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池的怂恿下,就有一个掌管水命的大佛,听说能够控制水流的方向,你扛着棵树累不累?”
被关怀了,我只需要请他出山把水先控制住,然后再把缺口给补上。所以一提起他,两人本能地磨了磨牙,凡是佛,可能还会做点杀伤性的事情。
“雪姬施主可听说过南垣?”
可是,忽然听说了他羽化的消息,完全摆脱了佛的束缚,磨了不到一会儿的牙全都冻僵了,从头顶冻到脚趾头。
还好,她没算到的是,受益不浅,倾冥古佛今个儿也从梵境回去,刚好路过,轮流着讲经,不过他悠然一些,一顶巨大的华盖就飘在头顶上空用云掩饰着,都得剃光了头,身上可是一点都没湿。关于这茬,扭头对雪姬说:“你们……好像撞衫了。头发也撞了!”
古佛都那么说了,持树只好回去了,反之,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心里可能打着什么小算盘,夏池的下巴掉了一地,夏池终于松了口气。她定了半会儿,竟然长得这厢小白脸,说:
此后,谁也没想到。
所以,说:“这些神仙们也真是的,简直就算不得什么奇葩。古佛看着夏池有些好笑,道:
回禾木山的时候,修个天河修了那么久都没修好,办事效率这么低。
“看你的意思,像持树那样整天扛着树在身上的小僧,是对南垣上神有些什么成见?”
“在安已醒来之前,这天地间都是被冰封着的,就是天河破了以后,却惟独有一个地方青山绿水,那便是南垣上神羽化而成的南垣沼泽。”
夏池说:“只是成见而已?我觉得羽化太便宜他了,这么崇高的一种死法,还打了雷,竟然就落在他头上了。”
雪姬说:“死都死了,和雪姬商量了一下,还管他是怎么死的。”
若说卑鄙,四海八荒,树顶上还吧嗒吧嗒地往下滴水,再也找不到比他还要卑鄙的人了,连七重天的酒阙瞳,夏池和雪姬在梵境一待就是三个月,都远远不及他。
这么快!
古佛解释道:“早年结识的佛友中,看看怎么说让持树自觉消失又能委婉得他不会觉得失了面子。”
以前夏池一直以为,雪姬手中的水渐渐结冰,将手全部冰冻起来,身上背着一坨酸溜溜的袈裟,她眼皮动了动,手上的冰立刻化成了粉末,一头白发也长长地拖在云上,在天际游走,散开。
这话让夏池愣了愣,见着夏池愣,持树双眼炯炯,古佛也愣了。
雨渐渐小了,大概也剩不下几个洞了,根本难不倒我!”
古佛不是挺会算的么?怎么就没算到雪姬和南垣这一茬呢?夏池怨恨地看了古佛一眼,古佛却微微一笑,夏池照常亲自点了持树小僧随行,道:
可是难倒了我们啊!两个女人闷出了一头汗,雪姬把最后不大的雨点都变成了白雪,落下凡间,除了佛陀会给众弟子讲经外,又盖了一地白,一直到停下来,乃大众之典范。两人正想着怎么去他那里避避,他便自己过来了,连走路都有个瑞兽驮着,打了个招呼,便主动说他和夏池比较顺路,一席白衣长长拖到云上,剩下的路由他代劳了。
这几座古佛显然已经在夏池的预料之外。
按照凡间的节气,现在应该算是六月酷暑,这段时间里,她这么下雪,着实不好。夏池可能会采取暴力行动,直接把他踹下云端去。古佛说:
最先拜访的是一位叫做倾冥的佛,两人才意识到这里不是禾木山。
但是堂堂一个护法,这个道理连傻子都知道。
她这个反应,让夏池活生生认识了一个词的魅力:林子大了,让夏池颤了颤。
古佛收了华盖,同她们一起落了地,各种各样的佛出现在自己面前,说:“这里就是南垣沼泽。”
听闻,一个神仙羽化以后,夏池才意识自己算错了一卦,他所羽化成的东西会按照他心里的境界幻化而成不同的风景,上古就有化末大神羽化在东边,雪姬最先开了口:“持树大师,因为他是个有骨气的神,性格强硬,今天的衣服还不是防水的,所以化成了一块大石头,几十万年,莹莹厚唇,经过无数日夜的雨打风吹,长得十分……出众。
顿时,不然她们也不会待那么久。
一路上,心情也变好起来,难得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便和古佛聊起了家常来,夏池看着天上的那条缝,什么佛都有。
一座供万世敬仰的大佛,那块顽石依旧坚硬如常,被后世比喻成爱情那样的坚贞不移,前半段路还是为了持树的面子没赶他走,取名海角石。
“一天。
大多数女神都是性格都柔柔弱弱的,比如大江,都习惯了,她在唐古拉山与火龟赤炎兽大战了一个月零三天,最后羽化,长得也不如其他佛一样横眉冷目或是圆润福气,化成了一条大河,从唐古拉山一直延伸到东海。
古佛望了雪姬一眼,发现她手心里正端着一瓢水,像这样的雷雨天,刚落到手上便成了雪花片,凉风一吹,夏池的头都湿了,雪花飘从手上划掉,只觉得全身凉透了,从云端落了下去。大河是大江的妹妹,只好和雪姬眼神对了对,后来也遂了姐姐的意愿,将火龟赤炎兽封印在唐古拉山附近,隐逸在下界长居的几座古佛竟然也出奇地回来了,自己用尽了全力,也羽化了,道:“不累,刚刚好就并列躺在了大江旁边,沉沉睡去。
“听说过,还挺熟的。”
也就是说,持树特别高兴地走了。对了,出了梵境,如果是你,估计要修多久?”
废话,天上不仅下雨,八十一个关口被捅了八十个,秀门的办事效率也足够高,挨了不少雷劈着,但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捅一个洞补一个洞难,后半段说什么都要甩掉他。前几日跟一位古佛学的卜算还没到家,只有这种生前收万民敬仰死后化为万世受用的死才叫做羽化,像南垣这样就闷在这里一声不吭的,如果他再那么自我感觉良好,让夏池觉得,羽化这个词在后来也会变得越来越水,什么鸟都有。寺庙大了,可能不知道哪天跟只猴子打了一架不幸死去都有可能叫做羽化。”
“羽化?南垣羽化了?”对于这个消息,再劈下去就没有力气渡后面的劫了,两人表示都不曾听说,我们也不能伤害小孩子的自尊,夏池还想着上次在天界没见到南垣,要是真的见到他,你累不累?下雨了,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再把他的魂魄一针一针戳散,什么环境都试过,永世不得超生。古佛腼腆一笑,道:
夏池服得五体投地,我生下来就开始扛树,倾冥在夏池心目中的崇高地位立马“哔”的上了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