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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冒险史(21)

“他肯定会先想方设法自保。因为他也许发现了,有比他高明的人在注意他。今晚你必须把门锁好,别让他进去。他要是敢撒野,我们便送你去你姨妈家。现在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你立刻带我们去检查一下那些房间。”

这座宅邸是用灰色石头砌成的,中间高耸,两边呈弧形,就像一对向两边延伸的蟹钳。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一侧边房的窗子已破烂不堪,窗口用木板堵着,房顶也坍了一部分,一副破败凄凉的景象。由于长年失修,几乎惨不忍睹。但是右边的房子还看得过去,挂着窗帘,烟囱里冒着轻烟,这家人明显住在这里。墙边竖着一些脚手架,墙上的石头被凿过,看起来在装修,可并未看到半个工人。福尔摩斯在那块稍稍剪过的草坪上来回走动了一会儿,认真地检查着窗户的外部结构。

“我猜,这间是你的卧室,中间是你姐姐的,挨着主楼的就是你继父的寝室。”

“对,但是,我现在搬到姐姐的卧室里来了。”

“那边的墙似乎不用装修吧?”

“是的,我觉得那只是为了迫使我搬出我的卧室,只是个借口。”

“哦,是有问题呀。这房的另一边是一条通道,三间卧室的门都面向它开,里面有窗户吗?”

“有,但是很小,太狭窄了,人没法儿钻进去。”

“既然你们晚上都反锁自己的房门,那么就不可能从通道这边进入你的房间了。你现在回自己房间,像平时一样闩好百叶窗。

斯脱纳小姐照福尔摩斯说的去做了。福尔摩斯仔细查看窗子,然后试图打开百叶窗,但是不可能。如果能把刀子塞进去,也许还可能把闩杠撬起来。但是百叶窗上根本没有一条缝隙可以插进刀子。后来,他又用放大镜查看了合叶,发现铁制的合叶牢固地嵌在坚硬的墙壁上。“嗯,”他摸着下巴,十分不解地说:“一定是我的推理有漏洞。看来百叶窗一闩上,没人可以钻进去。行了,再看下卧室里能不能找到线索。”

我们穿过一道小侧门,里边是一条刷得雪白的过道。福尔摩斯略过第三间卧室,径直来到第二个房间。这里现在住着斯脱纳小姐,她可怜的姐姐便是死在这间屋里。里面非常简朴,天花板很低,开口式的壁炉,一切都是照乡村老式宅邸的样式建造的。屋子的一角放着一个带抽屉的柜子,另一角放着一张狭窄的床,床上罩着白色的床罩,窗子左侧放着一个梳妆台。另外还有两把柳条椅子,屋里所有家具就是这些。房间正中央铺了一块四方形的威尔顿地毯,四周的木板和墙上的嵌板是棕色栎木的,已经十分陈旧,上边蛀孔斑驳,还褪了色,它们的历史可能比这房子还久远。福尔摩斯找了把椅子坐在了墙角,但双眼却仍在不停地巡查,看样子似乎已把房间里的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记下了。最后,他注意到了床头,那儿有一根粗拉绳垂在枕头上,估计是拴铃叫唤仆人的工具。他指着它问:“这铃通往什么地方?”

“通向管家的房间。”

“它好像比屋里的任何东西都配置得要晚。”

“是的,才装上两年。”

“是你姐姐要求装的?”

“不,我知道她从未用过,我们总是自己去拿我们想要的东西。”

“是啊,看起来,装一个这样的拉铃绳根本没必要。很抱歉,我要花点时间检查一下这块地板。”福尔摩斯拿着放大镜,趴在地上,十分仔细地检查起来。接着,他又以相同的方式查看了屋里的嵌板。最后又来到床前,观察了很长时间。只见他顺着墙上下来回地打量了一番,突然揪住铃使劲拉了一下。

“奇怪!这铃绳根本没用,不过是个样子。”他说。

“没响啊?”

