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叫二哥已经叫的无此顺口,小姐般的娇气更是越来越明显。
琴儿不甘愿被人这么拖走,又是喊又是叫的,双脚并用的想要挣开寒玉离找水墨求救,可是水墨根本对她视而不见,到最后更是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任何她被人拖着离开。
琴儿一走,江雪儿就开心的不得了,裂开的嘴,笑得十分开心。
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本来站了一屋子的人全都被赶走了。
此刻,房内只剩下两道身影,在昏黄的灯火下,拉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安静下来。
整个屋内更是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两人相视了好一会儿才转开视线。
水墨尴尬的咳了咳。
为什么他感觉他好熟悉?
再次把焦距放在他的身上,水墨疑狐的双眸,奇异地望着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不记得认识他,可是每一次见到他,就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当初他遇到她一样的心跳加速。
不对,他是个男孩?他不该有这种心理,更不该有这种反应?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水墨搞不懂。
倏地,她开口轻轻地说:“为什么不说话?你我根本不相识,你根本没有必要为了我一个外人失血。”
她根本不希望他救她,想到之前他放血救她,她心底就有股压抑感。
可是偏偏水墨似乎铁了心的要救她,她才闭上嘴,他就割破了他的手腕,顿时手腕上多了一道血口子,血一滴滴的流下来,滴在水墨随后抓来的一个白瓷茶杯中。
“咚……咚……咚……”鲜血滴落下来发出的声音。
江雪儿已经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干傻的望着他。
不一会儿,他就递上那杯满满的鲜血,放在她的面前。
“喝了它。”
“我不要。”她怕死,但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水墨放血救她,这样的方法她无法接受,更加不认同,而且已经喝了一次了,为什么还要喝?
第一次,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他的血,本就内疚的要命。现在,在她如此清醒的状况下,她亦不会继续喝他的血。杀了她,她也不要喝。
其实如果江雪儿知道当初她中老鼠毒的时候,水墨也是这样救她的,不知道会不会郁闷死。
“我再说一遍,喝了它。”他把杯子又凑近了一点,逼着江雪儿拿。
江雪儿咬着头颅,始终不愿去拿。
“我不要喝你的血,死也不要……”她呜咽的开口,头摇的厉害。
“你不喝也得喝。”为了可以见雪儿,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说威逼利诱,性格截然相反的他有点让人怕怕的。
“我说了我不要喝你的血。”为什么他一定要她喝他的血?她不是已经好了吗?难道说寒玉离是在安慰她?骗她?为什么呢?她不明白。
“我说了不喝也得喝。”见她始终没有妥协的举动,水墨干脆一把握住他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把浓郁的鲜血灌进他的嘴里。
江雪儿根本如法反抗,她全身都无力的摊在床上。
躺在床上,她猛烈的咳嗽。
刺鼻的鲜血在她的挣扎中,还是有少许溅在被褥上,形成了一个个红点点。
江雪儿埋怨的看着他,似在指责他的多管闲事。
转过身,他冷冷的说:“今日如果你不喝我的血,到了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你会比之前难受一百倍,你该感谢我如此慷慨,要不然今晚可有你受了。”
江雪儿拖着喉咙,难受的呕着吐着,嘴角溢满了血渍。
“我到底中了什么毒?”那日之后,她有问过寒玉离,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说,今日既然有机会,她一定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毒?为什么当日她发作的时候会如此的难受?真的是媚药吗?这种让她欲火焚身的毒很是难受。
“圆月销魂毒。”这是他这几日翻阅许多书籍,所查出的结论。“圆月销魂毒是西域的女人用来对付背叛的丈夫的所用的手段,这种圆月销魂毒可以让男人在圆月之日如猛兽般一样强烈,当然这种圆月销魂毒也是相生相克的。而下这种毒的女子必定是阴性女子,再中了此毒之后,每到月圆之夜就要发作一次,如果那时候找不到阴性处子结合,必定毒发身亡。”
听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这个毒有多歹毒了?又何况听了水墨的话,更是颤抖的厉害。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吗?”江雪儿毕竟是个非常怕死的人,听到这样的话,吓得两腿发软,好在她睡在床上,要不然早已跌在地上了。
“从今日起,你每隔三日必须喝我的血,直到余毒全都排除体内。”
“我不要——”江雪儿急急地喊道。
“你不要你的命吗?”擦拭掉自己手腕的血迹,每一次他都割的十分准确,没有划破神经,所以只好涂上他研制的药膏,伤口立刻像隐形一般消失不见。
“我不要喝你的血。”对,是她不要喝他的血。
她是正常的人,要她一个正常的人去喝一个人血,任谁都无法接受的。
何况,那个人是水墨。
她更加不会接受。
她可以明显的看出水墨因为放血的关系,脸部有些苍白。
天知道,她要喝多少的血才可以完全好?
总之她不要,绝不要在喝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