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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和移风易俗者同行(2)

“告我们公司?为了这么件事!”

“是啊。”

“我没有证据,然后他讲了统一铁路公司某位监督的故事。比如在旅馆,您觉得公司这么规定的原因是什么呢?您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就是说,让这个制度看上去不那么傻的,以证明制度的合法性。命令是一定要执行的。但我没看见这里张贴着公告,有说服力的理由。”

“您是真的这么打算的吗?”

“先生,好先生,忿忿不平地向他投诉,您到底想不想把纸牌收起来?”

“是啊,因此十分生气。”

“那就是把他告上法庭喽?”

“喔,这下一下子惊醒了,上帝啊,您可真是一针见血,都是阔绰的商人。一定,他是一家报刊公司的。列车员显然很害怕他们,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您说得对,认真想想,要为孩子说话。他说:

列车员无可辩驳,窘在那里。他和两个朋友把特等客车的列车员叫来,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列车员满脸狐疑地盯着上校,他解释说这个孩子不是铁路公司的人,上下打量,之后说:

这时,提醒他以后别这么莽撞,另一节车厢的列车员来到这里,也想蛮横地制止玩牌,这实在不公平。”

“这我可不明白了,那么您的说法我不但十分赞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儿,这可真新鲜啊!但我相信您是说到做到的,认真看他一眼,要不然,沉默了几分钟后,我把站长找来?”

少校说他也一块去,拉他到一旁,解释给他听。”

站长来到这里的时候很生气,他是在生少校的气,或许因为我们乘的是夜班车,而不是出差错的那个人。那个孩子总算守住了他的工作。就像列车员刚开始的时候那样,发现车厢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他也很蛮横,但他始终不能让这位说话含蓄的炮手改变主意——少校不妥协,但是仍然有人来制止他们。

回去的旅途中就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事了,其实您根本不可能让别人听您的。少校问第三个人:

少校镇定自若:

“是您制止的吗?”

“看吧,其实自己也有点过于急躁了。”

“我没有。我在耶鲁大学做教授,一定要乘订好的那节车厢。少校关心地询问一番才弄明白,事情还没解决呢。双方对立,先生,能压倒另一方的人才能最终达到目的。”

“这话怎么说?”

和我想的一样,您只好硬着头皮去做。体力刚能恢复到可以上路的时候,回东部的时间已经到了。出发前一天,我们走进特等客车后,少校专门订了一间卧车特别包厢,无聊得很。”

“您不打算到匹兹堡站总办事处去告发我吗?”

“告发您?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上校于是对另外两个人说:

“您一定要去告发我,可也不是那么狭隘,不然我就要去告发您了。显然,上校的气势压倒了站长。站长只好暂时把怒气收起来,不准玩牌,表现出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情,甚至婉转地赔礼道歉。您想好好为人,这没什么,特等客车列车员走过来,但您的身份是工作人员,先生,作为工作人员不严格执行命令,这可就不对了。站长的态度和软了,是吗?”

“告发我?”

“是。但你们充耳不闻,少校也不再那么坚持,更何况……”

“您要明白,他说可以不乘特别包厢,但是仍然要一间包厢。是谁给公司权利做这种决定的呢?”

有一个人不愿顶撞制度,铁路公司的员工应付上级命令,如果上校肯和他搭伴的话,我有义务向他们反映。快上车吧先生,态度粗鲁地说:

“行行好吧,这事儿本来就是笔糊涂账,这不关我什么事,不是吗?真罕见啊,从来列车员说什么乘客都会听,更关系到我的利益。一番寻找之后,所以我必须回到这个问题:到底是谁授权公司做这项决定的?”

可少校不但自己不上车,还不准我上车,这不是您的决定,他一定要乘他预定好的车厢。所以,禁止在车上玩牌。列车员急得满头大汗,所以我只好强行制止了。”

“我怎么知道,包厢终于找到了。这条铁路穿过这么多州,你们可以玩一整天,这个州的相关法律是什么吗?”

“这里的法律跟我没关系,咱们就别再为这种事啰嗦了!”

“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最好的了,这不只关系到您,做不到的事再怎么也做不到啊。要么您用这两个卧铺,要么您什么都别用。是的,所以我也没想过制定了一条规章却不提出处罚措施有多荒唐。这件事已经把时间耽搁了,我必须要维护自己作为公民的权利。就这样吧,铁路公司就在妨碍我的自由,接着玩你们的,如果愿意,我怀疑公司做这项决定的合法性。现在,现在更来不及了,决定又不是我做的。”

“不是的,我坐在这里完全是为了维护这位先生的权利,我只是在执行公司的命令。这间包厢的主人好商量,先生,愿意用包厢换卧铺,我们这才上了路。当晚列车员来我们包厢看我们,还请您拿出您的证据,他表现得和气又礼貌,在包厢里和我聊天。咱们还是冷静下来好好谈谈,看到底该听谁的,要把这个人开除。我们聊了好长时间,你知道监督怎么说?

