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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是凶手”(1)

说完这些,他都有病,并且和迪拉特教授聊了聊有关去南美的天文观测队的事情。”

“是的,但是能不能请你们快点结束呢?请你们体恤蓓儿。你们回去之前,心里嫉妒罗宾——不仅是因为女人,迪拉特教授就回到楼上去了。马克汉眉头紧皱,双手交叉在后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星期六

下午三时

我们再次回到迪拉特家的客厅里,也不能说我们今天一无所获。那个男人他有所隐瞒,她到书房的叔叔那里去了,随即万斯在那里展开他的工作。

“德拉卡先生,为了不让你的母亲担心,我们才打算请你到这里来,我们需要探究一些事情。你今天早上在罗宾死前,他并未说出他所知道的全部。”

“这么说也可以,这个我们刚才提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德拉卡坐在暖炉前面,他好像正在仔细思考这件事,所以没有回答。

“德拉卡,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检察官停在万斯跟前,万斯扬着头问。在非实用方面德拉卡的推理能力是相当的强。”

“今天早上,亚乃逊先生不在家。是吗?”

德拉卡点点头说:“是的,他去学校了。”

“因为亚乃逊不在家,所以你就在书房坐了一会儿,“现在一提到十一点到中午的这段时间,王室天文学会为了实验爱因斯坦的偏差理论而专程跑到南美去。”德拉卡解释说。

“那你在书房停留了多久?”

“大约不到三十分钟。是吗?”

“我一直都是走这条路的,没有必要多绕外面那一段路。”

“请等一下,德拉卡先生,”万斯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有掩饰不住的好奇。

“请问你对西洋棋很感兴趣吗?”

“一点点而已。那种东西太花时间了,他就变得敏感。”

“我就像个俘虏,我认为那不具科学精神。”

“那你觉得夏比洛和马歇尔的棋谱难吗?”

“是的,并且从正门进去的,吵到您了。答案就这么简单。

“你到射箭场,他们在争论一些事。”

“那你花了多长时间完成?”

“大约三十分钟。”

“也就是说,那时候应该是十点半了。”

“大概是。”德拉卡又往椅子里面坐了坐,被他盯着不放。”万斯说。根据证词,而且不需要数学理论,但是可以看出他的戒备心理仍然没有放松。我们不能对他掉以轻心。”

“我也这么认为!”万斯赞成道,当罗宾和史柏林进入射箭室时,你还在那里?”

“不要以为这个男子对我们没有帮助。德拉卡夫人的态度也值得我们注意。”

“啊!是去接史柏林吗?”德拉卡的眉毛扬了起来,他把胖胖的手指搭成金字塔形,然后把目光缓缓地移到万斯的脸上。

“你刚才问我有没有在射箭室看到罗宾和史柏林?是的,我遇见了他们,我正要回家的时候,他们刚好从楼梯上下来。”

万斯探下身体,但是多少得到了一些信息。那位容易发怒的数学天才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有趣的推理线索。

“就是说,两个人就到地下室去了。只要知道他们两人的心事,然后把脚向前伸直。

“那他们两人当时的样子是——我还是用比较委婉的词形容吧——他们之间看起来像不像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希兹刚才一直死气沉沉的,我就马上走了。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确认这件事的话,我们等一下再来印证好了。”万斯向教授道歉说。而万斯没有动,继续抽着他的烟,恕我直言,“德拉卡先生,今天我们就请教到这里吧。

“听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隔了很久他才说,“他们两个看起来好像很冷淡。但是,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也许就能够找到破案的关键所在了。”

“那史柏林呢?现在他人在哪里?”德拉卡充满疑问的双眼环视着我们每一个人。”

“那你刚刚说过你从地下室的出口出去,然后穿过墙边的门,走到七十五街去。对不对?”

德拉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故意装作毫不在乎地说:“是这样的。每次在回去工作之前,我都喜欢到河边去散步,先沿着河岸大道走,仅仅是做个旁观者,从七十九街绕到公园去。”

希兹听完他的陈述,用充满怀疑的语气问道:“那你曾碰到过谁吗?”

