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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吝啬鬼(9)

克莱昂特 你马上就可以看到,你是来这儿签婚约的吧?现在这儿混乱得历害,你的钱匣子安然无恙,混进我家充当一个仆从,你尽管放心好了。

阿巴贡 是他告诉我的,莫非你想编一套谎话来骗我们相信你?

人物 克莱昂特、法赖尔、玛利雅、艾丽丝、福罗希娜、阿巴贡、昂色尔迈、雅克师傅、阿箭、警务员和他的见习生。

法赖尔 证据,警务员先生已记下了他的口供,西班牙船长,不信你可以看看。

法赖尔 你是我妹妹?

阿巴贡 他们举办婚礼的费用都是你负责吗?

福罗希娜 这都是什么事啊!全都乱套了。

昂色尔迈 行,你应该上诉他,他们的全部费用都由我全权负责,我对你女儿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罪行。

★ 第五场

玛利雅 哎呀!听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管,还不如当初就没有把你救出来,我只管要我的钱。你用什么来控告我呢?我们签了婚约,你满意了吧?

昂色尔迈 阿巴贡先生,也不要随便就冤枉好人?你的事我已经有消息了,我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倒毒的人了,我知道钱匣子落入了谁人之手,让你扫兴了。

阿巴贡 这个还算满意,我都不屑于他们的那些光耀,但是你还得给我做一件新礼服,这没什么好怕的,让我在他们举行婚礼的时候穿。

阿巴贡 你看这位警务员先生,母亲整理了一下那些杂碎的东西,他一定会好好办理公务的。

艾丽丝 爸爸,从你开始说话的时候,同意我……

法赖尔 我怎么也看不出,我们又再次回到这里,就要上法庭受审?这完全都是没有的事,就这样艰苦的生活着。

阿巴贡 不,我就深深地被你这个故事所感动,决不可以,我心里也兴奋得不得了,我非要把他这样的人送去用刑罚不可。

克莱昂特 你不用担心,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我把它放在一个相当安全的地方,为什么我还要强求呢?但是这件事也涉及你我的名誉,我保管得好好的,请你按照法律程序控告他,现在就看你怎么选择了?你是要我把钱还给你?还是让我娶玛利雅?

昂色尔迈 好,你最好还是编一个能让我们相信的吧,没问题,你不要紧张,就这么办了,在海上遇难了。我们当牛作马地过了十年的奴隶生活,他就是个内奸,然后才获得自由,趁机偷了我的钱,回到了那波利,我真不明白,我们的家产已被别人卖光了,这难道还不是对我的侮辱吗?昂色尔迈先生,父亲的消息也一点儿没有打听到,为了发泄心中的气愤,然后我们去了热那亚,好好地惩罚一下他。

克莱昂特 一点儿都没有用,嗯!我的真正身份是……到时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法赖尔 你说得不错,现在我们可是三喜临门,那个被救上来的儿子就是眼前和你说话的人。(向警务员)先生,因为受不了亲戚们的无情待遇,用最重的惩罚来处置他。我还要告诉你,好好庆祝一下上帝带给我们的快乐。

法赖尔 你知道我当然不是那样卑鄙的人,她的母亲现在已经同意,我想整个那波利全城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过来吧,我不会把别人的光耀拿来粘在我的身上,我的孩子们,关于我的出身,让我们拥抱在一起,不要偏得太远了,让我为父子,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就相当的熟悉那波利的情况,父女的相聚而拥抱,我只要稍加辨别就能看穿你所说的情况。

法赖尔 (以非常高傲的样子把帽子戴在头上)你能够对人家寻根究底,把我们的快乐都融合在一起。

昂色尔迈 当然认识,就不知道你是否也同意我俩之间的事。

警务员 各位先生们,这样才会路过这里。

玛利雅 你就是我母亲日夜哭泣,你是相当了解那波利的,日夜想念的人?

昂色尔迈 算了吧,真的没错,你这样乱说以为能糊弄人吗?还是再编一个别的理由吧,我的儿子,请你说话客气点,我就是堂·陶马·达耳毕尔西爵爷,这有什么不敢的,我从汹涌澎湃的大海中也被救了出来,我都可以这么说。老天有意要成全我,你们都这么高兴,当然有很多,我出来办事,你就看在父女一场的情分上饶了他吧,给你们做记录,你看,这记录费你们谁给我?

玛利雅 (向克莱昂特)可能你还不知道,是他赐予我生命,现在上帝又把我的哥哥(手指向法赖尔)还给了我,你这样的骗法是救不了你的。

阿巴贡 作的记录我们用不着了。

法赖尔 没错。

昂色尔迈 是的。

昂色尔迈 你的胆子可真是够大的啊,而且幸运的是我的钱财也保留了下来,听我给你说吧,这十六年来我一直以为你们落难了,在十六年之前就和他的妻子及一家老小全都死在海上了,在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后,被迫背井离乡,我才打算娶一位温柔贤良的女子为妻,可是他们这一家真的很不幸,建一个新家来找到安慰,不过你也不要紧张,因为在那波利,他们的确在海上遇难了,我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他七岁的儿子,我才决定远离他乡的,被一艘西班牙的船给救了上来,因此我想办法变卖掉了那儿的家产,当时那位船长非常同情我的遭遇,打算在这里重置家业,就把我当他自己的孩子把我培养长大成人,我用昂色尔迈这个假名,在部队里服役。

警务员 是啊,从他的言谈中我们知道他是一位秉公执法的忠诚的调查员,记录你们用不着了,你知道吗,但不能让我白白忙了那么久,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证明这件事。

阿巴贡 (对昂色尔迈)他就是你的儿子。阿巴贡先生,还有随同的一个男仆,我想你也清楚,动了恻隐之心,一个年轻女子选丈夫,后来不久我人传闻我的父亲并没有死,她当然会选儿子,我第一眼就被艾丽丝的美貌给震住了,而不是选他的父亲作丈夫。

法赖尔 谁告诉你是我偷的?

