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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神秘幽会(2)

“您先站起来吧,我记得我带着忏悔室的钥匙。”神甫觉得自己根本就脱不开身,只能依着她。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挑出其中一把后,马上向一排用木板隔成的忏悔室快步走去。这每一间斗室就是信徒们倾倒其灵魂罪恶的场所,像一个灵魂的垃圾箱。

神甫走进中间那间,关上了门。瓦尔特夫人赶紧冲入旁边一间,满怀虔诚和希望,激动地诉说:“我有罪,愿天主保佑!”

……

在祭坛前,杜洛瓦转了一圈就沿着殿堂的左侧门边走去。来到殿堂中部,偶遇那位仍在殿堂内安然漫步的秃顶先生,心中不免纳闷:这家伙一直在这儿转悠,到底想干什么?

对方却渐渐地放慢了脚步,还不时地看了看杜洛瓦,很像想和他聊两句。果然,他走到杜洛瓦面前,向其有礼貌地欠了欠身,问:“对不起,先生,打扰一下。请问这座教堂建了多久了?”

“哦,这我也不太了解。”杜洛瓦抱歉地答道,“或许总共有二三十年了吧。今天是我第一次来。”

“以前我也没有来过。”

杜洛瓦不觉兴趣大增,随即就说:“您好像看得挺仔细,连细节也注意到了。”

“哪里哪里,我可不是来参观的,”对方尴尬地笑了笑,“我妻子约我在此见面,不过她还没来,我在等着。”

他沉默了一阵,接着说道:“外面实在是太热啦。”

杜洛瓦发觉其实他蛮随和的,并且觉得他很像弗雷斯蒂埃,就试探性地问:“您不是本地人吧?”

“不,我是雷恩人。先生您呢?你是不是因为好奇才进来转转?”

“哦,我是在等一位女士。”杜洛瓦欠了欠身,微笑着向他辞别。

他发现那个穷苦女人还跪在大门边祷告,于是嘀咕道:“真他妈的见鬼,这祷告到底有完没完?”现在,他对她一点儿也不感到同情和怜悯了。

他从这女人身边径直走了过去,再沿着殿堂右侧慢慢往回走,去找瓦尔特夫人。

远远的,他惊讶地发现瓦尔特夫人早已不在原先那个地方了。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于是一直往前走,直到最后一根柱子,接着又折返,始终不见她的踪影!难道她先走了?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待转念一想,也许她正在找他,便继续在殿堂转了一圈。还是找不着,索性坐在了刚刚她坐过的椅子上,决定在此等她来找他。

这时,他忽然听见一阵细语。但是他发现,这会儿教堂的这部分一个人也没有,这悄悄的说话声是从哪里来的呢?他站起身才发现,在殿堂旁边有一排忏悔室。其中有一间门外的地上露出裙角的一边。他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她,她在里边忏悔!……

他很想冲进去将她拖出来,但踌躇了一会儿:“没必要这么做。就算她今天向神甫忏悔,明天也还会是向我献媚的。”于是,他悠然地在忏悔室对面坐下,耐心等她。他心里觉得眼前这一切是那么的好笑。

过了好久,瓦尔特夫人才站了起来。转过身,看见他等在那,便脸色凝重,非常严肃地向他走了过去。

“先生,”她郑重其事地说,“请别送我,也不要跟着我,更不要一个人来我家,我也不会再接待您的。再见。”说完就离开了。

杜洛瓦随她去了,因为他有原则,凡事不能强求。神甫这时神情恍惚地从他那间斗室走了出来。杜洛瓦走上前,瞪了他两眼,厉声叫骂:“你要是不穿这件长袍,我一定狠狠地在你这张猪脸上打两个耳光!”

怨气撒完后,他转身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还是那个胖胖的先生,这时他戴上了帽子,倒背着双手,仍不耐烦地在门廊下等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门外的广场和四周的街道。

杜洛瓦走到他身边,两人客气地打招呼。

瓦尔特夫人离开后,杜洛瓦于是回到了报馆。一进门,仆役们紧张的神色告诉他似乎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他立马快步走进经理室。

瓦尔特老头在忙乎着,一边一句一句地口授着文章,并一边给外勤记者安排任务,顺便还对布瓦勒纳交代两句,连带顺手拆阅了手边的信函。

他发现杜洛瓦走了进来,高兴地叫道:“噢!太棒了,漂亮朋友来了!”

