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81300000046

第46章

安晴喝了一口茶,问落梅和莲清道:“两位妹妹意下如何?”

落梅含笑点头道:“但凭姐姐做主,要是那偷线的贼妇真个是我王家出的,我便当场将她打一顿轰出去了事,定不能让她再在我面前出现、脏了我的眼了!”

安晴轻轻摇头,低声劝道:“妹妹可是忘了,姐姐方才说那贼妇极有可能已将咱的方子摸得八九不离十了?虽说咱三家在落霞合开的作坊,是断没有人敢在明面上抢咱的生意、与咱寻些不自在的。然而这方子也定然不能在咱三家的手上捂到棺材里,怎么都是要寻个有靠山的买家,再卖个好价钱出去的。若是那妇人想通了这一辄,先咱一步,那莫说方子,就算是咱的生意也未必能再继续了。——妹妹们挑的媳妇不都是家生子?便扣了钱免了工,交给她夫家好生管教着罢!”

落梅寻思半晌,含笑点头道:“还是姐姐想得周详,且这事必然还要广为告知一番,叫家里头的都提防着些,莫让那贼妇再寻了什么空子去。”

安晴笑着点头附和,莲清也表示赞同,是以三人分别从家里叫上五六个粗使的仆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便往染坊那头赶。

到了染坊开了门,刘婶子便先迎了上来,借着寒暄的机会塞给安晴一张纸条,安晴心道这便是她所吩咐她留意的清单了。刘婶子因还要直接管理这一干媳妇,是以不肯扮这个灶王爷的角色,令得众人对她的印象变坏。安晴心知肚明,收了纸条后向刘婶子微露了个了解的笑容,刘婶子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迅速回了个笑,便垂手退到一边。

安晴带人走到天井站下,又缓声道:“烦劳婶子将染坊里的人都叫到天井来站下,我有话要说。”

刘婶子答应一声,便通知另两家的主事将人都叫出来。不到盏茶功夫,二三十个媳妇子便依着三家的分属三三两两地站齐了,因看三位小姐都是面色凝重,媳妇们便也都不敢做声,微低着头垂着手,静待小姐们发话。

安晴眯着眼站了半晌,方冷哼道:“都给我听了!费嫂子张婶子各带着你们的人,从两头挨间搜过去,无论床铺包裹还是砖头地缝,都给我搜仔细了,费嫂子搜完的张婶子再搜一遍!李婶子带着人在院里看着,若是有人有什么异动,立即给我按倒捆上!”

看这来头气势汹汹,在站的媳妇们神色瞬间都有一丝慌乱,有意交头接耳地互相询问几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竟惹得三位东家齐齐发了火,然而看着三位小姐脸上那股子狠决的神色,便又都呐呐地住了口,一个个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动弹。

安晴趁这机会掏出袖里藏的纸条狠狠瞅了几眼。

三位领头的仆妇答应一声,便分别带着自家的人手行动起来,费嫂子和张婶子分别带着人从一排矮房的两头搜起,不过片刻便见房门依次大开,一件件铺盖夹衣什么的全都被抖一遍捏一遍再扔出来,还有妇人专门拿了细竹棍将墙砖地砖、以及床铺底下都纷纷划拉一遍,看那架势活似要拆房子一般。媳妇们心中都是惊疑不定,不断偷偷回头张望,看到仆妇们抬头回望又忙不迭地垂头站好。

安晴直直立在台阶上头,眯着眼睛将人一个个看过去。

将媳妇们住的屋子全搜一遍大概用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两队仆妇先后过来复命道,在某某床铺下面发现一个纸包,在某某房哪块砖头后面找到一个油纸包,在某某包裹里找到一个油纸包,一边说一边把找到的油纸包以及砖头包裹皮都呈了出来,排成一排放在地上。

安晴看了一眼便冷冷地问:“床铺、房间和包裹都是谁的?”

