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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8)

“看见了吗?”她得意地说,接着又开了一枪,树皮又纷纷落在草地上。

“给你,”她把枪递给谢廖扎,得意地说,“看看你的枪法如何。”

谢廖扎开了三枪,只有一枪没有打中,丽达笑嘻嘻地说:

“我没想到你会打得这么好!”

她把手枪放下,在草地上躺了下来。

“谢廖扎,过来。”她轻轻说道。

他把身子朝她挪近了点。

“看见天空了吗?天空是蔚蓝色的。你的眼睛也是蔚蓝色的。这种颜色不好。你的眼睛应当是灰色的,像钢铁一样的颜色。蔚蓝色显得太温柔了。”

她突然搂住谢廖扎长着淡黄色头发的头,狂热地吻着他的嘴唇。

两个月过去了,已进入秋天。

暮色悄悄降临,村子淹没在夜色之中。革委会受到了紧急疏散的电报。特别警卫队整装待发。一个小时以后,装着革委会财物的马车已经启程,然后在波多尔车站装车。

在距离已经挂好的车厢十步远的地方,谢廖扎抱住丽达的双肩,好像要失去他无限怜爱的宝贝似的,轻轻地说:

“再见了,丽达,我亲爱的同志!我们还会见面的,你千万别把我忘了!”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眼泪。该走了,实在是不能再说下去了。他紧紧地握住她的双手,她的手都被握得生疼了。

第二天早晨,被遗弃的小城和车站显得空荡凄凉。最后一班火车拉响了长长地汽笛,仿佛在和这个城市告别。

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下,枝头变得光秃秃的。秋风吹来,卷着落叶在马路上飘荡。

谢廖扎身穿着军大衣,腰上束着帆布子弹带,和十几个红军战士一起守卫糖厂附近的十字路口,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突然,哒哒哒的机枪打破了沉寂。车站那边响起火车的汽笛声,同时传来大炮的轰隆声。接着,沉重的炮弹高高地飞起来。划破长空,落在工厂后面的大路上。蓝色的炮弹吞没了路边的灌木丛。神情严肃的红军战士默默撤退,不时回头张望。

一颗冰冷的泪珠沿着谢廖扎的脸颊滚了下来,谢廖扎急忙把它擦去,回头看看身后的同志,还好,没人注意到。谢廖扎在心里默默地说:

“……肮脏简陋的房屋,高低不平的街道,再见啦,我的亲人们!再见啦,瓦利娅!再见了,转入地下的同志们!凶狠残暴的敌军已经逼近了!”

机务段的工人们穿着油迹斑斑的衬衫,目送红军战士,眼中充满忧伤和悲凉。

“同志们,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谢廖扎激动地高声喊道。

拂晓前的第聂伯河,晨雾朦胧,波光闪烁,河水冲刷着岸边的鹅卵石,潺潺作响。靠近两岸的河水仿佛凝滞不动,平滑的水面不时闪现着银灰色的微光。举目远眺,河中央黑沉沉的,湍流翻滚,波浪起伏,奔腾而下。这是一条美丽、壮观的河流,峭壁耸立的右岸向河面倾斜,就像一座高山朝第聂伯河行进,突然被宽广的河水阻挡了似的。左岸的下方是一片光秃秃的沙滩,这是第聂伯河在春汛退走以后淤积下来的。

河边,一条窄窄的战壕里,五个战士紧紧地挨着,躺在机枪旁。谢廖扎面朝河水,紧靠机枪躺着。

谢廖扎注视着奔腾的河水,回想起昨天的情况。

昨天中午时分,红军怀着满腔怒火,给敌军以狠狠地回击;也就是昨天,他第一次和一个没长胡子的敌人面对面相拼。那家伙端着步枪,枪上插着长长的、像马刀一样的法国刺刀,嘴里胡乱喊叫着,像豺狼那样向他扑来。谢廖扎看见了他那杀气腾腾的眼睛。一眨眼的功夫,谢廖扎已经用刺刀拨开了敌人的刺刀。敌人倒下了。

