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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隔雨红楼(2)

正在这时,同学的广告公司不行了,准备转行做装潢,想让李吟帮着做一些管理工作。李吟非常犹豫,她深知这一行的琐碎和忙碌。这个时候嫂子怂恿她干脆在家里专门写文章,做一个自由撰稿人。李吟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离做一个自由撰稿人还远得很。但她倒是真想停一段时间,什么也不做,就在家里读读书,多写一些东西。嫂子为了帮她下决心,又硬塞给她两千块钱,说是赞助她买台电脑。于是李吟辞去了同学公司的事,在家里潜心写文章。一年多下来,挣的稿费吃饭是够了,倒是读了不少书,而且生活也悠闲多了。说实话,李吟喜欢这样的生活,她看不懂那些为了挣钱把自己累得要死的人。

可是这会李吟坐在电脑前,却文思全无。她把前面写的三四千字又过了一遍,修改了几处,校对了一遍,备份后就关机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就是在电脑前坐到明天早晨,也是一个字写不出来的,索性关机干点别的事。

每次从家里回来,她都是这样心情灰暗,什么事也不想干。可是今天晚上好像特别的心绪不安,她知道自己又开始想思弦了。这种思念一开了头,简直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她打开音响,放了张才买的林忆莲的CD进去,拿了本书在手上翻,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就在发呆的时候,突然一句“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一个字不落地传入耳中,李吟不由一怔,放下书,认真地听起来。听林忆莲清澈的声音唱“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只要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还有“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能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这些歌词像是为她而写,恰恰触动了她心中的隐痛,不由得泪流满面。她关了音响,将脸埋进被子里,任泪水在脸上纵横,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轻呼着思弦的名字,痛苦得无以名状。

说起来,李吟和思弦从认识到往来,直至发展到亲密无间的感情,全是因为妈妈。

算起来和思弦认识也不过六七年的时间,那时李吟还没有下岗。非但没有下岗,而且在单位里还忙得要死。她认识思弦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场合。

思弦是李吟高中同学周群的表姐。李吟和周群的关系一直挺好,工作以后都一直有往来。周群结婚的时候,李吟恰好出差去了。出差回来,李吟去周群的新家玩,也补送一份结婚礼物。那天,恰好思弦也去了,也是去补结婚礼物的。李吟看到思弦的第一眼,心头竟微微一震,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周群留她们吃饭,本来李吟那天还有事,可思弦笑吟吟地对她说:“喜酒是不可以拒绝的哟。”李吟不知怎么就留了下来。周群说:“李吟,你和弦姐真有点缘分。弦姐现在是名人了,我想见她都得预约,偏偏你今天来了,弦姐也来了。”

李吟不知道周群讲这么一大串干什么,不由就抬眼去看思弦,思弦正好也看她,目光相接,思弦嫣然一笑,李吟没来由地脸红了。就听周群还在说:“弦姐是《绿草地》的编辑,你可以往她那儿投投稿,现在你仅仅写得好可不行,也得有点关系,稿子才能发得快。对吧,弦姐?”

思弦白她一眼说:“你又信口胡扯,你写两篇来试试,看看我给不给你发。”

“我当然不行呀,可李吟行。人家当年在高中时就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才女,在你那小刊物上发文章,那是给你面子。你还拿架子了。”李吟听她们姐俩斗嘴,光笑不说话。

吃完饭,坐了一会,李吟先告辞。思弦递了张名片给她说:“欢迎投稿啊,当然,不投稿,来玩也行。”李吟看名片上的名字是“三月”,吃惊道:“原来你就是三月呀?”思弦笑了。李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原来常读一个人的文章也会隐隐看见这个人的身影啊。李吟觉得真的很有意思,也很有缘分。

第二天,李吟回家吃饭,给妈妈带了一斤纯巧克力。妈妈原是大家闺秀,喜欢吃那种口感极纯的巧克力,而不是现在这种各式各样夹心的华而不实的东西。李吟这次去上海出差,在一个小弄堂的一个很小的店里,看见了这种形状各异,色如浓稠的咖啡样的巧克力。店主见李吟是个识货的,用手挑了一点点让李吟尝,果然醇香无比,是那种内容很纯粹的香味。虽然价格很高,李吟还是毫不犹豫地买了两斤。谁知到家里,妈妈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说:“我吃不动了,就这几颗牙了,我还想多留几天呢。”

李吟这才想起妈妈喜欢吃这种巧克力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因为这种巧克力市面上已有好多年不见了。可是妈妈的态度还是让李吟委屈得眼中一下盈满了泪。连爸爸都觉得妈妈太过分了,说:“难得李吟还记得你的口味,你多少尝点嘛。”妈妈也感觉有些不对,却不肯多说,只嗯了一声。李吟忍着满眶的泪,勉强吃了两口饭,就从家里出来了。

她心情很坏,没有坐车,晃晃悠悠地走回去。刚进门,电话就响了,是妹妹打来的,问她为什么才到家,把爸妈急坏了。李吟一句话也没说,就挂了电话,然后坐在那儿,眼泪像决堤的河一样流下来。

