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财迷说;“头这里面邪的很,不会出事吧?”
“没有事,我当年可是降妖除魔的道士出身,我今天要训练一下这些人的胆量,和教训一下他们。”
老财迷摇着头带着五个姑娘去做饭了。花狐还在那里吹着牛皮,可不知道一个恐怖的事情就要在他身边发生。
杨益说;“大家既然这么热情,我们就把灯拿来,来个烛光晚餐怎么样?”
几个女留学生欢呼雀跃,薛耀霖对杨益说;“头他们说你没有留过学,我薛耀霖第一个不相信,连外国的烛光晚餐都知道的人,怎么会没有留过学哪?”
杨益心想你就得瑟吧,到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杨益看着薛耀霖。心想这块铁得好好锻炼,才能百炼成钢。现在锋芒太盛,需要锉挫锐气。
花狐是自来熟,就自告奋勇的先进去,刚一迈腿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想这和在魏家一个感觉,有心不向去,说出去的大话就成了屁,向里去这种感觉又是那么明显,咬咬牙心想要死大家一起去死,我就是死也要拉着垫背的。
花狐想到这里,直接拉着薛耀霖的手说:“薛老弟真是有文化的人,不相信鬼神,我们一起去。”
薛耀霖要来一盏气死风灯,提着灯拉着花狐的手说;“花狐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这些人就是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花狐有点结巴的说;“可可可能是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花狐和薛耀霖一见面就跟亲兄弟似得,外面的五个人和杨猛吓得离得远远的,杨益让他们找来桌子和椅子,这些人送到门口说什么也不往里进了,没办法花狐他们只能自己往院里搬,一边搬一边骂;“你们几个小瘪犊子玩意,一个个和娘们似得,:”说完看见院里有三个美女,就改口说;“你们还不如娘们胆大。”
反正不管花狐怎么说,那几个人就是一脸惧色,不敢进来,花狐也没有办法。一会儿饭菜办好了,由于土匪喜欢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所以不缺肉食,而且老财迷还让人搬来两坛子好酒,杨益一看竟是女儿红,女儿红在电视上的出镜率绝对的高,听说女儿红有个传说,女儿红原产于绍兴,是用糯米和糖酿成的美酒。
著名的绍兴“花雕酒……”又名“女儿酒……”中国晋代上虞人稽含《南方草木状》记载:“女儿酒为旧时富家生女、嫁女必备物……”
从前,绍兴有个裁缝师傅,娶了妻子就想要孩子。一天,发现他的妻子怀孕了。他高兴极了,兴冲冲地赶回家去,酿了几坛酒,准备得子时款待亲朋好友。不料,好友酿的多了好友没吃完,随后便将剩下几坛酒埋在后院桂花树底下了。
光阴似箭,女儿长大成人,生得聪明伶俐,待到女儿找到如意郎君的时候,他高高兴兴地给女儿办婚事。成亲之日摆酒请客,裁缝师傅喝酒喝得很高兴,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埋在桂花树底下的几坛酒,便挖出来请客,结果,一打开酒坛,香气扑鼻,色浓味醇,极为好喝。于是,大家就把这种酒叫为“女儿红……”酒,又称“女儿酒……”
此后,隔壁邻居,远远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儿时,就酿酒埋藏,嫁女时就掘酒请客,形成了风俗。不过女儿红又叫花雕酒,不过花雕酒却是一个悲剧,据说女儿红埋在地下,女儿没有长大成人,而像鲜花一样凋谢了,就取名花雕。
酒菜上来之后,老财迷哆哆嗦嗦的退出去,杨益挽留,老财迷说;“老汉我不胜酒力,你们你们慢用,我去喝外面的弟兄一块吃。”
杨益心想就这些胆小鬼。杨益喊;“杨猛过来,来个这里。”
杨益就看见杨猛一个劲的抖,杨益说;“你抖啥?哥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杨猛哆哆嗦嗦的过来坐在杨益身边,这时陶城和刘子阳回来了,二话没说就进院子坐下了,身后的那几个土匪和原来的几个一样,就是吓得躲得远远的,不敢进来。
杨益把一坛女儿红打开,嗯。一个字香,女儿红的特点,有诱人的馥郁芳香;而且往往随着时间的久远而更为浓烈。杨益抓起酒坛子倒了一碗酒,酒在碗里闪着琥珀的光芒,杨益不由的想起李白在家乡做到一首诗,轻轻的吟出来;“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家乡。”
花狐是个吃货,肉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听见杨益吟诗,就说;“头真有雅兴,来你把酒给俺,吃饱了俺给你唱段二人转。”
说着把酒坛子拿过去,给给自己倒了一碗,一口气就喝下去说;“女儿红就是是香。”
杨益品了一口,网上说的没有错,网上说女儿红是一种具甜、酸、苦、辛、鲜、涩6味于一体的丰满酒体,加上有高出其他酒的营养价值,因而形成了澄、香、醇、柔、绵、爽兼备的综合风格。今日一尝果然如此,这种东西在后世是尝不到的,没想到在中原腹地还能喝道正宗的女儿红,真是一种享受,杨益慢慢的品着酒,陶城和花狐他们可没有这种雅兴,包括薛耀霖也在那里大块的吃肉,大碗的喝酒,大家一起闹腾。
花狐扯开了他那狼嚎一样的嗓子唱起来东北经典二人转小拜年,“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啊,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家家团圆会呀啊,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姑爷子到咱地家呀啊,咱给他做点儿啥呀啊,粉条炖猪肉啊再把那小鸡儿杀呀啊……”狼嚎一样的嗓子唱起东北二人转来。
杨益说:“花狐呀快别唱了,老子听了瘆得慌,你再他妈的这样唱,小心把鬼引来。”
刚说完就见起来一阵小旋风,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本来很亮的气死风灯,火苗一下子如同豆大,闪着绿光,照在人的脸上显得特别诡异。
“阿嚏阿嚏……”花狐揉着鼻子说;“头我的感觉和那天一个样,不会不会让你说准了吧?”