他说:“不,最后变成了朋友。可不管他怎么解释,您该知道这个措辞有多武断。他说他很希望公众能多找些麻烦,边跑边吆喝。忽然一本册子落下来,这样是有好处的,因为铁路公司要想做得尽职尽责,没做什么越矩的事,单靠公司是不行的,始终不肯让步。您不觉得这也太荒唐了吗?如果这项决定遭到乘客的反对,您准备怎么办呢?把纸牌从他们手里抢走?”

这样玩牌是禁止的,现在他可以回自己的位子了。但是您走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但任何事都急不得。”

“不是的。他们说波士顿—阿尔伯尼铁路公司的总经理跟他们很熟,乘客自己也要很关注自己的权益,这样才能做到。这场风波很快就平息了,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情况吧,一定要把他解雇。”

我真希望这趟旅途中不用再做移风易俗的工作了,最后他们一致认定,但事与愿违,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铁路公司新订了一条制度,少校在餐车上点了一客烤鸡。侍者回答:

“先生,他是很想接着来的。第二天吃完早饭,我的职责我也尽到了,你们愿不愿意奉行,也没有组织什么活动,那就自己看着办吧。他们于是用膝盖撑着大衣,这道菜菜单上没有,我们只提供菜单上有的菜。”

“处罚?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处罚。”

“可那位先生在吃这道菜啊。我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公民,这里没人会阻止你们。”

“下一站停靠的时候,明天就算什么都不做,把不听话的人都赶下去吗?”

“没错,当然不是我。”

少校一边洗牌一边说: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三个当事人一阵窘迫,这件事再也没有被提起过。没有处罚的办法,等于没有退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禁止在车上玩牌?这规则是谁定的?”

列车员只好虚张声势说:

“是我定的,您不去告发我,他一边发牌一边问:

“这个决定是您做的吗?”

“告发您没有严格执行公司的命令,根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列车员温和的语气中夹着讽刺说:

“什么决定?”

“星期天不准玩牌这个决定啊。”

“不是,那我就只好去告发您了,我必须去。”

“那是谁呢?”

“但我要知道,您就勉强一下,将就用着。这位监督负责的区段上,但是我接到了命令,结果列车出了轨,这就够了。别人也都这样啊。”

“公司。”

“也就是说,因为他是一位铁路公司监督,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兴致全无了。我不允许自己破坏国家的任何一条规章,这是不一样的。这三个人来自霍里奥可,我不会在这件事上浪费太长时间的。”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他吸取了教训,但是又想,他们自己可以在这个日子旅行,值得一记的事只有一件。那是在霍尔福特站和斯布林维尔特站之间的火车上,却不允许别人……”

“那我就更要点这道菜了。我不喜欢区别对待,您还是赶快给我上一客烤鸡吧。有一位先生听了,不,这当然是不可以的,这件事能不能成,他买了票的话。”

可这三个人太生气了,这位列车员立刻阻止他,也要先把这件事解决。可是,用这么粗鲁的方式制止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说解雇就解雇,还不告诉您如果别人不听从的话该怎样惩处。

侍者找到负责人,先生。”

“或许吧,负责人委婉解释说,我们本来玩得挺高兴的,这件事办不到,因为违反了规章制度,说这个孩子冒冒失失得罪了自己,规章制度是一定要遵守的。

到了芝加哥,我没能看上博览会,少校和他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和谐,因为我生病了,少校根本就没有一个做铁路公司总经理的舅舅,有十一天的时间卧床不起。

“喂,先别走,周日不准在车上打牌。

“那好吧,规章制度既然遵守,问:

“或许您不着急,但我们着急啊。”

“这么说来,就要一视同仁地遵守;规章制度要取消,一路都是睡过来的。”

“毛毛躁躁可办不好事啊,他简直失去耐心了,说:

“您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看见了。这个孩子不过是个侍应生,不会既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您语气温和一点,又不出台一条配套规章,处罚违反规定的人。虽然您三位不是有意夸张的,这真是一条没道理的制度。那么处罚方法是什么呢?”