谢廖扎没有手软。他知道,他谢廖扎即懂得温柔的爱,善于珍惜友谊,也会杀人。因为他明白,这些被欺骗的敌军,带着野兽般的仇视心理正在践踏他可爱的祖国。

而他,谢廖扎,之所以要杀人,是为了让地球上的人们不再相互残杀的那一天早日来临。

谢廖扎的朋友保尔·柯察金也驰骋在祖国的疆场已经一年了,坐过机枪车,炮车,也骑过被割掉耳朵的灰马。他在痛苦烦人的磨难中成长,变得更加身强体壮了。

一年以来,他经历了许多可怕的经历。他和成千上万的战士一样,虽然穿着破衣烂衫,但却始终怀着火焰般的热情,英勇战斗。只有两次,他被迫离开了革命的风暴。

第一次是因为大腿受伤;第二次是因为在最冷的1920年2月患了伤寒,高烧不退,病了很长时间。每次保尔刚刚痊愈就回到自己的部队。

保尔所在的团驻扎在铁路支线的一个小站附近的阵地。红军损失惨重,该战区已经停止了主动的军事行动,等待着上级的指示。

篝火的棕红色的火苗颤抖着,褐色的烟圈盘旋着上升,害怕烟雾的蚊虫一群群地飞来飞去,急速地移动着。战士们在篝火附近围成扇形,篝火映照在他们的脸上,脸上都像抹了铜色似的。

篝火旁,浅蓝色的火炭里温着几只军用饭盒。

饭盒里的水冒泡了。突然,一条火龙从燃烧的木柴下面钻了出来,烧着了一名年轻战士乱蓬蓬的头发。那人赶紧把头一甩,咕哝了一句:

“呸,真见鬼!”

周围的人都笑了。

一个穿着呢军装、留着一小撮小胡子的中年战士对着火光检查了枪筒之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保尔·柯察金,把你读的东西也给我们讲讲吧!”

保尔摸摸那绺烧焦的头发,微笑着说:

“这真是一本好书,我一拿起来就放不下。”

保尔身旁坐着一个翘鼻子的青年,正在专心地修理弹药盒上的皮带。他一边用牙咬一根粗线,一边好奇地问:“那本书是谁写的?”

保尔把马鞍推近篝火,坐了下来,把放在膝盖上的书打开了。

“同志们,这本书叫《牛虻》,我从营政委那儿借来的。它让我很受感动。要是大伙想听,我就念一段。”

当团长和政委一起骑马悄悄走进篝火时,十一双眼睛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念书的人。他们也停下来,在保尔的马鞍旁坐了下来。

保尔念完最后几页,把书放在膝盖上,盯着火苗,沉思起来。

有好几分钟,谁都没有说话。战士们都沉浸在对牛虻牺牲的悲痛之中。

“这太惨了,”有人打破了沉默,“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原本是人所无法忍受的事情,但如果为了某个信念,他就什么都能做到。”

“那个神父硬把十字架往牛虻嘴边塞,要是让我给碰上了,这个该死的,我怕会要他的命。”

团长用棍子把军用饭盒往篝火边推了推,十分自信地说:

“知道为什么而死,一定会死得从容,英雄主义就是这样产生的。我认识一个小伙子,敌人把他包围了,他一个人向敌人的一个排扑了过去,趁敌人的刺刀还没捅着他,他就往脚下扔了一颗手榴弹。他被炸得粉身碎骨,但周围的敌人也给炸死了一大片。从外表上看,他不过是个极其平常的人,不会有人给他写书,可这样的人真值得写。在我们的兄弟当中,还有许多了不起的人。”

他用汤匙在饭盒搅了搅,撮起嘴唇,尝了尝舀起的茶水,又接着说:

“也有人像癞皮狗,死得稀里糊涂的,毫无光彩。我们的队伍里也常混进来一些败类。有时表面看上去好像他们是在为革命卖力,其实是害群之马。我们的战士在战斗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欺辱妇女?打劫财物?我们的旗帜是用鲜血染红的,绝对容不了这些败类。”

骑兵侦查员们直到深夜才躺下来睡觉。

第二天保尔侦查回来,将马拴在树上,把刚喝完茶的指导员叫到跟前,对他说:“我想转到骑兵第一集团军去。那儿会有一场大仗。”

指导员惊讶地看了看他,说:

“什么?转到第一集团军去?你把红军当什么啦?电影院?这像什么话?如果我们大家都从这个部队转到那个部队。那不乱套了!”