有六名媳妇子看了看地上,站了出来依次道:“床铺是奴的。”

“房间是奴和张、王、赵嫂子共用的。”

“包袱是俺的。”

六人回答时虽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不明所以,答完了便小心看着三位小姐,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然而也隐隐觉着这事不能善终,因而也都骇得缩了肩膀,腿也有些发软。

安晴冷笑一声,突道:“好呀,原来偷线的贼竟是你们几个!来呀,给我按住捆上!”

六人大惊失色,抬头细声争辩道:“东家,我们犯了什么事?”还未待再有过多反应,李婶子便答应一声,带了人上前,将六个人捆得跟个粽子一般。

落梅看了安晴一眼,没有吭声。莲清轻轻拉拉安晴的袖管,细声叫了一句:“姐姐?”还待再说,落梅忙拉了她手,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一名被捆的媳妇子壮起胆子抬头问安晴:“东家,我六人都是本分的人家,您说我们偷了坊里的线,可我们做活本就有分红,又拿这些线做什么?”

安晴冷笑道:“做什么?自然是拿出去卖了!别看这是废线,咱一捆线是八两重,一束线半钱重,现在外头卖咱的线,价格是一束八个钱。你偷出去一捆,便能卖上一两二分银子,算你卖给婆子时价钱稍低些,也将近一两银子的纯利,你那分红一个月不过四两银子顶天,你偷上两回线,不已经平了你当月的分红?”

站着的媳妇听了不由纷纷交换一个惊讶的眼神,似是没有想到原来废线也是这般有油水的。

那媳妇仍然不服:“东家这样说虽是在理,但凭什么就说是我们几人偷了线?”

安晴抱着膀子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干下了这黑心的行当,周围媳妇们跟你们朝夕相处的,便定然会瞧出什么破绽来!你不是不服?我现下便让你心服口服!”说着便顺手指了一人问,“你叫什么,睡在哪里,平常跟她们可熟?”

被指到的那媳妇子先愣了愣,才福身低声回道:“奴夫家姓白,原在惠家做活,奴家的床铺便就跟范家姐姐隔了一个,跟吴家王家等四位姐姐住隔壁,刘家的嫂子近几日刚来,奴同她便不太熟了。平时奴和几位姐姐住得虽近,然几位姐姐和奴分属不同的人家,做活也常不在一处,是以走得并不太近,不过听讲王家姐姐家里最近有些吃紧。”这媳妇嘴里所说的刘家嫂子,便是方才一直同安晴说项,在自己包袱里发现废线的媳妇了。

安晴含笑点头,问她:“怎么个吃紧法?”

王家媳妇方才一直在啜泣,此时突哭喊了起来:“顾家小姐!您千万别听她胡咧!我家最近虽然困难了些,然而奴从小便被爹娘教育,不得拿人一针一线,虽是废线,然管事婶子让我们烧了的,我们又怎会自己私留?小姐定是抓错了人罢!”

白家媳妇小声道:“听说她公公病了……”

安晴笑眯眯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又冲李婶子使了个眼色。

李婶子突然将白家媳妇按住,左右出来两名仆妇,又将她捆个结结实实。

安晴笑着拍拍手,令仆妇们将先前六人的绳子解了,才转头向着白嫂子和颜悦色道:“别浪费口舌了,我便一并告诉你你哪里出了破绽。一,大家都在不知我们究竟要做什么时,你便已经低着头攥着手。而当大家惊惶失措,偷偷回头看抄家的仆妇时,又只你一个人低着头,始终没有回头看上一眼。二,当我揪出这六个人来,指她们偷了线时,大家都是不明所以的神情,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这六人,独你好似松了一口气,而后便一直偷看我,似是在确定我是否认定了是这六人。三,当我要责罚你同伴时,若你是清白的,按着人之常情,你应多少为她们说几句好话才是,而你却直指王家媳妇有嫌疑,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给她们定罪?”