李吟什么时候都没有像那次那样孤独和惆怅,从来都没有像那次那样渴望亲情和母爱。她不由得拿起笔自己造了一个母亲,一个爱如海洋的母亲。她笔下的那个母亲是个继母,她把自己所能想象出的所有的母亲的美德都给了这个她杜撰的母亲。这篇以第一人称写的继母,把她自己感动得泪如泉涌。

她把这篇稿子寄给了《绿草地》杂志社。这是李吟写的第一篇小说,也是唯一的一篇小说。大约两个多星期后,李吟接到了思弦的电话,约她去编辑部谈谈。

李吟心中很忐忑,不知这篇纯粹杜撰的东西会遭到怎样的嘲笑。

思弦接待了她,跟她说稿子质量非常好,文笔流畅细腻,细节处理得也非常精彩,人物形象饱满有张力,准备在下一期以头条推出。李吟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坐在那儿发呆。后来思弦问她这是不是以她自己母亲为原型,李吟才清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思弦笑笑,便不再问了。

第二个月,小说果然以头条推出,并且很引起一些反响。后来李吟便跟思弦有了一些往来,但是绝不谈这篇小说,也绝不再给《绿草地》写稿。思弦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问过。思弦这个层次的人是很注意不打听别人隐私的。

李吟和思弦往来得不多,三两个月一次吧,也就是喝喝茶、聊聊天,相处得轻松而愉快。就这样往来一段时间后,李吟发现自己没来由地在心里对思弦多了份依恋,有一段时间不见便会非常地想,但她却在思弦面前竭力地掩饰这一点。

李吟只知道思弦比自己大几岁,但究竟几岁不太清楚,估计在四至八岁之间。俩人之间的关系发生质的变化是在一个下雨天。

那是俩人认识大约近两年以后。

那是个星期六的下午,思弦约李吟去逛刚开张的书刊市场。

李吟出门的时候,天还是好好的,一点没有要下雨的迹象。可是等她和思弦从书刊市场出来时,雨已经下得很大了。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茶座,进去边喝茶边聊天,等着雨停。可那雨却没有停的意思,而且越下越大。李吟有些着急了,她家门口正在修路,出租车进不去。她心神不宁的样子让思弦很奇怪,听说是这样,倒笑了,说:“先打个车去我那儿吧,你晚点回去也没事吧?”

思弦住在城市的西区,离李吟的住处并不远。出租车进了挺深的一个大院,进了大门还走了半天。李吟和思弦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上她家来。普通的两居室,开间好像比一般的房子大,屋里有些零乱,可是非常舒适,能看得出女主人很会生活。

思弦让李吟随便看看,说自己给俩人弄点吃的。李吟第一次上她家,不好意思东看西看,就在书房里转转,她发现这个家没有丝毫第二者的痕迹,显然是思弦一个人住。她不明白思弦为什么是一个人住,不过说实话,她对思弦的私生活是一无所知的。

一会,思弦端出一碟油爆花生米、一碟拌黄瓜和两个咸鸭蛋,又端出一小锅豌豆瘦肉粥说:“粥是下午出门前闷在电焐子里的,应该很好了。”盛出来,果然那粥融得很,肉和豌豆都化了似的,薄薄的,喝在嘴里好像不用咽就下去了,爽口极了。

饭后,思弦打开音响问李吟喜欢听什么,李吟笑着说:“在音乐方面我可没有什么品位,没有字的我都听不懂。”

思弦也笑了,说:“那好,听腾格尔吧。”放了一张腾格尔的《天堂》,俩人就在悠扬而深情的蒙古音乐的背景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不知不觉竟然快10点了,李吟想再不告辞就有点不礼貌了。

正欲站起来,思弦却说:“雨还在下呢,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就住这儿吧。”思弦倒是知道她是单身的。

李吟却觉得第一次到人家家就住下太不礼貌,可她心里却很想留下来,就犹豫着不知怎么说。思弦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行了,住下吧,也陪我多说说话。”然后进卧室给她拿了一套半旧的棉布睡衣,让她冲个澡。

李吟也只好既来之则安之了。

洗了澡,换上思弦的睡衣,俩人高矮差不多,只是思弦略丰满些,衣服穿在李吟身上就显得有些肥,倒显得身段更苗条。衣服上残留着思弦常用的香水味,淡淡的,非常好闻。李吟突然心头一荡,两颊顿时火一样发烫。她用凉毛巾在脸上敷了一会,才走进卧室。见床上两只又大又软的枕头并排放着,可被子却只有一床,李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坐在那儿等着思弦。

思弦洗了澡进来,见她还坐在床边,问她为什么不上床。李吟看着被子,思弦为难地说:“这不冷不热的天我还真的只有这一床薄被,好在被子挺大,你就凑合一点吧。”

李吟不好意思地说:“不是,我睡觉特爱翻身,怕影响你。”

思弦笑道:“那倒正好,我也爱翻,刚好抵消。”

上床熄了灯睡下,李吟不知为什么有些紧张,几乎是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思弦伸出一只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说:“靠过来一点,今晚还是有点凉。”

李吟动了一下,身子有些发僵。思弦感觉到了,索性伸出两只胳膊将她拥进怀里,笑道:“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男的。放松一点,觉得哪样舒服就哪样睡好了,要不我也别扭。”

李吟轻叹口气,尽量让自己放松。

思弦闻着李吟身上那缕长期单身的女人淡淡的体香,不由得把她拥得更紧一些说:“吟儿,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你不会怪我唐突吧?”

