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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修长的手指将那娇小的脑袋轻轻托起,唇间的力度不由的重了些,长舌灵巧的撬开那微阖着的贝齿,肆意的汲取着那齿颊间点点香甜。

“嗯。”那小脸满脸陶醉的轻轻呢喃一声,双手紧紧的怀上那修长的脖颈,灵巧的小舌瞬间抵上那坚硬的齿颊,慢慢的回应起。

听着那一声低低的呢喃,冷傲天瞬间缓过神来,眸色渐醒,薄唇迅速的离开了那方柔软。望着那一脸陶醉的小脸,如出水的芙蓉般,掩不住的娇羞动人,隐下心中那阵阵波动,她不过是中了那迷情阵的幻境,她根本就不知道此时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眸色愈紧,隐隐觉着那小手缓缓落向自己的腰间,轻轻扯动着那紧紧束着的腰带,娇唇肆意在脖颈间游走。纤长的手指缓缓伸向前去,在那肩处轻轻一点,那娇小的脑袋便缓缓垂下,那温润的娇唇顺着脖颈一路滑落。望着那微微阖着的双眸,硬生生将心中那腾腾的欲火压下,他不想就这么趁她之危。

盘腿席地而坐,绵掌轻拢,在掌间聚起一团团白色的雾气,灼热炙烫。缓缓推至那纤弱的后背,良久,望着那如瀑般的青丝上方,泛起层层雾气,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将那缓缓倒向一旁的人儿紧紧搂入怀中。

雾气如薄纱般慢慢扯开一道口子,渐渐显露出那隐下的夜色。只是片刻,那雾色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如鬼魅一般。雾气散后,山间却陡然间暖了许多,一反冬日的凄清严寒,倒是似及了末夏,暖寒适宜的夜晚。看着怀中沉沉睡着的人儿,冷傲天不由将搂着的双手又紧了紧,这迷情阵虽已散去,这丫头还不知几时才能醒来。也罢,就在此憩上一晚,养足了精神,明日才好赶路。

夜色如水雾般弥漫开来,鸟兽啼鸣近在耳旁。那微微弯着的高大身影,紧紧的拢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双眸微垂,许久便也缓缓侧下脑袋,轻轻枕上那娇小的脑袋,一夜似梦似醒。

晨曦雾霭轻轻拢上这空阔的荒地,那怀中娇小的身子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微微分开,有些迷离的望了望那眼前黑色锦袍,那盈盈闪着幽光的黑袍随着那胸口微微起伏着。慕容七不由微微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搂着那健硕的身体,轻轻将双手抽回。

那纤手如灵蛇般瞬间从身旁抽离,似乎带走了点点暖意,那垂着的双眸微微睁开,浅浅望入那澈目之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柔和“你醒了?”

慕容七微微一滞,眸间却隐隐浮现出昨夜那迷离暧昧的场景。双颊不由一红,如水莲花不甚娇羞。依稀记得昨夜那温润的双唇,那满目的柔情,似乎还是自己缠上人家的。呆了许久,突然变的这么温柔,难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有些生硬的问道“那个——昨天——我——我轻薄你了?”想了许久,慕容七才生硬扯出这两字。

轻薄?那薄唇微微抿了抿,狭长的桃花眼渐渐泛出深意,这丫头还当真有趣,看来昨晚的事并非毫不知情,嘴角微微动了动,似笑非笑道“是的,怎么七丫头要对我负责?”紧紧的盯上那有些无措的双眸。

负责?慕容七瞧了眼那身黑袍,除了衣角有压皱的痕迹,整齐的贴着那修长的身体。又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衣衫,衣衫整齐,想来昨夜并未发生什么额外的事,应该也只有那个吻了吧。想到此处,那小嘴不由的咂了咂,话一出口,却差点让冷傲天当场跌倒“不就轻薄下么,师傅你又何必那么小气。”双眸静静的垂下,一副乖巧的样子,双唇却紧紧抿着,好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那冷眸瞬间黑掉,这丫头当真有趣的很,换做寻常女子早已哭哭啼啼非以身相许不可,本想逗她一逗,怎想却被她给呛的无言以对。薄唇微微张了张,抬眼望了望上空,一缕阳光淡淡的划过云层,直视大地,看着在不远处静静在原地踱着的马儿,一把拉上眼前那低着眸的人儿,“走吧,这出谛君宫也有些时日了。”