“还有,”安晴又笑着补充,“这一条却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跟她们都有关系。”还有一条却是不方便说了,刘婶子那张小纸条上说得清楚,她在该当烧线的时候便总是在刘婶子面前晃悠,又几次撺掇了人来问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染坊回家。

“奴说了,奴跟刘家嫂子不熟!”白嫂子好似得了破绽似的,慌忙挣扎着分辨。

安晴笑笑:“是呀,她是我安排的。”若不唱这出双簧,她又怎能这么快相信,安晴已经认定了是这六人偷的线?

于是又唤刘婶子出来问:“最近三天,都由谁负责烧毁废线,你可记录在案?”

刘婶子忙答应一声,从怀里掏出个小册子来,将某某日谁烧了什么颜色的线一一念了一遍,白嫂子越听脸上越白,她的名字出现了三遍,而方才六人里,只有刘嫂子的名字出现了一次。

安晴笑着问她:“你还有什么话说么?”心里却叹道,是谁家人不好,竟是莲清家里的,不知她能否处理妥当,是否会心软?

白嫂子泪如雨下,当即软倒在地,连连磕头道:“东家!是奴一时财迷了心窍,然实是奴的公公滥赌,奴要不想些这个歪辙,我们家的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呀!”

莲清分开安晴与落梅两人,缓步站到正中,沉声唤道:“魏嫂,我只问你一次,白嫂子家中是否如她所说?”

被她点名的是惠家的主事,魏嫂上前一步后却没答话,先犹豫地看了一眼白嫂子,莲清于是冷笑道:“好呀,咱惠家如实好家教!回我话之前还要先看看别人脸色?”

魏嫂一惊,慌忙回道:“回小姐话,白嫂子的公公老实本分,并没染上什么赌瘾。”

莲清脸色数变,气极反笑:“好,很好!”抬头扬声唤道,“费婶子?给我按着打!”费婶子本就是惠家人,自然最听莲清话。她立即答应一声,两个粗使的仆妇便一头一尾地按住白嫂子,又就地取材,拣了根晾绣线的棍子便打。

白嫂子叫得便跟杀猪一般。

那晾线的棍子有小臂粗细,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只二十下的光景,白嫂子的叫声便有些有气无力。

安晴叫了声停,问她:“你将绣线卖给了谁?卖了多少捆,一束多少钱?”

白嫂子呻吟着低声回道:“是奴远房的一个姨,奴实只卖了一束五个钱的价钱,奴也只偷了两捆出去,近日奴看刘婶子左右不让人进出便慌了神才藏到别人那里去。”

落梅也冷笑道:“看来还是打得少了。”

费婶子会意,又叫了一声打,白嫂子似是缓过劲来了,又一叠声嚎着别打别打我说我说,费婶子便又住手,白嫂子哭道:“前前后后偷了大概五捆出去,都是废线,奴没胆动那些好线,奴实只是财迷了心窍呀!”

“你已是够大胆!”莲清瞪着她挤出这几个字来,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又吩咐费婶子道,“打足五十棍!”

那杀猪般的声音便又响彻了染坊。

这白嫂子方才已经挨了近三十棍,安晴实是怕费婶子的人手底下没个分寸,到时候人给打残了再反咬莲清一口,惠家便平白惹了一身骚,于是状似无意似的看了刘婶子一眼。

刘婶子方才便一直提心吊胆地看着安晴,此时见安晴看她,便也知自己该出面了,只得忐忑着上前一步道:“染坊里出了内贼,我这个管事的也实是难辞其咎,请三位小姐责罚,也请小姐们网开一面,莫要闹出人命罢。”

安晴看看莲清和落梅,见两人都没什么反对的意思,便乐得借着台阶下来,叹气道:“不是我们心狠,实是这事关系重大,才不得不从严惩治。”又看看费婶子,她嘴里已数到十,于是道,“白嫂子杖三十,扣一年月钱,遣回夫家看管,以后便不必再来了。刘婶子,你是三家的总管事,这等大事疏忽至此,不罚不足以立威。手板五十。”看看她又哼道,“打左手。”

刘婶子心领神会,右手记账写字不能废,这便是不撤她主事位置的意思了,于是欣然领罚,躬身道:“多谢三位小姐。”

莲清又沉声补充:“魏嫂,待明日你去衙门里走一趟,就说我惠家出了个家贼,若是咱的染坊以后传出什么方子被窃的事来,她便是头一个怀疑的!”又盯着魏嫂看,面沉似水,“咱惠家出了这档子事,你这主事该怎么说?”

