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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又见桶子

回伦敦时,沃卡在他所属的警察局下了车,班利赞赏了他昨天的表现。沃卡感觉十分荣耀,好像载誉而归,很快自己就会成为警察厅里最干练、最可靠、最出色的警官了。

在回来的路上,班利就已经将搜索工作的部署计划好。一回到警察厅,他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带着亥斯汀·博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打开地图,开始了搜索行动的部署。

“你看,这儿是约翰·瑞恩士父子商会,瓦第工作的地方。旁边有一家小店,你吃过早饭,就去调查瓦第。把他的真实姓名、住址查出来后,立刻给我发电报,然后监视他。我想桶子可能被他藏在了家里或是其他地方,今晚之前他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最好别惊动他,不要让他有所觉察。如果桶子还没被打开,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阻止他打开桶子、移动桶子里的东西。我也有我的行动,隔一段时间你就要打电话报告你所在的位置。最好去换一身装扮,尽快行动。”

班利回到家里吃了早餐,出来时,他已经完全变了样。完全没有了往日那个精明强干的警探模样,现在他已化身成了一个小商人,或者说是疲于奔命的推销员。他的长裤松松垮垮的,上衣也脏兮兮的,还在外面套了件古怪的格子背心,打的领带也是很早之前的样式,头上戴着满是尘土的帽子,脚上穿的鞋子也很脏,鞋跟磨损得很严重。走路的时候身子还会往前倾,看上去非常落魄。

回到警察厅,他得知亥斯汀·博特打电话来说,那个马车夫的真名叫帕马,住址是比奇伍特路裴切努街71号。拿到逮捕令,班利就开着警车,向作战地点疾驰而去。按照原定计划,警官在格尔大道外沿下了车。步行了一会儿,就到了他要找的地方。他看到一块老旧的招牌挂在建筑物一端的一道拱门上。穿过拱门,来到一个围起来的广场。广场的一边有一间马房,可放下八九匹马。另一边是间小屋,有四五辆不同的马车排列在屋檐下面。一辆涂着褐色油漆的马车停在广场中央,马还架在车上。走到近处,班利隐隐约约看见了油漆下面白色字体的轮廓。有一名年轻男子站在马房的门口。

班利大声问道:“老板在哪?”

“在办公室。”那人指着入口处说。

班利向那边走去,到了门口,他看见一位中年男子正在翻看账簿。那个人身材偏胖,留着白胡须,看见有人进来,他赶紧起身迎接。

班利说:“你好,我想租马车。”

“噢,好的。什么时候租,用几天?”

“是这么回事。”班利说,“我经营着一家油漆店。但我的马车坏了,正在修理,所以我想暂时租一辆来顶替。四天就够了。”

“不用马和马车夫吗?”

“这就不用了,我自己有。”

“那我就没办法租给你了,我们不单独出租马车!”

“噢,这样啊,可我还是用不着马车夫。你看这样可以吗?你把马车租给我,我按你车价的一倍付保证金,这样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胖男子托着腮在考虑:“虽然从没有这样做过,但也未尝不可。”

“我要先看看马车!”班利说。

两人来到广场。班利停在那辆褐色马车那儿,假装小心查看:“运送小桶和油漆罐没问题吧?应该可以放油漆桶。对了,我还想看一下装卸用的梯子。”

胖男子打开了梯子上的锁,抽出来把它交给了班利。

“有点宽,”警官说着,拿出卷尺来,“让我量一下。”梯子宽十英寸、长六英尺,梯脚处还用金属套住了。金属套儿是长方形的,还有泥巴粘在上面。他的推测是正确的,瓦第正是用这把梯子爬的墙。

“就这辆车吧。”他说,“上面还有箱子放工具和马料。”打开箱子,班利快速地查验了一遍里面的粗绳、干草、细绳、带柄的钳子及一些零碎的小东西。他取出钳子,问道:“这钳子是用来拧无帽螺丝的吧?”说着还弯腰试了试。把它放回去时,班利注意了一下钳子的柄把,两面都有挫伤的痕迹,这痕迹正好和山庄马车房门锁上的吻合。

看他这样,老板有些不高兴了,说:“难不成你想把这辆车买下来?”

“不是的,因为我要交很多保证金,所以要看仔细。”

回到办公室,两人开始谈租金。经过协商,终于达成一致,班利说有个朋友在等着见他,他要先回去,一会儿打电话来给他正式的答复。

警官很满意地走出广场。这无疑是一次成功的调查,他的推论不仅得到了证实,同时,所有的证据也都搜集齐全了。他又走回格尔大道,去了邮局。现在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分,还不到约定联络的时间,于是他就在邮局入口处站着。

五分钟不到,就过来一个小流浪汉。他从头到脚打量了班利好一会儿,才说:“是班利先生吗?”

