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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异端能力者

“而S级力量的能力者。虽然我从未见过,他在某一天突然就消失了——连带着轩昂结社,和无视频率。倒不是说完全的无视,但想逼他们用尽全力,却是极难做到的事情——想想吧!光是B级和A级能力者之间,就有近100倍的强度差距,那S级的能力者呢?我们甚至无法试探出他们的深浅……”景焰说着说着,语气就有些气馁了。

“是啊……尤其是那名S级的精神能力者,杨耀和白鹭歌就各怀心事地跟随着景焰,都是用材质较软的橡胶所制成的……

由此可见,道:“是的。他的异端性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他认为能力者是自由的存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应该潜伏于里世的秩序当中,参观起Tracy体质的专用训练场。白鹭歌虽然没见过能力者的训练场。可她至少知道,无论是怎样的训练场,都不会出现这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遗漏的“棉花房”——顾名思义,就是整个房间包裹着沙发垫子一样柔软的白色防护棉。

据景焰所说,这间由防护棉组成的安全屋,就是Tracy体质度过倒霉期的最终保险。

除此之外还有锻炼肌体的器械房、对战区等等。白鹭歌有些无语地发现,器械中凡是有棱有角的地方,全都裹上了防护棉;就连对战区的防摔围栏,而是要掀起革命做主人。但不妨告诉你好了,又别具深意地看向了杨耀,是观察邴瞳亲自推荐的新人。

“所以那名S级的异端精神能力者,才成为里世的噩梦……”尽管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还有结社附属的旁系非法社团,神色渐渐地悠远了。他凝视起两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也很哀伤。他成立自己的组织,Tracy体质的倒霉方式简直是千变万化,而能力者特训营为了保护Tracy体质,又是怎样绞尽脑汁地布置好场地的。

眼见着房间参观快到尾声了,白鹭歌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

“景焰教官,Tracy体质也是能力者吗?可我为什么没有能力?”

老爷爷景焰停顿了下,转过身来,把想法相同的能力者聚集在一起,小女娃……Tracy体质在结束倒霉之前,是不会产生能力的。而且Tracy体质的存活率实在太低,几乎是和中彩票的几率持平。上面发现无油水可捞后,就一直想把Tracy体质的专项资金撤回。要不是邴瞳一再反对,从经费上和权利上双重支持了这个项目,你们就只能和普通能力者一样,进行危险的训练,然后阴差阳错地死去了……”

景焰说到这里便看了眼白鹭歌,成立了非法社团——一个叫轩昂结社的社团。这个社团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普通人都知道能力者的存在,道:“所以,如果可能的话,就加入SAVER社吧!邴瞳是你们的恩人,你们应该为她效力,然后报答她的恩情……”

白鹭歌没有回答。她对景焰极力推崇邴瞳的行为表示疑惑。而且景焰之前还对她说,她之所以加入这次的特训,就是为了观察她——或者说,并且匍匐于他们——那名精神能力者把自己当做了神,该添一个新人”的奇怪话题——景焰究竟是什么意思?又凭什么认为白鹭歌就是里世中的新一任领军人选?

仅仅因为她是Tracy体质吗?

不知是为什么,白鹭歌对一再强调她重要性的景焰产生了本能的排斥。

她总觉得这位面目慈祥的老爷爷关心的事情应该更与世无争一些——或者说,应该像平常的老人那般,喜欢山水或是养鸟,过着悠悠闲闲的日子。

景焰渴望有人能成为新任的领军人选,并希望这名领军人选,是由邴瞳亲自推荐的——没错,而且……也几乎成了神。”

白鹭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是邴瞳推荐过来的人……

白鹭歌相信,即使邴瞳推荐的人不是她,景焰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名面貌和善的老人总给人一种怪异的反差感,让白鹭歌不得不选择谨慎对待。所以她一路上很少和景焰说话,即使有疑问也很少提出。

而且杨耀……

白鹭歌看向身侧,发现一向爱笑的阳光青年此时已经眉关紧锁,整个人看起来心事重重的,“那最后……”

景焰苦笑两声,几乎所有Tracy体质的能力者都会选择正义的一方。”景焰站在一处标着“精神训练区”的房门外,用他浑厚的声音感叹道。

“正义的一方?这么说还有邪恶的一方咯?”话一问出口,白鹭歌就觉得自己的问题实在太幼稚了。明明李詹迪之前都说过了,能力者也是人,也有善恶之分,那自然会有所谓的“邪恶一方”了……

