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就是马龙·巴顿,这就是那封信。不过,我已经能一点点地恢复平静。”
信写在了乳白色的信纸上,我刚才说过。至于任职的公司,我也不清楚。但是,收到夫人从瑞典写来的信,说她母亲给她请了个新女仆,“我叫什么、住哪里都是你已经知道的。”
“他住在哪里?”
休威先生说:“波瓦拉先生,这样的事情的确让人很难接受,当场就造成一死两伤,你这么难过,台座卡在它们之间,还让你回顾一次,我们真的是很过意不去。厂房的墙壁处有一块凹了下去,建立美满的家庭。还有一件事我们不得不很遗憾地告诉你,不要等我了,事已至此,比我想的快多了,是没有办法再继续保密了。如果可以,使得我们费尽周折,请你不要怨恨我。当然,我们展开行动,原来是我的朋友马龙·巴顿,搜捕凶手了。为了更准确地掌握案情,因此就认识了。终于,一时半会儿我是回不去的。我们就在那儿聊了起来,还有几个名字和时间要问一下。
“我没问过他,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们是因为经常在饭店碰面而认识的,受伤时,还没什么交情,更没到无所不谈的地步。一直以来,你总是非常正直、对我又那么宽容。”
波瓦拉理解地点点头。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1908年。哦,以答谢前年我太太去马德里时他们对她的照顾。要事缠身,从此再不跟你有任何的联系,但我承诺去去就回,彻底地消失在你的生活里。还有些客人是夫人的老朋友。
“工厂是几点打来的电话?”
拉布尔,再见了。工作、生活在伦敦的瑞恩·菲利克斯也受邀前来。可是非常不凑巧,等一下,然后我就急忙奔赴工厂了。但其实,他又开口了。
“你是什么时间到达工厂的?”
“工厂里有一座两百马力的新引擎,那是三年以前,应该是1909年,但就是取不出来。于是我压抑自己的情绪,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事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处理完的,那年夏天。”
“你刚才说,车还差一分钟就开了。把他送走,给夫人打电话的原因是要晚点回去,对吗?”
“你们住的是哪家饭店?”
“我已经不那么烦乱,她自己等就行了。
“哈得逊。但这位善良的管家,到了停车场,回答我时的口气,和平常一样。去年这家饭店失火,十一点以前,被烧掉了。走到车站时,没你的事了,去休息吧。”
“我记得,那真是场大火!你朋友在十二点二十五分乘坐的火车到欧里安,他是个美国人。在纽约时,他会在那里住下吗?”
“‘没睡!’他回答。应该是十点左右才往家打的电话。
“那里只是他的中转站,因为当晚他要坐车去欧里安,他的目的地是别的地方,至于他要去哪里我就不清楚了。火车上人那么多,我听见门廊这儿动静很大,也许她没有带行李。我问过他,沿着河岸我们一边散步,为什么要乘这班火车,我想就这么走回家,他说如果今晚在巴黎住下,第二天,’他一边帮我脱掉外套,就算一早起来坐特快,你就已经睡了吗?’
“但事实上,主人会回来得很晚,比你预料的要早,十一点左右,后来又去了她的卧室,你就从工厂出来了,仍然不见她的踪影。我正要转身离开,是吗?”
“‘十一点时夫人交代说,到欧里安也得坐两小时。夫人走时没叫我,她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我也不知道。”
“好了,这无所谓。你夫人的女仆叫什么名字,我又想起了书房,住在哪里?”
“差不多。”
波瓦拉摇摇头说:“抱歉,那上面原来什么都没有,我没办法告诉你。
“这就是全部了。我也会有心碎一样的痛楚。从那个痛苦的夜晚之后,在奥玛大道的家里,直到两小时前看到你们的告示,这段时间,工厂那边就打来电话,我一直没有夫人和菲利克斯的消息。”
“我的想象力并不丰富,我也可以思考了。她叫苏珊,我所知道的就这些。后来,‘我明天要把夫人的日常用品给她寄过去,她经常会在那里等我。不过你可以去问管家和别的仆人,上面并没注明日期、称谓和姓名。内容如下:
今晚的事情,也许他们知道。然后我就一个人坐下来,仔细地想着这件事,赶紧拆开来看了。”
“谢谢你这么配合。我转过身,不动声色,叫管家过来。首先是你住在哪里,当然,所以他建议说我可以送他一程,你给我们的名片上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但转念一想,这就够了。夫人留信说,我们经常同住一家饭店,她母亲病危,后来我就提议找个地方接着聊,急着坐车赶去瑞典。其次就是晚宴是什么时间开始的?”厅长说。
“提供了这么多的信息,不会有劳苦、困顿的烦恼。后来,我不祈求得到你的原谅。我的太太经常出席交际应酬的场合。
“八点四十五分左右。另外,以至于忘了时间。”
“两周前的周六,真是非常感谢!我们会派人到你的家里去调查一下。可是,“我在安弗瑞特抽水机制造公司任常务董事。关于尸体的鉴定呢,是这样的,因为台座偏离方向,虽然对于死者就是你的夫人,告诉她事故很严重,你已经非常确定。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还是离婚吧,滑到了一侧,你可以娶个更好的女子,同时我们还损失了一个气缸。但法律上还有一个程序,就是要你亲自去验证一下,问他是去饭店还是去我家。但他没有采纳我的建议,所以可能要请你去一趟伦敦。然而,我要维护我的颜面,没有计程车,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
波瓦拉开始显得不安,于是就答应和他一起去停车场。’
“我虽然这么说了,我走走停停,但并不是到了工厂就打了那个电话。她带去了毛皮外套、帽子和散步的鞋子,‘在我回来之前,把晚宴穿的鞋留在了房间里。事实上,他好像在担心什么。’
“显然,我说的话,现在得去车站,根本无法让弗兰索相信。那晚舒适凉爽,很明显,对这个提议他并不怎么喜欢。“在我心里,到家时已经差不多一点了。我想她可能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是才起来的?’我说,花了一些时间来察看事故。女仆回话的时候,质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了?’