“在哪儿打仗还不是一样。”保尔打断了他的话:“我又不是临阵逃脱。我想到前线去,到战争激烈的地方去,我们在这等的太久了。”

指导员断然拒绝了他的请求,说:

“那么,依你看,还要不要纪律?你呀,保尔,什么都不错,就是有点无政府主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党团组织是建立在铁的纪律上的。党的纪律高于一切。谁都不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应当是哪儿需要,就在哪儿。团长拒绝你的调动啦?那就到此为止,别再费神了。”指导员长得瘦瘦高高,脸色泛黄,说得激动了,就开始咳嗽。早年在印刷厂的铅尘已经损坏了他的肺叶。他的脸颊常常泛出病态的红晕。

等指导员平静下来,保尔小声却十分坚定地说:

“你说的都是对的,但是我还是要转到布琼尼的骑兵队去,我是走定了。”

第二天晚上,篝火旁已经没有了保尔的身影。

军刀重新挥舞在空中,正要向另一个脑袋落下,可疯狂的战马却蹿到了一边。

保尔所在的骑兵连犹如咆哮的山洪,涌上十字路口,几十把战刀在空中不停地飞舞、砍杀。

监牢狭长的走道上叫喊声响成一片。

挤得满满的牢房里,受尽煎熬、极度衰竭的犯人精神紧张。城里在打仗……难道可以相信,这是即将获得自由的信号?自己的人真的从天而降了吗?

枪声已经在监牢的院子里响起来了,走廊里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保尔跑到紧锁着的牢门跟前,喊道:“同志们,出来吧!”门上小小的窗口里,几十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注视着外面。保尔用枪托猛砸铁锁,砸了一下又一下,可是仍然无法打开。

这时,看守被带进来了,在手枪的威逼下,打开了牢门。走道里立刻挤满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是却欣喜若狂的人群。

保尔推开宽大的牢门,冲进牢房,说道:

“同志们,你们自由啦!我们是红军的队伍,城市已经被我们占领啦!”

一位妇女眼泪汪汪地扑到保尔身上,拥抱着保尔,嚎啕大哭起来。

红军解救了被囚禁在石头牢房里的五千零七十一名共产党,他们本来随时有可能被拉出去枪毙或者被推上绞刑架的。他们还解救了两千名红军政治工作人员。对于战士们来说,这比任何战利品更宝贵,比任何胜利更值得庆贺;而对于七千名革命者来说,漫漫黑夜顿时变成了阳光灿烂的六月天。

一个脸色蜡黄的犯人跑到保尔面前,向他讲述起发生在家乡舍佩托夫卡城的悲剧,谢廖扎的姐姐瓦利娅在这里被处以绞刑,跟他一起牺牲的还有很多同志。他的话深深地灼痛了保尔的心。保尔听着他的讲述,脸上笼罩起一层灰色的阴影。

“一天夜里,我们突然全部被抓了起来,是无耻的叛徒出卖了我们。我们都落在军事宪兵队的魔爪之中。他们拷打我们,保尔,打得可真厉害啊!我比其他人遭的罪少一些,因为刚打了几下,我就昏死过去了。其他同志的身体比我要结实。我们没什么可隐瞒的,敌军已经掌握了一切,比我们知道得还清楚,我们的每一步行动他们都知道。

“由于我们当中出了叛徒,他们还能不知道吗?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保尔,还有许多人你都认识:瓦利娅,就是你的好朋友谢廖扎的姐姐。她才十七岁,多好的姑娘,一双眼睛总是充满信任;还有萨沙,我们那儿的排字工,一个整天乐呵呵的小伙子;另外还有两名中学生。其他的同志都是从县城和镇上抓来的,总共逮捕了二十九个人,其中有六个女的。被抓的都受尽了极其残酷的摧残,瓦利娅和另外一个姑娘罗扎在被抓的当天就被糟蹋了。这些畜生,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直到把她们折磨得半死,才拖回牢房。从那以后,罗扎就开始说胡话,几天以后就完全疯了。

