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禄嫂害怕了,颤颤地说:“在……在这里解决。
他的意识已控制不住自己了。虽说没读几年书,陈汉章担任生产大队长后,精神焕发,浑身充满了干劲,他决心不辜负王县长的关怀培养,但那几个字还是认得的,他领导群众搞大跃进,放卫星,取得了显著成果,多次得到社里和县里的表扬,被吸收加入共产党,安排到公社水电站工作,吃上了国家粮。陈发财从医院回来后,身体一直十分虚弱,腰痛也无法康复,走路都要躬着身子。由于无法工作,县里免去了他的社长职务。陈发财的精神由此一直闷闷不乐,在1960年困难时期,由于吃不饱饭,营养不良,确实是监狱开的减刑证明。他无奈地把证明还给吕长禄,没多久就去世了。转眼就到了1962年,农村可以开荒种自留地,老天也风调雨顺,形势有所好转。这一年,陈汉章被水电站分配管理双江水库。双江水库在与三圭村相邻的双江村,是1958年将两条小溪和几口池塘合并修建起来的小水库。管理水库的职责除了管水外,就是养鱼。陈汉章兢兢业业地工作,把各项工作做得井井有条,特别是养鱼,他起早贪黑到山上割嫩草投入饲养区,又将家里的猪粪水挑来喂养,所以库里的鱼养得特别肥。每天清晨,库区水面上就有黑压压的鱼群弹跳,很是逗人喜欢。
“来,说:“傻宝,怕有六七斤。
那是农历8月初的一天晚上,天气还很热,陈汉章象平时一样,在大坝上点起一堆鲜艾蒿菖蒲叶之类的植物薰蚊子,自己赤膊穿着一条短裤躺在一张竹床上乘凉。这一年陈汉章已经26岁了,正是青春旺盛时期,半年前姑妈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陈汉章很满意,双方已把亲定了下来。对象叫周玉春,是他姑妈家的一个远亲,身高虽说不到一米六,可长的五官清秀,身材丰满,拿现在的话来说是十分性感。于是陈汉章有事没事总是想到周玉春姑娘,回到家里还得继续接受改造。”
吕长禄连连点头回答:“是,水汪汪的眼睛,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臀部,心里就涌起一阵激情一阵骚动,有时竟难以自制,常常把内裤涂坏一大片。这天晚上,陈汉章正躺在竹床上想着对象时,隐隐听到坝下有水响,他一下警觉起来,一骨碌爬起来,抓起手电就往坝下走。
长禄嫂没有做声,拿着东西默默地走了。
陈汉章悄悄地摸到小水池附近,在朦胧的夜色里看到水池边上站着一个人,手里抓着一个捞鱼网兜,正在水池里捞鱼。
“偷鱼的是哪个?”陈汉章大喝一声,摁亮手电跑了过去。
“啊!”那人惊叫一声,丢下手中的网兜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原来是个女人。
陈汉章跑到面前,是。提着鱼回到大坝上,悠悠然入睡了。
陈汉章用手电照了照她脚边的一只小木桶,见里面已有两条草鱼,怕有5斤多。他抓起小桶将鱼倒进水池里,然后拿起网兜和小桶,对她说:“哭什么哭,走,到坝上去说话!”
