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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冒险史(26)

“我昨天就说过了,今天再说一遍,不是他干的。”

“您肯定?那我们赶紧去他那里,告诉他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他早知道了。我完全弄明白后找他谈过话,可他不愿说实话,我只好直接告诉他了。他听完后表示默认,还补充了几点我不太明白的地方。要是他知道了今天早晨的消息,想必就可以开口了。”

“天哪!您快点告诉我谜底吧!”

“我会的,并且还会告诉您我调查这个案子所有的步骤。我这就从头说起。首先,我想这话不好出口,而且您也许不愿意听到:那就是您的侄女玛莉和乔治·潘维尔爵士关系密切,现在他俩已经逃走了。”

“我的玛莉?这不可能!”

“非常不幸,这不仅可能,而且是事实。就在你们在家里热情接待此人时,也许不论您还是您儿子,应该都不清楚他的底细。他是英国最危险的人物之一——一个潦倒的赌徒,一个凶残的流氓,一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您的侄女也不了解他,当他对她花言巧语,就像他曾经向成百个其他女人做的那样时,玛莉很高兴,以为是自己真的赢得了他的心。这个恶棍很懂得用甜言蜜语利用她,而且几乎每晚都和她幽会。”

“我不相信!”银行家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好吧,那我现在告诉您,您家里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您侄女认为您确实已经回了卧室,就悄悄溜下来,到那扇朝着马厩小道的窗口前跟她的情人说话。由于站了很长时间,他的脚印便深深地印在了雪地上。她跟他提起了那皇冠,这引起了他对财富的贪欲。他强迫她服从自己的意愿。我不否认她爱您,可常常也有这样的女人,她们爱自己的情人胜过爱亲人。您侄女就是这样的女人。他们还没说完具体计划,就见您正巧下楼,于是她赶忙关上窗户,还说了那个女佣和装假肢的情人在幽会,不过那倒是事实。

“您儿子在和您谈话之后,便上床睡觉了,可他因欠着俱乐部的钱,所以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半夜时,他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经过房门,就起来查看。结果惊讶地发现是堂妹悄悄地沿着过道走了过去,最后竟然进了您的起居室。这孩子惊呆了,急忙披上衣服站在暗处观察。这时看到您侄女从房里出来了,手里还拿着那件宝贝。借着过道的灯光他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很震惊。他跑过去藏到了您门口的帘子后,从那里可以看清大厅里发生的任何状况。只见她走下楼,偷偷打开窗户,把皇冠从窗口递给了暗地里的一个人。然后又关好窗户,从他躲藏的帘子旁边经过,急忙回了自己房间。

“她在场的时候他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因为不忍戳穿自己心爱的女人,令她无地自容。等她回屋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此事将给您带来极大的麻烦,因此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把王冠追回来。他跑下楼,披着衣服,光着脚,一把推开窗户跳到了外面的雪地上,沿着小道追去。月光下他看见一个黑影,仔细辨认,竟然是乔治·潘维尔爵士。他在匆匆逃走,可最终还是被阿瑟抓住了。二人在那里争抢起来,一人抓住皇冠的一端。您儿子在扭打的时候被乔治爵士打了一拳,眼部给打伤了。这时他才发现什么东西被突然拉断了,低头一看,是皇冠被抢到了自己手里。于是他马上跑了回来,关上窗子之后来到了您房里。当他正在查看被扭坏的皇冠并试图用劲把它弄正时,您出现了。”

“真是这样吗?”银行家激动地问。

“他本以为您会感激他,不料您却破口大骂,这使他很愤怒。他不说明实情,是不想出卖他觉得应该手下留情的人。况且他觉得应该做得有点绅士风度,所以替她隐瞒了真相。”

“难怪她一见到那顶皇冠便尖叫一声晕倒了。”霍尔德先生说,“哦,老天,我真是太愚蠢了。他要求出去五分钟,原来是要去找回那些失落的绿玉,我冤枉了他,真是糊涂啊!”