“什么事呀?我怎么会觉得唐突呢?”

“你那篇小说里的继母是你的妈妈吗?”

李吟沉默了一会说:“不是。”

“可你非常想要这样一位妈妈,是吗?”

李吟深深地出了口气说:“我有自己的妈妈。”

“能跟我说说吗?说一说会好过一点的。”思弦的声音很轻柔。

李吟想了一会,觉得自己还是没法说出来。她将身体紧紧地靠到思弦身上说:“等一段时间行吗,我真的想跟你说说,可现在不行,我说不出来。”

思弦不说话了,而是欠起身,久久地凝视着李吟清澈的眼睛,然后笑了一下说:“吟儿,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李吟觉得心快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她知道自己等这个时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可是这会她却有点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思弦的脸,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思弦俯下身在李吟的眼睛和面颊上吻着。终于,俩人的唇碰到了一起,好像都有些吃惊,一触即离开了。可是马上又贴到一块,停了一下,便深深地热烈地吻起来。

亲热完后,思弦才睡下,但依然紧紧地拥着李吟。她握住了李吟的一只手,将它引进自己的衣服里,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在她耳边轻轻说:“揉揉它。”

李吟的心嘭嘭地急跳着,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羞怯地将脸贴进思弦的颈窝,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发现这乳房饱满而有弹性。她轻轻揉着,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地变软、变热。思弦轻轻叫着:“吟儿,小吟儿……”李吟心头突然一涌,不可自制地将思弦的衣服撩开来,身子往下一缩,将脸一下子埋进了她的双乳之间,痛哭起来。

思弦不说话了,只是将手插进她的柔软的头发里轻揉着,另一支胳脯将她拥得更紧了。

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李吟才平静下来。思弦贴在她耳边问:“小吟儿,觉得好吗?”

李吟哼了一下,把微微颤抖的身子一个劲地往思弦身上贴。思弦将手插进她的后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李吟抬起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思弦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吻,问:“弦姐,你为什么喜欢我?”

思弦笑笑说:“我现在也不能跟你说。”

“我不管你说不说,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要是从心里呀。”

思弦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小傻丫头,你可是第一个在我这张床上睡觉的人,你说是不是从心里喜欢呢?”

李吟嗯了一声,说:“抱紧我。”然后将身子蜷成一团,脸又贴进思弦的胸口,好像很心安地睡着了。

思弦拥着李吟的身体,听着她轻柔而均匀的呼吸,却怎么也睡不着。

当她和李吟亲吻的时候,让李吟揉搓自己的乳房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胀得要裂开,有一种疯狂的欲念,想让李吟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她真的为自己的这种欲念怔住了。

其实从两年前在表妹家第一次和李吟那双清澈的眼睛相撞时,她就预感到自己和她之间将会有故事发生,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故事。她知道自己的预感从来都像巫师一样灵验。

后来没几天,她就读到了李吟的那篇处女作,确实这篇小说里的继母的形象让她非常感动,可给她的直觉是这个人物的原型不是作者的母亲。果然,她向周群证实了这点。那么作者在人物身上倾注了这么深厚的感情,一定是另有原因。思弦只要稍稍地想一下,就不难明白原因何在了。但是让她更惊异的是作品所表现出的极为纯熟的文字技巧和文学修养,却驾驭不了几乎要破纸而出的更为饱满的感情。

读着这篇小说,思弦几乎有种冲动,要代替作者去完成她的这种感情张力,这在思弦这样做过多年编辑的人的身上是一种可笑的冲动。但思弦知道这种冲动除了来自对作品本身的感动,同时也来自自己内心的积淀了很久的痛苦。

思弦生于一九五七年,在她童年的记忆中没有母亲的印象。大约是思弦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女人,爸爸告诉她说那是她的妈妈。可是这个妈妈跟别人的妈妈不一样,她常常咬牙切齿地痛打思弦,可打完了,又抱着思弦哭。结果思弦每天放学后不敢回家,一定要在机关大院的门口等爸爸下班了一起回家。

不过没过多长时间,这个叫妈妈的女人又不在了,只是过一段时间后,爸爸就会带思弦到一个精神病院去看她。每次去,妈妈不跟爸爸说话,就是抱着思弦哭。越这样思弦越怕去。思弦十岁那年,妈妈死了。才四十岁不到的爸爸一下苍老了许多。爸爸更爱思弦,常痴痴地看着思弦说:“你真像你妈啊。”可思弦一点也不想像妈妈,但她总听到大人说这孩子真像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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