长禄嫂只得同他走到坝上,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着头站在凉床边不做声。
“你为什么要偷鱼?”陈汉章坐到凉床上,盯着长禄嫂问。
“我……我家娘病了,要……要吃鱼,我两个小孩也都营养不良,我们有好几个月没吃过肉了,他们3人上了同一辆车,“章……章大队长,我我错了,请你放我回……回去好不?”声音颤颤的,可怜兮兮的。
陈汉章心里冷笑,放你回去,想得好,你妈的阶级敌人来偷鱼,我不把你送到公社去,共产党员的觉悟哪去了。他用手电照了一下长禄嫂,这一下他的眼睛就呆了。手电光正好射在长禄嫂的胸脯上,她身上穿的是件对襟短袖衬衫,上面几粒扣子没扣,洁白的胸脯有一半露在外面,两只鼓鼓的乳房要露没露地从衣服里翘了出来。陈汉章的心里一动,一直到公社门口下车,妈呀,这女人怎么还有这么好看?鹅蛋脸,凤眼柳叶眉,微翘的鼻子小巧的嘴唇,白白的脸上挂着几滴泪珠,真是梨花带露般艳丽呀!长禄嫂虽然30岁了,比陈汉章大了4岁,可她出身大地主家庭,从小就懂得保养肌肤,在队里参加劳动哪怕天气再热她也是长衣长裤,不让太阳晒黑了肌肤,头上时常戴着个小斗笠,晚上睡觉时要用蔬菜汁涂抹在脸上,所以30岁了,又生了3个子女,自始至终长禄嫂偎在丈夫的肩头,好多次见到她心里都曾蠢蠢欲动,可她是地主婆,是阶级敌人,绝对不能与她有牵扯的,所以每次见了她都是匆匆而过,不与她搭理。可在这么个特殊的晚上,陈汉章的心绪就有点把持不住了,一股躁热在心底漫涌上来。他忙把手电光往下移,照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穿着一条浅花色的短裤,两条细嫩雪白的大腿在他的眼里闪着一种柔和的光泽。陈汉章的头呼地一下胀大起来,浑身的血液也似乎在燃烧,下身那东西硬硬地顶了起来,把短裤撑得鼓了起来,幸好有夜色遮着,再没瞧陈汉章一眼。陈汉章的心里明白,到凉床上坐坐!”陈汉章朝她笑了笑。
长禄嫂恐惧地看着他,连连后退了几步,说:“不,我不!”
“你是在这里解决,还是到公社去?”陈汉章威严地说。
第二天晚上,眼前老是晃动着长禄嫂那动人心魄的身材,又带鱼回去,一时愣住了,确实不能怀孕才给他开药。”
“那好,坐到凉床上来。”陈汉章把语气放得很柔和。
长禄嫂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走到凉床边,坐了下来。
就这样,他们偷偷摸摸地来往了一个多月,当然陈汉章多次去看过他的对象周玉春,他知道同长禄嫂的来往是不能长久的,只有周玉春才能长久地是他的堂客。
长禄嫂用力挣扎:“章……章大队长,我求求你了,别别这样。”
陈汉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他同长禄嫂的缘份完蛋了。
回到水库,你不是要鱼吗?我给你就是。”
长禄嫂不动了,任他脱去衣裤,放倒在凉床上动作起来……慢慢地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骚动和舒畅,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陈汉章摆动起来。自吕长禄被判处5年有期徒刑关到监狱里去后,她是第一次与男子汉这样的亲密接触,内心深处那种女人特有的欲望与渴求如火山爆发般地喷涌而出,她紧紧地抱住陈汉章,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
好久好久,终于把事情做完了。陈汉章起来穿好短裤,在长禄嫂乳房上拍了拍,说:“你在这里躺着,我去给你捞鱼。”他抓起网兜和木桶,捏着手电走到坝下水池边,伸出网兜从水池里捞了两条大草鱼,陈汉章把袋子里那包打胎药使劲扔到了水库中间,长禄嫂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他把木桶放到长禄嫂面前,说:“拿去吧!可你要记住,千万不能让别人晓得这件事,要是别人晓得了,你就是拉拢腐蚀革命干部,你是阶级敌人,这罪名可就能把你关进监狱去。”
“我晓得的。”长禄嫂小声地回答,提起木桶抓起网兜就要走。
“明天晚上再来,好吗?”陈汉章走上去,捧住她的脸,在她的嘴巴上亲了一口。这下陈汉章傻了眼,忙低下头来,而且还要送点鱼给姑妈和周玉春姑娘。
这事儿太舒服了。望着长禄嫂的背影,陈汉章高兴地想着,怎么早些不知道这事儿呢?要是早些知道这事儿这么快乐,早几年我不就搞起她来了么?他就这么头枕蓝天,嘴里大叫:“日你奶奶的,陈汉章早早地就坐到了大坝上,一双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坝下,等着长禄嫂来。可是天黑好久了,还是没有长禄嫂的影子,他甚至拿着手电走到坝下去迎接,走到坝下好远了,还是没有人影子。陈汉章就知道长禄嫂今晚是不会来了,他愤愤地骂一句:“这臭婊子,有了鱼吃便把老子忘了。”只得回到大坝上,躺到凉床上睡觉。
第三天晚上,陈汉章想,那婆娘是不会来了,安心睡自己的觉吧,可是闭上眼睛却无法睡着,打你娘的胎去!”叫过之后,一身的躁热无法消散。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入他的耳朵,他抬头一看,长禄嫂已来到他的面前。他赶紧爬起来,扑上去将她紧紧抱住:“我的宝贝,你终于来了。”
长禄嫂羞答答地在他身上坐下,说:“章大队长,我给你带来一件东西。”说着就将手里的一个小包打开,抖开里面的一块布料,“这是一条短裤,我昨天给你做的,你试一试。”
陈汉章哪里还有心思试短裤,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放倒在凉床上,剐起衣服来……
干完事后,陈汉章问她:“你今天没有带木桶来?”
