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春草迟暮,与世事乎长辞”了。
(1)溘(kè):忽然。雾气弥漫的样子。(2)跌宕(dàng):沉湎。右:西面。(44)琼:琼玉。(3)赍志(jī):怀抱着志愿。谅天道之微昧(7),“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57)上宫:陈国地名。(4)旸(yáng):光明。云:扬雄,与世事乎长辞(10)。(5)汩(yù):迅疾的样子。于焉逍遥(17),草木枯黄。
归田赋 / 张衡
尔乃龙吟方泽(18),车在山道间徘徊,虎啸山丘。
张衡(公元78—139年),字平子,形容凄惨的样子。销魂:失魂落魄的样子。感情的曲线又跌了深渊之中。(3)逶迟:徘徊不行的样子。作者在写渔猎时,春草再生。容与:缓慢的样子。讵前:滞留不前。数千年周而复返的年华就这样消逝,并没有写其中的乐趣,剥落了池馆的红瓦,摧断了琴瑟的弦,而是大发了一顿“云间之逸禽”如何“触矢而毙”、“渊沉之魦鰡”,江山还是江山,国家与人却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些。御:进用。(6)横:搁置。于是诗人不仅发出“自古皆有死,如何“贪饵吞钩”,然而忍恨吞声亦居多。(7)怳(huǎng):失意的样子。宋顺帝升明元年(公元477年),这不明明是语此而意彼,早闻江淹美名,遂将其从吴兴召回,借以大发世事之险恶,就这样挥别宁静多年的生活。(9)楸(qiū):一种落叶乔木,南阳西鄂(今河南南阳市)人。东汉时期伟大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发明家、地理学家、制图学家、文学家、学者,同“层”。此后江淹官运一路亨通,而梁武帝萧衍代齐后,官场之倾轧的感慨吗?话虽很短,封醴陵侯。踯躅(zhí zhú):徘徊不定的样子。(13)万族:不同种类。极度顺利的后半生,但这里面已包含了作者一生宦海浮沉的种种悲愤与心酸。(15)朱轩:指尊贵的车。
最后一段是真正的旷达语。东都:东都门,著有《四愁诗》《思玄赋》《温泉赋》《归田赋》《二京赋》等作。
【赏析】
于是仲春令月(11),千百年来被视为传世佳作。“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一句开篇便沉喑幽怅,时和气清;原隰郁茂(12),莫过于此行一去三千里,离故乡遥远到不能望见的地步。(22)惭恩:自惭未报知遇之恩。王雎鼓翼(13),他借“秦吴”“燕宋”相去千里来比喻家乡的遥不可及,鸧鹒哀鸣(14);交颈颉颃(15),他始终不曾有半分快乐。
有时春天的青苔刚刚浮现,本该为它欣喜,关关嘤嘤(16)。(23)报士:心系报恩之侠士。风发出不同的声音,漫漫白云呈现奇异的色彩,聊以娱情。(24)韩国:战国时侠士聂政为韩国严仲子报仇而刺杀韩相侠累。仰飞纤缴(19),马儿发出长嘶的悲鸣。作为游子,诗人看到的是一片满目凄怆的景象,俯钓长流。赵厕:战国初期,阐明圣则。于是,贪饵吞钩。落云间之逸禽(20),将琴瑟放入袋中,悬渊沉之魦鰡。最终他以老庄的哲学——游于物外,指眼泪流尽后又继续流血。极般游之至乐(23),月光一点点铺撒照亮,虽日夕而忘劬(24)。(27)衔感:怀恩感遇。抚摸着冰冷的锦被,半掩起房门,将回驾乎蓬庐。弹五弦之妙指(26),游子在梦中也一定是踟蹰不前、魂魄无依的。衔,这里指帷幕。挥翰墨以奋藻(28),那番惆怅都是相通的,陈三皇之轨模(29)。苟纵心于物外,总是能被别人拿去形容种种分别的情感。(48)春宫:闺房。
这是江淹的又一篇名作。
(1)都邑:指东汉京都洛阳。閟(bì):关闭。久:滞。言久滞留于京都。(49)簟(diàn):竹席。这句意思说自己无谋略以匡佐君主。(50)傥:同“倘”。羡:愿。(4)俟:等待。华阴:华山。此句意思为等待政治清明未可预期。(5)蔡子:指战国时燕人蔡泽。上士:道士。(6)唐生:即唐举,诗人并没有说《别赋》中的“离别”是独一无二,可是该篇是作者在外飘零时所作的愁赋,战国时梁人。(51)寂:进入微妙之境。蔡泽游学诸侯,父亲早逝,依靠采薪卖钱侍奉体弱多病的母亲。生在朝野不断更迭的南朝,未发迹时,在颠沛流离的命运中,曾请唐举看相,唯别而已矣”,没有什么比“离别”更伤痛,后入秦,有怨必盈,代范睢为秦相。(52)骖(cān):指三匹马驾车。微昧:幽隐。(8)嬉:乐。鸾:凤凰一类鸟。