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68900000006

第6章 浮生论缱绻(3)

我煮了些清粥,做了几个荷包蛋,炒了个黄瓜,蒸了屉馒头,举起托盘,转过头来笑说:“三爷,我弄完了,咱们回去吧。”他富有兴味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接过托盘,笑着陪我回到赏心阁。我有些担心他会吃不惯我做的早饭,却见他津津有味地啃着。我痴痴看着他。他笑着问我:“你为何不用呢?”我诚实地说道:“我喜欢看你吃呢。”他掰了一块馒头往我嘴里送,我张口接着,咬住他的手不放,两个人笑作一团。这时两个青衣小婢端着铜盆等梳洗用具进来,看到我们互相嬉笑着喂食,有些不可思议地目瞪口呆。我赶紧站起来,端过来说道:“今天让我来伺候三爷吧。”左首那个小丫头正是薇薇,眼珠子机灵地一转,脆生生地说道:“是,夫人。”她拉了拉旁边发呆的丫头,退了出去。

我伺候着原非白梳洗,为他绞好帕子,等他洗完脸,然后笑眯眯地递上去,又拉他到镜台前坐下,一切就像在昨天。

记得以前刚做他的近侍丫头时,我总要感慨一番:美人就是美人,这位爷连头发都跟墨玉一般。偶尔天气好在苑里帮他洗头,那乌发还会在阳光下流淌着光芒,可是今日翻开他的长发,却发现了许多白发,心头不由一酸。

这几年,我做男人久了,也对梳男子的发式越来越有心得了,一会儿我便替他在头顶绾了个髻子。目光移向镜台上,只有几支玉簪,他果然还是只喜欢玉簪。我便拿起桌上那支用金镶补的东陵白玉簪给他簪上。回看铜镜,却见他的凤目潋滟地瞅着我,我趴在他的肩上,双手从后面圈住他,笑问:“三爷,木槿梳得好吗?”“好,我最喜欢木槿梳的头了。”他在镜中看着我低低说道,漆黑的凤眸有着一丝媚惑,十指与我勾缠,低声道:“这莫不是梦吧?”他忽然转过身来,在我的惊呼中将我挪到他的腿上,急切的吻铺天盖地下来,好像要证明这不是一个梦,而我却在他满是龙涎香的吻中再次沉沦,又温存半日。

用过午饭,他本待拉着我去逛后山,未及出门,却听到苑里七星鹤的欢叫声,好像是有人进苑的警报。我紧张起来,难道是原青江?

非白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对我笑着摇摇头,“莫怕,此刻父王正在洛阳陪陛下过上巳节。应该是韩先生来了。”他吩咐韦虎守着我,自己便前往品玉堂。我同素辉祭拜过三娘后,素辉便去品玉堂陪非白。

我信步在莫愁湖边散步,站在老梅树下远眺对面的湖光山色,深深地吸了一口西枫苑里饱含梅花的香气,神清气爽。想起昨夜的缠绵,心中一片柔情蜜意。

粼粼波光反射入我的眼,正映着对面山腰处一片嫣红。

韦虎在我身后躬身道:“夫人大伤未愈,我们回去吧。”“韦壮士,那是樱花林吧。”我收回视线,对他笑着,“我想去看看。”我微笑地看着他。

他凝视了我许久,微叹着点点头。

樱花怒放,蜂蝶戏舞,我让韦虎守在林外,痴痴地站在芬芳的樱花雨中,脑中闪过非珏的笑颜,“木丫头,我记得你是在这樱花的树下告诉我你的名字的,对吗?”其实非白早就知道非珏练那《无泪经》会忘了我,所以永业三年那年中秋之夜,他对我说非珏迟早会妻妾成群,等他回突厥他早已不记得我这个丑丫头了。

一只野灰兔被我惊动了,奋力奔向一棵灿烂的大樱树,惊慌得一转弯就不见了。

我走到那棵最大的樱树下。想起来了,就是在这棵大樱树下,非珏羞愤地将阿米尔他们踢下树,然后红着脸看了我半天。往事如潮,似樱雪飞舞。

我走到大樱树下,掏出酬情在盘根错节的树根下挖了一会儿,取出一个满是泥土覆盖的楠木盒,里面是两块干干净净的白鹅卵石,一块歪歪扭扭地刻着“花木槿”,另一块奇奇怪怪地划着“原非珏”。这是原非珏在我的要求之下,我握着他施着内功刻的,当时握着他的手感觉就像是拿着一根电钻。我感叹这样的奇迹,所以故意刻得很慢,连带字也不怎么连贯,可他看不清,又不敢嚷烦,所以总是不停地问:“好了吗?木丫头,你别老捏着我的手,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非珏,对不起,永业三年,我没有跟你一起回去,都是我不好。我轻轻地在心中说道:你虽把我给忘得一干二净,还在弓月宫中那样羞辱我,可是我不怪你。你后来又机缘巧合治好了我的眼睛,可惜却没有认出我来,看来我俩终是错过,而我会永远永远记得你的好。若再有来世,你一定不能忘了我,而我也一定会跟你走。

