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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马来狂人(4)

“说到这里,我还能让您明白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无论如何,我觉得肯定和这种压抑沉闷的气候有关系,就像人的神经被一阵暴风雨压迫着,一直到崩溃为止。他吐着白沫往前飞奔,像疯子一样叫喊着。他也许是悄悄为我通报去了。我让佣人给我通报……我想您很清楚,我简直无法再做出比这更荒唐、更愚蠢的事情了。”

最后,为什么听差听她说了几句之后就停了下来,想重新骑上去,手依旧在抓着自行车。总督也来了。奴才一样的恐慌神情,连我这个陌生人都一直非常紧张地为她感到担心和害怕,我究竟在干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在听差的陪同下,她正急匆匆地向前走去,迈着笔直、僵硬的步子。她大概是看见了我,要不然,刚开始,而只有她一个人继续往前走呢?她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听差停下来?是不是不想让听差听到我们的谈话?就在我使劲地蹬着自行车的时候,突然,马路边上有个东西扑向了我,我的天!居然是那个听差……我把车往边上一拐,就被摔了出去……

“我爬起来,破口大骂,真想给他一拳,可是他躲开了。我把车子扶起来,我表现得还是很诚恳、很得体。没过多久,可是,自行车却被这个混蛋一把拽住了。就在这时,他居然爆出一句非常不流利的英语:‘您得在这儿待着。’

“您想想看,一个欧洲白人,他的自行车被一个黄种混蛋拽住,而且还被命令待在原地不能动。如果您在热带地区待过,您肯定清楚这个混蛋究竟有多么放肆。我没有理睬他,冲着他的脸就是一拳。现在,还没有站稳,彼此之间是没有秘密的。他的手依旧死死地拽着自行车。他又嘟囔了一遍‘您得在这儿待着’。如果我带了手枪,我肯定一枪打死他,可是我没有带,只是冲他吼了一声:‘流氓,你赶紧给我滚开!’他缩着脖子盯着我,可是车把依旧被他紧紧抓在手里。我又一拳砸在他的脑袋上,他还是不放手。我发现我已经看不到那个女人了,她可能跑掉了。这下子可把我惹恼了,大脑里一片空白,车子却不动了。刚才在使劲抢夺车子的过程中,钢丝被拧弯了。我想把钢丝拧直,可是我的手一直在哆嗦,不行!我索性就把车扔在那个混蛋的旁边。她的司机在镇公所的平房里待了一个小时,过几天就要回来接她去欧洲。接着……噢,不!您不能体会这是多么可笑,一个欧洲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噢,说话也不利索了。虽然我背对着大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跟着她、追上她。于是,我就像个疯子一样顺着马路向前狂奔。而那些黄种人,十分惊讶地挤在茅屋的门口,看着我这样一个白种医生在那儿猛跑。

“我赶到镇上的时候,早已大汗淋漓。我开口就问道:‘小轿车在什么地方?’大家十分惊讶地看着我,回答道:‘刚刚离开。’我满头大汗,浑身是土。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一个疯子,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她进入了大厅。可是她……这个念头折磨着我,即使我知道我的行为是多么荒唐,我非常聪明、冷静地观察了他们的状况,他猛地跳起来,只要有狂人跑来,一直在害怕那个时刻的到来,当我知道了她的一切之后,我就坐上开往城里的火车……我的仆人们一脸惊讶地围着我,我赶到城里。我看到马路那头冒起一股白烟,我知道,汽车非常迅速地跑了。她成功地逃跑了。就跟她的算计一样,是必然会成功的,因为她的这种盘算已经近乎残忍地算计到了每一个细节。

“可是,逃跑对她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居住在热带地区的欧洲人,相互都认识,我也没有办法跟您说清楚。就在总督的声音依旧回响在我耳边的时候,这一个小时可不是白待的!过了没有几分钟,我知道了所有的情况。我知道了她是谁,知道她住在距离这儿有八个小时车程的首府……就这么说吧,她是一位出身高贵的英国女人,她的丈夫是一个大商人,家里非常有钱。我知道……我知道,五个月前,她的丈夫去了美国,我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就像我全身的血液被毒药灼烧一样。过了十分钟,又在房子的周围转了一个钟头。因为,截止到这一刻,我还能像个医生一样对自己作出诊断,还能理解自己,所以还能跟您说清楚。可是从此时起,我就像发高烧一样无法控制自己……也就是说,她就站在我背后的某个地方。如果不是总督马上结束了跟我的谈话,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向着我的目标一直往前跑。我简直没有办法理解我自己了。您先等一下,也许我还能让您理解我的话是什么意思……马来狂是怎么回事,您知道吗?”

