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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希腊语译员的奇遇(2)

“‘如果你签了字,就能见到她。你来自哪里?’

“‘那我宁愿不见她。雅典。’

“如果再给我五分钟,福尔摩斯先生,就有可能将事情弄清楚。我再问一句话就可能揭开这个谜了,不料此时却走进来一个女人。我没看清她的面貌,只觉得她身材细挑,头发黑亮,穿着又肥又大的白色睡衣。

“那个女人用发音不准的英语说:‘哈罗德,我再也呆不下去了,这里太无聊,只有……天呀,这是保罗呀!’

“最后两句她是用希腊语讲的,语音还没落,那人已用力撕下嘴上的纱布,失声叫道:‘索菲!索菲!’说着就扑到了女人身上。但是仅拥抱了几秒钟,年轻人便把女人推到了门外。年纪大的人则轻而易举地抓起受害人,把他从另一个门拖了出去。此时屋里仅剩我一个人,我赶紧站起来,试图找些线索,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幸亏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因为我一抬头便看到了那个年纪稍大的人,他正站在门口盯着我。

“他说:‘好了,美拉斯先生,你知道我们并没有将你当外人看待,我们连私事也没有回避你。我们原本有一位会讲希腊语的朋友,开始是请他帮忙,可后来他有急事要办不得不走了,否则我不会麻烦你。我们很荣幸,听说你的希腊语非常不错。’

“我只是点了点头。

“他向我走来,对我说:‘这是五英镑,我认为这足够作为你的报酬了。’然后又轻轻拍了我一下,微微笑道:‘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将这件事对其他任何人讲了,就等着让上帝保佑你吧。’

“这个丑陋的人令我十分厌恶和害怕。当时灯光正好照在他身上,我总算看清了他的容貌。他脸色十分憔悴,有一小撮稀疏的胡子,说话时总是把脸往前伸,嘴唇和眼睑颤动不已,像个患了舞蹈症的病人。我马上想到,他那怪异的笑声的确有点神经质的特征。最恐怖的还是他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透着冷酷、残忍的凶光。

“他接着说:‘如果你将此事泄露出去,我们是会很容易得到消息的。现在有辆马车等在门外,我的同伴会送你。’

“我急忙穿过前厅乘上马车,又顺便看了一眼那里的环境。拉蒂默先生一直跟在我后面,上车后又坐在了我对面。我们再次开始了‘相对无言’的漫长的路途。车窗仍然被挡着,一直到半夜,车才停下来。

“年轻人说;‘请下车吧,美拉斯先生。很抱歉离你家太远,可是我们也没办法。如果你敢跟踪马车,那后果对你很不利。’

“他边说边打开了车门,我刚跳下来,车夫就赶着马车飞速离去了。我望了望了四周,发现自己此时正身处荒野,四周都是灌木丛,远处有一排房子,窗户里射出灯光。另一边,我看到了铁路的红色信号灯。

“送我来的马车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四周,拼命辨别着方向。这时,一个人影朝我走过来,走过身边我才看清,是个铁路搬运工。

“我问:‘请问这是哪里呀?’

“他说:‘旺兹沃思的公地。’

“‘这里有没有到城里的火车?’

“他说:‘如果你再走一英里,到了克拉彭枢纽站,就可以乘到去维多利亚的末班车。’

“我的历险过程就这样结束了。福尔摩斯先生,除了以上所说,我是既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和谁谈过话,完全一无所知。我仅知道那里进行着罪恶的勾当,我想尽力帮助那个可怜的人。第二天早晨,我就将这事告诉了迈克罗夫特,然后又报了警。”

听了这番离奇的经历,我们都沉默了。歇洛克看了看他哥哥,说:“采取措施了吗?”

迈克罗夫特将案子上的《每日新闻》拿起来,上面登着:

兹希腊绅士保罗·克兰蒂特,来自雅典,不懂英语。另有一名希腊女士,名叫索菲,二人均已失踪。有知情者请告知,定当重谢,X2473号。

迈克罗夫特说:“各家报纸均已登出这条广告,但一无所获。”

“希腊使馆知道吗?”

“我打探过,他们毫不知情。”

“那么,发个电报给雅典警察总部吧。”

“歇洛克的确是我们家精力最充沛的。”迈克罗夫特转身对我说道。“好了,歇洛克,你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如果有好消息,马上通知我。”

我的朋友站起身说:“放心吧,一定会让你知道,也会告诉美拉斯先生。美拉斯先生,如果我是你,这期间一定会小心警戒。因为他们一旦看到广告,就会知道你背叛了他们。”

我们一起走着回家,福尔摩斯顺路去电报局发了几封电报。

他说:“你看,华生,今晚可是不枉此行。以前的许多案子都是迈克罗夫特转给我的。刚才这个案子,虽然可能性只有一个,但却有不少特点。”

“有解决的办法吗?”

“哦,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如果还不能查清其他问题,那才是奇怪的呢。你肯定也有些自己的推理吧!”

“是,不过还不很明白。”

“那么,你怎么想?”

