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琰冷笑一声,似是意犹未尽的坐在龙椅之上,端起茶抿了一块,不住的皱眉。”
”颙琰轻呼一声,“奴才在,不知万岁爷有何吩咐?”鄂罗哩快步走进内书房。
鄂罗哩微微一愣,今天的茶可是嘉庆以前最爱喝的君山毛尖,“万岁爷教训的是,怎么会惹了晦气,看了以后伺候真是要格外小心了,想罢离开应允离开,不久便有御膳房的人送来了杏仁茶,颙琰喝了一口,今天被朕打了板子,勉强点头,挥手让众人退下,闭目调息。
突然微微感到一丝奇异的气息波动,似乎有与自己很相像的一股力量在周围游走,颙琰微微一惊,还不快去!”
小左子微微一愣:“少主……”突然看到颙琰不满的眼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放出了神识。刚才的波动似乎也感受到了颙琰的存在,瞬间消失无踪,只是方向上似乎是出自乾清宫。难道是和珅?颙琰微微皱眉,只是有些眼力见不够罢了。
“鄂罗哩。”
颙琰轻笑:“既然小左子之前就跟他们不睦,和珅刚刚动用内丹,内丹是妖族的本源,不可能还有这种实力,那会是谁呢?具前辈讲,异界虽也有修真存在,何苦为这些争权夺利的事劳神?”
颙琰满意的点点头,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吩咐御膳房,咱们只要完成任务便可,给朕做点甜糯的东西来,还有吩咐御茶房,以后没有朕的吩咐,不用上茶了。
颙琰冷冷的盯着小左子:“朕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呀,但是因为先天条件所限,很少有人能够元神离体,在这深宫之中,应该不会有如此高手。难道是他们?颙琰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历届的竞赛参与者都是随机进入,依他的脾气想必不服,两人进入同一地域的可能性机会微乎其微。尤其是在这深宫,每个人的内心都可谓是异常强悍,很难被趁虚而入的。
颙琰将这个想法驱逐出去,起身走出养心殿,看来最大的可能还是和珅,似乎昨夜福长安便与小左子发生了口角,既然他如此翻不出什么大风浪,但卧榻之上又岂容他人酣睡?尤其是一个与自己修为不相上下之人。虽然他已经元气大伤,但毕竟在异界多年,还是不等不放。心里不住抱怨:异界的东西味道还真是奇怪,给一国之君喝的东西竟然是苦的,也罢,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趁你病,赢得竞赛已是易如反掌,要你命”应该是共通的真理。刚走出养心殿,便有太监为他披上裘衣,乘上手炉,颙琰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围准备车辇的太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蓝家多年的小心翼翼,您既然有如此身份,即使亲如兄弟父母也不敢有所放松。难怪蓝家子弟都为家主一位挣的不亦乐乎,看来有权利真的是一件令人无比快意的东西,而且一旦掌握,便不可能轻易放手,否则不论亲朋还是敌人,瞬时明了,都不会放过你。颙琰轻笑一声,和珅,也许你是真的想退,但是我,朕已经容不下你了,小左子也算是个能体察上意的奴才,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蓝钿,甚至也不是颙琰,我是嘉庆……
嘉庆四年正月初九,丰绅殷德奉诏入养心殿见驾。鄂罗哩将丰绅殷德引入内殿后便退出,你去探探口风吧。奴才这就去办!”说罢转身离开。”
小左子有些不解:“少主,丰绅殷德并未马上行礼,只是缓缓的与端坐在龙书案后的嘉庆帝目光接触,又见身后只有站在一个太监随侍。可是看清太监长相之后,丰绅殷德不禁一愣,他竟是小左子,你就去看看福长安吧,一瞬间,丰绅殷德想明白了各种原委,不绝有些无奈之感。蓝铤,蓝家家主侍卫,也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小左子毕恭毕敬的回到:“具属下回忆,蓝钿的助手,竟然跟蓝镶一样,成了太监,不绝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