“是我。”警官回答说,“你是来给我送信的吗?”

“一位叔叔说,把信给你后,你会给我钱。”

“好。”说着班利拿给他六便士。

信的内容是:现在瓦第要回家吃午饭,请等在马车出租商会广场的路边。

班利回到车里,前往目的地去了。他告诉司机在路旁停车,关掉发动机。然后他快速下了车,将车盖打开,把身子弯下去,好像在检查车辆的故障。

这时,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嘴里叼着一根陶制短烟斗、两手插在口袋里的穷汉子慢慢朝汽车走了过来。班利都没抬头看他一眼,只是压低了声音说:“我想把他抓回去。如果他出现,就给我个暗示。”

“用不了五分钟,他就会吃完饭往这边来了。”

穷汉子把身子探到前面来,有点傻乎乎地,好像在看着他修理车子。忽然,他把身体挺直,小声说:“是他,就是那一个。”

透过汽车的后窗玻璃,班利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瘦削但很健壮的男子,正在往这边走。

对那个男子来说,这太突然了,他茫然不知所措。可是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手铐给铐住了。

“是的,先生,我明白了,我跟你们走。”说着他就上了车。路边的行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车子已经开远了。

“这件事关系重大,帕马!盗窃桶子和半夜私入民宅是两项罪名,你最少要被判入狱七年!”班利说。

“先生,你在说什么呀?我完全不懂。桶子?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他声音嘶哑,嘴唇哆嗦着说。

“谎言是帮不了你的。我们已经掌握所有的事实!想减轻自己的罪行的话,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我们的工作,讲出实情。”

帕马脸色发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别再装了,昨晚八点到十点这段时间,你都做过些什么,我们都已非常清楚。你把桶子送到菲利克斯家后,就把马车藏在了附近,又偷偷回去了。等菲利克斯出了门,你就用钳子把屋门撬开。这些事情我们都调查过了。”

听到警官的这些话,帕马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耷拉着脑袋,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但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班利看出他的话已产生作用了,于是轻拍着他的肩膀,说:“帕马,你可要考虑清楚,真的上了法庭我就帮不了你了!最少也要五年,最长可就七年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免去牢狱之灾。”

帕马看着班利,眼睛里满含苦楚。

“如果菲利克斯对你不提出控诉,我们可以不予追究,他最关心的是要把桶子找回来。如果你还没把桶子打开,并交还给他的话,虽然我没有跟他商量,征得他的同意,但我想他会答应撤销对你的控诉的。你觉得怎么样?”

终于,帕马无法自持了,他带着手铐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声音沙哑而又绝望地喊道:“要我怎么说呢?我没法还回去了!”

警官大惊失色,他的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还不了?为什么?”

“我把它弄丢了,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说的全是实话。”

车进城之后,就朝着警察厅驶去。警官告诉司机,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停车。帕马的情绪还是很激动,班利对他说:“现在你最好能平静下来,慢慢地说,记住,不要有所隐瞒,只有说真话你才有机会免于吃牢饭。”

帕马说:“菲利克斯来租马车,这估计你已经知道了。那有关在小屋刷油漆,还有和一个叫布朗的同伴的事你们也知道了吧?”见警官点了点头,他继续说,“我和布朗觉得这事不简单。虽然菲利克斯已向我们解释,说这样做是因为和朋友打了个赌,看看他是否能巧妙地将桶子取回来而不被逮住。但我们可不这么认为,我想他一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后来菲利克斯又和我们商量,耍点手段甩掉工头霍克,我们想他们都是骗子。菲利克斯和我在酒馆甩掉霍克和布朗,又回到了小屋的事情,你们知情吧?”