“就我个人来说,我认为有一点很清楚,那位希腊女子被哈罗德·拉蒂默拐骗了。”

“从哪里拐骗来的?”

“也许是雅典。”

福尔摩斯摇摇头,说道:“那个青年一点儿希腊语都不懂,而那个姑娘却能讲几句不标准的英语。这样推测,她来英国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但那个青年从未去过希腊。”

“好吧,那我们就假设她到英国来旅游,而哈罗德却勾引了她。”

“于是她的哥哥从希腊赶来阻止,之所以说是他哥哥,是因为我认为他们肯定有亲属关系。不过他却冒失地被人家抓住了。他们抓住他之后,威逼他在某份文件上签字,以使姑娘的家产全部转入他们名下。而她哥哥却是财产受托管理者,他拒绝签字。为了协商,他们只好找一个希腊语译员,于是找到美拉斯先生。在请他以前,也许还请过另一名译员。他们没有告诉姑娘她哥哥的事,姑娘偶然得知她哥哥也已经来到了英国。”

“非常好,华生!我认为你的判断与实际情况相差无几。你看,我们离真相已经不远了,只是担心他们会恼羞成怒下毒手。只要再给点时间,我们一定能逮到他们。”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的住处呢?”

“如果我们的推测没错的话,那个姑娘应该叫索菲·克兰蒂特,由此找她并不难。这是我们的关键线索,因为他哥哥刚到英国,不会有人认识他。可以断定,哈罗德与那位女子在一起至少几个星期了,所以她的哥哥在希腊听到消息才赶过来。如果这段时间他们没有迁过住址的话,那么人们对迈克罗夫特登的启事就一定会有反应。”

我们边走边说,不觉已回到了贝克街的家。福尔摩斯走在前面上楼梯,刚把门推开,就发出一声惊叫。我从他肩头望去,也是一惊。他的哥哥迈克罗夫特正坐在椅子上抽烟呢。

迈克罗夫特看见我们,和蔼地说:“进来,歇洛克!请进,华生。你们想不到我有这样的精力是吧?可是这个案子确实很吸引我。”

“你怎么来的?”

“我乘马车,所以超过了你们。”

“有新情况吗?”

“我的广告有人回复了。”

“啊!”

“不错,你们刚离开,就有回音了。”

“情况怎么样?”

迈克罗夫特拿出一张纸。

他说:“信是一个瘦弱的中年人写的,用宽尖钢笔写在黄色印刷纸上。”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先生:

今得知贵府广告,现回复如下。此女子情况本人非常了解,如欲知详情,可来敝处,当详细奉告。地址:贝克纳姆之莫特尔兹。

您忠实的J.达文波特

迈克罗夫特说:“这信从下布里克斯顿寄出,歇洛克,我们最好现在就乘车前往!”

“亲爱的哥哥,我认为救她哥哥才是最重要的。应该找苏格兰场的葛尔森警长一起去,因为有人的生命正受到威胁,并且可能朝不保夕。”

我提议道:“我们顺便把美拉斯先生叫上,也许需要翻译。”

福尔摩斯说:“这样更好,吩咐佣人马上备马车,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他拉开抽屉,把手枪放到了口袋里。

见我们都看他,便说:“没错,我承认,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我们是在跟凶恶的歹徒打交道。”

到达蓓尔美尔街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得知刚有一位绅士把美拉斯接走了。

迈克罗夫特忙问:“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给我们开门的妇女说:“不知道,先生,我只知道他们乘马车走的。”

“那位绅士没有说姓名吗?”

“没有,先生。”

“他是不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黑大个?”

“不是,先生。他身材矮小,戴副眼镜,面容瘦削,但性格很开朗,因为他说话时不断地笑。”

歇洛克突然大声说:“赶快走吧,情况不妙。”

在去苏格兰场的路上,福尔摩斯说:“他们又把美拉斯先生请去了。前天晚上,他们似乎觉得他很胆小,因为那个混蛋刚一出现就把他吓坏了。而这次肯定还是让他当译员,不过,翻译完很可能会因怕他走漏了风声而杀害他。”

我们原计划乘火车,这样到贝克纳姆也许就会赶上他们的马车。但是,我们在苏格兰场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葛尔森警长,再等办完允许进入私宅的程序后,到达伦敦桥已是九点四十五。直到十点半,我们才抵达贝克纳姆火车站,又走了半英里,终于到了莫特尔兹。这所庭院阴森森的,背靠着公路,我们将马车打发走,沿着大路步行。

警长说:“房间都是黑的,好像没有人住。”

歇洛克说:“他们已经行动了。”

“为什么这么说?”

“一辆四轮马车刚刚离开,装满了行李。”

警长笑了,问道:“的确能看见门灯下的车辙,但你怎么知道装了行李?”