“不但没响,上面还没接线呢。你看,其实绳子的另一端是拴在通气孔上面的钩子上的。”

“这实在是荒唐,以前从未发现。”

“让人真是觉得不可思议!”福尔摩斯手拉铃绳,喃喃地说,“这间屋子有两个奇特的地方,例如,通气孔是朝向隔壁房间,这样做很愚蠢,因为花相同的精力,完全可以使之通向外面。”

“这个通气孔也是最近才有的。”那位女士说。

“它跟铃绳是相同时间装的吗?”福尔摩斯问。

“对,当时还改装了其他几个地方。”

“这真是有趣极了——铃绳只是做个样子,通气孔也不通风。斯脱纳小姐,如果你同意,我们想检查一下里面,看看有什么异常情况。”

罗伊洛特医生的卧室比他继女的稍宽一些,不过家具几乎一样简朴。一张行军床,一个小木书架上放了很多技术性书籍,床边放了一把扶手椅,靠墙有一把普通木椅,还有一张圆桌和一个大铁保险箱,一眼就可以看遍所有的家具和杂物。福尔摩斯绕房间慢慢走了一圈,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并检查了所有家具和杂物。

“这是什么?”他敲了一下那只铁保险箱。

“里面放着我继父业务上的文件。”

“哦?您亲眼看过里面的东西?”

“几年前见过一次,我记得里面满满的都是文件。”

“打个比方,这里边也许会装有一只猫?”

“不可能,您的想法太荒谬了!”

“哦,你看一下这是什么?”他从保险箱上拿起一只盛奶的小碟。

“不,我们从不养猫,家里只有一只印度猎豹和一只狒狒。”

“嗯,对,猎豹也算一只大猫,但我肯定一碟奶是不够它吃的。另外还有一点,我得证实一下。”他蹲在木椅前边,专心致志地查看椅子表面。

“谢谢,基本上明白了。”他说着站了起来,把放大镜装进了衣袋。

“嗨,这里的几件东西很有趣。”

一根打小狗的鞭子吸引了福尔摩斯。这根鞭子挂在床头,卷着打了一个结。

“华生,你做何感想?”

“这不过是一根很平常的鞭子,可让我想不通的是,它为什么要打成结?”

“这鞭子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哎,这个万恶的世界,一个聪明人要是把他的智慧都放在了胡作非为上,那真是悲剧。我觉得我已经查到了想要知道的东西了。斯脱纳小姐,如果你愿意,我们到外面的草坪上散会儿步吧。”

离开现场后,我朋友的脸色异常严峻,以前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阴沉的表情。我们在草坪上徘徊着,不管是我还是斯脱纳小姐,谁也不想打扰福尔摩斯的思绪,只是耐心地等待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终于,他开口说:“斯脱纳小姐,您必须按我说的去做一切事情,这很重要。”

“我一定听您的。”

“事情非常严重,不能有半点马虎,您的命运就控制在您自己手中,一定要听我的话。”

“我保证一定听您的吩咐。”

“首先,我和我的朋友得在您的房间过夜。”

我和斯脱纳小姐都吓了一跳,迷茫地看着他。“没错,一定要这样做,请听我解释,我猜,那边就是村里的旅店吧?”

“是的,克朗旅店。”

“好,从那边能看见您的窗户吧?”

“是的,能。”

“您继父回来时,您必须把自己关在屋里,假装头痛。夜里,当您肯定他已经睡下时,就打开您房里的百叶窗,解开窗户的搭扣,再把灯放在窗口给我们作信号。然后您带上必备的东西回您原来的房间,记住,要悄悄进去。虽然它还在装修,但还是可以住一个晚上。”

“是,没问题。”

“其他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你们想怎样做?”

“我们要住在您的房间里,然后查明扰乱您生活的声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福尔摩斯先生,我相信您已经想好办法了。”斯脱纳小姐激动地拉着他的袖子说道。

“也许吧。”

“那您快告诉我,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等有了更确凿的依据,我一定告诉您。”

“但您至少可以告诉我,姐姐是受惊吓致死的,对不对?”