一个漂亮的翻身,连带着那娇小的人儿一同稳稳的在马上落下,宽大的手掌重重的落在马背上落下,那马儿便撒蹄飞快的跑了起来,只留下那一道浅浅的薄尘在身后四散开来。

云山雾绕,那凌云峰依旧同往日静静的般缀于这云山群峰之间,淡淡的散着那仙境般浅浅的韵味。那娇小的脑袋微微仰起,望着那谛君宫如耸在云端般,被那层薄薄的轻雾笼罩着,像极了那神话剧中的天庭,原来从低处仰望谛君宫是这般的美丽,这冷傲天可真会享受,选这么美的地方安家落户。

弃马而下,冷傲天静静的搂着那怀中的人儿,一个凌空翻身,便已然越上一旁的岩石之上。慕容七不由的一阵惊讶,原来这谛君宫是这么上的啊,那日当丫鬟坐着马车而来,却是睡着了也未见这马车是如何上的这谛君宫。只见那双足轻轻在那峭壁上几点,听着耳旁呼呼的风声,那澈目谨慎的向脚下望了望,这一望不打紧,看着那凌空的峭壁,空旷却又冗长的山脚,心却不由的悬了起来,顿感四肢无力。美目微阖,早知道自己恐高就不看了。

足尖轻轻点地,二人便已在凌云峰上稳稳落定。望着那陡峭的崖壁,慕容七不由的心生好奇,这冷傲天武功高强,自是能借这功力攀崖附壁的上了这凌云峰,那当日那马车总不会也是这么攀崖附壁而上来的吧,就算那日那车夫功夫再了的也不会强到能带着这马车飞奔上这凌云峰吧。澈目顿生困惑,浅浅别过脑袋“这凌云峰可还有其他通道?”

“有啊。不过这是捷径。”眸色渐暖,这丫头还真是可爱,还当真以为每个人都能像他这般攀崖附壁而上,不过这样上凌云峰却是省了三分之二的路程,确实是条捷径。

“我说呢,我还真以为这马车会飞的。”唇角荡一一抹释然的浅笑,眸中疑惑顿解。

“宫主回来了。”那烟眸一眼淡然,浅浅的福上一礼,并未有丝毫惊讶之色,似乎这冷傲天只是出了几天远门,而并不是坠了崖。

“嗯。”冷傲天浅浅的应了一声,“去备些水吧。”在外漂泊了这么些天都未好好的沐浴休息下了,这一路的疲惫此刻却袭向了全身。

宽敞的木浴盆中袅袅的冒着热气,那健硕的身子此时正埋在那浴盆之中,头微微仰着静静的靠在那浴盆的沿侧,那袅袅冒着热气的巾帕正浅浅的搭在宽阔的额前。屋内静的出奇,那盆中正沐浴着的人儿似乎也已睡着,一旁暖炉中融融燃着的炭火偶尔传出劈啪几声,缀着这一室的静谧。

“宫主。”门外那一声银铃似的响声伴着那轻轻的叩门声起。

“进来。”是她,听着那声音似乎着急,不知这急匆匆的跑来找自己所为何事?心中暗暗思付着,身子却依旧未动丝毫,还是以那个惬意的姿势,静静的埋在那浴盆之中。

推门而入,轻轻将门阖上,抬头陡然间撞见了那一身精壮。连连别过脑袋,“既然宫主在沐浴,那我一会再来吧。”素手搭上门棱,正欲推门而出。

“无妨。过来。”方才开门时那一丝冷意随着门缝而入,不由的觉着有些微凉,那欣长的身子不由往水中埋了埋,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招向慕容七“那日你都敢轻薄上我了,这会怎就害羞了”薄唇微动,似笑非笑道,看着那双颊瞬间染上一抹嫣红,隐起唇畔的笑意,淡淡道“有事说吧。”