魏嫂子忙也躬身道:“奴自请手板五十。”

莲清点了点头,又冷着脸看着费婶子。费婶子会意,着人按着魏嫂子和刘婶子的左手,又从账房里找来木尺,扬着手一下下打下去。

满场便只听得啪啪肉响此起彼伏,白嫂子间或还拉长了声音呻吟几声,魏嫂和刘婶子顾惜着脸面,都咬着牙生忍着,那不时压抑不住的轻哼更令人觉着感同身受,仿佛自己手心也火辣辣地疼起来。

打板子的几个仆妇察言观色,知道东家是要借此立威的,是以手中的棍子板子都是高高扬起重重落下,一下一下听得分明,在站的媳妇们因此都是一脸的惶然。安晴缓声道:“我三家虽向来与人为善,但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家!诸位在咱染坊里认真做工,年终便有丰厚的分红可拿,若是胆敢做那些个吃里爬外的勾当,如今的白嫂子便是诸位的榜样!”说完便转身往屋里走,落梅和莲清便也跟上,独留着仆妇在院里,一下下打得认真。

莲清一进屋便不住拭泪,安晴忙回身抱着她柔声安慰:“吓着妹妹了吧?放心,经此一事,她们怕再不会起什么外心了。”说着又抬眼,给了落梅一个赞许的眼神,表扬她临危不乱,不露丝毫弱相。落梅回了她一个微笑,似也是刚松了一口气。

莲清一边抹泪一边摇头:“我是觉着,我家家人跟姐姐们的比起来实是太差了,出了这等丢人的贼妇,便连我家主事也想着欺上瞒下这档子事!妹妹觉着在两位姐姐面前实在是没脸的紧!”

安晴失笑,同落梅二人又抱着她安慰半晌才算是勉强哄好了。然而莲清仍是有些不服气,揉着眼睛愤愤道:“以后我当家,定不会如此!”

安晴大乐,同落梅齐道:“好,我们就看妹妹以后如何当家了!”

同类推荐
  • 彪悍医妃

    彪悍医妃

    却没有料到嫁给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家伙。犹记得新婚之夜,那个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耳边说道:“就你那干瘪的豆芽菜,一点都引不起我任何的兴趣。”一盆凉水哗啦的淋在她的脑门上,替姊待嫁,她这是骨感美,一个只知道打仗的王爷懂什么?一年之后,王妃悄悄地溜进军营之中,做起了伙夫,给带兵打仗的王爷下了点猛药,王爷一震暴怒,扛着大刀一脚踹开了厨房间的门……
  • 皇后太无耻