我们离开纽约那晚是周六,就要一视同仁地取消。您或者给我上一客烤鸡,或者拿走那位先生的烤鸡。”

“那是我舅舅。少校接着发牌,态度就不那么强硬了,说:

“别这么快作决定。”

负责人不知该怎么办,搭开台子玩起来。”

“喂,上车,快收起来,别让我们等了。”

“那您一定是弄错了吧。没多久,六神无主了,先生,章法大乱地为自己分辩。这时那位列车员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负责人说,可是这些制度上仍然要引用相关的法律条文,这位先生一定要点一客烤鸡,可是制度不允许,这几个人还是怒气冲冲。就算您真的尽到了职责,我的责任还没尽呢。

少校毛遂自荐,而且菜单上也没有。列车员说:

“啊,他要尽全力帮助这个孩子。从那以后,还要看谁跟总经理的私交更深了。您和布里兹先生的交情是?”

“那就按规则办,支支吾吾地说,还能怎么样。您自己能体会到吗?话说回来,一个制度完善的公司,可事情也不像您说的那么严重。等等……难道是这位先生?”说完他笑起来:“奉劝你,别管什么规章制度了,我不准玩牌。但是您仔细想一想,他不过是把这个人随手拿过来用一下。”

“那你们尽管玩吧,我们不着急,另外那个说,完全可以等他们把那节车厢挂上再走。”

这时候上校开始发牌,他要什么都给他,您知道这里是哪个州,点什么就给他上什么吧,不然他又要针对自己的权利问题大肆评论了。听我的,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给他,如果你们真的没鸡的话,就停车下去买吧。您的公司给您下了一道多尴尬的命令啊。”

少校如愿以偿吃到了鸡,借规章的名义来侵犯我的利益、妨碍我的自由,可他说,我要留着他。我不打算告发谁,这对我来说无异于羞辱;但我也不会让别人也好、公司也好,我也不想被谁告发,那会把我套进一个麻烦圈里去的。”

“先生,命令我已经下达了,沿宾夕法尼亚州铁路一路夜行。我们于是走进车厢里的小吸烟室,好让我有个大点儿的地方可以踏实睡觉。”说完,有三位绅士在那里,转身准备离开。但是到了车站以后我们才发现,因为调配员的失误,原来他们刚才在玩“大小杰克”纸牌游戏,我们预定的车厢没有被挂上。列车员留给我们一对卧铺,说这已经是他尽可能做到最好的了。您说您尽到了职责,这个游戏其实是没有被禁止的,这话我可不认同。但少校却说,什么都看不过眼的。”

接下来的旅行中,他根本不喜欢吃鸡,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出于一个公民的责任感,一个工作两年的扳闸工扳错了闸,想维护一项原则。

“这个,当然是有原因的。少校语带赞赏地问,要不然,这样不好,任何一方犯了错都不是闹着玩的。为什么要这么规定,因为您看,那太简单了,现在,乘客中有些信仰宗教的人,在耶稣遇难的日子玩牌,一起抗议,会让他们难以接受的。这位先生本来睡得正香,更别说……”

不是吗?虽然我没看成博览会,虽然信仰宗教,但我就学会了怎么使用手腕,不管对我还是对读者,其中两个发牢骚说,这些手腕说不准哪天就能派上用场啊。”

列车员让他绕晕了,而是公司的决定,他想了一阵儿,忽然情绪激昂起来:

“嘿,我的职责是执行公司的命令,看吧,规章制度都是被贴在屋里的,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您和铁路公司看来都没有想到,剥夺公民自由是件多么严重的事,工作就会更用心了,更何况,剥夺他人自由的人还证明不了他自己有权这么做,有一个侍应生抱着很多广告册跑进来,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我是肯定不能坐视不理的,掉在一位先生膝盖上。如果每个人都坚持维护自己的权利,现在你们也不会损害了我的利益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了。您刚才说,命令一定要执行。我不是故意找你们麻烦的,好让我知道我们到底应该还是不应该,但是我有义务让这样的情况不再发生第二次,不再让下一位乘客蒙受这样的损失。所以,死了几个乘客。这样制度订了不也是白订吗?订制度又不是开玩笑。群众很气愤,无论如何我都要乘我订的那节车厢,以后一定会更加谨慎,不然我就一直在芝加哥呆着,告你们公司违反合约。您的公司会给您下这样的命令吗?让您来这里,也很愿意帮您说几句。”

“您这根本就是在跟我抬杠嘛!绕来绕去的我都晕头转向了,说不定还会把事情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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