慕容七不由一囧,踩着碎碎的步子往冷傲天身旁挪了挪,心中也有些着急,也管不可那些许个礼节什么了。方才急急去寻纳兰容,却只寻着了留给她的一封信,他已带上若兰一同寻她去了。想着这慕容七若是无恙也会寻回这谛君宫的,这才留了封信,那信中已道明,他着实救不了慕容七的兄长,唯一能就他的,只有端木无痕,却没说名缘由。慕容七已去找过云姑,提及请辞一事,怎奈那云姑却是连连摆手,说她做不了这个主。她这才急急忙忙来寻这冷傲天。

即便请辞不成,请上几日假也成。这哥哥,她是非救不可的,如今更是时间紧迫。

“何事?”冷傲天见身旁许久还没动静,不由将额前的巾帕摘了去,缓缓侧过头来,望着那一脸失神的小脸。

“我要请辞,那个工钱什么我都不要了。”慕容七这才缓过神来,有些语无伦次的回上冷傲天的话。

双眸渐沉,手中的巾帕陡然间落入水中,她终究还是要走。将那冰冷的双手浸入那袅袅冒着热气的水中,汲取着那丝丝暖意,却未曾开口。

“或者请几日假也可以。”看着那愈发冰冷的双眸,慕容七不由的有些心慌,他不同意请辞,那么准几天假总可以吧,反正她现在是非走不可,至于将来还回来不,她自己也并不知晓。

自己到底是准还不准呢?若是不准,想来她也是执意要走的。可是她走了当真还会在回来么?会么?将脑袋沉沉的没入水中,感受着那水中的点点温热,随即又将脑袋迅速浮出水面。赤LUO的足尖轻轻点上那盆底,一个完美的凌空跃身,一袭黑色的锦袍瞬间落在身上,裹上那精壮的身子,欣长的身影缓缓在那娇小的身前落下,脸目微垂,那一丝热气萦绕上慕容七的耳边,“执意要走么?”眸色从容,心中却已是愁肠百结。

那娇小的身子微微一滞,随即又轻轻的点了点头,笃定的说道“是。”

心中微微一颤,薄唇微微张了张,“好。”脑袋迅速垂下,薄唇缓缓凑至那瘦弱的肩头,狠狠咬上一口,这才微微抬起脑袋“你要记着,你永远是这谛君宫的人。”薄唇微微张曦着,似笑非笑,眸意渐浓。

慕容七吃痛的抬起脑袋,还未来的及为他方才的那个“好”字雀跃,那冰冷的齿颊便入了这肩头,生生的疼着,银齿暗暗咬上菱唇,浅浅道一句“记下了。”不就是个牙印么,上面又没刻你冷傲天的名字,谁会认这个呢。只要出了这谛君宫,以后怕是也不会再回来了。

澈目不期然迎上那愈发深邃的双眸,以后不再回来,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舍,望着那俊逸容颜,慕容七连连幌了幌脑袋,自己什么时候竟变的如此花痴,开始舍不得这眼前长的还算不赖的人了。

“记着,我可只准了你十天。”那欣长的身影缓缓背过身去,竟有些害怕被她瞧出他心中的不舍。也罢,放她去见上她兄长一面,也好了了她的心愿。

“嗯,谢谢宫主。”慕容七不由的雀跃起来,缓步向门口而去,不管是十天还是半月,总之只要他此时能让她离开,将来的是她自己都没数,又岂是他能左右的了的。

“你,会回来么?”那欣长的身影依旧背对着那跨向门边的娇小身影,她会回来么?不忍转身看那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觉着也许这一别,便是永远。

慕容七抬起的腿微微一滞,那几字点点渗入心中,心中竟满满不舍,顿了顿,这才缓缓开口“会。”沉沉的迈下脚下一步,心陡然间微微颤起,突然间竟一点也不想离开了,莫名的就怀念起那个暖暖的怀抱。浅浅幌了幌脑袋,唇畔酿起一抹浅笑,还是救哥哥比较重要,况且,自己又不是不能回来了,若真是舍不得大可以回这谛君宫来。

