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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合同婚姻(2)

于是两人就到了三里屯,进了一家叫做“子夜”的酒吧。那时候酒吧的生意刚刚上来,都是些出双入对的男女。苏秦想,这些人中间必定是没有一对夫妻的,他发现自己的心理或许有点问题了,自己不结婚,仿佛天下的婚姻都是那么不幸。他把这个心理坦率地告诉了陈娟,后者说:其实就是这样啊,否则酒吧的生意怎会这么火呢?陈娟的另一个例证是,她说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上网聊天。发现只要是类似“三十以后才明白”、“中年难过美人关”、“四十情怀”这样的聊天室,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客满”,可见人到这个阶段,心是多么的浮动。

他们要了两杯扎啤和一份爆米花,开始了交谈:这时苏秦才知道,这个陈娟刚离婚不久,离婚的原因很通俗,男方首先有了外遇,被她捉奸在床。

我当时一看,什么也没说,还把他们的房门带上了。陈娟说,然后我就开始打点自己的东西了,我连那个女人的脸都还没看清呢。那女人一溜走,他就对我下跪,我这才火了,我说你犯得着这样吗?敢作敢当嘛!要是那个向你脱裤子的女人看见你现在这么跪在我面前,她会很伤心的。这样一说,他又站起来了。

苏秦身体往后一靠,说,想不到你做事也很漂亮呢。

陈娟打了个手势,喝了一口酒。

苏秦感到这一刻女人一定是心情特别好。

5

那个晚上后来发生的事多少令苏秦有点准备不足。他们各自喝了两扎啤酒,结果陈娟还是执意要开车送苏秦回去。苏秦说:这么晚了,我还是打的吧。陈娟说那何必呢,我这也就是一脚油门的事啊。是你那里不方便吧?

女人这么激将一下,男人也就不推辞了。他们插上三环线,往南行没多一会儿,就到了方庄,到了男人的屋子。这是一套崭新的两室两厅的房子,装修也很雅致,却是租用的,每月的租金为人民币两千五百元。所以陈娟一进门就说:你还不如按揭买一套房呢,首付完了,月供也就三五千块。

苏秦说:我也这么想过的,可总下不了决心。

陈娟说:这有什么下不了决心的呢?

苏秦说:主要是还没有非买不可的理由吧。说实话,我不喜欢北京的空气,只是觉得北京的钱比外地好赚一些。再说,要是在外地遇见一个女人怎么办?我是说那种适合做老婆的女人。

陈娟就笑了,说你心里还是想着要结婚的啊。

苏秦说,话当然也不能说死啊,毕竟我还不能算老嘛。

苏秦说有时候想想,婚姻也有婚姻的好处。譬如说人生病了,身边能有个人倒个茶递个水什么的,那还是好。

陈娟说,要是这样,那雇一个保姆不就结了,说到底,你还是耐不住寂寞。

苏秦就笑了,说:陈娟。作为男人,我虽然算不上那种风云人物,但也还是有点魅力的吧,我难道找不到一个女人做伴?

陈娟说:你这个人我大致是知道的,你骨子里还属于古典情种,像那种一夜风流的事你不会干。却又见谁爱谁,对谁都真诚。

苏秦说很对,我和李小冬离婚这八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我不会主动去追逐女人,但是真的遇上了相互顺眼的,我也不轻易错过。人与人的相遇与错过往往都是瞬间发生的事。

同意,陈娟说,这话我太同意了。我还想问你,你对女人的要求,是不是就是一个“顺眼”?

苏秦说:那当然不是。从前我对女人的要求是八个字——通情达理、秀外慧中。现在觉得这个标准好像是旧社会的,不现实,都什么年头了?还这么古色古香。就作了修改,多加了四个字——看着顺眼,聊着开心,睡着舒服。

陈娟一下笑了起来,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到了沙发上。陈娟弯着腰说:同意同意!

