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想走?没那么容易!”湛蓝的眸子闪烁着粼粼的微光,看似温柔平静的俊颜愈发阴冷,他拽住我的后衣领紧了紧,仿佛要将之捏碎而后快!
“你想怎样?”明知斗不过他的力气,我也懒得挣扎,飘迷的眸子游离着无趣的光芒。当不小心瞥到那抹艳红冷然的身影和那妖娆妩媚的身影逐渐靠近时,我的心着实踉跄了一下,暗暗的为自己而祈祷,希望能早死早超生!
“恪,别这样,快松手……”颇有义气的轩辕凌扯着尹恪的手,双方在对峙中。
夜月随着我的视线看到那来势汹汹的两人时,好看的眉毛轻微的上扬了,貌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若不是见他一直宛若冰山般冷硬,我会解读为他在幸灾乐祸!
“尹恪,要杀要剐悉随君便!但,现在可不可以拉着我闪先啊!”我可怜兮兮的眨着美眸,濒临脱眶的泪水险些划落。
那宛如被抛弃的小狗的可怜模样让他一阵闪神,瞬间他却勾起了坏坏的笑,蓝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照着我差点睁不开眼睛。他一字一句的凉凉问道:“想我拉着你走?”
“对……对……”我头点如葱,可怜得让人心酸!“带我走,带走我,天涯海角我随你而去……”只要不被逮到就好了!哪怕是去潘泊斯草原!哪怕是去西伯利亚!我都大呼‘我愿意’!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在一个庄严温馨浪漫婚礼进行之际,一忽然闯入的俊美如斯男主适时阻止了婚礼的进行。他异常帅气的拉着不愿在神父面前宣誓的女主,冲过了重重围困,飞车而弛的浪漫画面。
“那么想走啊!”他拽住我衣领的手一刻也没松弛,那俊朗的容颜刻画着痞子般吊儿郎当。尔后,他缓缓的说:“偏不!”
两个字马上打断了我所有的幻想与希冀!
可恶!小人!我紧咬皓齿,双手紧握,重重的下定决心!为了活路,我拼了!哪怕只有0。00000001的逃亡机会!
“那就……我拉着你走吧……双性人,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堪比博尔特速度的飞奔吧!”我凌厉的说完,一个转身,反手扯着了有点错愕的尹恪,直扯着他的衣角,刚想直奔。
“落希……”轩辕凌焦急的呼喊着,伸出的大手没法抓住我们的衣裳。
“Pomelo……你要是敢落跑,你信不信我……”冷清无温的嗓音,让我全身发颤的魔音在近距离响起,让我立刻毛骨悚然。
我慌忙把手塞到尹恪手中,无奈中夹杂着可怜的回眸,“To……To……mato……Tomato……你看不是我要跑的啊!是他拉着我的手跑的!我是被逼的!我是无辜的!有话好说啊!千万别动怒啊!我投降!我妥协!”你千万被给我哭啊!我真不想耳膜破裂!我默默的在心中补着语言成分,同时不忘举起强行塞到尹恪的手,以示清白!
手不举还好,一举起我们十指紧扣的双手时,一旁看着好戏的司徒麟和怒火中烧的Tomato火速的冲上前扯开我和尹恪的手。
Tomato凤目圆瞪,伸手向有洁癖的司徒麟要纸巾。“Potato,纸巾!”
某只妖娆的生物立马掏出纸巾,两人共同勤奋的折腾我的纤纤玉手。
“脏死了!Potato,你的消毒剂呢?”专注的双人组完全无视了被人严重嫌弃得某已头顶冒烟的生物。
“在这呢……来,小希希……这可是人家的私人珍藏呢!有幸给你用上了……话说,你该不是为了用它而玷污手吧?”漂亮的单眼皮下的美丽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让我一阵又一阵心寒。
惨了!连一向爱耍人的司徒麟我都惹毛了!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留全尸呢……
“我……不是的……我……”慌忙解释,却在面对着他们犀利与咄咄逼人的眼光时胆怯了。我咽着咽唾液,冷汗狂飙!
“刚才我看到你们很熟是吗?”层层逼问……
“前晚夜不归宿也是为他?”阴森恐怖……
“你无视我们了,是吗?”语气冷硬……
“为他无视我们?”嗓音高尖……
“那种货色,你竟然看上了?Pomelo,我对你的眼光很失望……”重重的幽怨……
“小希希……人家简直痛心疾首了……人家……人家不想活了……”深深的凄切……
“我……”我刚想狡辩一翻,可被一个愤怒的嗓音打断!
那被人嫌弃的某桃花男忍不住大吼!“够了!你们两个!”
无视某桃花男怒气的人随即不满的冷哼。“怎么?我们说得不对吗?”Tomato凤眼微眯,冷硬的说。她的芊芊玉手拽着我的手,仍用力的擦着,似乎有恶毒的细菌仍残留在我手上。
“依悠园的‘司’可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子,要是有什么可恶地细菌沾染到我们家的希希,谁负责啊!”不知死活的某妖孽男在一旁补充着,似笑非笑的瞟了尹恪一眼,眼中充满着挑衅。
‘司’?貌似臭小子要我拿下的头衔呢!可,这溜里溜气的痞子是‘司’?神经搭错线吧!还是说依悠园盛产疯子?
“你们怎么样侮辱人!太过分了!”轩辕凌温和的脸庞显示着淡淡的怒意。
“我们说的是事实!”拽拽的某妖孽男如是说,丝毫不顾及后果。
“臭Y头!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一路货色!”那湛蓝眸子难以置信的睨视着我,漂亮如蝴蝶般轻盈的睫毛一上一下的颤抖着,抿着的唇紧如直线,头顶有冒烟的迹象。
“我……”刚想插话,却被英气逼人的Tomato拉住,扯在身后,成功的打断我的发言。
“Pomelo……我不要你和这些苍蝇蚊子混在一起……不然……”Tomato若有所意的说着,视线却落到了一直无语的夜月身上。尔后,她冷冷的对着他说:“物于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朋友!差劲!”
夜月冷然的轻瞥了她一眼,却仍不发一言。
任谁也知道他们两人是旧识呢!
“你和月月是旧识么?”兴奋如小孩子般好奇的我,悠然的笑着,一副不知死活得摇了摇她的手,企图想知个中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