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预言说,“80后”是“垮掉的一代”,“最没责任心的一代”,“愚昧的一代”,“最自私的一代”,“最叛逆的一代”,甚至更有人说:“什么“80后”?不就是一帮纨绔子弟么!”那么,生于80年代的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生活观,有什么样的精神面貌呢?
不喜欢做作
对于自己的人生观,“80后”们理直气壮地认为:一个人的生活应该随性一点,不应该背有太多的负担,不一定要有妻子、孩子、房子、车子,但一定要有理想,一定要活得有价值。他们向往过简单的生活,不需要有繁文缛节来约束。在他们心中,只有涂抹了理想色彩的生活,只有实现了人生价值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至于座右铭,太虚假,不实在,所以就更不需要。
陈燮霞1983年1月生于广东番禺。八一体工大队举重队运动员。1999年7月入伍。在2008年奥运会女子举重48公斤级决赛争夺中,陈燮霞以总成绩212公斤夺取该项目金牌并打破奥运会总成绩纪录,这是中国在北京奥运会赢得的第一枚金牌!
在她取得中国奥运军团首金之后,电视播放了之前对她的采访。记者问:“你的座右铭是什么?”陈燮霞答:“我没有座右铭,我就是喜欢笑。”自然、随性的回答,不做作,这使得无数的观众喜欢上了她。
“80后”的人常说一句时髦的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打的’去吧”,他们对世俗不屑一顾,更不会让他人的观点和看法左右自己的生活,他们有自己追求的风格和品位,说他们叛逆也好,不懂事也好,总之,他们很少会按部就班、中规中矩地生活。
徐誉滕,生于1981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声乐专业,曾在南京音乐频道做主持,曾为任贤齐量身创作专辑主打歌《老地方》,为黄品源量身创作专辑歌曲《那个夏天》,2006 年为安琥量身创作专辑里六首歌曲,并担纲其中四首歌曲的编曲。2006年为马来西亚歌手罗宾制作专辑。2006年从幕后走出,个人单曲《等一分钟》问世后未经任何宣传在网上一炮而红,一时间彩铃下载量位居榜首,徐誉滕在歌曲中演绎的一网情深使他成为歌迷心目中为爱执著的新好男人,2007推出全新打造的又一力作《做我老婆好不好》,因其在网络上的火爆程度被称为网络歌手。但是徐誉滕则十分反对这一称号,曾公开表示不喜欢被叫做网络歌手,而针对前一段时间以著名词作家阎肃为首的国内音乐界的40名大腕级人物掀起的抵制网络低俗音乐的文化运动,徐誉滕又站出来替网络歌手申辩“不应该把网络歌曲一棒子打死”。
这就是“80后”的人,他们敢说敢为,从不遮遮掩掩,他们率真坦诚,有自己的人生观与价值观,他们不会虚伪做作,也不会被世俗所拘束,他们有着自己的立场和行为方式,有自己生活的准则,他们想什么说什么,爱憎分明,大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侠义与豪情。
方雨侬,“80后”著名美女编剧,电视剧《橘子红了》、电视剧《梧桐树下》、电视剧《一米阳光》编剧。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多才多艺,擅长琵琶、古琴、古筝、箜篌、中阮、国画。1998年为电视剧《大明宫词》(李少红导演)配乐(古琴演奏),2007年为电影《赤壁》(吴宇森导演)配乐(古琴演奏)。谈到对“80后”的看法,方雨侬认为“80后”的人很随性,没有负担和责任感,更忠于自我,“80后”的人很少像70年代的人,去幻想,反而是个行动派”,目前,方雨侬正在为赵宝刚导演的新戏做准备,谈起工作,方雨侬称自己把工作当成是爱好,当成是一种信仰,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乐在其中的。“我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路,只要朝着它的方向,一直走下去,不论遇到什么,都坚定地走下去,就一定会有自己的碧海蓝天”。
“80后”的生活很随意,多数时候,她们不会强求自己,他们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去生活,看似随性,但他们也会有自己的信念,自己的执著,可能会被年长的人认为不现实、不成熟,但是往往他们的坚持与才能会让你刮目相看。
提起“80后”,就不得不提从超级女声中走出的李宇春,无论是从其个性鲜明的外表还是她声名鹊起的偶然,她毕竟走红了。短短数月便从一个普通的女孩成为众人皆知的明星大腕,很多人喜欢她中性的装扮和风格,当然更有很多人说她“不男不女,没有一点女孩的影子”,点击她的博客,你会发现支持者与反对者众说纷纭,然而她却仍然没有任何造型或风格上的改变,依旧延续着自己的风格。
不希望有别人来干涉自己的生活方向、想法。他们认为,只有越来越多的人不用再为生计所奔波,不用再为养家糊口而工作,那这样才是真正的生活,这样才是真正的小康社会。他们把这些看成是生存的基本原理:简单的才是长久的。
孝道并未沦丧
百善孝为先,孝是中国文化的原发性、综合性的首要文化观念,是中国文化的鲜明特点。是中国社会一切人际关系得以展开的精神基础和实践起点 ,是中国的伦理精神基础 ,也是社会教化和学校教育的核心和根本 ,对中国人的衣食住行、生活方式与民俗、艺术均发生了重要影响。“80后”虽然经历了各种文化的冲击,但是对于尽孝,他们不敢淡忘。下面的文字是一位身患重病的名叫顾欣的“80后”青少年,他在弥留之际留下的一封遗书,阅者莫不潸然泪下。
提笔开始写下下面文字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时光无多。如果我是八旬老翁,膝下儿孙成群,我会含笑离世。可是,我笑不出来,因为我只有22岁……
噩耗发生在2005年5月8日,我患上了绝症“白血病”。是父母撑起了我求生的信心。是三次回老家筹钱,是卖掉了房子,是30万支撑了我的病情稳定5个月。对于都是农场下岗工人的父母,真是不可思议,这让我更加满怀生的希望。
可当11月病情开始突然恶化,面对每天几千甚至上万的高额治疗费用,看着父母疲惫和焦虑的面容的时候,我清楚地认识到距离死亡不远了。
父亲和母亲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放弃希望,还向医院申请捐出肾脏或者出卖器官筹钱,并要求为我进行骨髓移植。但在癌细胞未得到有效控制之前,无法进行骨髓移植,即使能进行移植,巨额费用也让人望而却步……
每天,总喜欢听着羽泉的“深呼吸”,并在羽凡和海泉哥哥送的日记本里写下安慰父亲母亲的话:我会好起来,和你们一起在阳光下呼吸。每晚,总要假装先睡,让陪护身边的父母也能早点休息,偷偷地睁眼,看着父亲母亲熟悉的却憔悴的面容,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世上不幸的人不止我一个,我想通了生死,所以我不遗憾。只是感恩于父母,心里翻覆,没有了我,他们该怎么继续活下去。
父母为了我辛苦了一辈子,我不舍得就这么离开,我还要为他们尽孝道,我还要赡养他们。这样的思绪一直在脑海里挣扎,甚至在梦里。
谁来帮帮我的父母,让他们能无牵无挂地活着,别为了几辈子都还不上的债务。房子没了,他们该住哪?本就下岗的他们难道真要行乞捡破烂,露宿街头吗?如果真是这样,我还不如早点死了,虽然说这样的话父亲和母亲看了一定会伤心,但我确实留有遗憾。
此时此刻,我不求我能活着,虽然我知道没有了我,父亲和母亲不会真正开心的生活,但我只是希望父母能健康无忧的终老,我会在我走的时候对他们说,让他们好好地活下去,能在每一年我忌日的那天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