苏秦说:现在啊,男女的事既简单又不简单。简单嘛,是说上床也就上床;不简单嘛,是说下床就下床。

陈娟继续在笑:你这话虽然有点粗,不过很准确啊。

苏秦说:我这可是经过调查的啊。我问了不少男人女人,大都是这样。你看,这是不是有点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陈娟说:也有个怎么看的问题吧?毕竟现在的人活自在了。

话说到这里,苏秦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那是,对社会或许是不安定的因素,但对个人却是自由。

陈娟见苏秦站起来,就说:哎,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苏秦点上香烟,笑了笑,说:哪里的话。咱们能见一面可真不容易。要是不想走,留下就是了。

陈娟开始还是在笑,说:这是什么话,你就不能说,是你不想让我走吗?

苏秦立即改口:对对,我希望你今夜别走。

陈娟说:我可没有别的女人那么顺眼啊。

苏秦就坐到了陈娟边上,说:其实,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特别顺眼。要是那会子我没有和李小冬结婚,也许就找你了。这是真话。

男人的气息逼近过来,女人突然就觉得有点紧张,也有点激动,实际上女人选择这么晚送男人回来,就已经有了心理上的各种准备。不过现在事情真的来了,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女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像在等待男人进一步的要求。于是男人走过来,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先洗澡好吗?

这个晚上他们过得很好。

陈娟的确是那种耐看的女人,身材五官都过得去,如果是在校园里或者在机关里,她算得上引人注目的女人。但在社交场上,她并不抢眼。这一年,陈娟30岁,有着少妇那种特有的风韵。当她洗完澡之后,苏秦才看到,这个女人被时装裹住的肌肤,实在比露在外面的要白皙许多。他熟练地抚摩着女人,感到怀中的这个身体一点也不陌生。他甚至想,自己可能已经在某一次梦境中,曾经拥有过这个身体。然后他们就做爱了,彼此的感觉都不错。事情完了,陈娟问:我是老几啊?

苏秦愣了一下:什么老几?

陈娟说: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苏秦侧过身去拿烟,说:这个问题我不予回答。

陈娟就笑了,说: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你再回答一个问题:与那些女人相比,我怎么样?

苏秦说:你这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一到床上老有问题?

陈娟撒娇地说:你肯定是认为我不好。就是!

苏秦搂着女人说:你没见我出了那么多的汗吗?

陈娟说:这是第一次嘛,有新鲜感,可能往后你就不出汗了呢。

苏秦说:那咱们走着瞧。

这个晚上他们就这样折腾了一个通宵,说着说着,又堆到了一块儿。直到窗外的天显出曙色,陈娟才说:苏秦,没想到你老先生床上功夫一流啊。

第二天他们睡到下午3点才懒洋洋地起床。陈娟去梳洗的时候,苏秦已经在做饭了。他用微波炉热了牛奶和火腿肠,凉拌了一个西红柿,再煎了单面的鸡蛋。他把这些摆好,再各自倒了一杯果汁。

陈娟穿着苏秦的衬衣,把屁股整个包起来了,感觉下面就没有穿什么。她把洗过的头发用干毛巾裹上,懒散地坐到苏秦面前。看着眼前这一切,女人感到由衷的高兴。女人说:苏秦,这是我近期过的最好的周末。

苏秦说:我也是。我觉得我们还真是做到了那个十二字方针。

陈娟说:你该不会在暗示着要娶我吧?

苏秦说:虽说没有这么想,不过,我看理想的婚姻也不过如此吧。

陈娟说:可是这样生活久了,也会彼此厌倦的——你说呢?

苏秦说:可能吧,婚姻总是让人紧张。

说到这里,陈娟的手机响了,可是她非但没有接,还把手机给关掉了。

苏秦说:你接就是,我不会有什么看法的。

陈娟说:也就是一个熟悉的客户,对我有那点意思,一直就是这么电话缠着。

苏秦说:那也难怪,像你这样的女人,肯定不是我一个人喜欢的。

陈娟说:苏秦,假如我只想你喜欢,你能做得到只喜欢我一个吗?