    皇后太无耻

    “相公?你还是来找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厚颜无耻!厚颜无耻!花千袭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个女人,衣不蔽体的在大街上让人围观,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敢如此豪放。该死的,竟然死抱着他不放,谁是她相公?这女人到底要不要脸了啊?如果他有这样的妻子,他绝对会让人把她乱刀砍死,扔在乱葬岗.不是说他残忍无比,他只是在表达自己的决心,绝对绝对不会和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扯上关系!真的!绝对不会!@@@片段一@@@夜深人静的时候:皇帝大人在批奏折的时候斜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昏昏欲睡的随侍官!“风小福!给我倒杯水!”“风小福!给我端些点心过来!”“风小福!过来给我扇扇风!”“风小福……”“够了!!花千袭!你还叫上瘾了?你存心的吧?”某人终于发飙了!花千袭抬头很是无辜的看了她一眼,“这不是你选的么?做个宫女随侍御书房?”“反正我就不做你的妃子!你这该死的王八蛋!”风醉凝火大的拼命的扇着风!真想借来铁扇公主的宝扇将这人扇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片段二@@@艳阳初升的时候:“把他拉下去!明日午时处斩!”花千袭冷声说着!从御书房随侍顺利转型为全天候随侍的风醉凝好奇的看了一眼跪在大殿上明日将被处斩的人!四目相接!一瞬间好像全是的力气都被抽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竟然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不要杀他!我求你!不要杀他……”“他是你什么人?你竟然这般为他?”花千袭不解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风醉凝,这人除了第一次相遇!从来没有真正掉过眼泪!也从来没有下跪过!这次竟然为了别的男人……“不是的!求你不要杀他……”风醉凝不断的摇头,一时之间竟也说不清楚。只想先保住那人的命!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把他拉下去!退朝!”花千袭冷然说道。“不要……”@@@片段三@@@华灯初上的时候:娘啊!我怎么也感觉这人是我爹呢!他长得很像我耶!小号帅哥看着大号帅哥很是疑惑的说。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小巴掌就落在乖乖小帅哥的后脑勺,“你是相信你的感觉还是相信你英明睿智的娘亲啊!我再怎么没眼光也不会看上这一无是处的小白脸啊!你是怀疑我的智商还是怀疑你的?”“娘!你真的确定他不是我爹!还是你死要面子不敢承认他就是抛弃你的负心汉?”“小子!你想挨揍呢!小心我揍得你爹娘都不认识!”“我爹本来就不认识我!娘!就算你把我打得面目全非你也该认识我吧!毕竟你是罪魁祸首!”
  • 毒医狂妃不好惹

    毒医狂妃不好惹

    魂魄散尽。她,苍茫山的废物嫡小姐,特工之首,被家人所害,魂断山中。当强大冷漠的她,附身一无是处的她的身上,将会绽放出怎样耀眼的风华!“白洛烟纵使你有通天的本事,本世子也看不上你这样的恶毒女!”前未婚夫恼羞成怒,言语羞辱,她傲然一笑,她,他日,纵使他跪地求饶,放弃满身骄傲,她亦不会回头!“烟儿,纵使这世上优秀的女子万千,但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因公殉职,我心悦你。”他是本领通天的强者,但却愿为她折腰,江山虽美,却不及美人笑靥,若是能陪在她的身边,他可放弃一切
  • 和亲王妃:王爷相公别凶我

    和亲王妃:王爷相公别凶我

    师父说她要嫁人了,嫁的还不是现代人?神马意思?乖乖,就这样被说中了?人家嫁人都是风风光光的,为啥她嫁人却蹦回落后几百年的古代?什么?还要当和亲公主?不带这样玩人的吧!这个新郎官帅是有那么一点小帅,可是为虾米要在新婚之夜摆张臭脸给她看呢?这样下去还得了?他那么凶,还是有点安全保障比较好。于是乎,赵大小姐新婚之夜让那位黑面神相公签订了完全不平等条约,“第一,做妻子的做任何事情都是对的,第二,如果妻子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务必要记住第一条的内容,第三……”嘿嘿!貌似这个不平等条约还是蛮有用滴,每当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只要拿着这份合约在王爷相公面前晃晃,总是能安全过关。
  • 十岁赌王皇贵妃

