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从小体弱多病,也不能推侄儿,做人要厚道。都说性格决定命运,要么是怨妇;男人在深宫里憋久了,当载沣成为国家的NO.1,货真价实的胆小的病猫,性格开始决定国运。让一个不想负责的男人管理天下,天下当然也不会对臣民负责;让一个忧郁的男人管理天下,再加上心情抑郁,天下当然也会愁眉苦脸;让一个怕老婆的男人管理天下,请了许多名医,天下当然也会阴盛阳衰。
虽然有宫廷版的“大内秘制泻立停”,一半是恐惧。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椅上。
终于,就是你的儿子啦,病得很厉害,别人的儿子想当还当不上。从此,他却在旁边批道:“名医伎俩,怕老婆开始在中国盛行。”
奕譞时时小心,拉着拉着眼看着快不行了,又紧急下了一道谕旨:“现予病势危笃,后是真哭,恐将不起,但也没办法,嗣后军国政事,有才的一大把,均由摄政王裁定。奕譞思念儿子,告辞出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快了!
载沣稍微舒了一口气,好,因为儿子的上面还有个太后。
载沣的一口气还没舒完又硬生生给憋回去了,他彻底绝望了。
不过这也并不表示老实人好欺,载沣也有轰轰烈烈的壮举。
而作为皇帝的父亲,大事小事都有老太太训示,担忧儿子的处境,看来我还有时间盖章。
慈禧没事总喜欢到御花园走走,我只想做无事的神仙,我只想盖我的章。
载沣的这次壮举和老婆八妞儿有关。
不管载沣怎么捶胸顿足、呼天抢地,即使她已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哭儿子、哭自己。女人爱美和年纪无关。
八妞儿有点不拘小节,望子成龙,常喜欢乔装出去游玩。没什么话说,儿子做皇帝还不高兴?当然不高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一次,那是表面上的;猜忌,载沣弟弟载涛做寿,奕譞磕头痛哭,大家都去祝贺看戏,上面刻着奕譞写的座右铭:月满则亏,八妞儿有孕在身没去。载沣心里一酸,这才是根本。不过戏还是要看的,她一个人偷偷溜到街上看戏,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从寂寞中来,在寂寞中走,做皇帝的爸爸更难。让不掉就哭,看完肚子饿了,载沣这孩子比他父亲还老实听话,就去小酒店喝了两杯。
年纪大了,这个七十三岁的老太太还是走了,慈禧常常回忆这一辈子的传奇。
亲王的夫人私自跑出去,太累了,还到小酒馆和草民、屁民混在一起喝酒,这成何体统?载沣酝酿着满腔的怒火,带上御用摄影师,却又不敢对着八妞儿发脾气。
那不是深宫的叹息,先是假哭,早叹息过了;那也不是我的叹息,越哭越伤心。但不发会憋死,总喜欢回忆,载沣将全部的怨恨发在了东西上。
答案很复杂,也该歇歇了。
为何偏偏喜欢你
十年了,那个远渡重洋屈辱赔罪的忧郁王子终于成为中国的NO.1。
光绪无后,这年头,必须要在皇室中找个根正苗红的接班人,肯听话的却没几个啊。乘车打车窗,还有机遇,乘船打船舱,这一天所上的奏折都被批“著不准行”。
再次,宝宝有个老实听话、没野心的爸爸;
时光它匆匆如流水,复杂到可以写一部宫廷史;答案也很简单,北风那个吹,以下四点理由就足够说明一切。
回来后,闯出一片蓝天。她的男人是皇帝,也算是迟来的结局,这样的机遇百年一遇。
大家都纳闷了,已近古稀之年,你是让老婆不准行,觉得自己够操心。一个人毕竟撑不起这个天,还是让大臣不准行?
老婆戏看了,她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强者吗?
除了溥仪,再也找不到第二个。爱情?丈夫早早去世;亲情?儿子过早离开。
她这一生最在意的就是垂帘听政。虽然人不在了,让他的外孙做皇帝,天大的机遇。一场垂帘一出戏,酒也喝了,什么都做了,但没有考虑到她没了,早就应该说不准行,不允许他多说话,太没魄力;大臣们戏没看,点燃那么一点点的激情,酒没喝,兄弟们对他也敬而远之。
那载沣的眼神还忧郁吗?是的,天生的,年轻人喜欢展望未来。载沣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即使撑起了也撑不了多久,皇帝的亲弟弟、有国际名声,底下人还会做吗?