苏秦说:你们女人一爱起来就喜欢提这么绝对的问题,其实谁都明白,没有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神也做不到的。

陈娟停顿了一下,说:也对。我想这大概就是你不打算再有婚姻的最大的理由吧。你现在这么自由,可以随便跟任何女人好。可人是会老的啊,你老了以后怎么办?

苏秦说:这没什么不好办的吧,即使是最好的夫妻,那也不是同一天死啊!

陈娟说:你这是抬杠。

苏秦摇摇头,说:怎么人们一谈婚姻就那么实用呢?

陈娟喝了口牛奶,说: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好像也不再需要婚姻了。

苏秦连忙打断:别,这只是我的考虑,你是你。你是女人。

陈娟便站了起来:女人怎么了?从前女人要婚姻是指着男人养她,所谓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或者说想生一个孩子。这两方面我现在都不需要。我只要这辈子过得充实。

苏秦想了片刻,提出了建议: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妨先这么相处下去。你看呢?

陈娟接受苏秦这个建议,前提是也需要苏秦对她有一个承诺,她说:你不能从这张床爬到另一张床。我不能接受你带着别的女人身体上的气味回到我边上。你能做到吗?

苏秦说:你不就是要求有一个相对的稳定与专一吗?这没问题,这也是我的风格。我与异性交往,都是一段段的。

陈娟没有再说什么。

这之后他们就每逢周末住到了一块儿。苏秦不愿意去陈娟那里,总是借口“我没有车”,其实他多少有点介意陈娟过去的生活,虽然女人并没有说什么,他也什么不打听,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不愿意睡到那张床上。陈娟大概也看出了男人的心思,也不点破:两人就这样相处着,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天开始了,有一个周末,天下大雨,陈娟也还是来了,感到人很疲惫。于是苏秦就说:你干脆住过来得了,免得跑来跑去的,陈娟想了想,答应了,当晚就把自己的一些衣服、鞋子以及生活日用品,一箱子提到了苏秦这里。她把箱子放下的时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令苏秦有点困惑,便问:你怎么了?

陈娟瘫在沙发上,说:我好像成你老婆了。

苏秦纠正道:那不是,你要是觉得别扭,可以随时离开的,我们之间不需要履行什么法律手续。

陈娟问:就图这点方便?

苏秦反问:这还不够吗?这不是方便,是自由。

陈娟点点头,与苏秦一起把带来的衣服放进一个腾空的柜子里。这个柜子里已经放上了一些樟脑丸。陈娟对男人的细心感到满意,她的情绪也因此得到了好转。

通常的情况下,每个周末苏秦与陈娟的做爱,要有两回。而这次他们只有了一次,完事之后,两个人洗好澡,穿上新买的丝绸睡衣,坐到了阳台上。苏秦这个小区内景色很好,很安静,阳台面对着一个小广场。在北京,还真不容易找到这样安静的环境。

这个晚上他们交谈的中心,是今后的相处。

陈娟说:我们这是情人关系?还是同居关系?

苏秦说:两者都有吧,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们这是在试婚。

陈娟说:苏秦,你如实对我说,你是真的不想要婚姻吗?

苏秦说:事情都不是绝对的,要是非常合适,彼此都离不开,那为什么不可以要婚姻呢?

陈娟又是点点头,那意思是我们都努力吧,也许我们就成就了一宗好姻缘呢。

6

如果与现在的婚姻比较起来,这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显然要轻松许多。他们不需要为很多琐碎的事情操劳,不需要在经济上互相制约,也不需要那么敏感,各自的私人空间都很大。有轻松便有愉快,他们彼此不打听对方在白天里都干了些什么,他们只对晚上负责:爱情中的女人总是美丽的。那些天,陈娟到公司去上班,同事都觉得她变得特别的滋润。于是就有个叫顾菲菲的女同事问她:陈娟,你是不是和哪个网友见面了?

陈娟说:我才不干那种蠢事呢。

顾菲菲说:这怎么叫蠢事?我都见过几回了,很刺激的。

陈娟说:网上那些家伙都是虚虚乎乎的,就是传给你照片,那也和真人是两码事啊。

顾菲菲说:但网上也有网上的好处啊。两个人不认识,八竿子打不到边,于是就可以胡说八道,甚至还可以在网上做爱。

陈娟很惊讶:网上还能这样?

