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偌不以为然的轻哼了一声,用那修长的食指按了按我的脑门,不爽的吼道:“女人,快点清醒了。还不去开门!”
我愤然的拍开他的手,瞪着双眸不满的瞅着他,冷冷的昂首挺胸。“小鬼就是小鬼,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哼!”说罢,我转身,快乐的往门的方向走去,完全忽视了他的X必杀死光。
门一打开,两名高大挺拔的男子直直擦过我身侧,‘唰’的一声,让我的头发在空中飞舞。我对着老管家甜甜的笑着,他也抱以慈祥一笑后,才慢条斯理的离开。
“净司,净司……你在哪里?”那妖媚的嗓音穿过云层,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我的耳膜。
“偌,你三哥呢?”帅气的雷少昂一向比较实务,看见尹净司没在现场就立即询问一旁悠然看着戏的尹偌。
“你问她呀。三哥要她‘好好招待’你们。”尹偌环胸斜睨着他,抿着小嘴儿片刻,似笑非笑的道,示意他们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那抹妖冶的身影回靥,我随即瞪大金鱼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在他们都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之下,我一把冲到婀娜多姿的身影前,狠狠一个熊抱,嘴里还兴奋的嚷嚷:“小样的!都一阵子没见你,你变漂亮了啊!差点让我认不出呢!”这小谨一去就大半年,也不知道我想他的!呵呵,就等他的免费劳动力啊!
我丝毫没有在意雷少昂讶异的表情,尹偌的错愕神态和刚步出更衣室、俊脸一层发黑的尹净司。
“你这臭八怪!快点放手啊!”他奋力的扒开我的手,将我狠狠的推开。
我踉跄了一步,不明所以的瞅着他半晌。
这漂亮脸蛋是小谨没错,那狐狸眼是小谨没错,那刻薄的唇片是小谨没错啊!可是,怎么越看他就越奇怪的?
“小谨,你什么时候去变性了?怎么搞得那么娘回来啊!”不过一阵子没见着他而已,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不男不女,像个人妖似的回来啊!
东堂幻一听,‘哗’的一声,血压狂飙,美艳的脸颊因生气而通红一片。他双手插腰,咬牙切齿,完全不顾形象的吼道:“你才变性!一家人变性!你一小区人变性!你这丑八怪!整容医生都嫌你丑不给整容,让你继续危害人间!有人丑没你那么丑!丑到让人心寒!丑的让人反胃……”
此刻,我终于确定眼前这娘娘腔绝对不是那小样的东堂谨,因为那小样的口才绝对没那么毒辣!也没那么……口齿伶俐……
既然他不是东堂谨那小样的,我就根本不会跟他客气了!竟然胆敢説我丑!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丑女无敌’!
“你这娘娘腔!一家人娘娘腔!你一小区娘娘腔!你一省娘娘腔!你一国娘娘腔!你一世界娘娘腔!我哪里丑了我!我这叫小家碧玉!我这款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的绝顶行货,你竟然敢説我丑!你眼睛给糊了,你嘴巴沾毒了,你脑袋壳坏了!”
“你……你……恶毒的烂蝎子!”
“我我我,我什么了我!发霉的破柿子!”
“丑陋的臭鳗鱼!”
“恶心的霉虫豸!”
“你……”
“腐烂的臭带鱼!”我冷冷的瞪着他,轻佻着秀眉,得意洋洋的轻哼了哼!
想和我斗狠毒,他幼稚园斗没毕业呢!我可是博士后一级的!简直蚊同牛比!
在场的各位仁兄先是愣了愣,尔后都不由的笑了。
就连方才俊脸黑了一层的尹净司也不由的露出了皓齿,一脸优雅,那漾着和煦笑容的俊颜,让旁人联想翩翩。他那明若星辰的目瞳有意无意的瞥着我。
我与那妖冶的家伙四目相视,眸子差点喷出火焰。
此刻,一抹清濯英挺身影翩然入内。瞧见自家同卵兄弟不顾高贵形象与一小巧的女生在四目相对着。那背影还真是该死的熟悉!他半眯着那双勾人心弦的丹凤眼,嘴角似笑非笑的扬着。
这只小野猫怎么会在这里啊!
“谨,你怎么来了?”雷少昂笑吟吟地睨这一派悠然的东堂谨。他还以为那些花痴能紧紧的缠绕着这酷哥呢!
“沧海园的人一向都没责任心。”东堂谨凉凉的说着,成功的引起了正在对峙着的两人的注意力。要是沧海园的人有责任心就不会扔下正事,一个接一个窜到这里了!
“小谨!”一见那熟悉的俊脸,我上足马力,宛如飞箭般直冲到他的怀里。他那健硕的身躯微微向后一倾,稳稳的将我抱着。“好久没见着你了!你到哪里鬼混了?该不是被人收留便一直留在那里吃香喝辣吧?”
我的嘴巴不断的念着,小手也不甘寂寞的对他上下其手。哇哇,这小厮的皮肤真是朝水灵呢!滑滑的,细细的,摸上去好舒服啊!让我忍不住再狠狠摸上几把。
他并没有阻止我的胡乱造次,只是静静的拥着我的纤肩。漂亮的脸上没多余的神情,可眼底的宠爱却是如此的明显。“不小心在亚马孙河附近迷路了……”
“给我手信带回了吗?”我笑嘻嘻的伸手向他讨礼物。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额外的收益吗?”漂亮的丹凤眼随意的扫视了一霎脸色不一的众人,嘴角微扬,笑得有丝漫不经心。他收拢手心,将我紧紧锁在他胸口前,甚是满意的见某三人的脸色又黑了一层。
“小谨,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会喜欢啊!”因为他送的礼物,都非常具有实用价值!比如某某充气娃娃,某七彩情趣玩具……那些是可以卖到很多钱的东西哦……
“是吗?”他像是不相信般把玩着我的发丝,丹凤眼闪过一丝笑意。
“当然啦!”我随即讨好他!
因为这娃是我生财之神呢!要是少了他,我必然少了一份外快啊!想他消失了近半年,我的零用钱倍减呢!
“近来挂住我吗?”
“当然挂住啦!”
“哦?那有多挂住呢?”
“天天用衣架挂住啊!”
“那好吧……那我牺牲一下吧……只要你喜欢,我任由你宰割吧……就算把我脱光光,我也没意见,只要你喜欢……”他看似低声暧昧的呢喃,可那音响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晰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