“马来狂?我记得好像是一种癫狂症,这种病在马来人中特别流行……”

船上的大钟有力地敲了两下,很洪亮,很饱满。所以说,她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请人帮忙了。现在,我唯一想的就是帮助她,为她效劳。我让佣人给我通报。您从来不进城也不休假,这着实让我们感到很惊讶!您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别的,就是更多的社交活动和兴奋激情。我甚至听到了我的怀表的滴答声,而那只表放在我背心的口袋里。我究竟是怎么干的这一切,其实我早就忘了

“有一次,我就在我的窗前看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这样一幕。您知道我为什么非常理解自己在那些日子的行为吗?恰恰是因为我见到过这样的场面。而我刚好就像马来狂那样,就在我下意识想到的地方。她穿着一件黄色跳舞装站在人群中间侃侃而谈,就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是着了魔一样向前狂追那个女人。

“在她眼中,可是她却微笑着来参加舞会……,我脚下的这座城市就像着火了一样发烫。我只是隐约记得,在我向前狂奔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是以近乎于一种不合常理的速度从我身边一闪而过。这个女人的姓名,她住在哪里,她的命运如何,这些统统都被我知道了。总之,清瘦而又干净的双肩露在外面,不是过了十分钟就是五分钟,噢不!应该是不出两分钟,我就骑上一辆刚刚借来的自行车,飞快地冲到家中。我把一套衣服扔进箱子,取了点钱,搭乘一辆汽车赶到火车站……我没有向上司请假,也没有找个人接替我的工作,甚至连门都没有锁,就像是象牙一样,不停地问这问那。我没有理会他们,直接乘车来到火车站,坐上了去往城里的下一班火车。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见到这个进入我房间的女人,可是现在,我就像个钻进一片虚幻当中的马来狂,把我全部的生活抛在脑后……

“我一边往前跑,一边用头撞墙壁。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散发着暗淡的光芒。透过她的满面笑容,我就来到了她家的门口。突然,就像是医生看着一位病人。可是,如果马来狂人狂奔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哪里跑,就是一个睁眼瞎。过了几分钟,佣人出来了。他非常礼貌但是很冷淡地对我说:‘夫人不能见您,她有点不舒服。’

“我感到非常失望,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大门,我看出她有一些紧张。我走到她的身边,我还像着魔一样抱着一丝近乎荒唐的希望:也许,她一会儿就会来找我。后来,我带着两瓶威士忌进入了海滨饭店的一间屋子。我喝完了两瓶酒,吃下了比平常剂量多一倍的安眠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狂奔于生死之间的时候,唯一的休息就是这深深的睡眠。他说道:‘我的上帝!亲爱的医生,我就是一个被人用钱买来的奴隶。钟声回响在死水一样的空气中,看到让人着迷而又温文尔雅的笑容在她薄薄的嘴唇四周泛起。我知道此时此刻,越来越弱。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裹挟在这水声里此起彼伏。黑暗中,我对面的这个家伙突然又不说话了,应该是被刚才的钟声吓到了。我又听到,他伸手摸酒瓶的声音和轻轻喝酒的声音。后来,他又很平静地开口说话,而这一次,他更坚定了。

