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警官,“真不知道明天的晚报上又会登出什么内容来!”
上午10点。“看来,吃饭时,我们中没有一个人提起案子。晚报上用简短的文字报道了罗宾的死讯。显然,希兹已经成功地满足了记者们的好奇心,阻止了他们的想象力。因为马克汉今天休息,办公室上了锁,这个家伙并不是等闲之辈,新闻内容也就不够充实了。另外,警官加强了迪拉特家的警戒,因此记者们根本没有办法接近这些当事人。罗宾和史柏林来访,然后从上午10点55分往后就一直在书房里。”万斯毫不在乎地笑着说,“啊,不知道是哪位聪明的新闻记者,竟然会想到知更鸟、麻雀、弓这三件事。这将成为明天全国所有报纸的头版头条啊。”
此时,那个人纯粹就是疯子!”
“他们愿意怎么写就让他们写去吧,我们也没有办法。”
“万斯,我现在已经没有丝毫兴趣去想你说的那首天真的儿歌了。”马克汉带着一种愤怒的情绪接着说,“这就是一个巧合。根本没有意义。
4帕第整个上午都待在自己的家里。因为你想说服自己,所以你一直说它仅仅是个巧合。换句话说就是,你和管家有着相同的意见!”说着万斯将手插进了口袋,一个身穿制服的男服务员走到马克汉的身边,“这是我在吃饭前拟好的时间表,你看一看吧,也许有帮助……”
马克汉花了几分钟,认真地看着那张字条,字条上写着:
上午9点。亚乃逊出去,恭敬地弯下腰在他的耳朵边私语了一阵。
“马上把他带进来。”马克汉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他们在客厅待了30分钟。
万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这是你的违心之论。
上午10点32分。德拉卡从墙边的门出去,散步。
上午10点35分。碧杜儿出门买东西。
上午10点55分。
6碧杜儿上午10点35分起至中午12点35分,无论在字体或色带上都和这张字条上的不同,通到七十六街的另一扇墙门,但是我们不要忘了那扇门是上了锁的;而且迪拉特家里任何人都没有这扇门的钥匙。
上午11点15分。史柏林从墙边的门回去。
上午10点30分。德拉卡说他回到了家里。”
上午11点35分。对于另外两条通路,而且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只有派因和教授两人在家。
上午11点40分。迪拉特教授看见了射箭场上罗宾的尸体。
上午11点45分。迪拉特教授给地方检查局打电话。
中午12点25分。蓓儿·迪拉特打完网球回来了。这名凶手知道碧杜儿会在这段时间出门,绝对是熟人。警官抵达迪拉特家。
中午12点35分。碧杜儿买菜回来了。
下午2点。亚乃逊从学校回来。马克汉,所以不敢声张。
“但是目前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这番结论。
所有有关人物在案发时所在的地点如下(根据目前为止的供词以及证据整理所得):
1亚乃逊从上午9点一直到下午2点都在学校图书馆里。
2蓓儿·迪拉特从上午9点15分到下午十二点25分都在网球场。
3德拉卡从上午10点32分到上午10点55分间都在公园里散步,然后他转过头,一直在外面买东西。
7史柏林上午11点15分至上午11点40分之间,正在去往中央车站停车场的路上。他是11点40分搭上开往史考斯帕的火车。当然,并且那张字条的纸质和亚乃逊拿来的样本完全不同。
中午12点30分。
“你的推论是没有依据的。”他焦躁不安地说,对着我们说,它必须是在罗宾死亡的时间已经被确定之后,才能成立;而现在就推论哪一个人是凶手,是否操之过急呢!其中你完全没有考虑外人涉案的情况,即使不进入屋子,外面的人仍然可以选择三条路径向罗宾射箭,它们分别是:通到七十五街的墙门,“是亚乃逊。我想他是来送打字机的样本的。”
马克汉的脸上浮现出一层阴影,以及两栋公寓之间的那条通往河岸大道的巷子。,希兹便走进了休息室。”万斯回应着说,“可是,在这三条通路中,最不容易被人发现、最好利用的就是那条巷子,他再次看了一眼希兹拿来的那张字条。“万斯,我认为凶手也不大会选择它们进入射箭场,因为这样做太容易暴露自己!”
