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02400000037

第37章 梁山泊义士尊晁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1)

话说林冲杀了王伦,手拿尖刀,指着众人说道:“据林冲虽系禁军遭配到此,今日为众豪杰至此相聚,争奈王伦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推故不纳,因此火并了这厮,非林冲要图此位。据着我胸襟胆气,焉敢拒敌官军,剪除君侧元凶首恶?今有晁兄,仗义疏财,智勇足备,方今天下人闻其名,无有不伏。我今日以义气为重,立他为山寨之主,好么?”众人道:“头领言之极当。”晁盖道:“不可。自古‘强兵不压主’,晁盖强杀,只是个远来新到的人,安敢便来占上?”林冲把手向前,将晁盖推在交椅上,叫道:“今日事已到头,请勿推却。若有不从者,将王伦为例。”再三再四,扶晁盖坐了。林冲喝叫众人就于亭前参拜了。一面使小喽啰去大寨里摆下筵席,一面叫人抬过了王伦尸首,一面又着人去山前山后唤众多小头目都来大寨里聚义。

林冲等一行人,请晁盖上了轿马,都投大寨里来。到得聚义厅前,下了马,都上厅来。众人扶晁天王去正中第一位交椅上坐定,中间焚起一炉香来。林冲向前道:“小可林冲,只是个粗卤匹夫,不过只会些枪棒而已,无学无才,无智无术。今日山寨,天幸得众豪杰相聚,大义既明,非比往日苟且。学究先生在此,便请做军师,执掌兵权,调用将校,须坐第二位。”吴用答道:“吴某村中学究,胸次又无经纶济世之才;虽只读些孙吴兵法,未曾有半粒微功,怎敢占上?”林冲道:“事已到头,不必谦让。”吴用只得坐了第二位。林冲道:“公孙先生请坐第三位。”晁盖道:“却使不得。若是这等推让之时,晁盖必须退位。”林冲道:“晁兄差矣。公孙先生名闻江湖,善能用兵,有鬼神不测之机,呼风唤雨之法,谁能及得?”公孙胜道:“虽有些小之法,亦无济世之才,如何便敢占上?还是头领请坐。”林冲道:“只今番克敌制胜,便见得先生妙法。正是鼎分三足,缺一不可,先生不必推却。”公孙胜只得坐了第三位。

林冲再要让时,晁盖、吴用、公孙胜都不肯。三人俱道:“适蒙头领所说,鼎分三足,以此不敢违命。我三人占上,头领再要让人时,晁盖等只得告退。”三人扶住林冲,只得坐了第四位。晁盖道:“今番须请宋、杜二头领来坐。”那杜迁、宋万见杀了王伦,寻思道:“自身本事低微,如何近的他们,不若做个人情。”苦苦地请刘唐坐了第五位,阮小二坐了第六位,阮小五坐了第七位,阮小七坐了第八位,杜迁坐了第九位,宋万坐了第十位,朱贵坐了第十一位。

梁山泊自此是十一位好汉坐定。山前山后,共有七八百人,都来厅前参拜了,分立在两下。晁盖道:“你等众人在此:今日林教头扶我做山寨之主,吴学究做军师,公孙先生同掌兵权,林教头等共管山寨。汝等众人,各依旧职,管领山前山后事务,守备寨栅滩头,休教有失。各人务要竭力同心,共聚大义。”再教收拾两边房屋,安顿了阮家老小,便教取出打劫得的生辰纲——金珠宝贝,并自家庄上过活的金银财帛,就当厅赏赐众小头目并众多小喽啰。当下椎牛宰马,祭祀天地神明,庆贺重新聚义。众头领饮酒至半夜方散。次日,又办筵宴庆会,一连吃了数日筵席。晁盖与吴用等众头领计议:整点仓廒,修理寨栅,打造军器——枪、刀、弓、箭、衣甲、头盔,准备迎敌官军;安排大小船只,教演人兵水手上船厮杀,好做提备,不在话下。自此梁山泊十一位头领聚义,真乃是交情浑似股肱,义气如同骨肉,有诗为证:

古人交谊断黄金,心若同时谊亦深。水浒请看忠义士,死生能守岁寒心。

因此,林冲见晁盖作事宽洪,疏财仗义,安顿各家老小在山,蓦然思念妻子在京师,存亡未保,遂将心腹备细诉与晁盖道:“小人自从上山之后,欲要搬取妻子上山来,因见王伦心术不定,难以过活,一向蹉跎过了;流落东京,不知死活。”晁盖道:“贤弟既有宝眷在京,如何不去取来完聚?你快写书,便教人下山去,星夜取上山来,多少是好。”林冲当下写了一封书,叫两个自身边心腹小喽啰下山去了。