“是。”

“我们一直在那里等着,天色慢慢暗下来之后才把桶子送到菲利克斯家。我跟他要两倍于工钱的运费,他竟没说什么,就给我了。我想他一定不想这件事传出去,桶里装的东西肯定是非常珍贵的。如果那个桶子在我手里的话,那我要多少钱他都会照付的。一开始,我没想要偷过来不还他,只是想扣留个一两天,好让他拿钱来赎。”

班利说:“可是,帕马,这是恐吓和偷盗,你还是犯罪了。”

“我只是想要钱,没别的意思。后来我去察看菲利克斯在哪个房间睡觉,是否有别人和他住在一起,以及有什么办法把马车赶进来。结果和你推测的一样。”

警官什么也没说。

帕马继续说道:“这件事之前我已经有了搬家的打算,在附近找好了房子。周六拿了钥匙,打算周日去看看。我想在菲利克斯拿钱来取之前,先找个借口跟房东说拿着钥匙。

“可是马车牵到那间房子后面的小路时,我发现有件事我没有预料到,就是那只桶子实在太重,我一个人根本卸不下来。我想将它扛在肩上,可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办不到。

“我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并用了很多撬棍来帮忙,最后弄得汗流浃背还是无济于事。我想找个人来帮忙,但没有朋友在附近,随便找个人我又不能信任他。想来想去只能找布朗了,他家离我的房子两英里远,如果三更半夜去向人家求救,不太妥当。

“后来,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就锁上门,赶着马车去布朗家了。可事情就是这么不顺心,一小时以前布朗出门去了,他太太也不知道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他,或他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一个劲儿地抱怨倒霉,运气差。这时,我想干脆把桶子丢掉,这一连串的麻烦,使得我这种心情非常迫切。后来,我有了主意,就是把桶子带回店里,放在空场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再找布朗帮忙给运到那间空房里去。如果有人问的话,就说是菲利克斯的意思,让桶子在店里放一夜,隔天要往别处送。并准备好了十先令,说是他给的手续费。

“费了半天的周折,马车总算是把木桶拉回到店里的空场了。可是,回去后我沮丧地都想跪下来哭了,因为老板居然还没走,而且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傍晚时,店里的马车撞了汽车,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那上面放的是什么?’老板问。我按提前准备好的说辞跟他说了,并将十先令交给老板。

“‘接下来要运到哪里去?’老板问。

“这可太出乎意料了,我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问题,只得随便编造了一个地址。我想在离店四英里远的地方,选一个大道应该可以。我本以为那个地方那么远,老板不会熟悉的。这样想着,我便说:‘利特尔·乔治街123号。’老板便用粉笔将这个地址记在了黑板上。撞车的事还没解决,他还要去出事地点,就告诉我解下马就可以回家了。

“事事都不顺利,我的心里有些不安。虽说那个地址是胡编乱造的,我倒不担心,想着早上按计划把它送到那间空屋去就可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找布朗了。我把这件事告诉他后,他生气地大声指责我,说我是浑蛋。但我一再向他保证,这件事万无一失,非常安全,菲利克斯一定不敢向警方报案。终于,布朗同意了。我们约定好,他直接去了空屋,我到店里把桶子送过去。

“一般情况下,我们上班的时候,老板都不会在。可那天早上偏偏他就去了,因为撞车事故,他的心情还没变好。看到我后他说:‘嘿!我以为今早你不来了呢。’然后递给我一张纸,说:‘那辆大型的带篷马车归你管,送到这个地址去。’‘钢琴?可是,那只桶子……’我有些结巴地说。‘别瞎操心了,照我说的做吧。桶子的事我安排好了。’我朝周围看了看,马车已不知去向。我也不清楚是送往菲利克斯那了,还是按我编造的那个地址送过去了。

“我懊恼得不得了。特别是,一想到布朗还在空屋等着,就更加焦虑不安。但事已至此,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只好先出发,我绕路去了空屋,告诉布朗桶子被送走了,布朗非常生气。送完钢琴,我回到店里,要去吃饭就被你们抓住了。”

当帕马讲述的过程中说到利特尔·乔治街,班利已让司机往那里开了。他陈述完了,车也开到了那条街上。

“你说的是123号吗?”

“是,先生。”

“123号是一家很大的铁器店。”

班利找到那家店主人询问。“是的,”店主说,“确实送来过一个桶子。可是既没有送货单也没有其他相关文件,工头就把它收下了,为这件事我还责骂了他一顿。如果你们能证明自己是警察,我马上就把它交出来。”

很快店主就相信了这些人的身份,把他们带到了中庭。

“是那个吗?”班利问。

“对,就是它!”

“好,亥斯汀·博特!你在桶子这儿守着,我去把马车叫来。一会儿装好桶子后,你跟着马车,送桶子到警察厅去。帕马,你跟我来。”

他们再次上车,回警察厅去了,帕马被拘留了。

“如果菲利克斯同意撤销控诉,你马上就能重获自由!”班利对帕马说。

接下来,班利就是要静静等待桶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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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文君,女,浙江海宁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学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在《北京文学》、《大家》、《收获》、《上海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山花》等多家文学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