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迎声出去,见到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道士,长得眉清目秀的,倒也对得起大众,刚才就是他在喊:“你个小道士!竟闯我这儿来了!乱吼什么啊!不怕打扰我修练么?”
那道士见子安那一身袍子,便认得是子安。看子安精神饱满,但是却看不出他的修为。“自已经也已经到了练体未期了,怎么就看不透他呢?难不成他这六年竟到了化神阶段?可是没有功法,他只能练到先天之境,也就是练体初期,他真是个怪物!可能练不成这道家功法吧!”
见那小道士叮着自己真勾勾地看,他还真不爽:“你这小子好生无礼!小心本族长!”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小道士打断。
“苍松师弟!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你梦虚师兄啊!”那小道士说的一番话让子安摸不道头脑。
“谁是苍松?听这家伙说他自己叫梦虚,定是那小道士,可是他怎么又看着不像,记得我在那会儿才这么点儿大,现在我才坐了几天?就这么大了!而且我还没拜师呢!也不叫什么苍松,他定是个冒牌货。
子安正想着,那人便又说话了:“苍松师弟!你知不知道你闭关这六年来,我们时时刻刻都担心你呢?一入定就是六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大家都很担心你呢!”
“六年!”子安不解,“怎么我才觉得只睡了一觉?便就过了六年!这话谁信啊!”
“苍松师弟有所不知,常言道:山中无岁月,转眼百年秋!一入定便没有了时间观念!”那人解释道。
“看来是真的!我都这么大了!你真是梦虚子?”子安问道。
“如假包换!”那人道。
“貌似我还没有拜师吧!”子安道。
“这个!你闭关之后,师父就出了关,说免了拜师礼,真接做了三清弟子!还给你取了个道名叫苍梦安,道号苍松子!”梦虚子道。
“竟擅自作主,把我给收了!谁允他这么做的?”子安有点儿不高兴,吼道。
“师弟!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么?本门功法,向不外传,如今你是学了,自然就是本门弟子了。如若不然,被三仙岛知了去,你就是那偷师的大逆不道之人,定下符召诛了你!”梦虚子解释道,看来这梦虚子还是喜欢做个小师父。
“被他们给蒙了!”子安弄是气愤,但一想也对:“天下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如此便算了!反正我也练成了!现在能够自然生气,倒是不用我操心了!”
于是他便道:“这就算了吧!反正已经成了事实。对了!为什么要给我取这样的名号?”
“按辈算,你是梦字辈的。便把你那子安改成了梦字,但又不能让人知道你是苍木族人,于是便叫你苍梦安。至于这号么?是让外人来称呼的,你写下这几个字看看便知为何了。”梦虚子道。
子安便在手中比划着:苍松子。他想了想,脑中把这几个字一拆:苍木公子。“原来如此!倒也可以,人家暗暗地就是在叫我苍木公子了!”
“现在带我去见师父,我要向他讨了新功法,还有法宝,我不日便将下山报仇!”子安道。
“师弟!这样恐有不妥!这大年刚过,就要喊打喊杀的!不好吧!”梦虚子道。
“大年刚过?不知什么大年!我从没过过!”子安奇怪,他们苍木家自洪荒时代便移居了海外,那时只怕还没有那么多节气,所以便不知晓。
“过年你都不知?真是太没见识了!这人间一个小毛孩还会天天喊着过年哩!你这么大人了竟不知!”梦虚子笑道。
子安有点儿怒了,要不是他修练了这么久,恐怕早已经怒了!“废话少说!不杀就不杀,反正我已经有资格做族长了!就让那些仇人多活两日!”
巫族规定,只有进化过的巫人才能做族长,子安以前没有进化过,现在却已经进化得差不多了,想他爷爷才两样神颜,他现在已经有三样了,还怕谁啊!
“那屋子已经不能用了!我要换个!”子安道,“师父我便也不见了!叫他以后来见我,我现在要练巫法了!”