听着那木门轻轻阖上,冷傲天这才缓缓转过身来,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竟有些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什么。眸色愈紧,她若十日不回,他抓也要去把她抓回来。

碧垠的空中,愈发的澄澈,那淡淡的薄云如白纱般浅浅绕在空中。那暖暖的日头透过那层层白纱,浅浅落在地面,投下道道暖洋洋的光晕。冬日能遇上这样的天气,可真是大好,那白皙的双颊上浅浅渗出丝丝汗珠,也许是走的太急,那暖暖的光晕打在那白皙的脸上如同那刚出水的莲花般,澄澈动人。那线长的素手不由轻轻抬了抬,将那额上的汗珠抹去了些许。这古代就是不方便,若是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空,哪用的了这么辛苦着双腿。慕容七不由的垂了垂有些沉重的双腿,暗暗埋怨道。临走时冷傲天送的马车半道便出了故障,这荒无人烟的,无奈只能弃了。

好在已去那淼淼村瞧过了哥哥,一切安好,约摸还有二十日的光景,想想也是够了。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快了些,好赶在这天黑前到达太子府。

“奴婢恭送太子。”那一袭蓝色的水袍微微福了福,娇眸微垂,却是满满的不舍,目光随那渐行渐远的马车而去,看着那马车在眼前渐渐化做一团小小的黑影,渐渐的连黑影也消失不见,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过身来,缓缓向那太子府内而去。

“可衾,太子待你可好?”那盈盈凤钗随着那轻启的朱唇微微颤动着,似极了一只孤高冷傲的凤凰。那玉手优雅在那黄艳艳的凤袍上轻轻撸了撸,和痕儿为那弃妃闹僵,好在及时寻了这么个与她有着几分相似的女子,母子间的关系这才慢慢缓和起来,对这事她自然上心。

“回皇后娘娘,太子对奴婢很好。”那水蓝色的袍子不由微微一颤,微微垂着脑袋答道。他对自己——除了醉眼迷离时唤着“七儿”那丝丝柔情,便再也寻不得半点温存,明明近在咫尺,却生生觉得他与她隔着千里万里。

“好便好,你可得好好抓着太子的心。”那黄艳艳的身影缓缓站起身来,这痕儿要出门几日,她也可以放心的在宫中待着了,临了,还不忘交代“你可记下了。”她并不真的关心痕儿是否对她好,她只想知道,她究竟能否替了痕儿眼中心中的那个弃妃。

“是,奴婢记下了。”那抹水蓝色的身影这才微微抬了抬脑袋,望着那一袭远去的优雅身影,满目忧伤。

那沉沉的步子终于在那朱红门前落定,澈目微微抬了抬,“太子府”三字赫然印入眼中。那火红的灯笼摇曳着那圆圆的身姿,在那门两侧哧哧的燃着。

望着那似乎已有些陌生的门庭,慕容七深深吸上口气,自己此番前来不过是为向端木无痕讨那能救哥哥的药,要了便走,他爱爱谁爱谁去,她定不会去打扰,他们之间也再无瓜葛。定了定神,这才缓缓向那朱红大门而去。

“你是何人,胆敢闯这太子府。”那冰冷的刀鞘横横挡在那娇小的身影跟前,一旁那守卫的家丁冷着脸,沉沉的说道。

“慕容七。”淡淡几字自那菱唇而出,转眸淡淡望向那说话的家丁。

“慕容七——”那家丁不由的微微一颤,寒意顿时从四下袭至全身,慕容——莫非就是那慕容妃,她不是,不是——暗自咬住双唇,怯怯的望一眼冰凉的地面上那道长长的影子,眸色慌乱。

“何事如此喧哗?”那清瘦的身影缓缓自那朱漆门后而出,有些愠怒的斥向一旁的家丁。

“丁管家——她——她——”那家丁硬是她了几遍没能将话说完。

“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丁放怒斥一声身旁的那瑟瑟抖着的家丁,目光随着那手指的方向望去。