不过两个月,小喽啰还寨说道:“直至东京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自缢身死,已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郁,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过活。访问邻里,亦是如此说。打听得真实,回来报与头领。”林冲见说,潸然泪下,自此杜绝了心中挂念。晁盖等见说了,怅然嗟叹。山寨中自此无话,每日只是操练人兵,准备抵敌官军。

忽一日,众头领正在聚义厅上商议事务,只见小喽啰报上山来说道:“济州府差拨军官,带领约有一千人马,乘驾大小船四五百只,现在石碣村湖荡里屯住,特来报知。”晁盖大惊,便请军师吴用商议道:“官军将至,如何迎敌?”吴用笑道:“不须兄长挂心,吴某自有措置。自古道:‘水来土掩,兵到将迎。’”随即唤阮氏三雄,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又唤林冲、刘唐受计道:“你两个便这般这般。”再叫杜迁、宋万,也吩咐了。正是:

西迎项羽三千阵,今日先施第一功。

且说济州府尹点差团练使黄安并本府捕盗官一员,带领一千余人,拘集本处船只,就石碣村湖荡调拨,分开船只作两路来取泊子。

且说团练使黄安带领人马上船,摇旗呐喊,杀奔金沙滩来。看看渐近滩头,只听得水面上呜呜咽咽吹将起来。黄安道:“这不是画角之声?且把船来分作两路,去那芦花荡中湾住。”看时,只见水面上远远地三只船来。看那船时,每只船上只有五个人:四个人摇着双橹,船头上立着一个人,头带绛红巾,都一样身穿红罗绣袄,手里各拿着留客住,三只船上人,都一般打扮。于内有人认得的,便对黄安说道:“这三只船上三个人,一个是阮小二,一个是阮小五,一个是阮小七。”黄安道:“你众人与我一齐并力向前,拿这三个人!”两边有四五十只船,一齐发着喊,杀奔前去。那三只船唿哨了一声,一齐便回。黄团练把手内枪捻搭动,向前来叫道:“只顾杀这贼,我自有重赏。”那三只船前面走,背后官军船上把箭射将去。那三阮去船舱里各拿起一片青狐皮来遮那箭矢。后面船只只顾赶。

赶不过二三里水港,黄安背后一只小船,飞也似划来报道:“且不要赶!我们那一条杀入去的船只,都被他杀下水里去,把船都夺去了。”黄安问道:“怎的着了那厮的手!”小船上人答道:“我们正行船时,只见远远地两只船来,每船上各有五个人。我们并力杀去赶他,赶不过三四里水面,四下里小港钻出七八只小船来。船上弩箭似飞蝗一般射将来,我们急把船回时,来到窄狭港口,只见岸上约有二三十人,两头牵一条大篾索,横截在水面上。却待向前看索时,又被他岸上灰瓶、石子如雨点一般打将来。众官军只得弃了船只,下水逃命。我众人逃得出来,到旱路边看时,那岸上人马皆不见了,马也被他牵去了。看马的军人都杀死在水里。我们芦花荡边寻得这只小船儿,径来报与团练。”

黄安听得说了,叫苦不迭,便把白旗招动。教众船不要去赶,且一发回来。那众船才拨得转头,未曾行动,只见背后那三只船,又引着十数只船,都只是这三五个人,把红旗摇着,口里吹着唿哨,飞也似赶来。黄安却待把船摆开迎敌时,只听得芦苇丛中炮响。黄安看时,四下里都是红旗摆满,慌了手脚。后面赶来的船上叫道:“黄安留下了首级回去!”黄安把船尽力摇过芦苇岸边,却被两边小港里钻出四五十只小船来,船上弩箭如雨点射将来。黄安就箭林里夺路时,只剩得三四只小船了。黄安便跳过快船内,回头看时,只见后面的人,一个个都扑通地跳下水里去了。有和船被拖去的,大半都被杀死。黄安驾着小快船,正走之间,只见芦花荡边一只船上立着刘唐,一挠钩搭住黄安的船,托地跳将过来,只一把拦腰提住,喝道:“不要挣扎!”别的军人能识水者,水里被箭射死。不敢下水的,就船里都活捉了。