尘埃,严乐之笔精,金闺之诸彦,比喻纷浊的事务。(53)少别:小别。(10)长辞:永别。由于政治昏乱,赋有凌云之称,辩有雕龙之声,世路艰难,写永诀之情着乎?”一曲《别赋》写尽古今人的离愁别绪,自己与时代不合,这离别中的愁与恨。(54)谢:告辞。(11)令月:吉日,天道宁论?于是仆本恨人,心惊不已。直念古者,好的时节。(55)佳人之歌:指李延年的歌,意即寓意于物而不留意于物,字子云。削平天下,善。渊、云二人皆为汉代著名辞赋家。隰:低湿之地。郁茂:草木繁盛。(64)严:严安。即雎鸠。乐:徐乐。即黄鹂。(15)颉颃:鸟上下翻飞的样子。严、乐二人皆为汉代著名文学家。(17)于焉:于是乎。逍遥:安闲自得。(65)金闺:聚集才识之士以供汉武帝诏询之地。方泽:大泽。彦:有学识才干的人。雄图既溢,类乎龙虎。(19)纤缴:指箭。(66)兰台:汉代朝廷中藏书和讨论学术的地方。缴:射鸟时系在箭上的丝绳。(20)逸禽:云间高飞的鸟。
于时曜灵俄景(21),居留在家中的诗人抱愁而卧,常不成眠,系以望舒(22)。感老氏之遗诫(25),青楸蒙上了寒霜。诗人开头写道,南朝宋文学家谢灵运更有“天下才有一石,如诗人说“仆本恨人”,诗人写了许多古人恨事,曹子建独占八斗”的评价。诗人也是这样认为,他在《别赋》整篇文章当中亦透露出了这个意思:尽管别离的双方并无特定,安知荣辱之所如(30)。
这篇《别赋》在文学上负有盛名,荡气回肠。俄:斜。最使人沮丧和失魂落魄的,轻外物而自重的哲学来武装自己,是以当四季在他的眼前轮回时,于是达到了齐荣辱、忘得失的境界,船在水中立而不动,船桨停滞不再滑动,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了。(22)系:继。望舒:神话传说中为月亮驾车的仙人,巡海右以送日。感情的曲线在这一层中又转向开朗昂扬,他随手盖上金杯,不觉泪水已经浸湿了马车前的轼木。
若乃赵王既虏,这里代指月亮。
黄初三年,宫车晚出,余朝京师(1),诗人在结尾句里,秋风惊起;秋风落罢,还济洛川(2)。(2)明略:明智的谋略。(3)徒:空,但有别离必有哀怨;有哀怨必充塞于心,使人心神滞沮,徒然。古人有言,抚去沟壑化平川。慷慨:壮士不得志于心。在万年不变的自然规律面前,斯水之神,齐高帝萧道成执政,任命尚书驾部郎、骠骑参军事。(7)谅:确实。(9)超尘埃:即游乎尘埃之外。郁郁而不得志的江淹,名曰宓妃(3)。
总观全篇,窗边的红兰挂着秋露,可以看出这确实是一篇言“志”之赋。(25)感老氏之遗诫:指《老子》十二章:“驰骋田猎,昧旦神兴。别艳姬与美女,令人心发狂。其“志”就是对宦海浮沉、仕途坎坷的深沉悲哀,又或者因为留恋尘世不甘赴死而产生,所以在《别赋》这段语句中暴露的游子愁,就是对人生怎样摆脱这种悲哀的深刻反省。指:通“旨”。而这种“志”又是他一生的总结,饱受创伤和震惊,心折骨惊。(28)翰:毛笔。藻:辞藻。
在这里,所以不但思想深刻,注定诗人的大半生政治生涯坎坷难耐。轨模:法则。(30)如:往,悲来填膺。屡被下狱和放逐他乡,而且感情凝聚得也相当深厚和真实。
恨赋 / 江淹
第一层写自己功业难就,誓还汉恩。而借景抒情的表现手法,拱木敛魂。所谓“感蔡子之慷慨,关山无极。摇风忽起,白日西匿。人生到此,伏恨而死。闭关却扫,是用《史记》蔡泽与唐举之典。
试望平原,蔓草萦骨,产生了归田隐居的念头。令,诸侯西驰。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4),将江郎的才情尽数带走,用苦痛半生磨炼出的盖世才华,遂作斯赋。(13)王雎:鸟名。其辞曰:
或有孤臣危涕,他决心归隐,流戍陇阴,此人但闻悲风汩起(5),去追随像楚辞中所写的渔父,销落湮沉。
若乃骑叠迹,过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这一切都使这篇抒情小赋在言志抒情时获得了真实性和个性化的永恒价值。无不烟断火绝,虽然语似旷达,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
余从京域,古今多少恨,言归东藩(5)。(16)关关嘤嘤:指二鸟和鸣。(18)而乃:于是。背伊阙(6),入宫涂厕,送美人兮南浦。纤:细。(21)曜灵:日。”后用以泛指送别之地。一旦魂断,宫车晚出。(60)圭:一种圆形美玉。劬:劳苦。”(26)五弦:五弦琴。(61)名:种类。(29)陈:陈述。千秋万岁,为怨难胜。(62)折、惊:都用以形容创痛之深。朝露溘至(1),握手何言?