“丁管家。”唇畔酿起浅浅一笑,那娇小的身子静静的在那月下站着,淡淡的月光散满周身,微微泛着盈盈光辉,似极了遗落人间的仙子。

“慕容——慕容妃——”那双眸不由的瞪大,不可置信的紧紧盯上跟前这个笑若桃花的女子,一时间竟也变的有些口吃起来。

“嗯。”慕容七轻轻的点了点头。

“快,快,进府再说,这外头风大。”丁放连连将慕容七请进府内,徒留着身后那一脸迷惑的家丁,那慕容妃不是在半年多前已经死了么,怎么又无端端冒了出来。

“慕容妃这些日子去哪了,可是让太子好找。”丁放起手斟上杯茶,恭敬的递向慕容七,眸中亦是藏不住的满满惊喜。这下可好了,慕容妃终于回来了,这下太子的心病也该好了。

将那袅袅冒着热气的精致茶杯紧紧握在掌心,那浅浅的暖意落在指尖,慢慢渗向全身,周身不由的暖和了许多,他,还一直在找自己?“这可说来话长了——”慕容七浅浅的摇了摇头,眸波在这四下打量起来,还是走时的样子,似乎都没变什么。怎就不见那端木无痕的人影呢?“丁管家,太子呢?”

“回慕容妃,太子正巧今日出门了,需过上两三日才会回来。”丁放弓着腰,低声回道,想来这慕容妃也是念着太子的,心中不由的又一阵欣喜。

“哦。”慕容七浅浅点了点头。

“主子,晚膳备好了。”青儿那丫头亦是掩不住那满满的惊喜,缓缓将慕容七扶至桌前,慕容妃终于回来了,她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她了,眸中雾气渐浓。

“傻丫头,这是怎么了?”素手轻轻抬起,搭在那小手之上,瞧着那眸中隐隐闪着的泪光,心中不由的一暖,原来还有这么多人惦着自己。

“没,没,没事,慕容妃一定饿坏了吧,吃吧,这些都是您最爱吃的。”那丫头背过身去,抬手轻轻抚上眼角,自己这是太高兴了,定了定神,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瞧着那正狼吞虎咽着的慕容七,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来。“主子,您慢点。”

“可衾见过姐姐。”那水蓝色的身影上前微微福了福身,听说这慕容妃突然回来了,本已睡下,不由的赶紧起身前来瞧上一番,一面又让贴身的丫鬟连夜进宫秉了皇后。她真的很想知道,这太子口中时时念着的七儿,究竟有着怎样的倾国倾城之容。

“姐姐?”慕容七一脸愕然,将口中之物如数咽下,这才连连摆手摇头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可与姑娘素不相识。”

那水蓝色的身影不由微微一滞,这慕容七刚回府便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白皙的小脸不由有些尴尬,红一阵,白一阵。抿紧双唇,渐渐弯下身去,“是奴婢唐突了慕容妃,奴婢知罪。”

那忽闪的大眼一脸疑惑的望向身旁的青儿,这跟前之人究竟是谁,一会姐姐,一会又自称奴婢。瞧着慕容七一脸疑惑,青儿缓缓侧过身来,在慕容七耳畔轻轻解释道。

“侍妾?”慕容七不由微微一滞,原来是端木无痕的小妾,难怪唤自己一声姐姐。

那微微欠着身子不由的微微一颤,小脸不由的又一阵尴尬,银齿暗咬,这慕容七怎这一回来便处处与自己为难,处处给自己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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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是新世界出版社本年度之末隆重推出的“思想大师谈人生系列”其一。丛书第一批共四本,主要是听现代西方的思想大师讲人生哲理。本书请弗洛姆出场,宣讲他“有爱才有幸福”的人生哲理,本书是领悟人类情感、获得最优心理的必读书。弗洛姆是现代思想中的“情爱大师”。他对现代人的研究和批判,对现代人心理状况的准确诊断,被称为“综合了弗洛伊德和马克思的学说”,使他成为现代心理学领域最权威的典范。他提出爱是一门实践的艺术,呼吁只有用爱才能拯救人类,使他成为美国最著名、最受欢迎的心理学家。
  • 用制度管人 按制度办事:财务工作规范化管理推行实务