黄安被刘唐扯到岸边,上了岸,远远地晁盖、公孙胜山边骑着马,挺着刀,引五六十人,三二十匹马,齐来接应。一行人生擒活捉得一二百人,夺的船只尽数都收在山南水寨里安顿了。大小头领,一齐都到山寨。晁盖下了马,来到聚义厅上坐定。众头领各去了戎装军器,团团坐下,捉那黄安绑在将军柱上。取过金银缎匹,赏了小喽啰。点检共夺得六百余匹好马,这是林冲的功劳;东港是杜迁、宋万的功劳;西港是阮氏三雄的功劳;捉得黄安,是刘唐的功劳。

众头领大喜,杀牛宰马,山寨里筵会。自酿的好酒,水泊里出的新鲜莲藕并鲜鱼;山南树上,自有时新的桃、杏、梅、李、枇杷、山枣、柿、栗之类;自养的鸡、猪、鹅、鸭等品物,不必细说。众头领只顾庆赏。新到山寨,得获全胜,非同小可。有诗为证:

堪笑王伦妄自矜,庸才大任岂能胜!一从火并归新主,会见梁山事业新。

正饮酒间,只见小喽啰报道:“山下朱头领使人到寨。”晁盖唤来问有甚事。小喽啰道:“朱头领探听得一起客商,有数十人结联一处,今晚必从旱路经过,特来报知。”晁盖道:“正没金帛使用,谁领人去走一遭?”三阮道:“我弟兄们去。”晁盖道:“好兄弟,小心在意,速去早来。”三阮便下厅去,换了衣裳,挎了腰刀,拿了朴刀、挡叉、留客住,点起一百余人上厅来,别了头领,便下山,就金沙滩把船载过朱贵酒店里去了。晁盖恐三阮担负不下,又使刘唐点起一百余人,教领了下山去接应,又吩咐道:“只可善取金帛财物,切不可伤害客商性命。”刘唐去了。晁盖到三更,不见回报,又使杜迁、宋万,引五十余人下山接应。

晁盖与吴用、公孙胜、林冲饮酒至天明,只见小喽啰报喜道:“三阮头领得了二十余辆车子金银财物,并四五十匹驴骡头口。”晁盖又问道:“不曾杀人么?”小喽啰答道:“那许多客人,见我们来得头势猛了,都撇下车子、头口、行李,逃命去了,并不曾伤害他一个。”晁盖见说大喜:“我等初到山寨,不可伤害于人。”取一锭白银,赏了小喽啰,便叫将了酒果下山来,直接到金沙滩上。见众头领尽把车辆扛上岸来,再叫撑船去载头口马匹,众头领大喜,把盏已毕,教人去请朱贵上山来筵宴。

晁盖等众头领,都上到山寨聚义厅上,簸箕掌栲栳圈坐定。叫小喽啰扛抬过许多财物在厅上,一包包打开,将彩帛衣服堆在一边,行货等物堆在一边,金银宝贝堆在正面。众头领看了打劫得许多财物,心中欢喜,便叫掌库的小头目,每样取一半,收贮在库,听候支用。这一半分做两份:厅上十一位头领,均分一份;山上山下众人均分一份。把这新拿到的军健,脸上刺了字号,选壮浪的分拨去各寨喂马砍柴;软弱的,各处看车切草。黄安锁在后寨监房内。

晁盖道:“我等今日初到山寨,当初只指望逃灾避难,投托王伦帐下,为一小头目;多感林教头贤弟推让我为尊,不想连得了两场喜事:第一赢得官军,收得许多人马船只,捉了黄安;二乃又得了若干财物金银。此不是皆托众弟兄的才能?”众头领道:“皆托得大哥哥的福荫,以此得采。”

同类推荐
  • 间接叙述

    间接叙述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拆拆爱

    拆拆爱

    不拆一桩亲的时代已经过去,拆爱师就应运而生了。他们从雇主处取得报酬,宁毁十座庙,以“拆爱”为最终目的。良心拆爱师白素素与黑心拆爱师的鸡血对决,看谁能拆了谁的爱!
  • 烟花女子

    烟花女子

    烟花之地,烟花女子,沦入风尘,后面的酸楚自是无人能够体会。而从良之后的日子呢,又有谁能知晓,真的是脱离苦海,苦尽甘来吗?
  • 六月半

    六月半

    年轻时,俊省婉拒宝印提亲。现如今,宝印已成大款,俊省和儿子的命运便都攥进他手心。为儿子,俊省献上了身子,不料又献出了儿子。天差地别的贫富悬殊,正诱使人性随金钱变异,与物质的宽裕同步,如何维护精神的淳朴,已成为严峻的社会课题。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无上弑神

