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道路就像一条新生的门,被遗弃的天使在上面行走着,这让它们放弃了在阳光下生存;来到车站,“人呢,刚才还在这的”两人看着空旷的地方,风在耳边大肆的吹刮着,身后的秋千突然摇摆了起来,两人背靠着背警惕着,‘嗷’突然,空中那巨大的轮廓显出了外形,那个人类站在它身前,已迷失了心智,“大伯”仓拉冲了过去,“小心”在藤蔓打下来的一刻,身旁的人把她扑倒在地,“你看清楚,他已经成了培养皿”他朝她说道,“可是……”“好了,你忘记了我们的使命了吗?”“我知道了”她咬咬牙站了起来,然后把目光看向那个东西。
“如果是刚开始的培养皿,那就好办了”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把剑,她把剑缓缓举了起来,然后猛的刺往地下,在剑端插入泥土的一刻,地里的藤蔓纷纷露了出来,“快跑”两人朝前方跑去,身后的东西也追了上来,‘嗖’一根藤蔓刺穿了她的手臂,“该死”“你没事吧”洁雨白停了下来,“不要停,一定要让它把所有的藤拔起来”仓拉站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还有1根,好”说完,她转过身,双手紧握,口中喃喃,驻立在秋千旁的银剑动了动,然后抽出,朝前飞去,那怪物支撑着地面向两人靠近,那藤蔓已经缠上了女生,‘嘶’“嗷”剑入心芒,一阵绿色黏液喷涌而出,“好了……”她单手撑着地,嘴角的鲜血慢慢溢了出来,“把大伯的尸体烧掉吧,不然会……”“恩”
火苗慢慢升起,照尽了整片天际,黎明下的夜已被摧毁,每一晚都有惊心动魄的事发生……
“犹地的实体与鬼怪相同,但是它们的能力却相差许多”“怎么说”洁雨白有些疑惑,“鬼怪是用能量作怪,而犹地则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既然这样,那它们应该也有领导吧”“恩,不过还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对了,你去买一些保鲜膜”“保鲜膜?你有食物要保鲜?”“你去买了就知道了,要特大号的那种”“知道了”
来往的人群中,总会有不明的东西混进去;马路上,男人摇晃着身躯,烈日下的皮肤显得苍白,寒冷、如尸体一般,‘砰’他倒下了,“先生,先生……”一旁的人纷纷赶到他身旁;夏日的蝉在不知疲倦的叫着,那圣洁的地方,“怎么回事,这个人已经死了一个月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吃惊的看着担架上的人,“可……可是他刚刚还在动”“送进手术室解剖”
我们在残忍的对待着同胞,这是暴食者的行为,上帝将惩罚我们,腐食我们的身躯;手术室内,“什么,他的身体内部竟然是空的”主治医生后退了几步,“医生,现在怎么办?”“缝合,放入保存瓶”
别墅内,“好了,东西买回来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用了吧”洁雨白把保鲜膜递给了她,“不用给我,先放冰箱”“哦”“其实人类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创造出了对付鬼怪的介质,而保鲜膜上恰好存在这种介质,所以用它来困住那些东西最好不过了”“哦”
夜,淹没了这片天空,暗夜中,天使们出来,只是它们背负着的有些不雅;“医生,下班了啊”“是啊,好好工作吧”医院的人渐渐变得稀疏,只有几个值班护士在昏暗的灯光下工作,那几盏看似电压有问题的灯光在不断闪烁着,“把灯关掉吧,这样很奇怪”“恩”关掉灯光,只剩下台上的几盏台灯,整座被黑暗包围的房子变得更加神秘,这就是堕落者的世界……
地下室,这里是寄放一些奇奇怪怪的身体的地方,有心脏长在右边的,有奇怪的连体婴,甚至,还有内脏消失的尸体,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不可思议,‘沙、沙’一阵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从一个保存瓶里传来的,那绿色的液体替代了白色的药物,那具被缝合的尸体睁开了双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不断的成长、变形,‘砰’一阵巨响发出,惊动了医院的警报铃。
“地下室出事了”“快去看看”柜前的人跑向地下室,走廊上,植物的味道冲刺着,“好香”“别管这些,快走”“恩”地上是一些奇怪的台藓,“小心”两人跌撞着走进了地下室,可是里面,除了破损的保存瓶,什么也没有,“奇怪,怎么没有人?”“先通知警卫”“恩”“可是,当她们转过身的一瞬间,一个巨大的怪物降临,‘嗷’那声音,如划破天际的雷声般震耳,那无限延长的绿色藤蔓,刺进了她们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