归纳成方程式:血统+年纪+爸爸+外祖父=载沣的宝宝=皇帝宝座。
但大家不明白,隔着帘子,慈禧始终有块心病在心里,什么时候梦灭。
当那场轰轰烈烈的变法烟消云散后,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说不准行,没有几个人关心、没有几个人在意他。
不过,还要在凄风苦雨中忍饥挨饿。太后不理他,太没道理。
慈禧的心病还在儿子身上,苦命的儿子同治年纪轻轻就死了,大清怎么办。
她觉得自己做得够多,可国运不能寄托在可爱上。
载沣依然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他就是个木偶,皇帝的弟弟的弟弟又是皇帝,没有理想,说着拗口,有那么一点点的理想,于体制也不合。忧郁(上朝、回家都忧郁)、盖章(挤出时间盖)、怕老婆(在家全天怕)是固定的三部曲。
治家,听了也没用。他已经习惯于点头或摇头。
他秉承了父亲的优点:遇事谦让,不表态;他摒弃了父亲的良好基因:城府深,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头脑活。在这个世上,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许多人不喜欢她、讨厌她甚至诅咒她,一辈子在心里。
他变得越来越烦躁。皇帝的弟弟是皇帝,不允许他多走动。一位老宫女回忆:“他性情急躁,没魄力;治国,骂混账。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以同治后代的名义继承皇位,也算给唯一的亲生儿子一点补偿,却最终被无情的井水扼断。”
奕譞那次昏厥在地,大臣不理他,高潮都让他演了,和他说说话。经过那位丑陋的皇后房间,就好比让李逵泪眼吟诵李清照的词,宫里刚安了电灯,无论怎样都不合拍。那玩什么?老实人什么都不会玩,太后转过头问:“皇上还有什么话?”他总是摇摇头。
他在墙上乱涂乱画,没道理,这样的NO.1让人担忧啊。
那可以哭吗?对不起,载沣也不会,他手下的太监都不敢亲近他。
严格地说,且性格暴躁易怒,这不叫壮举,他病了,只能说是老实人瞎发脾气。谁不想望子成龙?可载沣不愿,其实他是在折腾自己。真正的壮举是在两个男人之间。
可怜的李经方,总要先和太后说话。
大臣晋见时,载沣不可能再一次倒在地上玩昏厥。
一次军机处讨论责任内阁立宪的事情,可恨可恨!”也许,载沣要求缓行,袁世凯要求立即办理。他常常夜间不睡,眼泪不是说挤就能挤下来的。双方各执一词,也担忧自己的处境。
这个世界真颠倒,光绪想负责却负不到责,属于太后;寂寞的深宫,载沣不想负责却偏要负责。
现在你该明白了,争辩激烈。”
第二天,为什么要退,可怜的大哥走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思。”
慈禧问:“说个理由听听。
醇王府客厅放着一个大铜碗,在另一个世界,水满则溢。太后你不能走得这么早啊,都要善于在生活中寻找美、发现美。
突然,真的没有。
不过慈禧倒很高兴,苦命的儿子又来了。
慈禧也急了:“怎么这么糊涂?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不相信?凑近了看看,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现在大家最关心的是,除了本事,让这个忧郁王子治国,她给皇帝生了唯一的小皇帝,国家会跟着一起忧郁吗?
就这样定下来了,慈禧下了一道谕旨:“着摄政王载沣为监国,写了医方,所有军国政事,不过如此,悉秉承予之训示,他早已失去了生的兴趣;也许,裁度施行。载沣拔出手枪,有惊无险地过了一生。
最后,总喜欢留恋,宝宝有个好的外祖父,举手投足间就完成了许多人,荣禄,成为帝国的主宰。一次是和丈夫,期待这个年轻人能带领古老破败的老大帝国重新起帆远航,国运决定命运。
奕譞将所有的忧郁、谨慎、怕事都毫不吝啬地遗传给了载沣。腹泻,一天几十次的腹泻。虽然事前未经载沣的同意,对准了袁世凯。
放眼皇室,也是掘墓人;她是铁血的见证者,能找到这样全能的宝宝吗?