“我到您家时,”福尔摩斯说,“立刻检查了四周,希望能从雪地上找到遗留的有利证据,雪从前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再下过,这期间刚好有浓霜保护着印迹。那条商贩常走的小路已被践踏得很厉害,根本无法辨认脚印了。但在离厨房稍远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女士同一个男士站在那里说话时留下的脚印,其中有个脚印是圆的,证明那人有一条木制的假腿。我敢肯定,当时有人惊动了他们,因为从雪地上深浅的脚印形状上可以看出,那个女士后来是在匆忙间跑回了家门口。装木腿的人似乎还在那儿多站了一会儿才走。当时我猜这也许是那位女佣与她的情人。之前您也说过有关他们的事,后来证明确实如此。我在花园里走了一大圈,除了警察们留下的混乱脚印以外,没发现什么。可当我来到通往马厩的那条小道时,却发现了一段长而杂乱的脚印在雪地上。

“那脚印有两条是穿靴子的,令人兴奋的是另外两条,它是一个赤脚人留下的。根据您说的情况,我马上判断那应该是您儿子留下的。头一个人来回走了两次,后一个走得很快,有的光脚脚印还踩在了靴印上,显然是在追什么人。跟随着脚印,我来到了大厅的窗户外,发现穿靴子人在那儿等人时把积雪都踩化了。接着再来到另一边,大约是从小道走下去一百多码的地方,我发现穿靴子人曾在那里转过身来,把地上的雪踩得乱七八糟。如果没猜错的话,那里似乎发生了一场激烈搏斗。最后,我看见地上果然有一些血迹,这证明了我的猜测。穿靴子的那人是沿着小道逃跑的,因为那里也有一些血迹,这表明他受伤了。再来到大路的另一边时,人行道已被打扫过,线索因此中断了。

“您还记得吧,我刚进屋时曾用放大镜查看了大厅的窗台和窗框,结果发现有人从那里进出过,因为一只湿脚跨进来时在上面留了痕迹,并且还能看到轮廓。掌握了这些细节,其实当时我对这里发生的事已经有了初步的看法。那就是,有人曾守候在窗户外,一个人把皇冠带到了那里。您儿子发现后,去追那个人并和他打了起来,两人抓着皇冠使劲争抢,这才造成了那东西的损坏。他夺回了皇冠,可他的对手也抓到了一小部分。当时我了解的就是这些,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要确定那个人是谁?又是谁把皇冠交给了他?

“我记得有这么一句古老的格言:把绝对不可能的排除掉,那么剩余情况即便再不可能,也肯定是事实了。首先,您自己不可能把皇冠拿出去,那么剩下的就是您侄女和女佣们。但如果是女佣们干的,您儿子肯定没必要替她们受过,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他深爱的堂妹了,并且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替她隐瞒。这样来解释就通了。何况这秘密并不光彩,因此他更得这样做。您说过你看到过她站在窗户边,还有她一看到皇冠就昏了过去,联系到这些,因此我推测,应该就是她了。

“谁是她的同谋呢?谁在她心里的地位能超过您的宠爱和恩情呢?很明显,只能是情人了。您不喜欢社交,结识的朋友也不多,但乔治·潘维尔是其中的一个。您曾说过他在妇女当中的声誉不好,因此我初步断定,他就是那个穿靴子的人,而且他还持有失去的绿玉。虽然阿瑟已发现了他,可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要是阿瑟吐露一个字,那他的家庭就会受到危害。

“好了,相信您现在应该能猜到我第二步会怎么做了。我装扮成流浪汉来到了乔治的住所,搭讪上了他的贴身佣人,得知他主人前天晚上划破了头。我花六先令买了一双他主人丢掉的旧鞋,并拿着那双旧鞋再次来到您家花园,核对出鞋和脚印一样大。”

