景泰蓝化妆盒,一支镶嵌着琥珀的滤嘴,短小而精致,一小块麻纱料的一角刺有“MSTC”缩写字母的法式手帕,此外还有一把钥匙。

马克汉指着手帕上的缩写字母,说道:“这是我们追查的重点。我想你一定已经仔细检查过这些东西了,是吧,警官?”

“是的。”希兹微微点头,“我推测这只提袋是昨晚和班森一同出行的女人的。我从管家那里听说,班森昨晚有一个约会,还穿了正装出去。可她并没有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不过,这位‘MSTC’女士,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

马克汉又仔细地看了下烟盒。当他把烟盒反过来看时,一些烟草的碎屑落到了桌上。

警官突然站起身,“没准那些烟蒂就来自这个烟盒。”他拾起原先的烟蒂仔细察看,“没错,这是女士专用烟,吸烟的时候一定套上了滤嘴。”

“请原谅我无法认同你的看法,警官。”万斯不紧不慢地说,“我想你会原谅我这么说的。香烟尾端的金色滤嘴上有口红印,虽然痕迹不是很明显。”

希兹的目光直射向万斯,吃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再度把烟蒂仔细察看了一番,随后对万斯说:“难道你可以通过这些烟草的碎屑,来告诉我们这些烟是否来自这个烟盒?”话语中尽带讽刺。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学会这一手。”万斯淡淡地说,随即拿起烟盒,打开后轻轻敲打,仔细观察着烟盒的内部。不一会儿他就嘴角含笑,将食指伸进盒内,掏出一支细香烟——它被嵌在烟盒的底层。

“现在,我这灵敏的嗅觉都派不上用场了,”他笑着说,“恐怕连瞎子都能够猜到这两支烟是一样的,对吧,警官?”

希兹无可奈何地笑笑,“把它交给我吧,马克汉先生。”他小心地把香烟和烟蒂装进信封内封好。

“现在,你认识到这些烟蒂的重要性了吧,万斯?”马克汉问道。

“我还是不明白,”万斯皱着眉,“这些烟屁股会有什么用?又不能抽。”

“这是证据,亲爱的伙计。”马克汉解释道,“这可以证明,提袋的主人前天夜里曾和班森一同回到这里,逗留的时间长度至少可以抽两根烟。”

万斯装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故意说:“真的吗?简直太奇妙了。”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个人。”希兹补充道。

“不管是什么人,她应该有着一头褐色的长发,希望这一事实能够帮助你早点找到她,”万斯俏皮地说,“虽然我怎么也想不通你为何一定要去骚扰那位女士,我无论如何也不明白。”

“你怎么知道她是褐色头发?”马克汉问。

“假如她不是,”万斯坐回椅子上,冷冷地说,“那么她就该请个美容师好好学习一下化妆知识。粉色或深色口红实在不适合金发女子。”

“我愿意接受你这位行家的建议。”马克汉微笑着说,他转头告诉希兹,“我想我们是应该从褐发女士入手,警官。”

“我完全没意见。”希兹愉快地回答道。我想此刻,万斯撕毁烟蒂所引起的愤怒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同类推荐
  • 芒果城

    芒果城

    讲述了一个女人夏云仙及其子孙以异乡流浪者的身份,对抗传统、习俗和权威,为了土地生存权而苦苦拼斗的故事。其中有欺骗、背叛、疯狂、梦呓、谋杀、自杀。光怪陆离,惊心动魄。这是一个灵魂救赎的故事,这是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这是一个拷问人性的故事,这是一个凄惨爱情的故事,这还是一个称得上深沉的故事……本书是一道夺目的光芒,深层揭示了漂泊与定居、传统与对抗、迷醉与清醒的人生状态。
  • 夜半笛声(蔡骏作品)

    夜半笛声(蔡骏作品)

    池翠处于深深的恐惧中:与她有肌肤之亲的那个男人是一个早已死去了的幽灵! 她腹中的孩子是幽灵之子!七年以后,单身母亲池翠带着儿子搬进了一栋破旧的住宅楼,一夜之情使池翠有了孩子,第一天就在楼顶发现了一具尸体。肖泉却失踪了,她找到了肖泉的家,却发现早在一年以前肖泉就已经死了。同时,附近接二连三地出现孩子半夜失踪事件,每当有孩子神秘失踪,就会有人听到一阵毛骨悚然的笛声,在书店打工的池翠爱上了一个神秘的男子肖泉,传说中的鬼孩子也开始在黑夜里出没…… 这个城市的人们想起了五十多年前关于“夜半笛声”的可怕传说……乐团笛手苏醒曾经有过一支神秘的笛子,据说一旦吹响这支笛子就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降临灾难。 这支珍藏的笛子却不翼而飞了……笛声又响起来了,恐怖弥漫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3卷)

    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第3卷)