“你看到的可能是去另外方向的车辙。我说的这条,它向外驶去的车辙印很深,所以可以断定,车上装着很重的东西。”

警长耸耸肩说:“您观察得真仔细,的确有道理。撞门似乎不大容易,但如果叫不开,也只有试一试了。”

警长又是拍门环,又是按铃,里面却毫无反应。福尔摩斯离开了几分钟又回来了。

他说:“我刚才打开了一扇窗户。”

警长一听乐了:“幸好你赞成破门而入,我以为你会反对呢。”警长看着他灵巧地打开窗钩。“既如此,福尔摩斯先生,看来咱们只能不请而入了。”

我们都从窗户爬了进去。很显然,这正是美拉斯先生描述过的地方。警长点着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们看到了美拉斯提到过的门、窗帘、灯和日本铠甲。桌子上放着两个酒杯、一瓶白兰地和未吃完的饭菜。

福尔摩斯突然说:“听,有声音。”

大家全静下来倾听,头顶上似乎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等我们辨别出声音是由楼上传来时,福尔摩斯已冲上了楼,跑在最前边。我和警长也急忙跑上去,迈克罗夫特跟在我们身后。

楼上迎面并排着三个门,声音从中间的门里传出来,有时是低低的呻吟,有时是大声叫喊。

门被锁上了,不过钥匙插在锁里。福尔摩斯马上打开门冲进去,但很快又双手按着喉咙退了出来。

福尔摩斯大声说:“里面有毒气,正在烧炭,等一会儿再进去。”

我们向里边望去,只见房间里有一个小铜鼎,正冒着蓝色火焰,房间里弥漫着毒灰似的烟雾。我们隐隐约约看见好像有两个人正躲在墙根。门一打开,一股难闻的毒气冲了出来,使我们呼吸困难,咳嗽不停。福尔摩斯跑到楼顶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然后快速跑进屋里打开了窗户,将那个铜鼎扔了出去。

接着他又很快跑出来,喘着粗气大声说:“再等一会儿才能进去。蜡烛没法用了吧?屋子里几乎没有空气了,火柴肯定划不着。迈克罗夫特,你拿着灯站在门口,我们进去救人!”

我们冲到那两个人跟前,拼命把他们拉到了有灯的前厅。他们已毫无知觉,嘴唇变成了青紫色,脸部由于充血而肿胀,完全变了样。如果不是那黑色胡子和肥胖的身材,我们几乎认不出那就是可怜的希腊语译员,就是几小时前还与我们一起待在第欧根尼俱乐部的那位。他的四肢被捆得很牢,一只眼睛上留下了遭人暴打的痕迹。

另一个人的手脚也被绑着。他个子很高,却很瘦弱,脸上贴着奇怪的橡皮膏。我们将他放到地上时,发现他已经停止呼吸了。我心里清楚,救助已经于事无补了。不过,幸好美拉斯还没死,我们给他灌了白兰地和阿摩尼亚,一小时后,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我高兴极了,总算救活了他。

美拉斯简单地叙说了事情的经过,与我们的推测完全相同。拜访他的人一进房间便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短棒,并且威胁说如果敢反抗就立即干掉他,美拉斯只好束手就擒。

确实,这位精通数国语言的文人哪里是这恶棍的对手,何况他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快被押到贝克纳姆,第二次充当他们的翻译。

这次的谈话比上一次更富戏剧性。那两个歹徒先说,如果希腊人不同意签字,他们就马上杀了他,后来看到他始终不屈服,便只好又把他关了起来。

后来,他们开始责骂美拉斯,说他在报纸上登了广告,背叛了他们,然后一棒子将他打昏了。美拉斯一直昏迷着,直到我们救起他。

这就是那件关于希腊语译员的离奇案件。此案至今仍有一些问题没有答案,我们也只能是从那位回应广告的绅士那里得知了大致情况。那位姑娘出生在希腊的一个富有家庭,来英国拜访朋友时遇到了那个哈罗德·拉蒂默。这人诱惑了她,并说服她一起私奔。她的朋友得知此事,急忙通知了她在雅典的哥哥,以便摆脱责任。她的哥哥刚赶到英国便被拉蒂默与同伙威尔逊·卡普抓住。卡普是个恶名昭著的家伙。他们发现他不懂英语,又人生地不熟,便将其关了起来,用饥饿与暴打威逼他在一份文件上签字,以便获得他妹妹的财产。此事那位姑娘并不知晓,而且为了使姑娘认不出哥哥,他们还把很多奇怪的橡皮膏贴在他的脸上。然而,毕竟姑娘敏锐心细,希腊语译员第一次做翻译当天,姑娘一下就认出了自己的哥哥,识破了他们的骗局。

不过,从此可怜的姑娘自己也失去了自由。这所院子里仅有马车夫夫妇二人,而他们也是歹徒的同伙。两个歹徒知道姑娘识破了骗局,而他哥哥又始终不屈服,便只好带着姑娘逃走了,反正住宅、家具都是他们租来的。逃走之前,他们报复了反抗他们和出卖他们的人。

几个月后,我们收到了从布达佩斯报上剪下的新闻,说是有两个英国人携一外国女子旅游,途中发生意外,两个男人都被刺死。匈牙利警方认为他们是为争夺女子而自相残杀致死。但是,福尔摩斯却并不认同这种说法。到现在他还认为,只有找到了那位希腊女子,才能知道她是怎样复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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