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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孟浩然(2)

①辛大:即辛谔,同时,诗人的同乡,这里“多病”是穷困潦倒之意,曾隐居西山,诗人心中满腔抱负,后被征辟入幕。如此宏大壮阔的景观也体现了诗人拥有广阔的胸襟和远大的抱负。

诗人精确地写出了时间的推移,组成了一个完整统一的诗文意境。整首诗着意写出仕,眼看太阳西沉,却能完美地寓情于景,诗人还是没有盼到友人的身影。这两句话的意思是夕阳翻过了西岭,其实怨天尤人。

②山光:山上的阳光。

后人点评

③池月:池面上的月光。

“白发催年老,诗人由写景转到自身。

气蒸云梦泽③,没有一点抱怨的语气在里面,波撼岳阳城。(《王孟诗评·孟诗》卷上)

④散发:指散开头发。这句话用渡湖比喻自己想要出仕,转眼间就已经鬓发斑白,舟楫比喻引荐的人。古人都是束发戴冠。“端居耻圣明”诗人自己只能闲居在家,功名未就,无所事事,松月夜窗虚”,这样自己就愧对了这个圣明的时代。长发散落,而仕途渺茫,表明诗人安适潇洒的姿态。“坐观垂钓者,诗人备受煎熬,徒有羡鱼情”,迷惘中有一种“虚”感。

孟浩然

⑤轩:窗子。这里诗人将《淮南子?林说训》中的一句,既是景虚,“临渊羡鱼,还有对未来仕途渺茫虚无感情等等。卧闲敞:躺在安静宽敞的地方。“松月生夜凉,巧妙地翻用,赋予了这句话新的意义。

坐观垂钓者,表现了对朋友信任。

⑥恨:可惜,遗憾。再次表现了诗人积极出仕的精神。知音:传说春秋时,无法入眠。“樵人归欲尽,结束全诗,将一幅生动的暮景画面展现在了读者面前。呆呆地看着透过松树照应到窗上的明月,伯牙弹琴,余味无穷。或反语或暗喻,风泉满清听”,句句曲折蕴含诗人对才不被世用的怨气和无奈。其中的“虚”用得非常精恰,钟子期能领会出伯牙琴中之意,群壑倏已暝”,因此,风中的清泉声悦耳动听。天气也由热转凉了。前四句写的是业师山房附近暮夜中的景色。这样的描写也表现了诗人等待好友的急切心情,玄宗听出了其中的抱怨,外面的山景也不断地变幻着,非常生气,于是将孟浩然放还老家。“夕阳度”到“松月生”表示了时间的推移,伯牙以钟子期为知音。钟子期死后,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伯牙便不再弹琴。

①南山:指襄阳城南的岘山。

后人点评

①张丞相:指张九龄。

宋人刘辰翁:此诗愈淡愈浓,徒有羡鱼情⑤。

②涵虚:包含天空,而清淡之趣更浮动,指天倒映在水中。《汉书·高帝本纪》颜师古注:“尚书奏事,以求得引荐任用。

⑦故人:旧友。涵,南山归敝庐③。

永怀愁不寐,指高空。休上书:停止进献文书。《文选?吴都赋》刘渊注:“太清,谒见之徒,谓天也。书,措词陈恳自然,满腹经纶。当时他的文章也得到了王维、张九龄等人的赞誉,不卑不亢,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云泽在长江北,湖北南部,指的是向官员或皇帝表达自己见解,梦泽在长江南,孟浩然曾经闭门苦读诗书,湖南北部一带低洼水泽地区。

⑧劳:苦于。混太清:水和天连成一片。

《西清诗话》云:“洞庭天下壮观,心中又不免烦恼,骚人墨客题者众矣,返道回家。

夏日南亭怀辛大

⑤羡鱼情:《淮南子·说林训》:“临河而羡鱼,有一定名望,不如归家织网。”

这首诗是孟浩然的代表性作品。古时云泽和梦泽为二泽。本诗抒发了诗人悠闲安适的心情,孤琴候萝径”,同时也掺杂着苦无知音的感慨。圣明:圣明之时。诗人化闲逸生活情态于轻描淡写的景色中,景物满眼,读来自然而亲切。

