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劲,懒懒地都不想开口说话,眼皮一个劲地往下掉,吧嗒吧嗒的磕着下眼皮。怎么搞的,刚刚我还处于兴奋状态,转眼间就困到不行了?
丫的,是那药,那碗药绝对有问题,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地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果真是,男人的人格不可信。
我恨恨地瞪着他,但实在是太困了,最终只能恹恹地昏睡过去,意识飘飞时听见他低低地说:“好好休息,醒来就会没事的。”
来不及思考他的话,我就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这次没有火焰,没有痛苦,只觉得一股温温的气流从喉咙处,经肺,心,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浑身说不出的舒服。温温的,很暖和,让人眷恋,舍不得离开。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
醒来时,身边没有一个人,房间里空荡荡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摆设还是一样的,我试着抬了抬我的手臂,咦,微痛消失不见了。
接着,我试着起身,双手撑着床沿,轻轻的用力,慢慢地抬起上半身,身上的疼痛感全都不见了。猛地坐了起来,还是没有疼痛感,这让我很疑惑,怎么一夜之间,我的伤就全好了?
就算是现代那么发达的医术,也不可能做到的。
那我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医学奇迹?
什么狗屁医学奇迹,仔细想想都知道,绝对是那碗药的作用。NND,到底是什么样的药,居然这么厉害。要是我把配方搞到,去都城开个医馆,还不赚翻了。
钱是赚不完的,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就是:填饱肚子。
丫的,每次醒来都被饿肚子,也忒悲催了点吧。我扯着我的小嗓子,喊了几声,没人回答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答我,郁闷,生个病,搞得浑身没力气,连吼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这样,就只有靠自己了。
起身,穿好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推门出去了。虽然衣服被我睡的皱皱巴巴的,但穿衣无能的人,也只能将就着了。
外面的太阳很刺眼,眯起眼睛朝天上望了一下,应该快中午了吧,太阳都升的老高了。
使劲眨了眨眼睛,总算是适应了强烈地光线,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我这心里就忍不住嘀咕了,这算什么狗屁天下第一庄啊,诺大个院子,连个人都没有。如果真的很穷的话,我不介意借你一张银票,去雇几个人,专门负责到处溜达,解救像本小姐这样的找不着路的人。
站在门口,观望了好几分钟,在确认了不会有人来解救之后,我开始迈着我的小步子,既然没人来找我,那只好自己去找他们。
丫的,都快中午了,却还没人送饭来,也忒怠慢客人了吧。简直就是有年龄歧视,年龄小又怎么了,难道就不该吃饭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年龄正是长个子和发育的最佳时期,应该更加注重营养的补给吗?
怒气冲冲的往前走了老半天,却还是找不到出口,四周都是一个模样。在我左拐右拐了之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凉亭的凳子上。有钱了不起啊,把房子修的那么大,还那么变态的修成一个样子,到底是哪个死变态设计的啊?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非扁死他不可。
走了这么长的路,我的肚子更是饿的慌,现在已经开始咕咕地叫了。
每个人都会几个死穴的,而我,就是挨不了饿,只要一饿,就会两眼发晕,然后啥事都进不了脑子里,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
不能坐在这里干等了,得去哪里找点吃的。
抬着沉重的步子,往最近的房子走了过去,这里装修的还挺像回事的,住的人应该是非富即贵,那么,跟他们讨点东西吃,也不会是啥难事。
越往里走,原本显的模糊地声音也开始渐渐变得清晰了,嗯嗯啊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额,这是什么声音啊?怎么断断续续的,难道有人跟我一样生病了,现在犯病了痛的厉害?
就在我举手要敲门的时候,一个清晰地男声传了出来:“舒服吧!嗯?”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慵懒,和些许坏坏地笑意。
接着,嗯嗯的声音消失了,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我滚!”
再接着,就没有了声音,然后,又是有嗯嗯啊啊的声音传了出来。
到了这个地步,要是还不知道屋里的人在做什么,我就真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屋里的主角正在做着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的事。
如果换做是平时,这会我早就红着脸跑开了,但今天,我并没有走开,而是走的更近了。
因为,屋里的两位主角都是男的,男男XXOO,这个还真的是没见过。
作为好奇宝宝的我,于是两只手轻轻地附在门上,稍稍一用力,门就开了个缝。这两个人也真是的,光天化日之下还不关门,真的是太嚣张了。
屋里有些暗,我看不太清楚,也不敢用力把门打的更开,因为门会发出声音。
眼珠子转了几圈后,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主角,我的心开始怦怦地直跳。
真枪实弹,就即将在我眼前上演了。还没真正看清楚,我的小心肝有点接受不了了。
本想再靠近一点,但下一秒,我的身体就凌空而起了,嘴巴也被人紧紧地捂着,被我打开了条缝的门再次关上了。
我的心在滴血,是谁这么缺德啊,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打断我,还把我带离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