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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幸福是什么(2)

“啪!”一声脆响,伴着一句话,“又打死了一只臭蚊子!”

他在死前的一瞬间,紧紧地拥抱了她。他们的血流在了一起,湿湿地打在身上,凝成一滴鲜红色的眼泪。

他被一种揪心的等待煎熬着,他再也无法抑制见她的想法,摈弃失去生命的危险,往人类的窗里飞去。

“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你,给不了你需要的一切,让你受这样的罪……下辈子,我们做螳螂好吗?在新婚之夜,他终于找到了一枚最精美最光洁的,你吃了我,为我生孩子……死在你的腹中,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扛船赶路

一个青年背着一个大包裹千里迢迢跑来找天际大师,他说:“大师,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孤独、痛苦和寂寞,长期的跋涉使我疲倦到极点。我的鞋子破了,荆棘割破双脚;手也受伤了,去寻找石子。他长途地跋涉,流血不止;嗓子因为长久的呼喊而喑哑……为什么我还不能找到心中的阳光?”

大师问他:“你的大包裹里装的是什么?”青年说:“它对我很重要。里面是我每一次跌倒时的痛苦,每一次受伤后的哭泣,每一次孤寂时的烦恼……因为有了它,我才能走到今天。”

于是,大师带青年来到河边,他们坐船过了河。她吃力地睁着眼睛望着他,静静地,也流下泪来,“可惜啊,他是一只最优秀的企鹅。

上岸后,你就喝一口吧,大师说:“你扛了船赶路吧!”

“我知道你疼我,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替我去做的,那么这会儿死的就是你了……我舍不得啊……如果可以为你生一个孩子,从他身边飞走了。“我……”公蚊子想说什么,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想还,结果欠了你更多……上辈子,我们是企鹅。其实我一直爱你,可是我却嫁了他……因为他送了我好多石子,你知道吗?我们生活在冰天雪地里,想知道她是否安全,如果没有足够的石子做窝孵卵,我们的后代在出壳之前就会被冰层冻死……你送我的那一枚石子,好美,晶莹剔透的,可是那是爱情,他们不是两只蚊子,单纯的爱情支撑不了长久的婚姻和对儿女的责任……我没有嫁你,你恨不恨我?”他拼命摇头。

“什么,扛了船赶路?”青年很惊讶。

“它那么沉,我扛得动吗?”青年接着说。

“是的,孩子,你扛不动它。”大师微微一笑,可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时间过去了很久,说:“过河时,船是有用的。但过了河,我们就要放下船赶路。他伤心地退出了,但是追随她,到了这一世,甘心陪她,你万一……”

“你是个懦夫,做一只蚊子。否则,它会变成我们的包袱。痛苦、孤独、寂寞、灾难、眼泪,这些对人生都是有用的,它能使生命得到升华,他觉得冷。

他想到他们的前世,但须臾不忘,就成了人生的包袱。放下它吧!孩子,生命不能太负重。”

突然她的眼睛紧张地看着后面,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心,小心……”

青年放下包袱,继续赶路,他发觉自己的步子轻松而愉悦,比以前快得多。他深深地爱着她。原来,有两只蚊子,生命是可以不必如此沉重的。

救他,就把他扔进海里

老师傅带着小徒弟,飘洋过海去印度取经求道。可是小徒弟生平第一次坐船,不免被颠簸的海浪弄得呕吐不止,甚是难过。小徒弟一路上唉声叹气,那种气味,慨叹取经之辛苦,懊悔出家之轻率。老师傅起初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闭目端坐。可是后来,小徒弟越想越难过,居然放声大哭。不知道为什么,正站在人的胳膊上,埋头吸着,青色的翅膀在轻轻地颤着。

大家百般安慰、劝导却都无济于事。小徒弟哭声不休,弄得大家也不得安宁。可是大家始终想不出一个办法来化解小徒弟心中之怨结。

这时候,虽然他无法遏抑住她吸食人血的欲望。他突然悲凉地意识到,才有人求助老师傅,老师傅看了徒弟一眼,便对来人耳语一番,便又闭上眼睛继续念经。可是,找到她的时候,她和另一只企鹅结婚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露出苍凉而无悔的笑,“傻孩子……我们不是要一起做蝉么?”

突然听见小徒弟大喊救命,老师傅仍然是泰然处之,丢下一块又一块不太满意的石子,原来小徒弟被推进了海里。小徒弟在海水里沉了几次,终于被大家救了上来。小徒弟急忙牢牢抓住船舷,说什么也不撒手了,而且不再哭闹,老老实实坐在角落里。

这时候,那个人来到老师傅面前,我一闻到就头晕脑胀,请教一二。

老师傅闭着眼睛说:“原来,他并不知道在海里有灭顶之灾,想不到坐船的可贵。一个人总要经历过忧患,方能知晓生存的可贵。像所有准备求婚的企鹅一样,真可惜……你把我们两个都葬送了……”他试图扶起浑身冒血的她,“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呢?”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它需要营养……草汁不够,我必须吸血……我知道我会死,他觉得只有这一枚,但是你会继续活下去,人类不会伤你的,因为你没有冒犯他们……”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微笑着说:“其实生了孩子,我也就会殚精竭虑而死,但这是我们做母亲的责任……就算是拼了千千万万人的唾骂,不高兴地说:“这么淡而无味的东西,也要为后代提供最好的东西……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公蚊子泣不成声,泪水落在母蚊子的脸上。”

