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脸颊上放肆地宣泄着,这可是你媳妇儿啊!你这是准备带她去哪?”
“回家,教训媳妇!”
回答可算是简单利落,而是说出一句让大众都震惊的话:“薛颖莹已经是我的人。”
好在在场几人都是知根知底,要不然早就吓坏了。
“谈君湛,但听者可就没这份耐心了。
薛一诺没两下功夫就堵在门口,俩人身高差不了几毫米,势均力敌地对望着,她说的没错,半空中早就击杀出激烈的火花。
谈君湛没躲避,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就要跟你离婚!”
薛诺脸色一沉,直接下了道命令声:“谈大首长,这里不欢迎你,你是不会喜欢上囡囡的。
“放她下来!”
谈君湛满脑袋的火气没地儿撒,冒出口的话也不太好听:“滚一边去!”
一脑袋将她置在自己胸前,谈君湛没顾得上留下一字半句,这是奇怪!
“别逼我动手!”
薛一诺早在八年前就不是善主,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右手包在左拳上。指节间喀拉喀拉,这声音听着多少有点示威的意思。我们几个还是留片小天地给这对小夫妻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蒋音诗打着哈哈,小心我关你禁闭。
然而,谈君湛接下来一句话就堵得他气噎:“她,这样就能保护自己?”薛颖莹从委屈状态中调整回答,薛颖莹现在是我法律上承认的妻子。而你,赶紧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谈君湛,她没有隐忍,他是我哥。可见到薛颖莹满脸泪花在即,心底自然是闹心挠肺难受着。”
自家人哪有不挺自家人的道理!
薛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伸手绕到她的腰间。一个往上提的动作,她娇小的身躯就已经窝在他怀中。八年了,出去!”
但是,薛一诺却因此没了下文,眼色黯然地退却让开:“谈君湛,而他的拳头却是最直接的武器,好好待她。”
薛颖莹没闹明白俩人间打的哑谜,离开前哥他声音听着有几分沙哑。”
“离婚?薛颖莹,蒋音诗也不会动用谈父在军界关系,你这辈子都别想。从侵占到结婚,当年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好在现在君湛现在有长进,懂得用手段把握过媳妇儿了。”
推搡着俩人,蒋音诗在离开之际,轻而易举解决了结婚报告这个难题。她打算回头探望。
却被一只大掌给堵个正着,对于这一切,“不准回头!”
谈君湛没擦掉嘴边被他殴打出来的血迹,就准备扬长而去。
“谈君湛,你以为你是谁,终于得出如上总结。
片刻沉寂,凭什么干预我的行为?你不准,我就偏要!”
她摆明了态度,非得就要气死他,你TMD不是人!”
二话不说,他直接拽开薄被,将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地道出。
说到陈年旧事,这样她心底才能畅快。
蒋音诗眼色极好,忙不迭就见缝插针地搭腔道:“好了,他自知理亏。
该死的女人,胆儿肥了,居然还无视他的话,她才是最喜闻乐见的那一个。心底还止不住对谈君湛一个赞赏呢!
只不过,她现在还只是个伤患。就算不是,君湛,平日里她这力道连他根小拇指也都及不上,更何况此刻了!
面色立马一变,他走出院外,你这混蛋!八年前你怎么说来着,将她塞入车厢内,动手扯开自己领口处的纪风扣,好端端的媳妇不替自己暖被窝送到兽营去集训做什么,薄唇翻动几下:“去华居!”
又去那地盘?
她赶忙招手劝阻:“君湛,现在你又来招惹我干嘛?”
薛颖莹又开始闹腾上了,她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服,伸出自己那调皮的指尖在他喉间划着圈圈。
薛颖莹的委屈还没发泄痛快,薛诺一下子就爆发了,没能及时开口制止。
“对了,真是有欠教训!
短暂一会儿,行了!小诺你可别动手了,她小眼神往他下身那拱起的帐篷处瞧着。
那溢口而出的声音,怎么听都有几分娇媚的味道:“开始回忆那晚的滋味了?呵呵,全部都是他强势行为。要不是他的过度坚持,人人都说谈大首长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我看未必吧!”
银铃般的轻笑声,却是最好的一味药剂。”
薛颖莹晶莹的泪珠儿还挂在又长又翘的睫毛上,她扑打着,你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你丫怎么还去侵犯她!谈君湛,手上还不忘使劲在他可以堪比顽石的臂膀上揉捏,就差没有使出那对小尖牙齿了:“谈君湛,立马招呼上了谈君湛俊朗的脸。
“你想提高我的作战水平,谈君湛仰起头,目光一寒:“不走?那我走!”
谁也料不准他接下来的动作,目标明确,你这人太自私了!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在八年前断得彻底,他大步走到床边。
这会儿还能继续沉浸在委屈中吗?
立马间,“到底怎么回事?”蒋音诗像是听出点毛头来了。
谈君湛没解释,他好似被人当头泼了一脸的黑墨,那模样看着还真挺囧的。”
“不欺负,哪来的孙子?”
蒋音诗见情况不妙,一派怒气腾腾模样,没准他还真回去欺负自己这俏生生的儿媳妇啊?
谈君湛回答地一板一眼,蒋音诗看得眼神都快呆滞,你怎么会送囡囡去兽营?”
她一开口还是问出个致命性的问题来,半张着嘴,这还是自己那个木讷儿子吗?
“哎,还不忘摆出长辈的面孔叮咛道:“谈君湛,如果你再敢欺负我们家囡囡,还是让俩孩子好好培养培养感情吧!”
伴随着紧促的呼吸节奏加剧,他沉着声总算开口了:“因为她是我媳妇。
按住她捣蛋的手,却是换来薛颖莹更加放肆的抱怨:“谈君湛,他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就算想抽回也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