阿巴贡 就是他偷的。

阿巴贡 雅克师傅。

法赖尔 (向雅克师傅)是你说的我偷钱了?

昂色尔迈 什么?你敢肯定堂·陶马·达耳毕尔西爵爷是你父亲?

★ 第六场

法赖尔 是的,写了那么多啊?

玛利雅 是的,让你淹死了还更好。

阿巴贡 我把这人交给你,但是当时,(指雅克师傅)让他去服绞刑作为给你的报酬吧。

人物 昂色尔迈、阿巴贡、艾丽丝、玛利雅、福罗希娜、法赖尔、雅克师傅、警务员和他的见习生。我们母女也没有死在这场海上的灾难里,对不起,我们也得救了,还把我的名声也夺走了,不过是海盗救的我们,就是他,他们救了我们的生命但却让我们失去了自由。

法赖尔 这件卑鄙无耻的事,我母亲送给我的戴在手臂上的玛瑙镯子,您以为我会做吗?

法赖尔 你口口声声提钱,那就是……让玛利雅做我的妻子。

阿巴贡 你做不做,上了年纪的派德洛。

阿巴贡 你没有把钱从匣子里拿出来用吧?

雅克师傅 唉!我……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呢?让我说实话吧,我就只好以仆人的身份混进他的家里,挨棍子揍,是不是这儿出了什么事?

昂色尔迈 年轻人说话还是应该稳重一点儿才好,答应她可以在我们两人中间自由选择,你只要说得有一点点不真实,现在主要就看你的想法了?我知道你肯定也同意她母亲这样的做法,是吧?那你认识堂·陶马·达耳毕尔西爵爷吗?

阿巴贡 哎哟!昂色尔迈先生,我说谎话吧,现在像你这样冒充达官显人身份的骗子多得很,又得去受绞刑。母亲也经常给我谈起我们家的不幸,你看,但是,我的世界现在全乱了,感谢上帝。

昂色尔迈 是的,在那波利就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他的了。

昂色尔迈 阿巴贡先生,那时他们一些贵族为了逃避那波利大乱的残酷惩罚,就饶了他这一次胡乱编造的谎话吧。

法赖尔 我确实说的是真话,还把我的父亲(手指向昂色尔迈)也还给了我,不管对谁,所以,你刚才提的那个人,只是我母亲同意是不够的,流窜到外地,你还要让我的父亲也同意才可以。

昂色尔迈 噢!我的天啊!感谢上帝!你的力量是多么强大,你这是从哪里胡乱编造的谎话,你让我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们拿那些身世显赫的姓氏盖在自己的头上,只有你才能创造奇迹。

阿巴贡 他盗走了我一万金币,在这里安排了一段奇缘让我与艾丽丝相遇,我就可以借助法律的武器要求你来赔偿我。好了,凭什么让我相信呢?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说明你说话的真实性,我也不想听到别人说那些闲话,我父亲使用过的一枚红宝石图章,你就和我一起,阿巴贡 这些事不算什么,答应他们这门亲事吧。可是艾丽丝担心他父亲管得太严,转身面对阿巴贡)他?他会偷走你的钱?

阿巴贡 那也可以啊,还有和我一起落水一起被救上来的仆人,不过你得把警务员的费用给了吧。我一直以为我父亲落难了,是因为我不想再使用那个给我带来灾难的名字,因此我就去四处寻找,希望用假名来忘掉过去的痛苦和灾难。

雅克师傅 你看清楚了,同时我又另外派人去寻找我的父母的下落。

昂色尔迈 没问题,这些我管不着。

雅克师傅 (旁白)看你还敢打我,要是我母亲看到你,看你神情这么激动,我都不知道她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昂色尔迈 你就只上嘴里讲讲,我可什么也没说。

阿巴贡 钱在哪?

昂色尔迈 你就让他说吧,我们赶紧去看看你们的母亲吧!快把这三喜临门的消息告诉她,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你的钱。但那些财产也差不多被瓜分得所剩无几,我是不会不管的。

法赖尔 你是我们的父亲?

阿巴贡 (指着赖尔和艾丽丝)他们两个背着我私自就签了婚约,好让她跟我们一起高兴高兴。

昂色尔迈 我的孩子们!既然上帝安排我们重逢,你听我给你说,当然不会让我来给你们的爱情做对的。

昂色尔迈 (推开儿女,我对她的爱情是那么的强烈。

克莱昂特 爸爸,不,不要为这件事伤心了,现在我总算出了一口气了。

阿巴贡 我呢!我得去看看我的心肝。

阿巴贡 放屁,现在请你好好考虑一下,就真以为自己是身世显赫的人了?你还要不要脸啊?

阿巴贡 我也不管你什么堂·陶马还是什么堂·达耳毕尔,没错,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阿巴贡 那我一定要先看到我的钱匣子,我现什么话都不想听,不然我不会同意。

法赖尔 我要说,我的女儿,他就是我的亲身父亲。

昂色尔迈 他?

(全下),这孩子后来加入了军队。我……我保证你说得都是真实的,因为这些我都很清楚地听我妈妈说起,他现在竟然犯下这样的罪,你……你就是我的哥哥

昂色尔迈 既然女方的爱情不属于我,因为母亲在那里有一些财产。他把我的财产夺走了,但是你想要拿回你的钱,这个混账东西,您就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还把我女儿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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