我把两块鹅卵石又放回金丝楠木盒中,然后又埋回原处,将泥土覆上。

可能附近有窝小兔,那只跑走的野灰兔又从大樱树后折回来,在离我一米远处,谨慎地看着我。我对它笑笑,正要伸手去捉它,它忽地受惊逃走了。我惊回首,却见眼前正站着一个目光极犀利的长须美髯公。

我心中微讶,不禁慢慢聚起精神,站起来,微微福了一福,“见过韩先生。”韩先生微还一礼,“很久不见了,木姑娘。”他礼貌地客套几句,并未像素辉和韦虎一样称我为夫人。

果然,只听他冷冷地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老朽应该称您为君老板才对。”他的话中有话,连傻子也听出来了。我淡笑道:“看来韩先生有话要对木槿说。”“木姑娘若真为三爷着想,就不应该回来。”他冷然道。

“请韩先生放心,木槿只是挂念三爷的身体是否一切安好。”我没有想到当年如师长般温和的韩修竹会这么直白地赶我走,所以有些难受道,“韩先生就如此不信木槿吗?以为木槿回来是害三爷的吗?”“那么在木姑娘心中,这紫园是什么?是女儿家的嬉戏之所,来去自由吗?”韩修竹忽然措辞严厉起来,“在木姑娘心中,三爷又算什么?三爷不是您和锦妃娘娘的玩物!”“这话怎么说?”我冷冷地看向他。

“当年的锦绣姑娘若非有三爷提携,如何能有机会成为今日的锦妃娘娘?可惜人心难测,一旦登上高枝,便贪慕虚荣,背信弃义,甚至逼迫旧日恩主,若用寡廉鲜耻四字,实在算轻的了。”韩修竹额头青筋微暴,我则心惊于他如此憎恶锦绣。只听他冷冷道:“木姑娘是锦妃娘娘的姐姐,又是大理皇储的外室,修竹如何能放心让木姑娘来照顾三爷?即便我等相信木姑娘,木姑娘难道就愿意同亲妹反目,与亲生女儿、多年丈夫恩断义绝?

“想想当年三爷为姑娘所累,姑娘可有想过当年三爷过得有多么凶险?有多少鼠辈对三爷落井下石?又有多少义士为三爷尽忠?我等好不容易反败为胜,使得花西夫人同三爷的情事为天下传颂?姑娘若真为三爷着想,便不应该回来啊。”他长叹一声,看着我的眼中精光毕现,“为今之计,老朽以为,姑娘应择日回到大理皇宫,效仿当年西施义举,先稳住段太子,暗中相助三爷,便如这过去九年一般……只要等三爷成就大业,哪怕主公下了格杀令,老夫承诺,必会想法子使姑娘再次追随三爷身边,如何?”再次追随,说得真好听!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不是单纯的“红颜薄命”那么简单。现在的花西夫人就是女子操守的一种传奇,再经过政治上有意无意的渲染,上升到一定高度,便是当世各位枭雄作为家臣忠顺教育的经典案例。当时的临州城城主江举面对东吴张阀的吞并,便曾经这样对他的谋臣说过:如花西者,妇人尚知贞节烈义,以死殉主,况汝等士大夫之流?后来江举兵败于张之严,便命人斩杀了所有的妻妾儿女,他所有的家臣竟真如花西夫人的传说一般,亦斩杀了自己的妻妾儿女,然后一并焚城殉国,一时间被传为惊世佳话。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以我这种姿色能有机会像西施一样去媚惑敌人。不仅如此,看来这几年我的下落对于韩先生,应该说对于原非白这些忠诚的家臣们都知道,连带那个不见天日的司马遽都知道我在段月容的保护之下。可是没有人去通知原非白,因为没有人想让原非白再为我而犯傻。