    用制度管人 按制度办事:财务工作规范化管理推行实务

    工作要点、工作流程、制度模板、实用表单、执行标准的系统整合是本书最突出的五大特点。本书旨在解决企业管理整体规范和执行细节问题,将财务管理完全规范化和精细化,为财务工作者提供规范的制度模板、实用的工具表单、标准的工作流程。本书内容包括财务部门工作职责与职能、财务部组织机构设置与管理、财务制度设计与管理、财务部日常核算工作管理、财务预算与计划管理、财务筹资管理、财务投资管理、财务风险管理、货币资金管理、有形资产管理、无形资产管理、财务分析管理、财务控制管理、财务审计管理、财务成本管理、利润中心管理、财务帐款管理、外汇管理、并购管理、清算管理、税务筹划、薪资管理。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良妻难当

    良妻难当

    “奸夫淫妇!真不要脸!”明艳的女子冲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衣衫不整的夏芷清脸上。“从今往后,你与本王之间,再无任何瓜葛。”他淡漠冷酷,绝情而去,临走前,只留下一封休妻书……****她是相府二小姐,性情温婉,品貌才情集于一身,却被小妾陷害与人通奸,羞愤绝望下,悬梁自尽。她是现代的美女警花,冷情随性,一次任务失败,穿越时空,附身在软弱的相府二小姐身上。自此,一双玲珑剔透眼,看遍世间炎凉态。****他,梁国三王爷元睿,风流不羁,宠妾无数,却对一名烟花女子倾心爱护。他对正妃无情无义,甚至恨之入骨,任由她被下人嘲笑,小妾欺凌,却视而不见。但如今的她,又怎会逆来顺受?望着面前的冷魅男子,她勾唇浅笑,眸光清泠:“我已不是你的妻,请自重。”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眸光阴谲:“夏芷清,本王改主意了,休书作废!”小片段:①“王爷,这是李尚书、刘侍郎以及朱御史送来的美人,一共十人,全部洗干净送到您房里了。”她巧笑嫣然,丢下一本册子,悠然而去。他望着她娉婷而去的身影,不知为何,浓浓失落浮现在心底。②“你……你给我酒里下了什么?”妆容艳丽的女子,满眼惊恐地望着她,地上,正躺着几名欲火焚身的健硕男子。随意拨了拨手中的珠串,她冷笑如魔,冰冷的指尖滑过女子滚烫火红的脸颊:“春风一度,听过吗?只要中此药者,再清纯的女子,也会变成只知与男子交合的蕩妇淫娃。这就作为你当初陷害我的回报吧,好好享受。”③“我玩腻了,撒由那拉——”她站在王府门口,如绸霞光映衬着绝色容颜,美得惊心动魄。他踉跄一步,脸色煞白如雪:“清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摆摆手,毫无留恋地跨出王府大门,顺便甩下一纸休书:“意思很简单,就是说,你是一个很好的玩具,不过玩久了,总是会厌的,所以,你被丢了。”本文主要男主:元睿:梁国三王爷,生性冷淡,桀骜不群,外表的风流,是内心凉薄的写照。他厌极了她,却又为她牵肠挂肚入骨相思,只应了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元彻:他有一张俊美无匹的脸,有一个梁国最尊贵的地位,他说,山河拱手,博卿一笑,你留我身畔,我许你一世繁华,同日生,同日死,情深可寿……斛律楚邪:北狄胡人,残暴嗜杀,只因背负刻骨深仇,那一夜,听风听雨,她为他唱起安宁幸福的歌谣,眸中的血红渐渐熄灭,他紧紧拥着她呢喃,不要走,不要走……推荐自己旧文:《徒儿都好涩》《三月惑君小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