梦虚子见他这么说只好没趣的走了。
人群之中有一对出众的十四五岁少年男女,只见男的高约1米7,身着一身月白长衫,长得面目白净,浓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灵气虽是内敛,却犹显灵气逼人,整个人看起来不似那小白脸那般让人生厌,也不似那壮汉一般另人愄惧,实乃帅气十足,让人看了喜欢。
女的更是亭亭玉立,比男的矮不了多少,标志的五官与如玉似雪的肌肤,相互配合竟似天衣无缝,无论从何角度看,都能惦人心生美感,或端庄秀美、或娇滴妖娆、或千娇小玲珑百媚,让人看了舒适,让“狼”见了掉魂;仅一副脸蛋儿,就这般迷人,再加上她那秀美的发鬓,垂兄批臀的青丝,顿感妩媚倍添;再看那一身衣着,更让人唾延三尺,一身粉色的唐式对襟衣,给人以浪漫温馨的感觉,那胸前的高峰,正好露在外面,不爽的是有一块月白褶皱抹胸,把那玉峰与胸前大片雪白遮掩,只是不知里面是什么光景,让人看了遐想连连;一条白底蓝边金绣宽腰带,紧束腰身,更加彰显了那胸前高峰,如此一来却更是媚人;再往下就是一条真拖到地的红色长裙,虽不是透明装,但却可以隐现她那细而修长的玉腿轮廓,更添了几分妩媚。
一样的一对青年俊才,定非凡人,男的俊美,女的灵秀,看起来倒是十分般配,叫人看了一时生不气嫉妒之心来,只能羡慕与祝福,心中那邪心也早已抛之脑后,是以人虽俊美,如花似玉,却也无蜂蝶相逐。
“嘭!”一声,天空中出现了美丽的焰火,五光十色映在了人们脸上,也映在了这对男女身上,这时却使俩从更添了几分神圣之感。看见了焰火,她十分高兴地笑了,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似是可以融掉千年寒冰,笑得是那样勾魂,足以使众生痴迷。
他看得入了迷,以前他们总是在一起,却从未见他如此笑过,他已经深深地入迷了,虽然面对这张脸已经许久了,但是他却没有厌烦,他只感觉每次见她,都有所不同。
“少哥哥!”那女孩轻呼了一声,那清脆的声音,胜过了黄莺,赛过了银铃,使其列添妩媚,他不仅没有醒过来,反而看得更加陶醉了,陶醉于她的声色怡容,他此刻只感觉有什么烦心事,只要看着这个女孩便可以解除,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也只要看着他就行了。身边有个养眼的美女,真乃人间一大乐事,什么时候烦心事,一见人就会抛之脑后。
虽然痴迷,但他终究不是呆人,被她一声轻呼之后,渐渐地从陶醉中醒来:“小苓!把你的媚术再收敛些好么?再这么下去,不知我又要忙多久帮人招魂了!我可不是传业的招魂师哦!”
听男孩叫唤“小苓”倒也耳熟,其实他们正是陈逸少与叶茯苓,时间如流水,六年忽忽逝去,俩人已经长大了好多,已经让人不认识了。如今叶茯苓已经十五岁,陈逸少也有十四岁了。逸少虽比小苓要小,但他却非得要人家唤他做哥哥!女孩子也乐意自己更年轻些,因此便也应了他,但是他终究是比自己小,于是小苓便想叫他小哥哥,但自己又觉不好,于是便叫他少哥哥,既包含了他的名字,也有小之意,一举两得,于是便这么定下来了,就这么叫了六年,俩人倒也亲呢起来。
“说什么呢!尽取笑人家!人家这不是没练成么?哪像少哥哥你,已经是返璞归真了。”略带有撒娇之气,却又不过火,惹人更加喜欢她了。
“好了!算我怕你了!刚才叫我什么事?”陈逸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似有个美女做陪他还不乐意似的。
“唉呀!都是你打岔!人家从来没看过那么美丽的焰火,本来想去看看的,现在好了!都没了,都是你!”小苓看了看那天空,已经没人焰火了,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