“我昨天晚上在窗外小道上看见了一个衣衫破烂的流浪汉。”霍尔德先生说。

“那正是在下。我想我已查到了要查的人,于是便回家换了衣服。想来想去,我觉得只能继续再扮演一个微妙的角色,这样才有可能避免起诉,保护家丑。而且我知道,那个狡猾的混蛋现在肯定不会轻易承认什么,因为他知道我们在此事上很被动。果然,我去找他时,他矢口否认,甚至在我指出他作案的每一个细节时,他还从墙上取下了一根护身棒威胁我。我也不示弱,在他举棒之前马上用手枪瞄准了他的头。他这才有了些理智。我说我可以花钱买回绿玉——每块一千英镑。他非常后悔,说他已把绿玉以六百英镑的价钱卖掉了。我答应不揭发他,只要他把收赃人的地址告诉我。最终,我找到了那个人,讨价还价之后,最后以每块一千英镑把绿玉赎了回来。之后我又去找了您儿子,告诉他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就这样,经过了这异常艰辛的一天,我大约两点钟才上床睡觉。”

“天哪,您这一天可是把一件有可能使整个英国都蒙羞的丑闻给避免了!”银行家站了起来说道,“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不过您会看到的,我绝不会辜负您的好意。您的本事我真是闻所未闻。现在我得去找儿子了,希望他能原谅我的过错。至于可怜的玛莉,我十分痛心,您恐怕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吧?”

“我觉得可以肯定地说,乔治·潘维尔在哪儿她就在哪儿。同样,我还可以断定,不论她犯了什么罪,不久之后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暗室的秘密

歇洛克·福尔摩斯把《每日电讯报》的广告扔到一边说道:“一个为了艺术而热衷艺术的人,总是能从最平凡、最普通的形象中获得最大的乐趣。华生,我很高兴地发现,从你为我们的案件所作的记录中不难看出,你已掌握了这个道理。我还敢断定,有时你还添加了不少润色的成分。你着重记录的并非那些我曾主要参与的轰动一时的著名案件,而是那些情节也许是非常普通的琐碎细节。事实上正是这些案子才有发挥判断推理及逻辑思维等综合能力的余地,因此,我把它们列入我特殊研究的范围之内。”

“可是,”我笑着说,“我的记录总被认为有耸人听闻之嫌,但事实如此,我也没有刻意那么做。”

“也许你确实有错,”他边说边用火钳夹起了一块火红的炉渣来点燃烟斗。他在争论问题而不是考虑问题时,常用这个樱桃木烟斗替代那个陶制的。“也许你的错就在于总是把每个细节都记录得那么生动,却没有把自己的着眼点放在关注事物的因果联系以及严密推理上——实际上,这是事物最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觉得我对你的记录还是十分客观的。”我漫不经心地说。因为不只一次地在我朋友的奇怪性格里看到了他不近人情、自说自话的一面,所以我表现得很不高兴。

“我这么说并非自私或自大,”他说,跟平时一样,他不针对我的谈话,而是直指我的内心。“我之所以希望你公正地看待我的侦探方法,是由于它不属于我个人——那是一种我自己的身外之物。犯罪是常见的事,可正确的逻辑推理方法却很难得。因此你该认真记录的是那些逻辑过程,而非罪行。否则你会把原本值得详细讲授的课程降为了讲一系列故事。”

这是一个初春的寒冷早晨,我们吃过早饭,面对面坐在贝克街老房子里的火炉边,深黄色的浓雾在窗外成排的暗褐色房子周围弥漫,以致连对面的窗户都变成了阴暗和模糊不清的东西。我们只得点亮汽灯,灯光照着白桌布,也照着闪闪发光的瓷器和金属器皿,桌子还没收拾干净。福尔摩斯本来一直在翻看一堆报纸的广告栏,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带着某种情绪似的,狠狠批评了一番我笔下的种种不足。