原非白三个字,在他的追随者眼中,甚至在很多对手的眼中都已经神化了。

“在韩先生的心中,女人是什么?难道永远只能作为政治的牺牲品、没有感情的工具吗?”韩修竹一愣,我接下去说道:“当年的锦绣为什么会背弃三爷,想必韩先生曾经背着三爷偷偷找过她。而当年的锦绣正是听了韩先生这番话,想要成为三爷的西施,这才投向将军的怀抱。”“姑娘还是像以前一样才思敏捷。不错,我对锦妃是说了些道理,”韩修竹冷冷一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锦妃娘娘没有成为三爷的西施,三爷倒差点成了她的伯邑考。”“韩先生,”我淡淡一笑,“也许有一天三爷真能荣登大宝,只是你可曾想过他的心可能早已千疮百孔?他这辈子也不会再幸福了。”“木姑娘,请听老夫一言,这是一个乱世,既有像锦妃娘娘、宋驸马这样的卑鄙奸诈之人,亦会有像三爷那样的真龙降世。他是为天下百姓结束这个乱世而降生的,他命里注定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韩修竹殷殷地对我说着,最后提高声音斩钉截铁地庄严道:“三爷不能只为儿女情长而活,他必须为这天下做出牺牲,如同我等拿出全部身家,誓死追随他一般。”此言一出,我不由深深震撼于他的忠诚和决心。这乱世之中,有多少像韩先生、韦虎这样的勇士谋臣,以一身血肉之躯,成就了主公们的霸权之位,忠心耿耿地谱写着战国最嘹亮也是最值得尊敬的歌曲?我没有任何一个借口来反驳他,哪怕我得到了原非白全部的爱恋,却不能贪心而自私地取走他全部的付出。韩修竹说得对,命里注定他不是我一个人的,他甚至不是他自己的,他是属于天下百姓的。这个道理我很久以前就明白了。

“请放心,韩先生,”我对他笑道,“我一定会走的,不会给大伙带来任何麻烦……既然三爷同我一样,注定今生不能同最爱在一起,就让我们留给彼此一个最美好的念想吧。”我离开樱花林的时候,韩先生还站在里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夫人其实不必太在意韩先生的话,”韦虎似是揣摩了半天我的脸色,踌躇半日方小心开口道,“小人觉得韩先生多虑了,一直把三爷当孩子。小人倒觉得三爷自有道理。”我对他低低道了声谢,回到了赏心阁。

晚上,我换了身顾绣的银缎对襟背心,细细打扮一番,然后备下酒菜,就等着非白回来。可是非白到很晚才回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热情迎上去的时候,他却冷冷地坐在桌边不看我一眼。

我便吩咐薇薇将饭菜热一热,他却冷冷道:“已经在紫园用过了。”然后转过身背着双手,隔着梅花缠枝纹的窗棂,向漆黑的远山眺望了一会儿。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脸贴着他坚实的后背,心想以后恐怕便没有机会这么抱着他了。“听说你今天去了后山的樱花林,”他微侧头,“你去做什么了?”“散个步罢了,有韦壮士跟着呢。”他的胸腔微颤,只听他轻松笑道:“你跟樱花林还有非珏说什么了吧?”我嘿嘿傻笑着,“秘密。”他背着我又淡淡地笑了下,转过身来。等我意识到开错玩笑时已经晚了,他的凤目暗了下来,飞快地扫了我一眼便移开了。

我的心中一滞,他却冷淡道:“我猜你是在对他说,你不怪他忘了你,如果当年能跟着他一起走,也许一切就不一样了。”再看我时,他的眼中已是一片冰冷,“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九年我会不会忘了你?如果我忘了你,你会不会难受成这样,恐怕是开心得不得了吧。”我心中亦感到一片寒冷,缩回了双手,有点不知所措。

他看在眼里,冷笑一声,“你不要拿我同他比,木槿。”

我低下头,心说:明明是你自个儿在拿来比,这又算什么?

“也不要拿我同段月容比,”我猛然一抬头,他早已揽我入怀,粗暴地攫着我的双手,眼中满是厉芒,夹杂着痛恨和嫉妒。没错,是深深的妒,切切的痛,看得我没来由地狼狈地躲开了他的目光,直想害怕地去开门叫人进来,他却一把将我拉了回来,推倒在床上。这有些用力过猛,我的左手撞得有些疼了,而他的左肩明显有血丝渗出。

他冷着脸贴近我的身,狠狠地吻了下来,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襟。他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肌肤,熟练地挑逗着我的欲望。我咬着嘴唇,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窗棂被夜风吹开,偶尔有梅花瓣飘进窗内,洒落在非白和我赤裸的肩上,房里弥漫着一股妖冶淫旎的香气。

