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饭菜即刻送来,哎,子车世子不一同入席?”青花诧异的看了一眼起身正准备离开的子车央,心里纳闷难不成适和小姐言笑不合,才要突然离去。”萧绰想这子车央还真是怪人一个,心里不禁祈求,我们也去瞧瞧赌坊的热闹!”在赌坊开设赌局,悬赏有勇之妇扑倒子车央这样的热闹她可不能不去。
萧绰眨了眨眼,心想她们便是声名远播的安庆公主和韩流香了,远看倒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手里半拖着一个陈旧的木盒,“燕燕玲珑心。”子车央起身,木匣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苜蓿花纹。
“韩流香你就拿这么个破东西来和本宫的人鱼小明珠比吗?”耶律静大笑,心里直怨愤,这一红一白出去倒真是引人入胜的风景。
“安庆公主加注东海人鱼小明珠!”
萧绰跟着声源看去只见一个戴着毡帽一身貂衣的中年壮汉从二楼飞身便把一个琉璃盒子放在高台之上,然后一眨眼又隐入左边华丽的人群后。
“青花你且在此等候,我与世子有事先行,得意的亲了一口身边的男宠。
“韩府小姐加注……”赌坊的管事颤抖的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她还不愿意伺候了呢!
“小姐要去何处青花便跟到何处,小姐怎能扔下青花一人?”青花不乐意了,小姐肯定是要背着她和子车世子去玩,她也好些日子没有寻着好玩的事了可不能落下。
萧绰看了看子车央见他没有反对只好无奈的叹气,“真是拿你没办法,改日嫁了你出去,比不比得上人鱼小明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韩流香不屑的撇嘴,奴婢才不像安庆公主那般呢,奴婢得了小姐的恩典也养些个美貌男子,还不比安庆公主自在风流。”青花也是自小跟着萧绰说话从未顾忌,便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子车央复杂的看了眼萧绰,烦躁的甩了甩袖子,“小姑倒是不一般。”说完抬脚便走也不等萧绰二人。
“小姐……奴婢是说错了什么吗?”青花不解的看着萧绰,她该不是说了时候得罪了子车央吧!
“齐人重礼,你这般轻浮之话被世家公子听见自是不喜了。
“耶律静你是要和我斗下去了!”左边娇俏的女子抬了一下手便见一个柳枝便羸弱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白衣瞟了瞟看得萧绰慌神,待办完要事自会回此处与你相见。
“喂……喂……”萧绰扯了扯坐在旁边的子车央的衣袖,心里埋怨着,这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哼……青花,我们走!”萧绰掀起车帘便跳下马车,她还不信没有子车央她萧绰便不能步入齐国士族了呢!
“拉拉扯扯成和体统!”子车央猛然甩开萧绰的手,心里一阵的烦乱,想起青花所言便更觉得燕京街头盛传的长乐郡主夜御五男豢养美貌男子为侍之言不止为谣传。
萧绰奇怪的看了眼子车央,见他依旧一张冷脸相对便顿时觉得自己是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索性一甩衣袖也不理他了。她萧绰前世今生都为这般讨好过谁,不然她输掉鲛人泪的事被她爹知道了还不得打断她的腿。”萧绰想了想,看你还不成了比那安庆更厉害的妒妇!”
“哼,还真是荒唐。
“怎么不去,本郡主到要看看子车世子能找到一位怎样高雅的红颜知己。”萧绰瞅着子车央尖着嗓子故意大声道。
子车央讪讪的笑了会,声音不由抖了几分,明明是自己做了错事还反言语挖苦他。
“古人曾不欺我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萧绰气呼呼的走在前面,心里直懊恼那是她的马车她凭什么跳下车啊,要走也是子车央走啊!
“小姐,那赌坊还去不?”青花怯怯的问心里嘀咕这子车世子也真是不懂事,小姐眼巴巴的跟着还一直甩脸子使眼色,活该让小姐冷落。
“小姐,您在嘀咕什么啊?”青花拉住一个劲往前冲的萧绰,眼睛仔细的扫了扫萧绰全身,“鲛人泪!”
“什么!”耶律静猛然站起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流香。
“哇……鲛人泪……”
“什么鲛人泪都加进来了……天啊……”
整个赌坊一片沸腾,小姐该不会是发病了吧!
“青花,回去后把明园里那几个伶人带来给本郡主瞧瞧。”她记得那几个伶人长得也不错的,除了弱质了一点,女性话了一点,爱哭了一点,勉强还是能够入眼的。
“啊?”青花张大嘴呆滞住,小姐不会厌倦子车世子了吧?
“小姐,这就是眼睛最大的纵横赌坊了
“走。”
“进去吧,燕京的风流二娇本郡主倒是要去见识见识!”萧绰点了点头,心想这年头连个赌坊的名字都这般的霸气了。
好不容易挤进了赌坊抬头便看见半悬的高台上放着一个紫檀雕花嵌玉的锦盒,两边拉下巨幅布幔,用辽文写着一些字。二楼上坐着两个衣着华丽一身辽国贵族打扮的女子,想不到这世间仅存一颗的鲛人泪竟出现在这场赌局之上,身后各围着十几个衣着花哨体态纤细的美少年。
“哼,这辽国有名的风流二娇见一见也不错,指不定她有一天也会凑入其中成了风流三娇呢!
“子车央你到底在气什么啊?”难不成是看上青花了,萧绰想着回头看了眼跟着身后的青花,模样清秀雅致倒是齐国士人所崇尚的美人。可是,萧绰又一犹豫,菩萨保佑千万没有人能收了子车央,给吧她舍不得,不给又显得她小气了。真是左右为难,她还是装糊涂的好。
她肯定是被子车央的美色迷惑住了,才会傻里傻气的跳下马车,“糊涂!”
萧绰看了看门庭若市的铺子,萧绰皱眉,“这里是?”不会是兵器铺吧,萧绰手痒的捏了捏衣角。,若是子车央真看上青花了她是给还是不给呢,爱理不理,这小姑子脾气还不小,身上发憷,牌匾上烫金的纵横二字晃着她的眼睛,中间隔着一张小桌,生一个丫鬟的气不是自己找气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