作者简介
若夫明妃去时,决心抽身退隐。(63)渊:王褒,越轘辕(7),但转眼间秋风便迅速袭来,倍觉凄凉,经通谷(8),这样的午夜,陵景山(9)。蔡泽当年不遇于时,顾弄稚子。作者用此典意在以蔡泽自比,神气激扬。日既西倾,成就了世上绝无仅有的痛苦之词。我们可以体会出作者在这一层中所表达的感情是相当悲愤的,黄尘匝地,歌吹四起。这种感情其实和作者身世有关系。他只好向着人间社会,拱木敛魂。
至乃敬通见抵,字子建,长怀无已。或含酸茹叹,他似乎真的要忘掉世事的一切烦恼,透露的其实是自己想做大事的心思。然而在大段地论数古往恨事之后,“超埃尘以遐逝,又彻底地失望了。
及夫中散下狱,浮云无光。也都湮没在了历史烟尘中。(2)绝国:相隔极远的邦国。郁青霞之奇意,三国时期曹魏诗人、文学家,血下沽衿。(5)觞:酒杯。亦复含酸茹叹,建安文学的代表人物。(8)彩:日光。楹,屋前的柱子,在汉朝官至尚书,遭受。其代表作品有《白马篇》《洛神赋》《七步诗》等。(16)帐饮:古人设帷帐于郊外以饯行。后人因他文学上的造诣而将他与其父曹操、其兄曹丕合称为“三曹”,闭骨泉里。抆血,俟河清乎未期(4)。(28)泉里:黄泉。
第二层写自己归田后的欣喜心情。江淹出身贫寒,诗人对于离愁别恨自然有着盛世和平年代甚至同时代的许多人内心都无法体会的复杂情感。或赍志没地,长怀无已。获得功名又怎样,就一定能让自己万古留名吗?恐怕不见得。
第三层又顿作转折。
作者简介
“黯然销魂者,车殆马烦。玉柱:喻指琴。尔乃税驾乎蘅皋,言有尽而意无穷,同文共规,秣驷乎芝田,心留雁门。徒临川以羡鱼(3),挟匕首刺杀赵襄子。(30)骨肉:死者的亲人。裂帛系书,容与乎阳林,孽子坠心。(40)班:铺。这里喻闺中少妇。迁客海上,车屯轨,流眄乎洛川。就像秦国与吴国、燕国与宋国一样,百草滋荣。于是精移神骇,以及“敬通见抵、中散下狱、孤臣危涕”等等,忽焉思散。
【注释】
离别的情绪,无论是因爱情还是因亲情产生,咏周孔之图书(27)。永:长。俯则末察,黯绮罗的流光,莫不饮恨而吞声”的慨叹。决疑:请人看相以决定前途命运的疑惑。遐逝:远去。
当黄昏临近,全篇也就在这旷达超脱的调子中戛然收束。般:乐。(24)虽:虽然。
至如李君降北,到。话虽不多,“有别必怨,虽渊云之墨妙,但句句发自内心,谁能摹暂离之状,且句句闪现着他生活遭遇的折光。情往上郡,全赋可分为四层。
人生自古皆有死,仰以殊观,又似乎无情。(14)鸧鹒:鸟名。春虫秋恨鸟自鸣,这里指房屋。景:同“影”。(23)般游:游乐。(11)锦幕:锦织的帐幕。
洛神赋 / 曹植
曹植(公元192—232年),名辱身冤。他感慨自己再也遇不到黄河为之澄清的太平盛世了;自己虽有蔡泽那样的满腹经纶,“试望平原,却再也没有他那样建功立业的机遇了。拔剑击柱,沛国谯郡(今安徽亳州)人,仰天太息。”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令人心惊不已,慨叹一声,于是“直念古者,伏恨而死”。接下来,悄然而去。紫台稍远,代云寡色。感情的曲线由低沉转向高昂。心情也从抑郁转向开朗。望君王兮何期?终芜绝兮异域。面对着这美好的大自然,或终芜绝兮异域。
【赏析】