月上中天,我们闷闷地躺在床上。非白声音平淡无波地吩咐了一桶热浴水,然后示意我先进去。我抱着酸疼的身子起身,低头道:“三爷先洗吧,我让薇薇来伺候你。”刚到门边,非白已一个箭步蹿来,将我扔进水桶。我爬将起来时,他也跳进桶中,我立刻跑到另一头,他阴着一张脸,冷冷道:“你怕什么?”我摇头道:“非白,我不怕你,只是不喜欢这样的你罢了。”他哦了一声,“这样的我?你又喜欢怎样的我?莫不是要我像段月容一样,整日扮个女子来哄你高兴,你便喜欢了?”他满腹恨意地看着我。

我抬起头,望了他许久,心中冷到了极点。今天早上的幸福宛若镜花水月一般。忽觉与他携手共老实在是痴心妄想,九年前的原非白本就是喜怒无常,雾里看花。

这九年的离别,我同他之间又如隔了千道沟壑、万重冰山,令他如何不去猜忌呢?我心中只觉得痛——原来我与非白的长相守真的不能实现!望了他天人般的容颜许久,终是失望地垂下了眼睑,沉默地脱去了衣衫,然后默默地走过去,轻轻地替他解开了衣衫。

非白的眼神柔和了下来,轻轻抬起我的脸,痴痴道:“木槿,你可知我有多恨这九年,多嫉妒段月容?我被困在暗宫的日日夜夜,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此时此刻,谁抱着你,他在对你做什么?我就会变得发疯、发狂、发痴。”他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比方才要温柔许多,却依然疯狂而霸道。这一夜他肩膀的伤口又挣开了,鲜血滴到我的胸前,他却欲火更炽,全然不顾。

同类推荐
  • 何必一往情深

    何必一往情深

    这二十多年、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可取之处、唯有执着。小的时候隔壁的小男孩抢了我的玩具,愣是追杀了他五个小时,追得他求饶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回家长大后,喜欢上一个人,掏心掏肺把所有所最好的都给他,改变自己的去迎合、却弄得自己满身伤痕累累。有的时候,都怪自己太过执着、人又何必要一往情深。小说交流群348036258
  • 冒牌女友从天降

    冒牌女友从天降

    她是学校出了名的坏女孩,有着淑女的名字却是一个女汉子,他是万众瞩目的校草,一日偶然,他在校园里走着,她像只八爪章鱼一样从天上掉下来,这邂逅,好奇葩!他居然还是她的同桌,更可恶的是,他太过自信,居然和她赌她一定会爱上他,太自恋了吧!可是往后的生活谁也料不到。
  • 愁城纪

    愁城纪

    愁城纪由十个城市的爱情故事组成,分别发生在十个不同的背景下十个动人的故事。香港的离愁,北京的无奈,深圳的铭心刻骨或者济南的苍凉。这是一本关于空间和情感的小说集,不同的城市下空,上演着差不多的爱与恨。有的爱很茫然,有的爱很无奈,但是爱总是支撑希望的根本,那些纠缠的情节,在扑朔迷离的文字下,显得异常地动人,这本小说集,将带着我们穿越城市的界限,共同感受爱情的真味。
  • 假如深海不快乐

    假如深海不快乐

    你万人瞩目,可曾注意我小心翼翼的目光;你冷漠轻佻,可曾为我改变丁点的心意;我站在角落,深情地注视你,依然不曾换回你决然离开的脚步;薛锦寒,我不顾一切抛下自尊来爱你,把自己从公主的宝座下降为灰姑娘,你又怎能无动于衷?既然你转身,我便只好放手,你会看得见,我没有眼泪,亦没有不舍。不是爱的不深,只是你不知道,因为你,我把自己藏身深海,我的眼泪,任何人都无法看见。深海没有氧气,没有阳光,有的,只是自始至终的孤寂和刺骨的寒冷。然而我,始终守候在这里,我的眼眸,早已成为这深海的一眼泉,涓涓流着的眼泪,成为这深海的海水来源。我为你沉溺在这一片深蓝的海域,久久不愿醒来,只为有一天你会懂得,我爱你。
  • 大神请接招:学渣校草

    大神请接招:学渣校草

    他是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的男神校草,臭美自大且无良,挥挥手,桃花朵朵开,其乐无穷。唯与她势不两立。她是每天都要盘点几次身家的贪财女生,强势霸道且邪恶。她来这所学校的目的就来拯救这个学渣校草的。拿人钱财,替人追男,这套校草出浴照,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
热门推荐
  • 创新的开拓

    创新的开拓

    ,别人能行,我也行,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对自己说"OK",找一位恩师指点迷津,学会为自己鼓掌
  • 名门大少独爱辣妻

    名门大少独爱辣妻

    她,叶落——热情火辣,身世凄迷,美艳诱人的外表下,是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他,花墨城——邪魅多情,身家显赫,俊逸无双的皮囊下,是阴暗重重的豪门暗殇。身世之谜,家族内斗,豪门恩怨。
  • 天才脑筋急转弯(青少年挖掘大脑智商潜能训练集)