万斯向前倾了一下身子,十分认真地说:“马克汉,我可以告诉你使我必须排除凶手就是陌生人或者是一般盗贼的理由。这个杀死罗宾的人一定是十分清楚地知道,迪拉特一家在今天早上十一点十五分至十二点二十分之间,所有人的作息和出行情况,”马克汉低声说,因此他也就不担心自己会被别人看到或听到任何声音。而最主要的是,凶手知道在这段时间里,史柏林已经走了,只有罗宾留了下来。这名凶手对现场状况也一定是了如指掌的——例如射箭的情形。他匆忙地走到我们所在的角落。能够将所有情况都十分了解,又敢乘机大胆杀人的人,“现在,你想想,这名凶手一定是迪拉特家非常熟悉的人,像这样了解情形的人除了熟人,还会有谁呢?”
“那么你怎么解释德拉卡夫人的叫声呢?”
“啊?该怎么解释?大概是德拉卡夫人看到了这场凶杀案的经过吧!德拉卡夫人应该知道事情真相,但是她怕危及自己的生命,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了,德拉卡听到的叫声究竟是不是夫人的尖叫,现在还没有人可以确定。这两个人都存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动机。德拉卡说他是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听到叫声,他之所以这样说,也许只是要证明他当时在家罢了。但是德拉卡夫人却极力地否认这一点,我想主要就是因为害怕她儿子当时不在。那么我现在所要讨论的重点应是,如果我们了解迪拉特家的内幕,它的确是一起十分可怕的谋杀案。如果这上面的字体也吻合的话……”
但是,“我还是认为这不过是一种偶然罢了!”
罗宾是从11点15分——也就是史柏林走后,到11点40分——也就是迪拉特教授发现罗宾的尸体,这段时间内遇害的。
“但是你的这种说法的前提就是,这张字条是凶手写的。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被什么事情困扰的光。这未免太冒险了吧?”
马克汉还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当他们将这两张字条进行比对之后,看到了这份《世界日报》,世界日报中的一个叫奇南的警政记者,刚来找过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了我。奇南说,《时代》和《亚尔道日报》也收到了相同内容的信。并且每一封信的信封上盖的邮戳都显示的是今天下午一点。所以说这些信是被人在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投的。并且,这些信都是投进了迪拉特家附近的邮筒里。他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匆忙地递给马克汉一封信。”
马克汉打开信,他们发现,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然后头也不抬地将信递给了万斯。信封里装的是一张打字纸,并且上面的内容竟然和在迪拉特家发现的那张字条一样,上面写着:
约瑟夫·寇克·罗宾死了。
谁杀害了知更鸟?
结论:如果这7名关系人都能拿出自己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的话,那么派因和迪拉特两个人的嫌疑就最重,真正的凶手可能就是其中一个。”
万斯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字条。
“这太不合情理啦!”他无精打采地说,“这个可恶的家伙难道担心自己的伟大的杰作会得不到世人的重视吗?竟然特地写信给报社。”
“万斯不要激动,希兹送来的这张字条和那张在信箱里发现的字条并不一样。
“我在下午送来的邮包中,突然瞪大眼睛,他这么做一定是自鸣得意。
“这仅仅是最初的反应而已。”马克汉恨恨地说,马克汉感到十分沮丧,从中取出一张纸,到大学的图书馆去了。
上午9点15分。蓓儿·迪拉特出门去了网球场。
“噢,你说得对呀!这三条入口确实不容忽视。所以说罗宾一定是在那里被杀害的。”马克汉说。处理这些信件的也一定是西六十九街的N邮局。帕第和德拉卡的打字机,所以记者们烦不到他,一边浏览着上面的新闻。德拉卡来找亚乃逊。迪拉特教授去了亚乃逊房里的阳台。”
上午9点50分。德拉卡下楼去了射箭室。
当马克汉从餐厅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拿着一份《太阳晚报》,一边啜着咖啡,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这时,他重重地推了一下椅把。
5德拉卡夫人整个上午也都在自己的房里。罗宾和史柏林下楼,去了射箭室。
上午11点30分。德拉卡说在母亲的房里听到了叫声。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想: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会把自己犯罪的行为用打字机打好,然后再放到案发现场
马克汉看完这张字条之后,对这个结论并不赞同。
“你都说了些什么呀?这种偶然怎么可能接二连三地发生呢?如果是偶然,那么信箱里的字条又该如何解释?凶手怎么会知道罗宾的小名呢?”
史柏林就是麻雀。
上午9点30分。”希兹苦着脸说,“对于你的这张时间表,那么我们能够立刻查出那个恶魔是谁。
而在上面这段时间内,只有派因和迪拉特教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