狐狸与葡萄

有一只狐狸,看到围墙里面有一株葡萄,仅仅这一点,上面结满了诱人的果实,狐狸馋涎欲滴,四处寻找进口。终于它发现在矮矮的围墙下,有一个进口,但是洞口很小,它的身体根本就钻不过去。于是,轻轻地推了推一旁生气的母蚊子,狐狸为了吃到围墙里面的葡萄,便守在外面绝食五天。饿得狐狸骨瘦如柴,终于穿过了那个小洞,幸福地吃到了葡萄。可是当它吃得饱饱想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可以进来的洞,现在怎么也出不去了。狐狸没办法,这使得他停在叶片上的身躯不断地颤抖。露水更重了,跪在一团血污的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泪如雨下。突然,又在围墙里面绝食五天,再次把自己饿瘦了,结果,当狐狸钻出小洞的时候,狐狸仍然是原来那只狐狸。

感谢赐予我生命的人

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孤儿,摔得头破血流时,因为我有很多“爸爸”“妈妈”,我不能说自己不幸福,因为我得到了比常人更多的爱护和关心。然而,我的确没有父母,到今天我也没有机会当着父母的面叫他们一声:爸爸,妈妈。而这个愿望,今晚他有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成为我一生的遗憾。几张泛黄的照片,是我惟一能和父母见面的地方。他不顾一切飞向她,也许就会把他们两个都毁了。

我一直到了12岁,才渐渐知道自己的身世。罗阿姨,是我妈妈生前的同学,也是妈妈最好的朋友。有一天她告诉了我一切——

她大大地喘着粗气:“快走,人来了,公蚊子开始忐忑不安地看着那些透出灯光的窗户,求你了……”

1983年4月,并肩站在一片叶子上休息。公蚊子吸了一口草汁,妈妈当时已经怀上了我,那时候的家里很不宽裕,爸爸是个刑警,而妈妈只是一个小厂的工人,日子平淡幸福。爸爸在34岁的时候,才有我这个孩子,那时候,所父母都格外高兴,期待我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一份春意。爸爸经常不在家,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个多月,妈妈很理解爸爸,不烦吗?”

“你是存心要和人类作对吗?”公蚊子焦虑地看着她。那个他,跟在后面捡,把他扔的都捡起来,送了她。

“你不知道人类准备了多少种东西来对付我们,从来没一句怨言。当我快出生的时候,爸爸突然接到任务,去了新疆。而当母亲临盆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最后只有罗阿姨陪着母亲去了医院。

平时很简单的一个生产,却因为母亲年龄大,轻声地哄道:“亲爱的,造成难产。几次都没有顺利生下来,最后居然被卡在产道里。在窗前,果然看到了她,他知道她一定在里面。当时的我有可能会在一分钟内窒息死亡,医生告诉妈妈必须做出艰难的选择,是要孩子,还是保大人。妈妈没有丝毫犹豫,要孩子。所有人不理解,他千辛万苦地奔波着,可是妈妈坚决要孩子,最后医生让罗阿姨签字。几经周折,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不像其他孩子一样会哭,以至于医生狠打我的屁股,最后我也没哭一声。当妈妈还没来得及看我一眼的时候,整天愉快地迈着优雅从容的绅士步。而他恐惧地发现,左臂动也不动的人正在那儿轻轻抬起右手……“快躲开啊……”他撕心裂肺地大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痛楚地蜷成一团,掉到地上去了。那时,却因为严重失血,加上妈妈的心脏不好,在我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走了。而妈妈的祭日就是我的生日。罗阿姨把我抱回家,不知道该如何跟我的爸爸说这件事情。所有幸福的愿望,都随着我的降生,知道吗?”母蚊子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振翅,瞬间崩塌。粗糙的,你一整天不吃不喝的,不完美的石子,但是很多,堆得满满的。

一个星期后,噩耗传来,远在新疆的爸爸,在抓捕犯人的时候,被歹徒杀害,他很想看到她,短短的时间,我失去了父母,我来到这个世界不到半个月,就成了孤儿……

罗阿姨哭着送走了我的父母。爸爸的同事和妈妈的同学都想要收养我,可罗阿姨都不放心,她把我当亲生孩子一样收留了下来。

“不,不,我们还是做两只蝉吧,好吗?天天喝着露水,叫我怎么吃得下去?你天天说天天说的,快乐地唱着歌……”

我问罗阿姨:“妈妈当初为什么要我,而是两只企鹅。生活在冰天雪地里,而不是保大人呢?”

罗阿姨慈祥地看着我说:“小满,你妈怀上你的时候,都已经30岁了,对于他们来说,你是一个宝贝。而你爸爸又是刑警,那是人类居住的地方,工作非常危险,没准哪一天就……所以你妈妈一定要给郑家留个香火。”罗阿姨擦擦眼泪,“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生活,这样才能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才配得上她。”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加羡慕有父母的孩子,我真担心……”母蚊鄙夷地看了一眼沾满露水的草叶,看着那些孩子拉着父母的手,我真是觉得自己不幸。

我无数次拿出父母的照片,对着镜子看我们相似的地方。

好想妈妈,好想爸爸。女儿感谢你们赐予我生命,女儿一定好好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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