    天才脑筋急转弯(青少年挖掘大脑智商潜能训练集)

    潜能是人类原本存在但尚未被开发与利用的能力,是潜在的能量。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能量既不会消灭,也不会创生,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其他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而转化和转移过程中,能的总量保持不变。
  • 极品三小姐

    极品三小姐

    男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碧色的眸子反而变得更加幽深,透着浓浓的探究。他忽然发现,这个叶家的三小姐似乎不一样了呢!以前她每次看到自己,总是一脸傻笑、花痴的摸样,恨不得拥入他的怀中,成为他的女人。而现在她竟然全神戒备的看着他,她水眸中分明带着恨意和怒意。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有趣!男子忽然勾唇一笑,心中莫名的产生了几分兴趣。叶瑶怒目回视,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 关门,放妖王

    关门,放妖王

    自从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同居表哥,韩以璇的生活渐渐开始不可预测!竟然可以穿梭到远古神话世界?帮后羿射日,随神农尝百草,和妖王谈谈恋爱,和神仙斗斗法术!韩以璇的小日子渐渐过得风生水起。只是……喂喂喂,她家什么时候成了妖窝窝!韩以璇怒吼了一声:“关门,放妖王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丫头,你就是我的新娘
  • 逆天修罗魔医

    逆天修罗魔医

    契生死,逆乾坤,覆手翻青天;踏苍穹,变阴阳,傲然立世间!从死亡营中爬出来的女将军没有死在敌人手下,却防不住背后来的伤害,惨遭亲友迫害的她一朝换魂,重活于异世。此后我命由我不由天!重获新生!——她谈笑间逆天改命,重掌自己的命运。注定不凡!——她挥手中风云变幻,掀开惊天的篇章。★★★○○○●●●将军府嫡女,看似身份高贵,却被人践踏,既然换成了她,这一切必然转变。谁设计毁我清白——我就让你们永蒙众口铄金之苦,清白尽失,声誉尽丧!谁敢下毒残害我——我就让你们永受残心蚀骨之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要无理耍威风——我就让你们永为下贱卑劣之身,万人之下,人人可踩!谁在给脸不要脸——我就让你们永获世间最丑之脸,人见人厌,鬼见鬼憎!★★★○○○●●●神仙般师兄,看似谪仙一枚,却让她苦不堪言,神秘身世揭露,引得惊天动地,二人联手,神挡杀神,佛挡灭佛!强大型师父,看似有了依靠,却没有想到变成了负担,魔人现、尸人出,一桩桩血案,一件件神秘之事,接踵而至,她一一破之!染毒之体,毒医之尊,魔女之称,她,便是异世之魂的紫夜,炼神丹修神器,驭百兽统万人,绝世之姿傲然于世!凡人之身,魔神之尊,妖孽之称,他,便是她命定之人,滚滚红尘之中,与子携手,登顶之峰,俯瞰天下!PS:一生一世一双人,男强女强,强强联手!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薄幸

    薄幸

    离婚三年后,严幼微和曾子牧不期而遇时,身边多了个小包子。曾子牧:“哪来的孩子?”严幼微:“前夫的。”“我的?”“不,你是前前夫。”曾子牧恍然:“哦,我记起来了,那个男人娶了你不到三个月,就……死了。所以说这孩子……”“遗腹子。”严幼微带着小包子转身离开。她宁愿让孩子当遗腹子,也绝不让他做曾家的孩子!
  • 穿越也疯狂:逃嫁狂妃

    穿越也疯狂:逃嫁狂妃

    我跆拳道黑带三段高手张小庭,竟然被一块砖头砸得穿越,这也太逊了吧!更逊的是,我竟然穿越成了一个富商不受宠的女儿,还被逼嫁给一个堡主做小妾!传闻那个堡主又老又丑,要本姑娘嫁他,还是当小妾,没门!本姑娘要逃婚!逃婚路上,本姑娘女扮男装,还装成满脸络腮胡子的狂野大汉张天帅,竟然都有帅哥看上俺,难道这年代流行BL?!更狂野的是,看上俺的帅哥不止一个,而是好几个,那本姑娘要咋选啊?唉,点兵点将点不出来,再说我对他们也不讨厌,索性,我就厚点脸皮对他们说了----帅哥们,俺天帅同志实在硬不下心肠来辜负各位对俺的一片深情,不如,你们就全从了本姑娘,怎样?众帅哥脚下一软,摔倒一片,哐当,哐当,溅起灰尘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