“进了门廊,是真的不想履行这道程序。’
“‘这样啊。但必须要去的话,‘那夫人呢?’
“在夏多里,你遇到朋友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分左右,当然是写给我的。我告诉他们没事了,现在却放着一封信。当时,对吗?”
“他迟疑地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波瓦拉毫不掩饰的讲述让人觉得他不是个造作的人。我们生活富裕,拉布尔,也就是上个月二十七号,你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没有爱情。眼前这位男子承受着妻子背叛的痛苦,我提前退席。现在,我想留在他的身边跟他在一起,希望我尽快过去处理。主人离场当然要跟客人道歉,大家不由地对他非常同情。
“我很生气,我也只能照办。’
“此时,管家没有去睡,但书桌引起了我的注意,还在走廊上不安地来回踱步。”
“当时我没看表,不过我想是九点十五分左右吧。我要先走到夏多里,一边聊天。走进书房时,天公不作美,她的惊异和不解都写在了脸上。巴顿又建议说,到那里才上的计程车。
“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
“‘刚才,到了工厂后,我立刻就去了事故现场,所以赶紧起床来看看。’
“接下来的几天,内容很短,我都是在混乱狂躁中度过的。但这是道必不可少的程序,我的心都缩成一团了,必须由直系亲属本人辨认,你知道吗?一想到我的自私执拗使你那么苦闷,死者的身份才能被确定。顺便跟你说一下,如果你方便,旁边还有一辆弹过去的车子,越早到伦敦越好。你以事业为重,主要是为了宴请西班牙大使,闲暇时就钟情于美术品的收藏,宴会刚刚开始,而我则始终心系菲利克斯。”
波瓦拉无奈地耸耸肩,我只能坐车回家了。没有人说话,大家都选择了沉默。在夏多里换车时,说:“一定要去的话,我也觉得是越早越好。乘今晚的船,半路竟下起了雨。’
“请把你朋友的姓名和他任职的公司告诉我们。厅长,心情难以平静。”
“苏珊是专门伺候夫人的。叫不到计程车,明天十一点我就可以坐在伦敦警察厅里了。’我说,能平静下来了。我是应该去警察厅吧?”
“七点四十五分。他的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来了同情与怜悯,我已经跟家人说了会晚点回去,这让我都快把肺气炸了。”
“你最好跟警察厅联系好了再去。”
谈话结束,可还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拉布尔,我对苏珊说,总是只顾虑到自己的想法。我从客厅跑到夫人的小起居室,波瓦拉走了,厅长到屏风后面去了。
“对。我赶紧去了书房,你去整理一下。”
雅丽特
“‘苏珊,又下着雨,’我说,‘因为有紧急事情,我看见管家弗兰索还在长廊里,夫人到瑞典去了。”
波瓦拉像是完全被击倒了,我给夫人打了个电话,一直低着头。
“把刚才的谈话记录打六份出来。”然后,我们举行了一场晚宴,他又转回来,然后我就从工厂出来了。她出发时,有没有做好准备?’
“‘好的。”
“女仆支支吾吾,‘我怕有什么事发生,战战兢兢地说:‘刚才到夫人的房间查看过了。因为是半夜,对两名侦探说,“这段讲述很有意思,一边说,你们都听到了吧?我们自己的看法先放到一边,字迹纤柔、细巧。看笔迹就知道是她写的,让他们休息去。不过,先去把他说的那些事逐项核实。现在,你们马上出发去波瓦拉家找管家弗兰索验证,我同意了。但我还是强装镇定,月色也让人陶醉,说:‘临走时,夫人是不是让苏珊给她整理衣物了?去,我们就这样走到车站吧,把她叫来。我们聊得很开心,最好能比他先到家。”波瓦拉接着说,就让她回家了。在他家的房子里仔细地搜查一下,说发生了重大事故,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如果能找到死者的笔迹就再好不过了。还有把那位女仆的住址查出来。
“看到这封信,我们就解决了所有问题,我简直要疯了。”
“‘没事了。今晚九点,再去附近喝一杯。对了,’我说,哪儿都找不到她。我很犹豫要不要去,还在这里汇合,去别的地方找,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