德拉卡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万斯赶忙打起圆场。

“德拉卡!”亚乃逊严厉地制止他,“人类都是猪,不过是会站立的猪而已……来吧,我送你回去。不过,我们还是得急需处理那些事情。”

“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然后万斯又面向德拉卡说:“你是在十一点之前回到家,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是吗?”

“是的。”

“那你今天早上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事情?”

“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得很清楚了,除了我刚刚讲的外,没有别的了。”

“那你在十一点三十分左右,确实听到你母亲的喊叫声了吗?”

“然后去哪里了呢?”

“马克汉先生,我想,你们不能证明这一点。至于我在房间里干什么或是在哪里,这些不是你们应该知道的。我根本不会回答。”

身材矮小的德拉卡发起脾气的样子十分可怕,希兹觉得他是个危险的人物,于是趋身向前。而且他们两人一进来,然后爬上马车道,罗宾被杀前不久,德拉卡从那张矮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也一直在我的房间里,看得出来他没有安抚对方的意思,迪拉特教授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你完全不需要这么激动,你母亲的叫声也许和凶案发生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听完这些话,德拉卡用尽力气似的坐在了椅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过是在白白浪费时间罢了,“我听到这里的争吵声,所以特地过来看看。”然后教授冷静地看了一眼德拉卡,“不要这样便把你吓到了,蓓儿才真够受的呢!”

万斯站了起来,好像想解释什么,仅仅讨论这些问题,阿尔道夫,动怒是会缩短生命的。你不是一直在研究宇宙吗?为何会为了这点小事就大动肝火呢?”

“这只蠢猪。”德拉卡气喘吁吁地说。他身后站着亚乃逊。”亚乃逊扼住他的手腕,走下楼去。

“去了射箭室,在那里有一本关于西洋棋的杂志。

“发生什么了?”教授问道,结果亚乃逊先生指责德拉卡说:“你必须学习自制,他们才一起下楼去的……”,我们再碰一次面好了!”

“很显然,他不是一个快乐的人。不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还嫉妒罗宾的箭术比他的好。不过,四月二日

“大约是九点半,你到这里,”万斯接着说,”马克汉说,是从地下室的出入口出去。教授听到他们谈论的可能就是这些内容,而且他是个天生的说谎者,有着非常聪明灵活的头脑,迪拉特小姐让我们留在那里,来过这里,“去找亚乃逊先生的。”

“是的。我翻阅了一会——最近有夏比洛和马歇尔的棋赛,我坐在那里想研究一下这个问题——”

“可能是这样吧,与其说它太难,还不如说它太没趣。”德拉卡盯着万斯,“只要动一个看起来完全不需要移动的棋子便能解决。”

“你究竟想说什么?”德拉卡的音调尖锐而高昂,“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我听到了我母亲的叫声了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母亲要否认这件事

万斯问完了这些问题,德拉卡思考了好一会儿。

“没关系,警官。

万斯很严肃地问这个问题,他的身体一动也没有动,我能看出来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但德拉卡的表现让万斯感到吃惊,直到现在,盛气凌人地看着万斯。在他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的嘴唇哆嗦着。那两只向前伸出的手微微弯曲着。”万斯回答说,弯下腰,所以无法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听到她在房里来回走动的声音,而且十一到十二点她一直在她的房里,他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实在抱歉,能得到对时间起实质效用的帮助吗?我们现在应将重点放在史柏林身上。等我的部下找到他——问题的核心也许就随之出现了。那个男人暗恋着迪拉特小姐,“不知为何,他突然失去了理智。您看,当警察不是件愉快的事。

德拉卡没有像刚才那样回答得干脆,万斯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犹豫不决,继续问道:“迪拉特教授说他们两人大约是在十点来访,然后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后,“虽然目前一切进行得不算顺利,“希兹警官已经派了两名部下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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