可话刚说出口,他却觉得别扭,立刻停下来,解释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样冒昧地称呼你。我今天真是忙晕了。我也是听我妻子和女儿整天这么叫你,顺口也就叫了起来,请您不要介意,好吗?”

“没事,没事,”杜洛瓦笑着说,“这个绰号本来也无伤大雅。”

“那很好,既然你不介意,我就同大家一起叫你漂亮朋友啦。来,我跟你讲讲今天的大事。内阁已经倒台,议会的投票结果是三百一十票比一百零二票。我们的假期又要推后了,今天是七月二十八日,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放。而杜朗·德·莱纳及其一伙倒台的根本原因是西班牙十分不满对关乎摩洛哥的安排。如今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了。马罗已奉命组阁。他提名布丹·达克勒将军为国防部长,而外交部长则是我们的朋友拉罗舍·马蒂厄,他自己任总理兼内政部长。这样我们的报纸将会具有半官方性质。我正在给几位部长写一篇能为他们指明道路的文章,也就一些原则问题发表一点儿自己的看法。”

说到这里,他不禁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这条路,当然是他们自己打算走的。因此围绕摩洛哥问题,我现在必须拿出一件像样的东西,也就是发表一篇能产生效果、引起轰动的专题文章。具体要求,我也说不太清楚,大概就这样。希望你来帮我的忙。”

“您就放心地交给我吧,”杜洛瓦低头沉思片刻,“我国在非洲的殖民地,地域辽阔,分左中右三块。中间为阿尔及利亚,左右两边分别为突尼斯和摩洛哥。我给您写一篇关于此殖民地的政治状况及其土著居民的历史的文章吧。除了这些,再介绍一下沿摩洛哥边界到著名绿洲菲居伊的相关情况。其他欧洲人至今尚未去过这块绿洲,这次冲突就是因为它而引起的。您觉得如何?”

“太棒了!那你打算用什么题目?”瓦尔特老头兴奋地说。

“就叫,从突尼斯城到丹吉尔丹吉尔是摩洛哥北部古城、海港。。”

“这实在是太完美了。”

于是,杜洛瓦翻出了往日的《法兰西生活报》,把他的那篇讲殖民政策以及阿尔及利亚的土著居民和在奥兰省的所见所闻的处女作《非洲服役散记》找了出来。现在只需用打字机打下来,稍微改动一下,换个新标题,便能应付当前的需要了。

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粗略地改动后,文章就敲定了。不但紧密结合了当前的形势,还称赞了几句新成立的内阁。

“很好很好……真是太好了。”瓦尔特赞不绝口,“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啊,真是可喜可贺。”

杜洛瓦晚饭时回到家中,为今天的意外收获感到欣喜。虽然在圣三会的约会不尽如人意,但他深刻感受到自己这次胜券在握。

在家焦急等待的妻子一见他回来,便对他嚷道:“听说了吗,拉罗舍已经当上外交部长了?”

“嗯。就这个问题我刚写了一篇关于阿尔及利亚的文章。”

“什么文章?”

“你知道的,就是我们第一次合写的那篇《非洲服役散记》。我只是根据当前的需要又把它改了一遍。”

“不错,这篇文章的确适合,”玛德莱娜笑道。她寻思了一阵,说:“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把这篇文章的续篇写完,但你却……不再继续了。若现在我们把它写出来,那将会是一组很对味的文章。”

“你说得对,”杜洛瓦在餐桌前坐下,“弗雷斯蒂埃这个龟公既然已经死了,现在我们写这几篇文章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玛德莱娜听不过去,于是插了句:“别再开这样无聊的玩笑了,打住吧!你不要老是把它挂在嘴边行吗?”

