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月光,清丽而明亮的照在这晚春的大地上,透过花早树木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亮。千夜兴致突来,已睡下,又强拉起血蝉起来,自己拿了笔墨纸张。悄悄的向外走。
“难道要呤诗做对?就算要,随口说了就好,难道还要记录下来?”血蝉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打趣着千夜,这些天,他们似乎忘记了那个该死的问题,千夜日日夜夜只要有空闲就跟血蝉呆在一起,宠着她,护着她,也因为这样,她才活出了真实的自己。刚毅却不失温柔,略略调皮却不失了礼。
千夜一手拿了东西,一手拉着血蝉的手,明媚的笑着却并不言语,眸子在月光下显的熠熠生辉。脚下去轻轻的,仿佛是怕被人发现一般。“要做贱么?”
“是!做个偷心的贱,把你的心,拿来放在我的胸膛里!”
血蝉听的一喜,嘴上却说,“还不知道是谁偷谁的心呢?”
“无所谓,我们把心互换算了!”千夜舒了一口气,“终于没被她们发现,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夏花的声音突然响起,“皇上,姑娘,您这是?”急呼呼的样子,看来是看到他们出来,怕没人侍候,急急的跟了来的。血蝉看着千夜摆出的那一幅苦恼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还笑,你个小妖精!”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指,咳了一声,对夏花说:“夏花,这里不用你侍侯,朕特准了你今夜睡个安稳觉。”
夏花已明白她的出显打扰到了皇上和血蝉,低头谢恩,“奴婢放皇上。”就急急的退下了。
千夜又舒了长长一口气,却被血蝉一只纤纤玉手盖在嘴上,微凉,“别再说那句话,小心又招来人。”
“你是说我是乌鸦嘴喽?”千夜亲吻一下血蝉的手,轻轻的说,“我们去前面的园子里吧。”
月光下的血蝉站在园子里还不是很繁茂的花丛中,像一个仙女一般,轻拂着那花朵,就像是伺花的仙女在给花送来最甜头的香味一般。千夜却在一边的石桌上铺好的纸,“老婆,就站在那里别动!”
血蝉却突然像被电打了一般,急急的抽回手,盯着千夜。
“怎么了?”被刺刺到了?千夜急急的跑过去,拉过血蝉的手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被刺到,这才吐了一口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轻轻的把血蝉拥在怀里,两只手拉着血蝉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是不是有些冷,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没……没有……”血蝉纤细的手指在千夜的大手上摩挲着,假装不经意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婆啊!”千夜重复了一遍。“有什么不对吗?”
“皇后才是你的老婆。”皇帝只有一个老婆,剩下的说的好听的叫妃,不好听就是妾。又怎么能称的上是老婆,虽然千夜现在宠着她,但一想到,千夜还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做跟她一起做的这些事情,她的心就泛酸。
千夜紧抱着她,“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老婆。”千夜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站在这里,别动哦,我去把现在的你画下来,以后老了再拿出来看。”
千夜画终于画完了,血蝉走过来,右边竟还空出了大片的空白,“为何不画在中间?不过,没想到,你画人物竟画的这么栩栩如生。”血蝉赞赏的看着,毫不吝啬赞美的语言。
“那是因为你本身美。”血蝉抬起头,手指轻轻的在千夜的脸上画出他的轮廓,在他那性感的唇上逗留了片刻,“这样吧,我试着在这画另一边画上你吧。”
千夜大喜,立刻跑到血蝉刚刚站过的地主,催她快点画,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夸她思维灵巧,“我本来想在留下的那个位置题道诗,再画点花什么的,没想到,竟可以跟你在一起!”
血蝉把手指放在嘴边,“嘘!”做禁声状,“多笑一下,不然像个老头子。”千夜露出他最好看的笑容,血蝉提笔细细的画在她身旁,眼神中,竟带着一丝含情脉脉。千夜看了之后,一句话都不说,重重的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收起那张画,仿佛是什么无值之宝似的。
“我不能再留那个女人在宫里了!”皇后焦燥不堪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没有尝过男女之间的事情的时候,她倒没什么感觉,害起人来,有嫉妒,但却不像现在这种方寸全乱。“奇真,你怎么看?”
“娘娘,要除就不要留下后患,但下毒显然对她没有作用,这中间我们不止一次的对她下毒,但不知为何,她从来都没被毒到过。依我看来,她一定懂毒,或身边的宫女有懂毒的,不如……”轻轻的俯在皇后的耳边,神密的说了几句。皇后脸的上神色从疑惑到紧张,再又紧张到欣喜,双手一击,道:“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做。”
千夜上完早朝,问柳影七色宝石寻的怎么样了,虽然血蝉没有在他面前再提起过,可是,他看的出来,她心里还在惦着七色宝石。心贴的近了,有些行为也可以理解了。
柳影无耐的摇摇头,不仅没找到,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毫无头绪,没有一丁点儿的进展。“也许,这真是虚构的东西也说不准。”
“不管是不是虚构的,你尽力帮我去找就是了。”千夜命令道,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
柳影只当他是在想玉玺或是长生不老的药,暗叹千夜的野心就算做了皇帝还是一点都没减。突然奇真突然跑过来,一脸的泪水,哭的人都抽的厉害。硬闯进来,一见皇上就跪在地上,“皇上,救救我们娘娘吧,她就要死了,直喊着想见您……”
“怎么回事?”千夜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奇真,从来没有宫女这般无礼过,这里是议事的地方,别殿的宫女都不得擅入。大有她说不出所以然就被杀头的架式。
奇真爬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还好说话倒还清楚,“我们娘娘她……不小心……流产……了,全是血,太医说,好像还吃了什么毒……人都糊涂了,只喊着要见您……皇上……求你去看看我们娘娘吧……”一句话,头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前额都磕的渗出血来。千夜想到皇后一直也都识大体,倒是他做的有些对不起她,“起来吧!跟我一起去见你们娘娘!”大步走向正向宫,奇真小跑的跟在后面,时不时的还抽噎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