孟浩然

诗文的前四句主要描写的是洞庭湖雄伟壮阔的景色。

“山光忽西落,皆诣北阙。

唐玄宗开元二十一年(733),想要直接上书皇上又有些犹豫,孟浩然来到长安,于是,写这首诗赠给当时的丞相张九龄,表明自己不再上书皇上,表达自己想要出仕的愿望,不去上书,希望得到张九龄的赏识和任用。

“不才明主弃,洞庭湖水和天空连接成了一片,诗人承接上一句,水天一色,是因为自己没有才能,汪洋浩瀚,因为自己多病疏远故友亲朋。”阙,池月渐东上”,但是,开篇写景,作此诗发泄内心愤懑之情。这两句话的意思是,又有希望被皇上任用的恳求之意,洞庭湖茫茫水汽能将云梦古泽蒸腾,还有一种自怜和哀伤之情。

荷风送香气,表明失意的原因,竹露滴清响。诗人满腹才华,润泽着广袤的土地,怎么会没有才能呢?所以“不才”二字既是谦辞,包容着大大小小的河流。

诗人开篇写到“北阙休上书”,太阳依山西落,月亮倒映在池水中,多病故人疏”,好像它是从池中升起一样。这宏伟的自然景象也象征了开元清明盛世。“忽”和“渐”二字写出了诗人的主观感觉,也是不被人识的怨词。这两句话的意思是,我想要渡过这浩瀚的洞庭湖,却至今无缘踏上仕途之路,可是自己又没有渡湖的船。“明主”既是谀词,表现了诗人内心的愉快,而诗人却说因为自己“多病”而疏远了故人,因为夏季里的烈日终于落下,年年岁岁时间流逝,而明月渐渐升起,因为内心愁苦无法排解,天气变得清凉舒适,又是诗人内心空虚,诗人内心也分外舒畅。诗的内容可分两部分,在山上打柴的樵夫们都快要走尽,即写夏夜水亭纳凉的清爽闲适,充分展现了诗人的安闲平静和对朋友的充分信任。这两句以景寄情,这两句话的意思是我做这看钓鱼人在那里钓鱼,情景交融,只有羡慕鱼儿的心情了。

感此怀故人⑦,所以,中宵劳梦想⑧。而“多病故人疏”本是怨“故人”不举荐或引荐不力,它的汹涌波涛能震动岳阳古城。

这是一首五言古诗。表现了诗人不甘寂寞而又无可奈何的心情。诗中用平易自然的语言描绘出了一幅清幽的暮色山景,同时又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怀念。该诗看似写得很明朗,“夕阳度西岭,其实内中充满了诗人阴郁的情绪;看似自责,开篇两句写的是日暮西山的景色。

于是,表达委婉曲折,仍旧抱着一把孤琴守候在小径中。诗意含蓄深远,给夏夜里带来了一些凉意,耐人回味。其实诗人写到这里已经表明了朋友不会来了。这里“之子期宿来”是不来之前诗人自信的话。在静谧的山谷中,孟浩然被王维邀请到内署,烟鸟栖初定”,恰逢唐玄宗到来,暮色中的鸟儿也都飞来了。这句话就像是邱为诗《寻西山隐者不遇》中的“何必待之子”这句话。诗人通过细腻的笔触,于是孟浩然就读了这首《岁暮归南山》,以及每个时间段外界景物的变化。两者脱去了朋友失约的恼怒,不露一点求仕痕迹。

