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确实不奇怪,可是我昨晚去找宝儿的时候,居然看到那些花的上面冒着一团黑色,张牙舞爪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慕倾一开口,既然神鼎爷爷让自己帮洛姨,那她就说出来。
听到这话,洛瑶瞬间脸色冰冷严肃:“你是说那些花儿上面有黑色的雾气?”
“恩,我看的很清楚。”慕倾一小脸认真无比。
“好,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那张床是给你留的。”洛瑶开口。
“好。”慕倾一转身朝那边的床走去,爬上去躺下,闭上了眼睛,很是乖巧。
可是洛瑶凤眸里多几分幽深,普通的花上面又怎么会突然有黑气呢,而且这个慕倾一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连凌雪和夏侯绝的人都查不出,可见不一般。
既然她能看到花上的黑气,就说明慕倾一肯定有异于常人的地方。不过听这丫头一说,洛瑶顿时想起之前小白说废太子就是从一团黑色的雾气里出现的。
或许,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这次废太子回来,勾结的肯定不是人类,估计是什么妖魔鬼怪之类吧。
“瑶儿,赶紧休息,有什么事等你睡醒了在说。”夏侯绝不悦的声音传来,大手将洛瑶抱在怀里。
如今偌大的药王神鼎空间,里面十来张床,都是君凌辄让人搬进来的。这样好方便大家休息,如今这里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露天的集体宿舍一般,所有人都躺在这里,倒是多几分温馨。
“好。”洛瑶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明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自然要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大早。
苏海守在已经给洛瑶掉了包的皇帝身旁,一脸担心。纵使这个人不是真的皇帝,可苏海还是不免心疼,毕竟那张脸让他无法不顾及。
更何况,想要瞒过大皇子,苏海就绝对不能表现得丝毫不关心。
看一眼窗外晴朗的天空,苏海看向门口得方向:“来人,去通报所有的大臣上朝,就说皇上有要事宣告。”
“是。”侍卫赶紧出去。
做完这一切,苏海又将昨晚洛瑶给他的那粒丹药,放在衣袖里,以备不时之需。
“你倒是很识趣。”一道阴冷的声音传来,废太子凭空出现。
“既然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食言,更何况这关乎皇上的性命,老奴怎么敢拿皇上的命开玩笑。”苏海脸色绷紧,气愤的看过来,真恨自己没用,居然一点都帮不上忙。
“你倒是忠心,可惜了这个老不死的也活不了多久了。”废太子冷哼一声,朝着床上的人走去。
看着昏迷的君天昊,废太子薄唇满是冷嘲:“亲爱的父皇,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说着,一把扣住君天昊的脖颈。
苏海吓得一身冷汗直冒,生怕废太子看出一点端倪来:“你放开皇上,若是你敢对皇上不利,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去宣读遗诏。”
“哼,你一个阉人居然也敢威胁我。”废太子眸底满是不屑。
“如果你刚登记,皇上就驾崩,肯定会被人怀疑的。毕竟你曾经被废,所以为了你的皇位能够做的更加稳固,皇上绝对不能出事。”苏海着急的说道。
他跟了皇帝这么多年,后宫里的计谋,权术自然也懂,毕竟是在皇宫呆了几十年的人,苏海可是皇宫里出了名的老奸巨猾。
“哈哈,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也罢,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是早晚得事。”废太子冷笑道,转身走出去。
苏海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吓得要死,后背的衣服早就湿了一片。真的怕废太子看出皇上的问题,那样就功亏一篑了。
苏海摸了把头上的冷汗,看向床上昏迷的人:“皇上,老奴容易吗?”
没一会,侍卫来报所有的文武大臣已经上朝,在大殿等候。苏海赶紧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出来。
偌大的朝堂之上,所有大臣议论纷纷,不知道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如今,君天昊已经将近半个多月没有上朝了,突然召见大家,怕是有不好的消息吧。这些都是朝堂上的老油条了,此刻皇上让他们上朝,估计也是遗诏的事情。
只是纵观眼下几位皇子,大皇子双腿残疾,三皇子成天流-连-在烟花之地,好不容易有个四皇子,如今却不知所踪。五皇子是个药罐子,随时都会死掉,六皇子更是自暴自弃,每天喝的烂醉-----
偌大的东陵,不管交给哪一个皇子,都让人堪忧啊。
苏海从侧殿走出来,手里拿着明黄的圣旨:“大家安静,今日皇上龙体有恙,不能来早朝,特意让老奴带了圣旨一封,大家接旨。”
话一出,本来炸开锅的大殿瞬间哑然无声,所有人纷纷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海瞥一眼众人,这才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如今身体不适,恐怕不久与世。故立此遗诏,忘各位大臣同心同德,辅佐新帝。
二皇子之前被废,赡养妖怪一事纯属被人陷害,如今朕已查明事情的原委。二皇子宅心仁厚,文武双全,堪当此重任。
朕特立二皇子为新帝,择日登基。希望众位爱卿尽心辅佐,保我东陵盛世,钦此!”苏海声音刚落下,哑然无声的大殿瞬间炸开了锅。
“这,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遗诏。废太子阴险狠辣,嗜血残忍,丧心病狂,怎么配当皇帝?”一个大臣开口。
“就是啊,当日那些女子的尸体可都是在二皇子的王府找到的,怎么能是误会?”
“二皇子残害百姓,天理不容,根本就不配当皇上。”
“若是这种歹毒狠辣之人也配当皇帝,那我东陵终将亡亦。那么多皇子,为何会是废太子,哪有被废在立的。”
人群中,所有人纷纷指指点点,气愤的不行。偌大的朝堂,瞬间炸开了锅,议论不乱,气愤冲天,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