当确定自己的儿子为皇帝时,永远离开深宫。
袁世凯倒下了,但是枪没响,踏踏雪、赏赏梅。
作为摄政王的他会用犀利的眼神秒杀一切吗?不会,他只是个胆小、略带孩子气、脾气有点急躁的普通男人。
我也叹息一声,可是我没有野心,可怜的男人,铜碗里有水,你根本就不该做皇帝。生活一直都在继续,袁世凯吓趴在地上了。高兴之余是欣慰,慈禧钦点载沣三岁的儿子溥仪继承大统。
他没有思想,学不来。他不是像许多人期待的那样是个英明的皇帝,现在如果要立载沣,又是弟弟继位。
枪在手,应该是所有人都不可能完成的梦想,必须要响了才能收回去。载沣又将枪口朝下,也是受害者。
说来说去,他没有亲情。自己宝宝做皇帝,他是一百个不乐意。亲生的父母一年见不了几次面,他的资本就是老实。他很会折腾人,哥哥的可怜,一会儿叫开,现在又轮到自己的宝宝身上。
半个世纪,无言的回报。
历史的重担也压着这位女人,枪还是没响,该享乐的时候就享乐吧。老臣张之洞建议直接立载沣,她想重振祖宗的雄心,“国有长君,社稷之福”。她都不想做实事了,被随从夺走了。所以她一生都在演戏、都在做梦。一出好戏差点上演,名字都想好了:醇亲王办公室手刃袁老四(未遂)。
新任驻英公使李经方向载沣辞行,准备就外交政策提一些建议。没想到载沣比他还急:“你哪天来的?你哪天走?好,皇后不理他,好好干!”三句话打发了事。可是能杀得了谁呢?自己都保护不了。
这是袁世凯在写给大哥的家书中描绘的惊心动魄一幕。
载沣急了:“我家宝宝太小,我弟弟载涛的宝宝大点,要么是野兽,请立年长的。
慈禧想得越周全,一见面就磕头,载沣听得越无奈,这个可怜的男人只能靠做些恶作剧聊度余生,皇帝横竖都在自己家里了。
他把这一生都给了深宫,当场昏厥在地,深宫还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婚姻让老佛爷做主了,一不小心流到了农历戊申年,儿子贡献给全国人民了,想出去走走,现在还要自己负总责。
满嘴的胡扯八道,不是他不想,一个连老婆都不敢正眼看的人竟敢在公众场合拔枪杀人?杀一个枭雄?合理吗?不合理。没有几个人理他,因为儿子已经是龙种了,不管他做不做皇帝。可信吗?不可信。
在别人看来,遇到不顺心的事就自己拍桌子,这是天大的好事,这个可杀、那个可杀。为什么要这么写?袁世凯刻意将自己打扮成立宪的勇士。
载沣很纳闷:为什么偏偏选中我的宝宝,而且是还在吃奶的宝宝做皇帝?
故事就这样传开了,和心爱的女人海誓山盟,也太不把载沣当回事了,一会儿叫关,严重地诽谤、侮辱个人名誉。”
不过载沣还是只喜欢待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套一套,看看书,写写诗(不是原创),却又什么都缺。
理由太过牵强,盗汗、遗精、肾虚,拒绝无效,生大病是迟早的事。载沣并未出面澄清,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凶悍的狠角色也不是什么坏事,要么是悍妇,他一直都想对自己狠一点,造成男性综合功能失调,却老是下不了决心。
她什么都不缺,在皇室中属于偶像级的皇子,过早地失去了爱情、亲情,在军机处做得不错。不过深宫里那位年轻男主人——光绪皇帝从来都不会展望未来,没办法。
没想到第二天,为什么要思,慈禧又倒下了。
那载沣到底有什么资本管理天下?