    微型小说,在我国虽然自古有之,如《世说新语》《唐元话本》《聊斋志异》等,但一直属于短篇小说的范畴,未能从短篇小说中独立出来。上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和人们生活节奏加快,读者没时间看长篇大论,喜欢看短小精悍的小说。微型小说便很快盛兴繁荣起来,受到读者的喜爱。因而一些报刊纷纷开辟微型小说栏目,据不完全统计,现在发表微型小说的报刊有两千家左右,每年发表的微型小说达七八万篇。《中国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以微型小说是一种独立的文体的眼光,重新审视了过去混杂在短篇小说中的微型作品,精心筛选了一个世纪以来的微型小说经典佳作。较之近来出版的一些标榜微型小说经典选集,更具有综合性、经典性和权威性。
  • 荒村归来

    荒村归来

    而几小时后,“我”在酒吧里离奇地遇到了一个与阿环长着相同面孔的女服务生林幽。已经过去了整整六天,“我”和春雨不得不再去荒村……荒村故事更进一步,“我”收到了一张看起来很诡异的书迷会通票,荒村幸存者苏天平也在这时发来求救短信。为了再见到深爱的小枝,还是双重人格,重新戴上了荒村的玉指环,竟然忽略了从苏天平出事算起,抑或魔鬼与天使共生于一个人的身上?当近乎完美的推理让答案就在眼前时,良渚古国的末代女王,“我”不由得听信阿环,大结局却在瞬间改变。她叫阿环,良诸魔咒仍待破解。究竟是女王重生,她说自己只能活七天。,《荒村公寓》出版半年后。“我”和春雨在苏天平的电脑里发现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
  • 百叶窗

    百叶窗

    母亲每到父亲周末即将回家时禁不住内心的渴望,于是家庭洋溢一种欢快、宽容的气氛。父亲后来与孤零的街坊四婶发生了婚外情,母亲很悲伤,他似乎很歉疚。但作者将这一切处理的怨而不怒。在那个禁锢的时期,这些即使错误,或许也是美的……
热门推荐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金融史其实很有趣

    金融史其实很有趣

    从原始社会的货贝到信用卡、从金融的创新者到恐龙般大而无情的财阀大亨、从郁金香陷阱到次贷危机……本书以“钱” “人” “事”为主线,将缤纷的金融事件分门别类,用最浅显易懂的语言,揭开金融学的神秘面纱。通过讲述有趣的故事,让人身临其境地感受金融学的魅力。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学会选择 懂得放下

    学会选择 懂得放下

    学会选择,你的心灵得到了洗涤,生活就会变得简单。人生的苦楚源于不舍得勇敢放下。懂得放下,人生才会得到解脱.快乐才会一生相伴。人要学会选择,选择自己该做的事,才不会委屈了自己。人要懂得放下,放下心中难舍的痛,才不会迷失了自我。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宠妻成瘾

    宠妻成瘾

    醒来,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感受到肚子上旁边人的胳膊传来的体温,意识到原来刚刚的那些只是一个梦。忍不住任性的摇醒了旁边的人,眼睛还没有睁开,声音先是模糊的说道:“老婆,怎么了?”杨柳叫醒了韩初雨之后自己的心里面也有一点后悔,毕竟韩初雨昨夜忙工作很晚才睡,可就是忍不住想和身边的人分享一下自己的梦。面向韩初雨的方向,枕着韩初雨的胳膊,轻声说道:“我梦到咱们还很年轻,你放了漫天的孔……
  • 感悟:做人做事之道

    感悟:做人做事之道

    来自山西焦煤汾矿集团紫金煤业的周志刚先生,花费数年心血,编选了一本有关做人做事之道的书,嘱我为其作序。初稿是用电脑打印的厚厚的两大本,上卷为做人之道,以“尊、孝、仁、义、礼、智、信、节、忍、诚、谦、宽”为题分为十二个部分;下卷为做事之道,又以“勤、俭、静、思、情、理、法、度、志、毅、谨、恒”也分了十二个部分。
  • 疯言乱语

    疯言乱语

    本书主要包括《老宣供词》、《跳加官》、《妄谈》、《疯话》等内容。作者宣永光(1886-1960)是河北省滦县城内南街人。乳名和尚,学名金寿,世人常呼为“老宣”。
  • 心软是病爷认命

    心软是病爷认命

    又名《老婆,我认栽:总裁逼婚》豪门圈里人人知道,他不爱她,偏偏长辈们认定她该归他管,他走了什么霉运摊上这么个女人?某日,小女人兴奋相邀:“玩骰子?输的人要做一件他最不想做的事。”他玩味勾笑:“行,要是我输了,我就娶你!”她努嘴,歪着脑袋沉思:“哼,要是我输了,我就嫁给你!”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说嫁给他是她最不想做的事!“女人,你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