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爱听好话,君凌澈自然也不例外。听到宝儿的赞赏,君凌澈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算你小子识趣,只要你乖乖呆在这里,我不会为难你。”
“好啊,我一听会很乖,很听话的,能在我最崇拜的太子叔叔家里做客,我好高兴啊。”宝儿说着,兴奋的站起来,拍手叫好。
听说这小子崇拜自己,又称赞自己,君凌澈对宝儿的态度自然好了些。
这个小子,倒是让君凌澈意外。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果然与众不同。换做别的孩子,肯定哭喊着找娘亲了,没想到他居然是个自来熟。
“你们两个负责看着他,没我的吩咐,绝对不能离开这里半步。”君凌澈冷冷命令道。
“是,主子。”两个手下赶紧领命,看向宝儿,不由佩服。
还以为这个小鬼必死无疑了,却不想几句话让太子如此高兴,救了自己一命,真是不简单。
看着君凌澈起身就往外走,宝儿赶紧站起来:“太子叔叔你不留在这里吗,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的。万一你走了,他们两个欺负我怎么办?”
听到这话,君凌澈阴冷的眸子微微眯了下,看向宝儿酷酷的小脸,明亮的大眼睛,想要发火或则是惊吓,都不忍心了。
“我还有事,他们会在这里陪你,只要你听话,他们就不会为难你。”君凌澈冷哼道,瞥一眼二人。
“主子,我们绝对会欺负他。”两个人赶紧保证道。
宝儿这才松了口气:“好吧,既然你有事去忙,那你去吧。不过你有时间了要过来看我,我会想你的。”
君凌澈嘴角一抽,这个世上,第一次有人说会想他。看着宝儿可爱的小脸,君凌澈阴森的眸底多了一抹温度,转身离开。
看着主子离开,两个手下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谁也不能欺负我,刚刚太子叔叔可是说了。我现在好困,想睡觉了。”宝儿赶紧开口。
“小祖宗,这边请,我们哪里敢欺负你啊。走,我带你去睡觉。”一个手下赶紧说道,太子的吩咐他们可不敢违背。
宝儿故意绷着小脸,心里却偷着乐了。娘亲说的没错,谁也不打笑脸人,不管好人还是坏人,都喜欢听好话,阿谀奉承的话。
所以每次宝儿被绑-架,或者遇到危险,宝儿的小嘴可比抹了蜜都甜,十足的马-屁-精。不过确实得到不少好处,那就够了。
房间里,宝儿躺在大床上,打了个滚,这才兴奋的闭上眼睛。两个手下赶紧去了门外,不敢离开,守在那里。
夏侯绝追着那道淡淡的荧光粉,到了那处别院。看着暗处的守卫和门口的站岗,夏侯绝脸色更是绷紧几分。
打量一眼院子,也没看到宝儿,夏侯绝锐利的黑瞳一片寒霜。
既然他们绑-架宝儿,肯定是会联系自己或者洛瑶,所以现在来说,宝儿是安全的。想着,夏侯绝几个纵身,朝着玄天王朝在东陵的暗庄奔去。
一炷香的时间,君凌澈那座别院,瞬间被夏侯绝的人从四面八方包围。所有人躲在暗处,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却没有进一步的靠近。
毕竟,现在还不清楚敌人是谁,为了保证宝儿的安全,所以夏侯绝没有轻举妄动。
安伯侯府。
洛瑶等人正在吃着饭,慕长青那叫一个不客气,又是菜,又是酒,吃的不亦乐乎。
洛瑶和安博丰,老夫人,也一人来了一杯,毕竟这是他们新研究的酒,自然要自己先尝尝了。
“恩,这酒真是不错,丫头你打算用它去参加梨花节吗?”安老夫人一脸赞赏道。
“没错,这是试验品,虽然已经不错,不过我总感觉还是少了些什么。”洛瑶凤眸微蹙。
安博丰赶紧开口:“不少了姐姐,这样已经很成功了,你要求太完美了。就这样我们去参加梨花节,肯定能夺酒魁的。”
“是啊丫头,这酒如此特别,肯定错不了。”老夫人赞赏道:“我老婆子喝过那么多酒,还是第一次品尝到这样的酒。”
“死丫头,你野心倒是不小,不过说实话真的很好喝,而且越喝越有味道。”慕长青也跟着开口。
听着大家的赞赏,洛瑶很是欣慰。
“嗖!”空气中一道暗流瞬间飞过来,洛瑶小脸猛地绷紧,直接闪身。飞镖扎着纸条,直接射-入旁边的柱子。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震惊:“怎么会这样,谁这么大胆居然来安伯侯府撒野。”老夫人怒瞪一眼,看向身后却早就没了人影。
洛瑶凤眸微微眯起,走过来拿下飞镖。当看到字条上面的字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小脸苍白,眉头皱紧。
“死女人你干嘛脸色这么难看,写的什么?”慕长青不由凑过来,看向纸条:“你儿子在我手里,要想救他,用你新酒的配方换。”
一听这话,安博丰更是一脸震惊:“怎么会这样,该死的到底是谁这么卑鄙,居然抓走宝儿。可我们才刚试验出新酒,怎么就有人知道?”
老夫人更是一脸难看,她最喜欢两个小包子了:“丫头你别急,先回去看看两个孩子,这纸条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如果真的是宝儿出事了,我们在从长计议。”
话音落下,洛瑶眉头更皱紧几分,握着纸条的手,指骨泛白,愤恨至极。
“不用看了,宝儿肯定被绑-架了,不然这上面也不会这样说。今天刚研究出来新酒,宝儿就出事,可见是有心人早就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了,所以才会如此了如指掌。”洛瑶轻哼着,呼吸绷紧。
“老夫人,博丰对不起,毕竟我只有宝儿这一个儿子。如果真的要用新酒的配方救宝儿,我会-----”后面的话,洛瑶没有说出来,可老夫人和安博丰已经猜到了。
“姐姐,宝儿重要,酒我们可以再研究,在重新酿,先救宝儿,宝儿绝对不能出事。”安博丰俊彦绷紧,眸底更多了几分坚定。
“是啊丫头,孩子重要,不过是一个酒的配方。你能研究出一个,就能研究出两个,孩子的安危最重要。”安老夫人也跟着开口。
听到这话,洛瑶心底一暖,看向安博丰,洛瑶凤眸里更多了几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