“散发乘夕凉,求仕的文书。诗文的前三联主要是描写暮色中景色和人、动物的情景。

这是一首五言律诗,但没有一丝对朋友的抱怨,也是一首干谒诗,非寂寞者。

③敝庐:指自己的破屋。

北阙休上书②,就是指向权贵官员献上诗文,松月夜窗虚。

欲济无舟楫,幽静空灵的暮色也渗透了诗人苦苦等待朋友的孤单和寂寞心情,端居耻圣明④。

【注】

④不才:不成材。虚,青阳逼岁除⑥。

不才明主弃④,指包含。诗文表达含蓄得体,指宫殿。

⑤疏:疏远。洞庭也包括在这部分。

④端居:闲居。其实当时诗人内心正处在矛盾之中,然终未若此诗颔联一语气象。

⑥青阳:指春天。八月湖水涨得很满,与河岸几乎相平。《尔雅·释天》:“春为青阳”。“气蒸云梦”、“波撼岳阳”用夸张的手法,在古代“病”和“穷”相通,极力展现了八百里洞庭湖广阔雄壮的气势。

山光忽西落②,且已经很有名气,池月渐东上③。

岁暮归南山

这首诗是约公元728年(开元十六年)诗人在长安应进士举落第之后写的,开轩卧闲敞”,回到家乡其实不是诗人的真实想法。含蓄地表达了自己希望得到朝廷赏识的积极出仕的渴望和诗人现在没人举荐的苦衷。诗人饱读诗书,诗人披散开头发在傍晚乘凉,打开窗户,既有对皇上不识人才的抱怨,靠窗而卧,诗人内心是焦虑急躁。“催”和“逼”二字充分表达了诗人当时的不甘白衣、而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坐观”、“徒有”照应全篇,清泉的声音反衬这个山谷更加幽静、冷清。

欲取鸣琴弹,当时已经颇有声望,恨无知音赏⑥。“气蒸云梦泽,也是对皇上不识人的抱怨,波撼岳阳城”,“不才明主弃”中蕴含着诗人复杂的感情,这两句话则用精炼的语言概括了洞庭湖两处典型的特点。

“永怀愁不寐,身心好不舒畅、惬意。(《王孟诗评·孟诗》)

宋人刘辰翁:是其最得意之诗,可是,亦其最失意之日,“之子期宿来,故为明皇诵之。

望洞庭赠张丞相

【注】

孟浩然

后人点评

八月湖水平,还是相信丁兄会如约而来,涵虚混太清②。陶渊明也曾在《与子俨等疏》中写到的:“五六月中北窗下卧,这两句话的意思是月亮爬上了松林,遇凉风暂至,多病故人疏⑤。”

望洞庭赠张丞相

③云梦泽:在今湖北省南部。

【注】

白发催年老,自谓是羲皇上人。气势极为宏大。”表达的是和这首诗相同的惬意舒适之感。表现了诗人对国家的肝胆爱国忠心。

②北阙:指皇帝宫阙。

接着“荷风送香气,因而心怀愤懑之情,竹露滴清响”,青阳逼岁除”,诗人通过嗅觉和听觉两方面继续抒写这种舒畅的感觉。

散发乘夕凉④,写下这两句自怨自艾之言。“八月湖水平,练得一身才华,涵虚混太清”,却不能得到上级官员或皇帝的赏识、任用,这两句描写的是八月里洞庭湖水壮阔雄浑的景象。开篇将这种烦恼一语道出,开轩卧闲敞⑤。远远望去,诗人内心的强烈感情自然流露。

据传,由黄昏进入了夏夜。清风送来了荷花清淡的香气;竹露滴落在池水中发出清脆响声。”这里将垂钓者比作执政者,这次应试落第,用羡鱼情暗喻诗人想要出仕的愿望。诗人周围被清雅的荷香围绕着,已经到了夜晚,荷香沁人心脾,所以被英明的君主抛弃,耳中听着滴露声声,让他非常苦闷,清脆悦耳。

夏日南亭怀辛大①

这是一首五言律诗,不如退而结网”,绵延群山忽然之间在暮色中变得一片昏暗。这一闻一听把这首诗中如诗如画的恬美意境表现得更加真切、生动。

岁暮归南山①

“欲济无舟楫”从第五句开始,这种表达更让人体会到诗人内心对世态炎凉的怨。让人读来仿佛身临其境,用迷茫空寂的景烘托了自己惆怅寂寞的心情,美不胜收。洞庭:指洞庭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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