    无上弑神

    身处家族斗争漩涡底层的废物,突然之间成为了拯救世界的神王体!不去倚仗天资,只是凭借心中执念,我为无上,若神扰我之心,我必弑神!以执念为剑,轰开无上弑神之路!
  • 钻石男的独家俏老婆

    钻石男的独家俏老婆

    一夜,林语雪被自己的父亲下了迷药,被送入杜炎彬的床,吃干抹净之后杜炎彬给了林语雪一个耳光,冷若冰霜:到底有什么阴谋?”一个月后,林语雪怀孕了,杜炎彬带着鄙咦的眼神,冷嘲热讽,一把将林语雪推倒在床,:“你父亲已经将你一百万卖给我了,你没有权利说不!”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明日歌·凤凰于飞

    明日歌·凤凰于飞

    雪凤凰是名门之后,自小仰慕红线盗盒、消弭战祸的传奇,因此立下了一个奇怪的志向,成为江湖名盗,年幼时便创立“空空帮”管束江陵一地的偷儿。机缘巧合下,拜奇人弥勒为师,但她却不知不觉爱上了他。出师之后行走江湖历练,遇见了苗家的少年龙鬼,龙鬼对她一见倾心。而龙鬼的父亲却是前朝驸马,要凭借前朝玉玺复国,前朝皇子弥勒不愿受迫,雪凤凰盗出前朝玉玺,救下国家与万民,终成一代侠盗,但却盗不来一个人的心……
  • 末世之随身桃源

    末世之随身桃源

    一个孤女和逃犯特种兵在末世中,到底是随波逐流,还是逆袭而上?这是一条艰难的生存之路!--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天啸红尘

    天啸红尘

    本书半价!不容错过!简介:一场宫宴,结了一生的缘,定了一世的情。她的情是他的劫,他的爱亦是她的劫。从来不知感情为何物的他们,却在彼此的身上找到真爱。九重宫阙,一场夺嫡之争,他,处庙堂之上,雄才大略,深谋远虑;她,韬光养晦,出谋划策;他们约定了生生世世,黄泉碧落。她说:“枕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牙刷,从不与人共用。”他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帝后雄才意欲何?文武兼资振古国。绍发华统彰九野,敢击西域正六合。且看他们如何开创凌天王朝,缔造太平盛世,演绎一段千古绝唱的帝后深情。**********片段一:几句话语中,慕容妍已经从对面走到轩辕凌天和欧阳啸潇的对面。正要命人在轩辕凌天的左边加一个椅子的时候,久未开口的轩辕凌天说道:“只有本王的王妃才能和本王并肩而坐。你就站在王妃身边伺候着吧。”冷冷的语气似一盆冰水,浇灭了慕容妍满含的希望。“凌王殿下!”慕容景和国后见此急忙叫道。而轩辕凌天则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既是王府的人,自该守王府的规矩。”之前欧阳啸潇就已经问过了,“自此慕容妍便是王府的人,没有意见?”雷霆国后和慕容景都没有意见,所以,既是此时轩辕凌天是如何的不给面子,两人也无可奈何。欧阳啸潇看了轩辕凌天一眼,淡淡的相视一笑,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就连离两人最近的慕容妍也没有发现。“慕容姑娘不用丧气。”欧阳啸潇用温和的语气安慰道,“放心,等今晚帮了本王妃这个忙之后,殿下定当对你刮目相看。”拉起慕容妍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依然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那温柔中透着的诡异,慕容妍丝毫也没有感觉到。“王妃......”一听欧阳啸潇此言,慕容妍马上娇红了脸。就连在座的众位,也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既然入了府,自然是以殿下为中心的。王爷以战神之称闻名于诸国,手下的将士自是无数。此次前来的也有数百人。殿下正担心长途跋涉,他们没有‘好好休息’,所以,今晚就有劳慕容姑娘为王爷分忧解劳,好好的‘慰问慰问’那些将士们。”片段二:“皇上!母妃!我真的,真的不是有心要欺骗的。”上官情哭着说道。“可是,你是有心要害我的!谋害皇嗣的罪名可不小啊......”欧阳啸潇意味深长的说道。“皇上,情儿还小,难免有不懂事,还请......”陈湘跪到上官情旁,求情道。“本王的王妃岂是随意可以让人欺负的!”轩辕凌天的一句话便打断了陈湘。
  • 第一初恋:阳光下的少年

    第一初恋:阳光下的少年

    泛白的日记本,十年前的一封信。画面回放,所有的青春岁月一一呈现。欢乐,淘气,愉快,愤怒,孤寂,难过,无助,自私。当岁月踏过我的青春,我只意识到一件事:我一直在注视着你,跟随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