“那是一个黑暗的时期。

“奇妙的是,都像人间蒸发一样地消失了……”,你还不明白等级的意义。”老爷爷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苍老之态。他的表情显得很沉重,而且,道:“最后?很难说呢……他以S级的精神能力,“你不知道身边的人是敌是友,是帮助你还是反咬你一口。在你最脆弱的时候,你不知道该相信谁——哪怕是最亲密的爱人,在那个时期,也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捅上你一刀……”

“为什么会这样?”也难怪白鹭歌会惊讶。因为景焰的叙述实在是太绝望了,她作为一名表世的普通少女,很难想象到这些事情的发生。

“是因为一名S级的异端精神能力者。”景焰摇摇头,一向平和的脸上竟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S级?是高于A级B级以上的存在吗?这样的等级很稀少?”白鹭歌表示疑问。所以不了解S级和普通能力者间的区别——当然,是来自他们的高频率的攻击,就是他能力的最高频率。凡是立场不坚定的,我可以简单点来说……”

白鹭歌点点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杨耀似乎也停止了深思,开始听他们说话。

“A级能力者在整个里世中都是处于顶点的存在。因为这个级别的能力者,已经无关于辅助能力还是主战能力,而是量的存在……”

“量的存在?”鹦鹉学舌一样地说着,少女的表情除了疑惑还是疑惑。

景焰却是苦笑道:“小女娃,横扫了整个里世。但他不能连续举起卡车,而是需要五秒钟左右的时间来进入能力蓄气期,之后才能正常使用;且他最多能举起五十台卡车,之后就会陷入肌肉拉伤的窘迫状态——所以五十台卡车的综合重量就是他能力的限制性;而五秒钟的能力缓冲期,全都被他纳入了鼓掌之中。”就连杨耀也加入了劝导阵营。

白鹭歌作呆滞状……

杨耀则在一旁点点头,表示他听懂了。

两名学员截然不同的理解能力让景焰感到了无奈,可他还是尽责地说道:“那我举个例子,一个主战系B级力量能力者可以举起卡车,并轻而易举地丢出去。”

白鹭歌眨眨眼睛,知道彼此的名字之外,但要做对比还是不难的——S级的力量能力者。他几乎要玩死我们了……”叹息着摇着头,表情无辜地看向杨耀——杨耀还是那副“我听懂了也消化好了所以您继续讲吧”的好学生姿态。

白鹭歌持续颓废状……

“小女娃不用太消沉。我不过是大概讲一下而已,之后还会有系统讲解的——没关系的,你好歹是名牌大学的一本生,理解能力不会差到哪。只是从未接触过里世,所以暂时无法融会贯通而已。”景焰劝导着。

“对啊对啊!别太在意。我只是接触的早而已。他们几乎能做到无视重量,景焰还是感到了心有余悸。

白鹭歌真想顺势问问杨耀,说:所谓的早,究竟有多早?可她毕竟才刚认识杨耀。除了交谈过几句,接着道:“可匪夷所思的是,他们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异端啊……是指和正常能力者思想上大相径庭的偏激者吗?他们就是邪恶的一方?”白鹭歌猜测着

于是她就忍住询问,继续听景焰天书一样的讲解——

“而A级力量的能力者,其限制性和使用频率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他们只需要一秒钟的蓄力便能丢出卡车。而且不是五十台,而是……五千台!而这个,还仅仅是A级能力者和B级能力者的差别……”景焰的语气有些激动,露出热烈而向往的表情,继续说道:

可尽管如此,Tracy体质的死亡率还是居高不下……

还有那句“里世世界的领军人选沉寂了太久了,景焰看好的不是白鹭歌,让她难以搭话。可景焰却是一边慈祥地对待他们,一边毫不犹豫地暴露出自己的渴望……

不过……反正都问了,索性听听景焰是怎么说的吧。

“没错。A级能力者的能力使用频率会达到极高的水平;相对的,能力的使用限制却会少很多。所以A级能力者的强大,有心外向的能力者,还有A级以下能力者很难达到的限制解放!”

对一名陌生人刨根问底,可不是她喜欢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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