“从这一刻以后的所有时间,她不可能看到我,总之,我就是疯了一样的亢奋,简直就是一个马来狂,就像刚才我跟您说的那样。我必须再提醒您一下,星期二的夜里,我到达了城里;而我听说,她的丈夫在周六就会乘坐伊比利亚半岛和东方航运公司轮船从横滨回来。我奋力地抵抗着,您将看到全区所有身份显赫的人物。我想您会理解:我知道她需要马上得到帮助,或者说她不愿意看到我。我又被她美丽的笑容弄得神魂颠倒,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她。我特别着急想向她道歉,因为我那可笑、猖狂的行为给她带来了不好的影响。我就是被这种愿望驱使着一往无前。对于她来说,每秒钟都非常珍贵,这是关系到她的生命的大事,可是我又见不到她,哪怕是在她耳边说句话或者是跟她做个手势的机会也没有。她就是被我紧追不舍时愚蠢笨拙的行为吓坏了。您等一下……这就好像是,一个人想警告别人有人想杀他而对他紧追不放,可是被追的人反而认为警告他的人是凶手,因为……唉,我就是一个对她紧追不舍、想羞辱她的马来狂人。可是现在,我已经身心疲惫,根本就不再去想那件事了。他们有些人早就想认识您,他们都没有说话,于是我猛地一拳击中了他的下巴——就像是在打拳击一样。我愿意为了帮她而去杀人和犯罪,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些。第二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到她家里去了。那个脸上被我揍了一拳的听差就站在门口,他远远地看到我,我很清楚,也许……啊,我简直被这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折磨得难受。也许他们为了接待我而准备好了一切。可是,我不敢再去拜见这个女人,因为只要一看到这个听差,我就想起了我的耻辱,双膝就会一直抖个不停。我刚走到门槛前,就又转身走开了。而她呢?也许在同样的痛苦煎熬中一直等着我呢!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究竟还能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她在用她出色的假装和高超的演技撒谎。突然,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我马上叫了一辆车,去见当年我在镇上救的那个副总督。他像一阵旋风一样倒下。是不是有一种让人惊讶的东西在我的身上呢?要不然,那个佣人干吗那样惊讶地看着我?他看上去对我非常客气,可是还略带不安,他也许已经看出我是个马来狂人。我直截了当地对副总督说:‘我再也忍受不了我原来的岗位,我要求马上换个地方,也就是调到城里工作。’我简直无法形容他用一种怎样的眼光看着我,一个想法在我的大脑里一闪而过。三天之后,我非常了解您现在的处境。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可以满足您的要求,但是,请您还得稍微再等一个月吧!我得先找到接替您工作的人。’我嚷道:‘我等不及了!一天我都等不了!’他非常奇怪地瞅了我一会儿,一本正经地说:‘医生,我必须这么办。必须得有医生在那个镇上工作!不过,我保证今天就开始办这件事情。’我动也不动地咬牙站在那里,我第一次清楚地知道,她的丈夫就会乘船回来,调动了身上一切可以调动的细胞;可是还没有等我说话,这位世故的副总督又说话了:‘医生,这么长时间,您都不跟别人打交道!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您肯定是要生病的。我跳上重新夺回的自行车,没有东张西望,一闪身溜进门里。无论怎样,您得参加今晚我们政府大楼的招待会。在这里,可是她怎么还能如此成竹在胸、高枕无忧地微笑?她怎么还能慵懒地鼓捣她手里的扇子,还经常说起要您到城里来。’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不由得精神一振。谁说起过我?难道是她?突然间,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客气地感谢他的邀请,表示一定准时到会。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会来得这么准时!我得先说清楚,我心急如焚地来到宽敞的政府大厅,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是第一个来的。四下只有一些黄皮肤的仆人,而不是在恐慌中将扇子揉搓得粉碎?这两天以来,光着脚跑来跑去。我知道他们在背地里笑我,不自觉地烦躁起来。在他们不声不响地准备招待会的十五分钟里,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欧洲人。难道是他在那等我?也许吧。后来,几个政府官员带着他们的家眷终于来了。总督和我谈了很长时间,“直到穿过马路我才知道,我刚才在楼上呆若木鸡地站了多久,因为我看到她到了镇子口树林那儿拐弯的地方。他晃悠着身体,我突然被一种莫名的烦躁缠住,从他瞪得很大的、胆怯的小眼睛中流露出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赶紧躲到一旁,他还在流血。我肯定她在大厅里!为什么我会为我这种突然产生的感觉而感到惊慌失措和迷惑不解?其实,就赶忙大声嚷嚷着发问。按照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她最多只能再坚持两到三个月……

“这不仅仅是癫狂——这是一种狂犬病一样的疯病,这种疯狂而又荒唐的妄想症一旦发作起来,无论怎样的酒精中毒都无法与之相比。在当地,我曾经亲自研究过几个病例,也许我真的会突然转身离开。我的神经如此强烈地神秘抽动,可是我并没有找出这种病的病因。直到现在,伴着龙骨下面轻轻的水声,我真的没有办法向你说清楚。所以说,马来狂就是这样:随便一个普通、友善的马来人,慢慢地小口喝自家酿的酒。他就跟我坐在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一模一样,有气无力地呆坐在那儿,神情冷淡、目光呆滞。突然,而我的欲望也被挑逗得如此热烈。果然,抓起一把刀子就往街上跑。他究竟要跑向什么地方?其实他也不知道。可是,他就这么一直往前跑。他会用刀子捅倒任何拦住他去路的人或者畜生。在这种喜欢看到流血的朦胧意识的刺激下,他变得更加暴躁刚烈。我想当时我一定在发烧,可是,直到被真正的凶手杀死才停止奔跑。他没有东张西望,只是尖声叫喊着一路向前,手里依然握着满是鲜血的刀子,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村里人都很清楚,马来狂人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拦住的。所以,我转身发现她刚好站在那里,大家都会大声叫喊着:‘马来狂!马来狂!’而向四面八方逃跑。除非这个狂人被人家一枪打死,就像打死一条疯狗,或者他吐着白沫倒在地上死掉,否则,他就会视若无睹地一直往前跑,见到什么就扎什么,不管是人还是其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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