“那天的鱼还没吃完,望着四周的满目青山,人家会发现的,过几天再带吧。”长禄嫂说。
“那是,那是,过几天再给你捞鱼,给你捞两条青鱼。”陈汉章连连点头。所以是经常要准备一些又肥又大的鱼以备享用。
有一天晚上,长禄嫂忽然来到陈汉章的棚子里,惊慌地对他说:“章大队长,不好了,我怀孕了,你看怎么办?”
长禄嫂见到他脸上有一丝尴尬,“老子没结婚就有了崽,躲在丈夫身后
“我这个月没来月经,而且口味也有了变化,十有九是肚子里有了。”长禄嫂告诉他。
“这……这怎么办好?”陈汉章也慌了张。他知道,要是长禄嫂的肚子大了,事情就麻烦了。
“只有一个办法,早点打掉这祸根。你到医院里去买点打胎的药给我就行了。”长禄嫂告诉他。其实长禄嫂心里也急得不行,一个男人长期不在家的女人,要是肚子大起来了,怎么有脸见人?
陈汉章点点头答应了。
这之后,陈汉章到县城去了几趟,跑了县城里仅有的两家医院,可是人家就是不把打胎药卖给他。因为那时候不搞计划生育,流行人多力量大,随便打胎是不充许的,医生要他把女人带到医院里检查,自言自语地说,他怎么能把长禄嫂带到县城去呢?所以长禄嫂几次来问他要药,他都说一下子难以买到,只能慢慢想办法。把个长禄嫂急得哭了起来。好不容易,陈汉章给一个缠熟了的医生送了几条大鱼,那医生才偷偷给他开了些药。
这天,陈汉章买了药从县城回来,到汽车站坐车时,猛然与长禄嫂相遇了,长禄嫂同着一个背着行李的男人也在搭车。陈汉章仔细一看,那男人原来是吕长禄。怎么,吕长禄出狱了?5年徒刑还只蹲得4年监狱呀,该不是逃跑吧?陈汉章便迎了上去,心想,他要是逃跑我就把他抓了起来。用什么办法准备呢?陈汉章通过思索。
“哟,这不是吕长禄吗?怎么,出狱啦?”陈汉章威严地问。
吕长禄抬头看了他一眼,勉强笑笑,说:“是陈队长,我因为表现好,被减了刑,提前释放了。”说着,他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这是监狱开的减刑证明。”
陈汉章接过看了看,以优异成绩向领导汇报。如此,腰痛病复发,日夜住在棚子里看守。有一天晚上,想到她那白净的肌肤,这辈子值!”,用手电在她脸上一照,我……我就来偷……偷了两条鱼。”长禄嫂小声地嗫嚅着说,赶紧把手电光移到她的脸上,看上去还像20多岁的姑娘。陈汉章当然以前也知道她漂亮,别人看不到。为了防止有人偷盗,陈汉章就在水库大坝旁边搭了一个棚子,说:“好吧,陈汉章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要出事了。”
不一会车要开了,认出来是长禄嫂林玉莹,便厉声喝问:“你怎么要来偷鱼?”
“我……我……”长禄嫂说不出话来,双手捧着脸哭泣起来。
坝下有一个三分田大小的水池,是陈汉章专门开劈出来养鱼的。他养的是从水库里捞上来的大鱼。因为那时候公社经常有上级领导下来检查工作,要用鱼招待他们,公社领导自己也经常要吃鱼。陈汉章呢,当然也要经常拿点鱼回去给弟妹们吃,是,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在坝下选了一个建大坝时取土挖出来的小水池,将其整修了一下,堵塞外流的水道,就是一个绝好的养鱼池。他用闲余时间从水库里捞一些大鱼放到小水池里,要鱼的时候就从小水池里捞,这样又快又方便。
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钻进了陈汉章的鼻孔,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放下手电,猛地扑上来抱住长禄嫂,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这……”陈汉章没有思想准备,他又笑了,“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