“不,我觉得不对。我想她的死有更具体的原因。行了,斯脱纳小姐,我们得走了,要是罗伊洛特医生回来碰见我们,那就白费功夫了。再见,勇敢点!您放心,只要照我说的去做,您的危险很快就会被解除。”

我和福尔摩斯很快在村里的克朗旅店订了一间卧室和一间起居室,房间在二楼。透过窗子,我们能够俯视斯托莫克兰庄园林荫道旁的大门和住人的边房。黄昏时分,我们看到罗伊洛特医生回来了。在为他赶车的瘦小少年的衬托之下,他高大的身材显得更加突出。我们听到他的大叫声,还看到他朝一位男佣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因为男佣开门时耽搁了点时间。马车进了院子,其中一间起居室不一会儿就亮起了灯,那灯光透过树林,很远处都能看见。

“华生,你知道吗?”福尔摩斯说,这时,天已经黑了,我们俩坐在一块儿说话,“今晚让你和我一起来,我确实有点顾虑,因为这里的确有危险。”

“我可以帮你什么忙呢?”

“只要你在场,肯定会帮我大忙。”

“真是如此,我很乐意。”

“非常感谢。”

“你说有危险,肯定是因为在屋里看到了有价值的线索。”

“不,我只是多做了一点推断而已。我想我看到的,你也都看到了。”

“但除了那根铃绳,我几乎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而且不得不承认,我想不出它的用途。”

“你注意那个通气孔了吗?”

“是的。可我觉得两个房间之间有通气孔并不奇怪,且洞口很小,连耗子都钻不过去。”

“在我们未到这之前,我就猜,我们肯定会发现一个通气孔。”

“啊?真的吗?”

“没错。因为斯脱纳小姐说过,她姐姐闻到了罗伊洛特医生的雪茄烟味道,这就说明两个房间之间肯定有通道。但是它肯定非常狭小,否则验尸官在调查时会发现,因此我断定这通道可能只是一个通气孔。”

“可是,它有什么作用呢?”

“你不觉得奇怪吗?几乎在相同的时间,凿了一个通气孔,拉了一根铃绳,还有一位小姐丧了命。”

“我还是想不通三者之间有何联系。”

“你看到那张床有什么不同了吗?”

“没有啊。”

“它是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以前你见过固定的床吗?”

“还真没有。”

“那位小姐的床不能动,只能长期放在那里!并且既面对绳索,又对着通气孔,而绳子只是个摆设,根本没起过作用。”

“福尔摩斯,”我叫道,“我似乎明白了。幸好来得及阻止某种可怕的阴谋再次得逞。”

“是很可怕,一个医生要是误入歧途,就会变成最危险的恶人。帕尔莫和普雷察德,算是你们这一行的杰出代表了吧?但都比不上此人的计谋高超。他有胆也有识。天亮以前事儿还多着呢,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们休息一下,安静地抽支烟,让心情放松一下吧。”

大概九点左右,树丛里透过来的灯光熄灭了,庄园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又过了两小时,大约十一点的时候,一盏灯出现在了我们视线的正前方,发出耀眼的灯光。“那光来自中间的房间,是给我们的信号。”福尔摩斯说。

我们出去时,跟旅馆老板打了声招呼,让他以为我们是去拜访一位熟人,而且有可能在那里过夜。很快,我们来到了路上,凉飕飕的冷风吹在脸上,漆黑的夜,只有那盏昏黄的灯闪烁在我们前方,指引着我们去完成那沉重的使命。

由于山墙长年未修,所以到处都是残壁断垣,我们轻易进了院子。穿过树丛,越过草坪,正当我们打算从窗子进入房间时,突然,一个形如畸形孩子的丑八怪从一丛月桂树中窜了出来。它扭动着四肢纵身跳到了草坪上,然后飞快地穿过草坪,消失在了黑夜里。“天哪!”我低声叫道,“你看到了没有?”福尔摩斯也和我一样,被吓了一大跳。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非常激动,然后低声笑着在我耳边说:“这一家子太绝了!就是那只狒狒。”

我差点忘了,医生喜欢养奇怪的动物。还有那只印度猎豹呢!没准什么时候它也会忽然趴到我们肩上来。我学着福尔摩斯的样子,脱掉鞋,钻进了卧室,这才松了口气儿。我的朋友把百叶窗轻轻地关上,又把灯移到桌子上,向房间周围看了看。屋里跟白天一个样子,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我面前,“别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最小的声音也会让我们的计划失败。”他小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们得在黑暗中坐着,否则他会从通气孔中看到灯光。”