    十岁赌王皇贵妃

    ★★★★★★★★◎◎◎◎◎◎★★★★★★★★京城有三大避,第三避就是舒家丑娃舒子叶。却哪知,丑女就是赌王,只要赢了她就是新一届的王中之王了!”于是,再也没见舒家小女出过府。“果然是赌圣王潇的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来来,赌王就是丑女。一赌,赌来声名鹊起;二赌,赌来公主之名;三赌,赌来远嫁他国;那一年,今天是最后的决赛,晚风掀起面纱一角,半边脸上的喇叭花胎记吓死了王大妈。四赌,就赌这一场舒子叶是输是赢!”…“不好了不好了,赌来皇贵妃之位……十岁赌王,以一手赌术叱咤朝堂,引得乱世英雄竞相折腰。同一年,京城大街上时而出现一个戴着半边玉面面具的小公子。★★★★★★★★◎◎◎◎◎◎★★★★★★★★收养仪式(排名不按前后,按领养的时间~):【舒子叶】——亲妈【chm7588】【独孤霄】——亲妈【丄悹雨桐】同样十岁,一个是人人喊打的舒家丑女,一个是人人传颂的玉面赌王。赌王舒子叶在公海被枪击,身体倒进海里…不见了…”【安静】——亲妈【若水血】(雪莲公子,“舒子叶?你是说史上最年轻的唯一一位蝉联三界赌王的女人舒子叶?”“就是她就是她!就在昨天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上,祝你一切安好!)【姚乐东】&【夙行风】——亲妈【月宝】(月宝好强悍,养了一对相当难养的娃~妖媚男&狐狸男)【楚瑶琴】——亲妈【蝶舞倾心】(刁蛮公主,不错不错,她的亲亲夫君是哪个?)【舒子岳】——亲妈【蓝舞晴空】(有点小小变态的舒家大哥被领走了,他们大赌咱小赌,鼓掌鼓掌~)【舒子勤】——亲妈【爱紫莲】(舒家老二派头很大,还没出来就被领走了呢!)一场赌王争霸,她又打败了泰国赌王,成就十岁赌王公子夜的盛名。【古晨】——亲妈【马赛克a十四】(猜猜他是谁……)【钱夭夭】——亲妈【相见恨婉】(悍妇被领走了,恋想想给她许配了什么样的人家)先看一看,喜欢就收藏哈~
热门推荐
  • 名人的做人智慧

    名人的做人智慧

    做人是一生的修炼,学会做人,可让我们在路途中的风景更加惹人留恋。而读名人的故事就是探求人生,探求名人、伟人是如何成长、如何学习、如何生活,以什么样的感情和态度来直面人生的风雨。他们崇高的理想及不平凡的经历时时鞭策着后人不断前进。
  • 主管不要太老实

    主管不要太老实

    不会用魅力保卫权力 不注重自己的形象,一味地让员工适应自己/95 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承受“高处不胜寒”的孤独,公私不分,亲此疏彼,安置心腹,暴眺如雷,不了解情况就对员工横加指责,跟下属“老死不相往来”,主管太老实等于没效率。老实的主管喜欢挑大梁,无论大事小情都要亲自过问。他们事必躬亲、兢兢业业,每天都早来晚走,而他的员工却在悠闲地享受大好时光。主管太老实等于缺手腕。老实人往往把规矩看得高于一切,他们从来都是按常理出牌。规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不可触犯的“天条”。员工在背后不称呼他们“铁面无私”,而是叫他们“老古董”。
  • 妻为上之嫡女惊华

    妻为上之嫡女惊华

    轰隆,一道闪电从东方斜空劈下后紧接着便是一道道惊雷,哗啦啦的雨声随之而来。倾盆大雨过后,天刚灰蒙蒙亮,青瓦上的雨丝如线条,没能断歇,镇国公府西院长廊上,一道倩影急匆匆的走来,那步伐就跟脚下生了风火轮似的,眨眼便到了眼前。“净梅,歆儿可是醒了?”说着也不待站在门口穿着翠绿花袄的丫鬟应声,便伸手推开房门,急冲冲的走了进去,喘息的叫了声,“歆儿……”净梅忙……
  • 学会弯腰 懂得迂回

    学会弯腰 懂得迂回

    做人该弯腰时一定要弯腰,做事该迂回时一定要迂回,韩信没有胯下之辱,他能成为大将军吗?这本书从细节入手,精辟地讲述了做人做事的最高境界,值得一读。
  • 悍妻当道:嫡女逆袭败家夫