顾菲菲说:怎么不能?性幻想对人类永远是有魅力的啊。等那两个人一见面,等于把各自的心理都揣摸透了,要是彼此感觉好,也就那样子。

陈娟说: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从网上抓一个回来的。

顾菲菲说:你别瞒,这种事见怪不怪。你和那个人一定过得很好,要不你哪有这么好的气色?

陈娟说:这还能从脸上看出来?

顾菲菲说:当然,气色明显好了啊。连斑点都浅了呢。

陈娟心里很甜蜜地说:那倒是的,不过那个人真的不是什么网友,是我过去就认识的,正好他也在北京扎下了。

顾菲菲便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陈娟:这可是缘分啊。咱们这样的年纪,如果还有个好男人爱自己,那是一种福气。

其实这个顾菲菲比陈娟还小两岁,却已经是一个三岁孩子的母亲了。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顾菲菲的这个孩子没有来路。顾菲菲是个看上去气质高雅、有点傲慢的女人,曾经在美国西雅图当访问学者,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还能说几句简单的德语。她能这么说,让陈娟心里有了很大的满足。顾菲菲不像那些人——出去就不想回来,相反,她是提前回来的。据说,她为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孩子。关于这个孩子,公司里曾经有私下的议论,不过顾菲菲充耳不闻,相反,有时候还叫保姆把孩子带到公司来玩。那真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大家喊他杰克,但他绝对是中国种与中国土地的产物,无须怀疑这点。今天,顾菲菲把儿子又带来了,准备带他去过生日。顾菲菲只邀请了陈娟一个人。

他们去了长安街上新开的一家西餐馆:生意并不红火,环境却很幽雅,陈娟送给杰克一辆遥控的跑车作为生日礼物,于是这孩子没有怎么吃,就和小保姆去一边玩这辆车了。顾菲菲索性让保姆先带孩子回家,她想和陈娟单独叙叙。两个女人换上了红酒。

陈娟有些感慨地说:菲菲,杰克真是你最大的安慰了。

顾菲非说:那是。其实我当然意识到自己怀上他时,我就对今后的事情考虑好了。

陈娟问:考虑什么?

顾菲菲说:一个女人不能有后顾之忧,要不,在现实生活里会有压力的。

陈娟觉得这句话正好说反了。在她看来,女人有了孩子才是真正的后顾之忧,才是现实生活上最大的压力。她想自己当初要是和前夫有了孩子,那么兴许就迈不开离婚这一步了

陈娟试探着问道:那你认为一个人带着杰克有压力吗?

顾菲菲说:不,正如你说,这孩子是我最大的安慰,也是我的一切;你大概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我可以告诉你。杰克生在美国,按美国的法律,他就是货真价实的美国公民了,等将来我老了,他也就大了,我就和他再回到美国去安度晚年。

陈娟一下就明白了顾菲菲的用意,这个女人连“安度晚年”都想好了。她觉得与这个女人相比,自己简直就是稚嫩得可笑。

顾菲菲接着说:你看,一个女人该实现的目标我都实现了,我做了母亲,也有能力对我的儿子承担责任。

陈娟小心地问:他爸爸难道就此不管了?

顾菲菲说:这不怪他,我们当初是有协议的;按照抚养到他十八岁计算,他一次性支付了杰克的抚养费。这笔钱数目不算大。我暂时也没用,还存在美国的银行里。

陈娟继续说:那他就不想看孩子吗?

顾菲菲说:协议上规定,十岁之前他不能探视。

陈娟说:还有这么判的?

顾菲菲说:我们没有上法院,毕竟杰克是非婚生子女。我们是自己制订的协议。干吗什么事都要闹上法院呢?

陈娟用很敬佩的目光看着有些泰然自若的顾菲菲。

这天晚上完事后,陈娟突然说:苏秦,我想和你生孩子呢。

苏秦着实吓了一跳,说:你可别吓我。这年头男女之间收获什么都好,就是别收获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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