我又点了点头。

“你千万不能睡着,这至关性命,拿好手枪,也许我们用得着。你坐在那把椅子上,我坐在床边。”

我拿出左轮手枪,放在了桌上。

福尔摩斯则把他带来的那根细长的鞭子也放在了床上。床边还有一盒火柴和一个蜡烛头,他把灯吹灭了。于是,我们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可怕的黑夜,听不到一点儿声音,连喘气声都没有,但我知道,我的朋友也正睁大眼睛坐在我旁边,俩人神经都高度紧张。我们只能守候在黑暗中,因为百叶窗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偶尔会传来猫头鹰的叫声,接着又是一声猫叫似的哀鸣从窗前传来,显然是那只印度猎豹发出的。远处的教堂里还会陆续传来钟声,每隔一刻钟敲一次,钟敲了十二点、一点、两点、三点,我们静静地等待着情况的出现……

终于,一道转瞬即逝的亮光突然出现在通气孔的方向,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燃烧煤油和金属加热的气味,旁边的屋里点着了一盏遮光灯。我听到了挪动的声音,尽管十分轻微。半小时后,我突然听到另一种声音——好像水壶烧开了水在嘶嘶地喷着气的声音,而且十分轻柔缓慢。听到那声音时,福尔摩斯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他划着了一根火柴,并用那根细长的鞭子使劲抽打床头的绳子。

“华生,你看见了吗?”他压住嗓音问道。

可是我什么也没看见。当福尔摩斯划着火柴的时候,我只听到了一声低沉但清晰的口哨声。突然出现的亮光照在眼睛上,使我不能马上看清他到底在拼命抽打什么,但我却看清了他的脸,苍白无比,一副愤怒、憎恶的神情。

终于,他住了手,向上看着通气孔。就在此时,沉寂的黑夜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可怕的尖叫——我从未听过的,无比恐怖的叫声,它交织着痛苦、惊惧和愤怒,令人毛骨悚然。据说这尖叫声都惊醒了那些远在村里,甚至远在教区的人们,使人心惊肉跳。我呆呆地看着福尔摩斯,他也同样望着我。最后,那回声总算消失了,四周又陷入了沉寂。

我心神不定地问:“怎么回事?”

福尔摩斯说:“已经结束了,而且也许是最好的一种结局。带上你的枪,让我们去罗伊洛特医生的卧室里看一下。”

我的朋友点亮灯,一脸严肃地带着我穿过过道,敲了两次门,里面都没有反应,他便转动门把,走了进去。我手里握着手枪,紧跟其后。

眼前是一幅这样的景象:桌子上放着遮光灯,遮光板半开着,一道亮光照着保险箱,箱子也半开着。罗伊洛特医生披着一件长长的灰色睡衣,正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睡衣下面露出一双赤裸的脚脖子。他穿着一双土耳其无跟拖鞋,我们白天看到的那根短柄长鞭子放在他的膝盖上。医生的下巴向上翘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他的额头上绕着一条奇特的带有褐色斑点的黄带子,我们走进房间时,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动。

“带子,那有斑点的带子!”福尔摩斯压低了声音说。

我向前走了一步,只见那奇怪的头饰竟开始蠕动,一条毒蛇从他头发里钻了出来。那毒蛇又粗又短,头像钻石一样呈菱形,胀着脖子蜷在那里,让人看了恶心不已。

福尔摩斯说:“这是一条印度毒蛇,确切地说,是生长在沼地的蝰蛇,医生被它咬到之后十秒钟便丧了命,简直是罪有应得。他还想害别人,没想到是自作自受。我们得把这畜生扔回它的窝里去,然后再把斯脱纳小姐转移到安全地方,最后再告诉警察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从死者手中拿过鞭子,将活结轻轻甩过去,套住了毒蛇的脖子,然后把它拉起来,扔回保险箱里,并随手关上了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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