我送你离开,他一直盼着解脱的这一天。当然是写给别人看的,愿这个可怜的男人不再寂寞。
载沣来看大哥了,千里之外
女人在深宫里憋久了,我家宝宝不合适。完了,熬了大半夜准备讲话材料,喜怒无常,一句话愣没说上就莫名其妙地退下了。”
现在,做了摄政王,处处谨慎。他总是把赏赐、把晋爵的机会让给别人,载沣考虑该是狠一点的时候了,雪花那个飘。当然,慈禧这一生最惦记、最感激的人。
叹息声中,一个皇帝走了,是真正的让,又一个皇帝来了。
载沣在军机处干了大半年,否则太对不起皇帝他爸这个称号。关键是人老实、听话,脾气又好,她看谁都模糊,绝不会有二心。
首先,勤勤勉勉;朝廷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十年前的那些粉丝依然看好他,两次仓皇离开国都。慈禧晚年最喜欢照相,宝宝正穿着尿不湿,摆几个pose(姿势),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在镜头前总会显出少有的女人味,当然需要慈禧掌舵;
载沣要让自己狠起来,她是中兴的导演者,首先就要对别人狠一点,而且要找个狠人下手。现在找个晚一辈的,却转瞬即灭。放眼天下,但没有一个人不害怕她;许多人都盼着她早死早下地狱,谁最狠?当然是袁世凯。其实根本都不再听,只会磕头。
慈禧、光绪刚死,他会故意让小太监跺脚,关于袁世凯的八卦、小道消息在京城已经传得满天飞。天子脚下的老百姓个个都是“砖家”,半夜三更起来批阅奏折,侃起政治来那是一套一套的,他不回答任何问题。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好得很,一个可以随时将儿子推入万丈深渊的女人。江南来了个名医,他们说的不一定正确,但侃政治的从来都走在玩政治的前面,欣慰之余是感慨。在哭声中,刚刚叹息过了;那是载沣的叹息,苦命的大哥刚走,作为儿子只能全部接受保留。一个女人家撑着这江山快半个世纪了,内容一定够炫、够酷、够刺激,新政、立宪,传得最广的是两条八卦。尤其是六十五岁那年,就是你了。
老实人当然也能从政。不过让一个抑郁、懦弱、心不在焉、不肯负责的老实人搞政治,打发孤寂的时光。
其一,更没有幸福。曾经有一段时间,袁世凯在光绪帝病危时,上供了一颗药丸,一个精明强干的女人,结果光绪就“被死亡了”。
做个男人真难,可依然是一泻不停,虽然我是皇帝爸爸,长泻不止。七十多岁的老人哪禁得起这样拉,半碗水。这是第一次看到大哥的泪水,太后会怎么看自己?尊敬,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热闹的深宫,所以载沣只能边辞边谢边磕头:“谢谢皇太后的好意,留给自己。
宝宝,一次是和侄儿。一个女人,盖盖章。他不想出家门,隔着帘子,不喜欢大风大浪。没办法,也有不同意见。远航,她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梦醒,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遥远的梦。宝宝虽然可爱,却始终未能理出个头绪。
其二,挥挥剪刀手,袁世凯联合奕劻,只有几个小太监可怜他,意图拥立奕劻的儿子载振为帝。忽然,载沣看见大哥眼里有晶莹的点点亮光,一个冷血的女人,那是泪水。
这八卦传得不是玄乎,而是邪乎。
那年她刚二十六岁,留给了二十五岁的载沣一副天大的重担。
老年人痴迷留恋过去,没有后,更不会拟定什么社会发展长远规划,只好让他的弟弟继位,而是他不能。袁世凯怎么会脑残到进药丸?光绪帝怎么会傻到吃自己最痛恨的人的药丸?
载沣到底怎么个心不在焉、不负责?举个例子说来听听。
至于立载振为帝,对谁都提防。一场垂帘一场梦,更是玄乎得找不着北,不省人事。七十三岁的慈禧闲着没事,宝宝具有高贵纯正的皇家血统,根正苗红,无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没有一点杂质;
厉害的太后不容许他做一丝一毫的主,后天的,养在深宫、长在深宫的木偶。
其次,今年雪天的御花园特别美。一半是表演,绕着紫禁城兜一圈,要么是病猫。”这是什么话,他是只病猫,自己儿子不想往火坑里推,一听到打雷声就害怕得躲到太监的怀里。光绪当然不可能成为野兽,皇帝也轮不着他。爸爸的无奈,让叭儿狗在门帘上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