    悍妻当道:嫡女逆袭败家夫

    新郎缺席?她不气!漠视她,她无视!嫡女变悍妻,调教夫君有法子,“要是怕,或许不会的话,我理解。”激他,惹毛他。“看来,你很有法子?!”周亦昊脸色青红交接。“今晚,行了周公之礼,你不就晓得了!”她脸不红,气不喘,理直气壮反驳。斩桃花要快,对情敌要狠,拍飞不良苗头要准,嫡女当家,势不可挡!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李国文说帝王将相

    李国文说帝王将相

    以春秋战国到清末历朝历代著名的帝王将相作为抒写对象。帝王的聪昏周期率、宫廷喋血、将相的作为与专权、腐败贪官的触目惊心……历史钩沉,广征博 引,文笔老辣,入木三分。浓缩了帝王将相历史,读之大开眼界。
  • 重生之玩转豪门

    重生之玩转豪门

    白钰,豪门殷家少奶奶,自视甚高,野蛮成性。斗不过小三、小四,争不到丈夫,最终落的个坠楼身亡下场。叶淑情,天才网络小说作家,宅系腹黑女。写小说,玩阴谋,豪门高干神马都是浮云。某一天,小说作家离奇重生在殷家少奶奶身上。面对豪门世家的明争暗夺,接踵而来的阴谋诡计,她只是讥诮一笑,从容应对。以前嘲笑她、看不起她,侮辱她的人,她一一“回报”。游走豪门世家,万绿丛中过,吸引的又是多少人追随的目光?简介神马的都是浮云啊,无能至极,此文女主养成型,伪豪门文,亲们多多支持,夜先在此叩谢!【占地三天推荐《独占新宠》】————————————————————————————————————包养制度:本文女主【白钰】已由[ruttyy]包养!妖孽二少【赵爵】已由[goodbykiss]包养!面瘫文少【文井】已由[1193764016]包养!精灵御姐【文蔷】已由[别光]包养!温柔司少【司少棋】已由[wynoksy]包养!先知清秋【庄清秋】已由[梦色旖旎]包养!已完结文推荐:《皇女》《第一夫人》《boss太腹黑》(网游)
  • 影响青少年的益智百科

    影响青少年的益智百科

    一滴水可以折射阳光的光辉,一本好书可以滋润美好的心灵。健康的身心、丰富的情感、较强的实践能力、优良的品质、过硬的特殊技能、良好的习惯、深厚的文化底蕴及必要的合作素质等,是青少年朋友在成长道路上顺利前进所需要的最基础、最必要的条件,为青少年朋友们从自身着眼、开创成功指明了方向。社会是一幅斑驳陆离的图画,人生是一条蜿蜒扭动的曲线。知识是智慧和能力的基础。知识能够守护生命,是保护自己的盔甲。成长是一种历程,我们从无知到有知,从天真到深沉,我们用生命书写着成长的哲学,正是这些哲学的智慧丰富了我们的人生;成长是一种升华,成长的过程就是将软弱升华为刚强,将平淡升华为壮丽。
  • 九月的天空下了雨

    九月的天空下了雨

    颜玖玥幼年失怙,与爷爷相依为命。卓然被疾病缠身,休养在家。那一年,她六岁,他九岁。他们相识于人生最初的寂寞时光里,她明眸清澈,他干净如画。一场意外,让年幼的玖玥失去光明,同时也失去了最亲爱的爷爷。从此命运对她关闭了彩色的窗。年轻的姨妈将她接走,在陌生的城市开始全新的生活。如果知道转身即是漫长的离别,那一日她一定会等他回来。再相遇已是十年后。颜玥的世界依旧没有光明,而卓然却成长为白衣翩翩的英俊少年。他是她人生最美好的牵挂与惦念,依赖与爱恋;她是他深埋心底的愧疚与自责,牺牲与偿还。当玖玥恢复光明,卓然悄然远走,那些尘封的往事一一揭露。背上行囊,她勇敢踏上飞往未来的客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