杜洛瓦本来打算讥讽她时,仆人走过来递给他一封快信。

这封没有署名的信里只写了一句话:“请原谅我一时昏了头。明天下午四点,请到蒙梭公园。”

不用说都看得明白,他心中不禁暗自狂喜,一边把快信放进衣袋,边对他妻子说:“亲爱的,我承认这是不对的。我发誓不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开始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在心里将快信里的那句话默诵了一遍:“请原谅我一时昏了头,明天下午四点,请到蒙梭公园。”这似乎表明她认输了,他曾说过:“在哪里见面,甚至什么时间都由您定,我听您的。”

他得意地笑出了声。

“你怎么了?”玛德莱娜问。

“没事。只是刚才碰见一位长着很有趣的脸的神甫。”

第二天下午,杜洛瓦准时到达约会地点。不耐酷暑的市民满当当地挤满了公园的长凳。孩子们在沙质小径上玩耍,看管他们的保姆们,正迷迷糊糊,无聊地在凳子上做着好梦。

在一处流水潺潺的古代废墟旁,瓦尔特夫人满面愁容,惶惶不安地围着那一小圈圆柱转悠。

杜洛瓦走近她,还没说几句,她就说:“这公园还真热闹,人真多!”

“是呀!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杜洛瓦说。

“到哪去?”

“哪儿都行,其实坐在马车上也是可以的。只要您把身边的窗帘放下后就没人看得见您了。”

“听上去还不错。我真害怕了这个地方。”

“好,我去找车。再过五分钟,我们在对着环城大街的那个门边碰面。”说完他就飞快地走了。

一会儿,她就在杜洛瓦说的那个门前,和他一起上了马车,等他把窗帘放下来以后,她就立刻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您别担心,车夫会带我们去到目的地的。”杜洛瓦对车夫说过驶往君士坦丁堡街。

“都是因为您,”瓦尔特夫人心酸地说,“我忍受了那么多苦难、折磨和煎熬,您怎么会知道。昨天在教堂我太冲动了,我害怕和您单独待在一起,所以决定要离开您。请您原谅我吧。”

“别害怕,”杜洛瓦紧握她的手,“我如此爱您,可以原谅您的一切。”

“但是,”瓦尔特夫人近乎于的央求地说,“您可不能对我胡来……不能……绝不能……否则我再也不见您了。”

杜洛瓦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微笑,这足以让女人芳心荡漾。一会儿他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行,我听您的,可以了吧?”

接着,瓦尔特夫人向他讲述了自己是在得知他要娶玛德莱娜·弗雷斯蒂埃时,才发觉已经深深爱上了他的事实。她讲得很详细,甚至清楚准确地说出具体日期和她当时的内心活动。

当车子停下后,她便不再说话。

“这是在哪儿?”她问在开车门的杜洛瓦。

“这里有间房子,附近的环境很僻静,您下来,进去坐会儿吧。”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好的地方可以说说话,所以,我把我结婚前住的房子租了下来……只是暂用几天。”

“不!绝对不行!我不进去!我不去!”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和他独处一室,瓦尔特夫人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死死地抓住车上的坐垫。

杜洛瓦严厉地说:“我说过我绝对不会碰您的。您瞧,人们都在看着我们呢,待会人会越聚越多的。赶紧……快点下来!”

他反复强调:“我发誓,一定不碰您。”

挣扎中,瓦尔特夫人瞥见一个酒店老板站在店门口好奇地向他们这边张望,于是她慌忙跳下车,冲进楼里。

杜洛瓦一把抓住正要上楼的她,“不,就在一楼!”说完就把她推进了房间。

他把房门一关,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抓过来搂在怀里。她不断地挣扎反抗,都顾不上呼救了:“啊,上帝!……上帝!……”

杜洛瓦疯狂地吻过她的脖颈、眼睛和嘴唇,同时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无处躲藏。而后,本来还誓死抵抗他胡作非为行为的瓦尔特夫人,却情不自禁地把嘴唇送上了他的唇边。

她也就渐渐地不再挣扎。现在的她变得温顺且易受摆布,任他给她宽衣解带。杜洛瓦的手像使女一般灵巧,敏捷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瓦尔特夫人紧张地一把抢回被他脱下的胸衣,捂住了通红的脸,任其光滑雪白的胴体赤裸在他眼前。脚边是散乱一地的衣裙,除了脚上的鞋,他没有给她脱去。杜洛瓦一把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这时,她俯在他耳边小声谨慎地说:“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没有过情人。”那语气像极了一个年轻姑娘在说:“我愿向您发誓,我绝对是纯洁的。”

“那又怎样?我才不在乎呢!”杜洛瓦暗自思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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