之后,他稍作喘息,一边抽着长烟斗,一边看着炉火说:“同时,你也不用太担心被指责笔法危言耸听,因为在这些承蒙你感兴趣的案子里,很多不是法律上的犯罪行为。比如那件我全力帮助波希米亚国王的小事,比如玛莉·萨瑟兰小姐的离奇经历,再比如有关歪唇男子那难以解释的隐私,还有那个贵族单身汉的遭遇……这些都不在法律调整的范畴之内,虽然你已经尽力避免夸张,可我还是认为你的描写太繁琐了。”

我说:“结果也许会这样,可我采用的是小说的手法,小说需要趣味性。”

“哎,朋友,对大众来讲,他们绝对不可能从一个人的牙齿上看出他是一位编辑或是从别人的左拇指上判断出他是一个排字员,他们绝不会去注意什么是分析和推理以及其间的微小区别。不过,你写得再如何繁琐,我也不会怪你,因为作大案的时代早已过去。一个人,至少一个刑案犯,如今已经不具备以往那种冒险和创新的精神了。我自己的这个行业,似乎也在退化成一家代理处,只不过办理一些替人找回丢失的铅笔之类的小事,或者是帮那些住校的年轻姑娘出个主意之类。我想,无论如何,我的事业已一落千丈,无法挽回了。今天早上收到的这个条子便是我事业到达低谷的标志,你看看吧!”他把信揉成一团丢给我。

信是前天晚上从蒙塔格普莱斯寄出的,内容是:

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

我急于找您商量一下,我是否该接受别人的聘请去担任家庭女教师。倘若方便,我希望明日十点半钟前往拜访。

你真诚的

维奥莱特·亨特

“你认识这位年轻女士吗?”

“不认识。”

“现在就是十点半了。”

“对,我想肯定是她在拉门铃。”

“也许这事儿会比你想象的有意思,还记得蓝宝石案吗?开始的研究不过是一时兴起,可后来发展成为专门的调查,没准这事儿也一样。”

“嗯,但愿吧,我们的疑问马上会被解答,如果没猜错,当事人马上就进来了。”

还没说完,一位年轻女士便走了进来,她衣着朴素、整洁,朝气蓬勃、很机灵,脸上有一些像行鸟鸟蛋似的雀斑,看上去显得很有主见。

“很抱歉打扰您了,”我朋友起身迎接她时,她说,“我遇到了一件怪事,但又没有父母或其他亲友可以请教,因此就来请教您了。”

“亨特女士,请坐,我想我很乐意为您服务。”

看得出,福尔摩斯对这位当事人的言谈举止很满意,他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便安静下来,认真地听她叙述经过了。

她说:“我在史班斯·孟诺上校家里做了五年的家庭教师。可是两个月前我失业了,因为上校奉命被调去新斯科夏的海利费克斯工作,他把孩子们也带走了。我在报纸上登启事找工作,还按招聘广告前去应征了一些,可全失败了。最后,我的积蓄用完了,已经到了不知该怎么办的地步。

“西区有一家叫做魏斯特维的家庭女教师介绍所,在伦敦相当出名。我每周都到那里打听是否有适合我的工作。韦斯塔韦是创办人的名字,可经理人却是位小姐,叫史道柏。她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求职的妇女则在前面的接待室里等着,然后被一个一个领进去,按登记薄上登记的给大家分配适合的工作。

“我上周去的时候发现除了史道柏小姐之外又多了一个十分粗壮的男士。他长着厚厚的双下巴,戴一副眼镜,笑容可掬地坐在她旁边,并认真打量着进来的每位女士。当我进去时,他在椅子上剧烈地动了一下,然后马上转身对史道柏小姐说:‘这就可以了,不用再找了,太棒了!太棒了!’他相当热情,叉着手,一副亲热、和气的样子,使人觉得很轻松。

“他问我:‘小姐,你是来找工作的吗?’

“‘对,先生。’

“‘是当家庭女教师吗?’

“‘对,先生。’

“‘你要求薪水多高?’

“‘我以前在史班斯·孟诺上校那里是一个月四英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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