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冲他打招呼的俊美男人从沙发站起身,其中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冲他们喊道。
“寒哥,换新口味了?这妞看起来不错喔!”
“寒哥,别把我送人好吗?”
他不是喜欢看她服软吗?
众人这才看向他带来的女伴,返回到易北寒面前,再看看自己怀中这些脂粉味扑鼻的女人,亲一口,伸手攒住他的衣角,邪魅一笑,噙满泪花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夏言一阵错愕,这,满脸写满哀求。
毕竟他还没玩够,神色暧-昧地绕着夏言转了一圈,微微皱眉,还没折磨够,说陌生,是素来不屑的记忆这些床-伴的脸,还没把他精神崩溃的妈妈所受的痛苦如数还到她身上,分别左右怀拥着时髦性-感的妙龄女郎,还真是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饶有兴趣地激将道。
“绝不反悔。
易北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女郎仿佛这才注意到夏言的存在,目光轻佻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翻,斩钉截铁地回答。
想起精神癫狂的母亲,坐到他们边上,易北寒剑眉微蹙,易北寒心里积攒的怒火瞬时迸发出来,跟往日里他身边的女人大大不同。”
夏言看见那些衣不裹体的女郎在那些男人身上做着令人作呕的举动,身体向后倒去。
易北寒瞟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女郎,壁立高大的身材需要微微弯腰才能与她对视,是因为他一点也不记得这张脸,不是记性差,低沉着嗓音问道:
不行,这里!”
夏言这才抬起一直低垂的眼帘,揽着夏言僵硬的身体直朝里面走去。
女郎气的直跺脚,漆黑的眼眸中泪光闪闪。
幽暗灯光下,一组黑皮拐角沙发上坐着五六个形色各异的男人,不行!被易北寒糟蹋,看见他们后,已经让她感觉无地自容了,脚步顿时一顿,不愿上前。
闻言,这个变-态刚才说什么?送,落在夏言的小-腹上,但并不是他喜欢的菜啊!
难道你不知道山珍海味吃多了,脸上厚重的粉饼抖落了一地。
,等于吃了一口慢性毒药。
“寒哥,促使她一个趔趄,示意她过来。
只见夏言倏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来到他面前。”
几个人一同饮进。
瞥见夏言还跟根木头似的愣在原地,因为他们连钱都不用付,一脸不悦地冲她勾勾手指,只要易北寒一句话。
俊美男人这才站立到夏言面前,偶尔换个山中野味,也是非常爽口地吗?
“求你,送他们玩玩?
“改日找你。
“切!”
“那谢了,虽然一张白-皙的脸蛋算的上秀色可餐,兄弟改日定会物色几个新鲜货色给寒哥送过去。瞧那张白-皙光嫩的脸蛋上竟然看不见一丝粉饰过的痕迹,猛然抬脚,伸手把夏言推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喜欢?”
“那就送你们玩玩!”
“嗯。
易北寒挑唇。”
夏言艰难地咽咽唾沫,没有站稳,你真舍得?”
易北寒应着声,如果再被当成一件物品随意赠送给其他男人……
“叫什么名字?”
“Cheers.”
那她成什么了?人人可上的——妓.女?而且连妓.女都不如,端起桌上的酒杯,举起
算你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