“那帮畜生不相信她真的疯了,说她是装疯卖傻,每次提审时都要把她毒打一顿。把她拉出去枪毙的时候,那样子真不能看,脸给打得发紫发黑,两个眼睛痴痴呆呆的,完全像个老太婆了。

“瓦利娅一直到最后一分钟都表现得很好。他们死得像真正的战士。我不知道,他们的力量是从哪儿来的。保尔,我不能把他们死难的情况重现一遍,不能,他们死得十分惨烈,无法用语言表达……瓦利娅当时被卷入最危险的事情:与在敌军司令部秘密工作的地下工作人员保持联系,还到县里做联络工作。搜捕时在她那儿还查到了两枚手榴弹和一支勃朗宁手枪。手榴弹就是那个奸细给她的。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圈套,以便给她加上蓄谋炸毁司令部的罪名。

“哎,保尔,我真不忍心讲最后那几天的情况。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说吧。敌人判处瓦利娅和另外两个人绞刑,其他人全部枪决。他们的罪名是背叛祖国,在士兵中间进行共产主义宣传。

“一个被枪决的战士在宣判的法庭上大声高呼:‘我的祖国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是的,我是共产党党员,当兵是被迫的。因而,我要让和我一样被你们赶上前线的士兵擦亮眼睛,明辨是非。你们可以把我绞死,但是我从来没有背叛我的祖国,而且,我也永远不会背叛我的祖国。不过我的祖国不同于你们的祖国;你们的祖国是那些达官贵人鱼肉百姓的,而我的祖国是工人农民民主平等的,在这个祖国里,谁也不认为我是叛徒。’

“判决以后,所有的人就被关在一起了。临刑前,又把我们投到监狱里。夜里,他们在监狱对面的医院旁竖起了绞架。在树林旁稍微过去一点的路边陡坡上,又选了一块地方作为执行枪决的刑场,还在那儿给我们挖了个大坑。

“城里张贴了判决书,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们决定在大白天当众处决我们,杀鸡儆猴,好让大家害怕他们。第二天清晨就开始把人从城里往绞架那边赶。有些人虽然心里害怕,但出于好奇,还是来了。绞架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一眼望去,人头攒动。你知道,监狱四周插着木栅栏,绞架就竖在离监狱不远的地方,因而我们听得到那儿嘈杂的人声。在后面的街上架起了几挺机枪,整个地区的宪兵队,包括骑兵和步兵都被调来了,整整一个营的兵力封锁了菜园和街道。他们给处以绞刑的人单独挖了一个坑,就在绞架旁边。我们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时刻,偶尔单独地交谈几句。一切的一切前几天都说了,也互相诀别过了。只有疯了的罗扎缩在牢房的角落里自言自语,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瓦利娅被折磨得不能走动,大部分时间都躺着。镇上两个女党员是一对亲姐妹,她们搂抱着相互告别,忍不住放声痛哭。从县里抓来的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像摔跤运动员一样力大无比,被捕的时候使劲挣扎,打伤了两个宪兵。他一再告诫两姐妹:‘同志们,要哭就在这儿哭吧!到了那儿就别再哭了!别让那帮狗东西幸灾乐祸。既然他们不会放过我们,我们注定要牺牲的,那就让我们死得从从容容。我们谁也不能下跪。同志们,记住,我们一定要死得光荣!’

“押送我们去刑场的人来了,走在前面的是侦查处长,他是一个残忍的、灭绝人性的大色狼,或者说简直就是一条疯狗。要是他自己不去强奸女人,就让宪兵动手,自己站在一边看着取乐。从监狱到绞架的路上,宪兵队手持钢刀排成两行。那些黄狗子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他们用枪托推啊搡的,把我们赶到院子里。四人一排站好队,然后打开大门,把我们押了出去。先让我们站在绞架前面,目睹自己的同志走上绞架,然后就轮到我们自己了。脚架很高,用几根圆木搭成的。脚架上面吊着三个粗绳子活套,下面是带小梯子的平台,平台支撑在一根向后倾斜的木桩上。所有的目光都凝固在了我们的身上,我们寻找着自己的亲人。

“远处台阶上聚集着一群贵族,他们手里还拿着望远镜,这帮人笑嘻嘻的,好像在看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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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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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