几个女孩子也害了怕,不是刚才那个牛气哄哄的样子了。气氛聚然紧张,薛耀霖也有点紧张了,对杨益说;“头、不会真的有那啥吧?”
杨益白了一眼薛耀霖说:“你说哪?我可告诉你,别以为喝了几瓶洋墨水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是。没事没事大家继续聊。”
众人哪还有心思聊下去,都眼巴巴的看着杨益,杨益说:“薛耀霖呀,我说一说美国的情况你说对不对。”接着杨益就从美国的南北战争,华盛顿,总统选举,黑人种族歧视,美国现在的政策,一一讲来。
薛耀霖听的瞪大眼睛,因为杨益讲的比他这个留学生知道的还有多,理解的还要透彻,接着杨益用流利的英语说了几句,这回薛耀霖佩服杨益佩服的五体投地,几个女的也对杨益彻底佩服了。
管小圆说:“头你说过你没有出过国,这话没有人会相信,即使一个在美国留学多年的留学生都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头你到底在哪里学来的哪?”
杨益差点说出来,这个在后世的互联网上多的是,可是现在互联网为何物,连概念级都算不上,杨益只好说;“我是看书看得。”
管小圆不由的竖起大拇指说;“头你真厉害。”
这时花狐忽然跳起来说;“那个瘪犊子玩意戳我的屁股,吓死老子了?”花狐一蹦多高把手里的碗都扔了。
陶城哈哈大笑的说;“我以为花狐哥的胆子很大,没想到胆子这么小,我轻轻的碰了一下就跳起来了。”
“嗯呀、陶城你这样会吓死人的,我就是心里毛毛的不害怕。”花狐心里虽然害怕,但嘴上不肯承认。
经过这么一出,大家聊天的心情也没有了,这时又听见花狐说;“我说陶城你有完没完,现在又摸我屁股干什么?”
陶城说;“花狐我没有摸你的屁股。”
大家不由自主的朝花狐的屁股上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当时大家的心跳就暂停了一下,因为在地下伸出一只手在抓着花狐的屁股,说是手倒不如说是手骨头,只见一个裸着森森白骨的手,上面仅有些筋连着,说不出的恶心恐怖。
几个女的吓得尖声大叫,因为在地下冒出的可不是一只手,而是几十只手,在空中盲目的乱抓,花狐刚要跑,双脚被一双枯手抓住,这时薛耀霖也不是刚才那牛皮哄哄的样子了,吓得如同惊鸡一样,刚要逃跑也被一双枯手抓住了。除了杨益,大家的双脚都被地下冒出的白骨枯手抓住了。
杨益早就注意到了这些,所以一出现,杨益就跳到桌子上去了。杨益在桌子上高声喊喝说;“地下的朋友,我们无意得罪你们,还请见谅,放了我这些朋友。”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地上就起了阴风,阴风大一阵小一阵,风中夹杂着哭声,让人遍体生寒。哭声越来越大,然后就是夹杂着冷笑声,好像有许多人在说,这里好难受放我们出去。阴风惨惨声声入耳。这时地上不光是枯手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冒出披着长发的骷髅头,长发在空中摇摆,骷髅头脸上的腐肉还没有烂净,有一些皮肉连着。
这些骷髅头用黑洞洞的眼窝望着杨益他们,像是在哭,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叙说着什么,这时花狐的脚下已经湿了一大片,花狐用哭腔大喊着;“头救我。”
杨益说:“大家冷静,我把这个怨念给解了,不要害怕,俗话说邪不胜正。”接着又对着骷髅头厉声说道;“人鬼殊途阴阳两隔,尔等即入阴司就该受阴律管制,尔等今天出来害人是何意思,要是说不明白,我定要请师祖,出符咒叫尔等魂飞湮灭永世不得超生。”
这么一说还真管用,阴风渐渐的小起来,哭声和冷笑声也没有了,地上的骷髅头和枯手竟然慢慢的隐到了地下,花狐一屁股做到地上嘴里大喊:“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几个女的也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薛耀霖吓的有点呆了,对杨益说;“头、头……我这才知知到自己就是井底的蛤蟆。”倒是陶城和刘子阳素质好多了,站在那里没有坐下。