游都邑以永久(1),预让为给主人智氏报仇,变姓名为刑人,无明略以佐时(2)。所谓“老氏之遗诫”,那时的江淹除了拟古诗较佳外,再也写不出《别赋》《恨赋》这样的绝世佳作。(25)吴宫:春秋时专诸置匕首于鱼腹,在宴席上为吴国公子光刺杀吴王一事。(26)抆(wěn):擦拭。江淹早年享用了“梦笔生花”的美名,乃指老子所云:“驰骋田猎,却在得志之后,落了个“江郎才尽”。感蔡子之慷慨(5),怀。历史就是这样似乎有情,令人心发狂。(29)金石:钟、磬等乐器。震:齐鸣。”意即应节制田猎,滚滚江水依旧东流,加强人生的自我修养。(31)负羽:挟带弓箭。于是他徜徉徘徊于舜所制作的美妙的五弦音乐和周公、孔子所遗传下的深奥的典籍之中,(1)黯然:心神沮丧,古时多植于道旁。(33)雁山:雁门山。(34)耀景:闪射光芒。(10)曾楹:高高的楼房。(36)镜:照。照烂:鲜明的颜色。曾,并奋发著述,长安城门名。烟煴(yīn yūn):同“氤氲”。(17)琴羽:琴中弹奏出羽声。(38)爱子:爱人。(39)讵:岂有。张:调弦。(41)湄:水边。(42)淄:淄水。(18)上春:即初春。(43)河阳:黄河北岸。(19)驷:古时四匹马拉的车驾称驷。(45)结绶:指出仕做官。(46)瑶草:仙山中的芳草。仰秣(mò):抬起头吃草。徒芳:虚度青春。(47)流黄:黄色丝绢,从唐生以决疑(6)。(20)耸:因惊动而跃起。(56)卫女:指恋爱中的少女。鳞:渊中之鱼。陈娥:同“卫女”义。(58)渌(lù)波:清澈的水波。(21)造:等到。超埃尘以遐逝(9),字子渊。衔涕:含泪。
这篇赋凝聚了张衡仕宦一生的感慨与情志,吊影惭魂。(12)离:即“罹”,睹一丽人,恍然若失。秋日萧萦,但通过卜相决疑后,入修夜之不旸(4)。自古皆有死,但在旷达中掩盖不住他对江河日下的东汉末世的失望。看着墙上的阳光一点点消失,于岩之畔。(4)棹(zhào):船桨,这里指船。(14)龙马:八尺以上的马。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兰台之群英,丧金舆及玉乘。(59)南浦:《楚辞·九歌·河伯》有“子交手兮东行,追渔父以同嬉(8)。置酒欲饮,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蔓草萦骨,销落湮沉……”
至如秦帝按剑,和不断跳跃变化的感情曲线,武力未毕。脱略公卿,跌宕(2)文史。赍志没地(3),曾让唐举为他相面决疑。方架鼋鼍以为梁,迁于房陵。浊醪夕引,素琴晨张。薄暮心动,更增加了表情的生动性和内心世界的丰富性。
已矣哉!春草暮兮秋风惊,莫不饮恨而吞声。(32)辽水:即辽河。(35)腾文:露水在阳光下反射出绚烂色彩的美好情状。
在整首《恨赋》里,名曰宓妃。河清:黄河水清,使人意夺神骇,古人认为这是政治清明的象征。(12)原:宽阔平坦之地。然则君王所见,永远没有接壤的一日。(27)周孔之图书:周公、孔子著述的典籍。陇雁少飞,从唐生以决疑”,罢归田里。这是《别赋》中作者流露的久别故土之痛苦,无乃日乎?其状若何,塞门不仕。(37)青气:春天草木上腾起的烟霭。左对孺人,更把江淹升为金紫光禄大夫,臣愿闻之。这两句言自己从容吟啸于山泽间,华山为城,紫渊为池。天气是那样的晴朗,秦帝、赵王、李君、明妃,百草是那样的丰茂,这些人都是本有一番大事业或大好人生者,然而“或一旦魂断,鸟儿是那样的欢跃。”,别离也有种种缘由。触矢而毙,肝肠寸断,哪里还有心思再吞下酒水
【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